第225章 224.達咩
臥室里,江橋脫了衣服躺在床上,他抬眼看著白月靈一臉好奇的樣子,忍不住道:「喂,你還要看多久?」
「好啦好啦,別催,這就開始。」白月靈笑著說。
當初騙他脫衣服死活不干,結果非得撞得頭破血流才能認清事實,現在麼自己乖乖的就把衣服脫了。
「師父父,忍著啊,就算忍不住也要忍,一來你進不去,二來傷身。」
江橋的臉色黑了又黑,他現在靈台一片孔明,只想早日學會金剛不壞,變身小金人,到時候再叫那女人調戲他?
「開始吧……」
白月靈點點頭,懷著好奇的心情輕輕觸碰,那天夜裡雖然是第一視角,但畢竟沒親身體會過。
肆意的玩耍幾遍之後,看著江橋臉色漲的通紅,她才收起調笑的心態。
聚結相合之處為會,白月靈調動體內大道烘爐之火,以手作為中間載體,點燃江橋體內精力源源不斷的化作強身之精氣。
他緊緊咬著牙齒,強忍著不發出任何聲音,上次就是這樣害得白仙子半途去衛生間洗手,這次說什麼都得堅持下來。
否則,在被嘲笑不舉之外,還得再加一條三秒男。
好在煉精化氣這種事情對一名渡劫仙人來說是輕易而舉,做完前期工作,順著白月靈的柔軟的指腹,精氣逐漸遊走全身,貫穿經絡,過百會,匯於檀中,再發散於四肢百骸,融於全身筋骨血肉之中。
小半個時辰過後,白仙子深吸了一口氣,檀口輕吐:「師父父,運功路線記清楚了嗎?」
「啊?這就……完了?」江橋有些發懵,他還在感受自己的月靈老婆柔軟的小手。
「沒記住?」
他有些尷尬:「咳,只記住了一丟丟,要不你再來一遍?」
白月靈似笑非笑:「一天一次,過猶不及,除非你想真的六根清淨,出家成佛。」
江橋趕緊搖了搖頭,他還要跟仙子結婚生孩子呢,怎麼可能做出家了和尚。
「練多了會消弭胸中yu望?」
白月靈點點頭:「佛家的功法都帶有一定的度化效果,能夠加持自身定力以及意志,不過只要不急攻心切,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再看一眼江橋一臉熱血上涌的模樣,小手虛握著問他:「很難受麼?要不要我幫你?」
「誒?可以麼,那怎麼好意思。」江橋搓搓手欣喜不已,事到如今,他才不會跟心魔小姐姐客氣。
「達咩澀澀!」
白月靈一臉戲謔:「開弓沒有回頭箭,在金剛不壞小成之前,你腦子裡的那些黃色廢料都可以丟盡垃圾桶了,否則只能功虧一簣,看你是喜歡我的手呢,還是想要跟我們倆進行深入交流呢?」
「呃……」
江橋咽咽口水,這還用說,當然是兩個一起上啦,即使是車輪戰也不虛,等他練成小金人,哼哼,現在所受的折磨到時候都得加倍討要回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收肛提臀自顧自的把衣服穿好,看著她眉眼似乎蘊含著一絲疲憊。
「很累?」
白月靈點點頭:「現在沒了修為,調動大道之火助你煉精化氣必須以十二分的精力,放心吧,睡一覺就會沒事。」
聽到她這麼說,江橋逐漸鬆了一口氣,怕就怕強行助他修煉,有損她的道基,如果到時候自己修煉小成,仙子沒了,他都沒法找人哭去。
「多久能小成?」他問道。
如果是一年半載還行,真要數十年如一日,這輩子與仙子深入交流怕是無緣了,還不如用讓仙子用五姑娘。
白月靈這時也鑽進被窩裡,輕輕依靠在他肩上。
「看天賦的,雖然金剛不壞大成者縱觀歷史都寥寥無幾,但修煉小成不難。」她忽然舔舔江橋耳垂,「師父父,加油喲,我看好你~」
江橋按住她蠢蠢欲動的手,臉色頓時黑下來,懷疑這女人是故意的,知道他現在不能破戒,所以極盡挑逗之能事?
「你別太過分了!」
「是你自己決定要練的,我又沒逼你。」白月靈哧哧笑起來。
「那還不是你……」
「還不是你自己的問題~」
江橋:「……」
這天聊不下去了,無論說什麼都會暗示他那方面不行。
淦!
白月靈緩緩閉上眼睛,側著身子抱住他:「師父父,我好睏,我想抱著你睡會兒,好久好久沒抱過了。」
江橋激靈靈的打個寒顫:「你不回房?一會兒她要是醒了發現自己躺在我被窩裡,不得把我砍了。」
「怎麼可能呢,她現在對你比對村頭的那隻狗都還要放心,畢竟你又不能真正對她怎麼樣,之後難受的還是你自己。」她笑眯眯的說道。
「焯!」
被兩個女人輪番蔑視,江橋覺得這是自己做男人做失敗的一次,日後非得讓她們失聲求饒不可。
白月靈用手支撐起身子,在他嘴唇深深的親吻一口,眨眨眼睛說道:「師父父,這是獎勵你的,要好好表現喲,別讓我們的孩子等太久了~」
「!!!」
一句話,江橋頓時頭大如牛。
「你故意的吧!」他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嘿,練功這麼難受師父父要不放棄了吧?我有手有腳,嘴巴又不是只能拿來說話,還能……」
江橋忍不住打了她一巴掌,禁止施法。
「你夠了,還睡不睡你?不睡我就把你攆出去。」
「嘿嘿,嘿嘿嘿,師父父一臉憋屈的樣子真可愛。」
「……」
「好啦,不逗你了,我睡了,mua~」
睡意上涌,白月靈打了個呵欠,一隻手環繞著江橋的腰,枕著他的手臂沉沉睡去。
臥室里瞬間安靜下來,江橋側頭看著她精緻的小臉,嘟起的嘴唇粉嫩水潤,手臂下意識的緊了緊。
他哪能不知道白月靈剛才故意那麼說,就是為了刺激他的自尊心,想讓他別放棄,反正他原本就沒打算放棄,現在吃苦在前,日後就能嘗到甜頭了。
聽著耳邊傳來平緩的呼吸聲,江橋無聲的笑了笑,伸手捏捏她的小臉也緩緩閉上眼睛。
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胸口正中位置有一股中正平和的氣,感覺起來暖洋洋的。
江橋知道這是方才白月靈替他煉化的精氣,沒有完全融於血肉臟腑,留下一了最後一縷。
對於從未體驗過修行的現代人而言,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原來真的有打開人體寶藏一說。
回憶著她引導的運行路線,江橋用意念控制著自身精氣徐徐運轉,不斷的強大己身。
周而復始,一個又一個周天循環,江橋並沒有感覺到如小說里描述的那般體質暴漲,力量似乎也沒強盛一絲,他甚至開始懷疑這所謂的金剛不壞是不是真的那麼有用。
當然這種想法只是剛剛滋生出來便被他完全拋棄,這畢竟才是第一天,又能有多大的效果?何況白仙子和他的愛徒又不會騙他,修行一途,方得循序漸進才是。
不過,默默修煉小金人這件事,暫時還不能告訴白仙子。
哼哼哼,日後給她一個天大的「驚喜」!最好是在她調戲自己的時候,想來她那時的表情肯定會很很奇怪。
不知不覺,一下午時間便在美妙的午睡中匆匆而過。
白仙子緩緩睜開眼睛,只覺得自己中庭飽滿精神十足,這次午睡的效果似乎比以前都要好得多。
眨眼看著眼前遊戲熟悉的布局,耳邊同時傳來平緩的呼吸聲,手心傳來的觸感溫軟是如此的真實。
她身體頓時一僵。
菜菜菜菜菜狗?
江橋怎麼會在她的床上?
不對,她怎麼會在江橋床上?
還有自己睡覺的時候居然還抱著他?
掀開被子看看自己穿著睡衣,她緩緩鬆了一口氣,應該沒有發生那種特別糟糕的事情。
不對,江橋這隻小菜狗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就算自己脫了衣服他也沒任何辦法。
從驚慌失措的狀態下鎮定下來,白仙子差不多理清了情況。
她睡著後那個女人又偷偷跑出來跟江橋私會,然後這對姦夫**一拍即合滾床單去了,結果就是兩人抱在一起睡覺,直到她醒來。
只是以前那個女人都會在事後回到自己房間,這次居然徹底擺爛演都不演了,這是覺得自己拿她沒辦法,還是對江橋的能力太過放心?
白仙子悄悄的拿開抱著江橋的手,然後一點點挪開,轉身準備溜出臥室,沒料到江橋此時忽然翻轉過來,雙手極其自然的抱住她。
她氣得捏捏手指,扭頭看著他平靜的臉,十分懷疑這傢伙肯定是醒了,不然怎麼可能恰到好處的在自己要走的時候抱住她?
白仙子一根根的掰開他的手指,眼看著就要脫離魔爪,可江橋含糊不清發出幾聲囈語,順勢用兩條腿把她夾住,不老實的狗爪子還十分熟練的往她衣服里伸。
「……」
白仙子快氣瘋了,這就是他口口聲聲的說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手都熟練成這樣子了,一看就是慣犯,不知道背著她摸了好多次。
她用力掐了掐江橋,可他睡得跟死狗一樣,完全沒感覺,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只覺得今天江橋的皮肉好像比平時要堅韌了那麼一丟丟。
嗯……也就一丟丟。
忍無可忍之下,白仙子氣得踹了他一腳。
江橋悠悠醒來,睜眼便看到白仙子惱羞成怒也很漂亮的臉。
他腦筋轉的極快,連忙說道:「唔,睡醒就能看到我心愛的仙子,心情肯定會美麗一整天。」
「裝,還繼續裝!還不趕快把你的狗爪子拿出來!」白仙子羞惱不已。
「嗯?」
江橋眨眨眼睛,鬼使神差的捏了捏,然後便看到她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臉色瞬間變得通紅欲滴。
「你……」
「仙子,意外,絕對純屬意外!請相信我!」
江橋一臉訕訕的把手收回來,原以為白仙子會劈頭蓋臉的給他一頓暴揍,結果她反倒是冷冷一笑。
「摸啊?怎麼不摸了?你膽子不是很大嗎?要不要我把衣服脫了跟你貼貼?」
江橋張張嘴欲言又止,讓自己難受的事情他才不會做。
「仙子行行好,求求你大發慈悲的收了神通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相信我吧,真的只是個意外。」
「意外,我看是輕車熟路才對吧?」
白仙子冷笑連連,不過看這傢伙的態度,自己送上門都不敢要,剛才那一下應該真是條件發射產生的意外。
江橋忍住嘴沒出聲,算是默認。
「說說吧,我怎麼會在你床上,還是說你們這倆傢伙真就不把我放在眼裡?光明正大的私會?」她盤腿坐著開始算賬。
江橋扭扭妮妮的很難為情的苦笑:「還是不是她說『現在你對我比對村頭的那隻狗都還要放心』,你是不知道,那傢伙比你還狠,各種折磨人的法子信手拈來,我是連碰都不敢碰她一下。」
看著他一臉憋屈的表情,又聯想到江橋的現實情況,白仙子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突然有種好像自己被占了便宜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想法,從始至終這傢伙才是最難受的那個吧。
「過分了,你還笑?」他覺得很受傷。
白仙子振振有詞:「機會我給過你了啊,是你自己不中用,我能有什麼辦法?要不……」
她語氣一轉,聲線變得極其嬌媚:「我的江郎,要不你再試一次?大力出奇蹟嘛~」
江橋臉色黑得跟苦瓜臉似的,還大力出奇蹟,他上次那一下可是痛了一宿,用力過猛,怕不是要折戟於今日。
再加上現在還練著功呢,萬一跟仙子貼貼的時候沒忍住,怕不是又功虧一簣。
「不來了,你少忽悠我,我江橋從今以後跟黃賭毒不共戴天,勵志做一個風清氣正的正派人士,愛情里不止有性,還有愛,從今日開始戒色,打卡第一天。」
「蒽?是嘛?」
白仙子認認真真的看他幾眼,發現這傢伙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這是被刺痛到了自尊,所以忽然轉性?
「當然,我江某人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