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兒?我操我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慕容鯤鵬整個人都驚呆了,難道是我失憶了嗎,難道在我和圓通大師之間還發生過什麼曲折離奇的故事嗎?
從你不漏了的那一刻起,老衲就發現你與我有緣!圓通大師雙手合十看著慕容鯤鵬的樣子慈眉善目的:以後你就是我的乾兒子!親生的!
還有我還有我呢?司馬基和十萬大軍都是充滿了期待,雖然我們只是龍套,但好歹也是緊緊跟著鳥哥的步伐,大師您就提一下我們的名字唄?
「你們受苦了……」圓通大師同情憐憫的目光從他們的身上一掠而過,又回到了慕容鯤鵬的身上:「阿彌陀佛,鵬兒,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操連名字都不提的嗎?你那同情憐憫的目光是什麼意思!我們也出力,好吧我們就是被救的……司馬基和十萬大軍無可奈何的接受了這個殘忍的現實。
抬起眼皮子用關愛智障的目光掃了他們一眼,死死咬著慕容鯤鵬褲耳的小福妮繼續扮演大腿掛件。
「大師,這些士兵的體內都植入了心跳感應炸彈,只要心跳停止,炸彈就會爆炸。還有這個降頭師叫干哈,在我打死了他哥哥之後,被我的人格魅力打動棄暗投明了,並用邪術殺死了這些士兵的靈魂,現在這些士兵只是受他控制的行屍走肉……」慕容鯤鵬熟練的解釋了一波。
因為你打死了他哥哥,所以他被你的人格魅力打動?圓通大師滿臉橫肉一抽一抽的:
這個因果關係還真是……清新脫俗呢!不過就不要在意這些不重要的旁枝末節了,重要的是結果,結果就是慕容鯤鵬真是人中龍鳳,老衲果然沒有看錯他!
「下面你來!」慕容鯤鵬回頭瞥了一眼說,於是干哈就把他所知道的情況給圓通大師做出了分享:「一個星期前,黑網最高權限的黑鑽版塊有人發布了一個置頂帖,重金召集殺手、僱傭兵圍剿華夏軍訓學生。
「這是一場殺戮比賽,我們的大師兄占叻接下了這個任務,為了報主人的殺兄之仇,我和哥哥巴色也追隨占叻加入任務,並主動要求選擇雒陽基地為目標。
「占叻制定的計劃是,首先由我們三個在任務範圍內的所有水源都灑下【吸血鬼蛇】的蛇卵,然後我們派出幾隊士兵去欺騙沒有中標的學生,把他們全都騙到占叻坐鎮的大本營,沒有中標也沒有中計的學生,每隊都會有一名優秀的泰拳手,由士兵配合泰拳手把學生直接當場格殺……」
干哈的話聽得圓通大師心底冒寒氣,知道的越多就越感到恐怖,相反那些普通士兵就沒覺得怎樣。圓通大師卻知道黑網是地球上一個極其神秘又強大的組織控制的網站,這個組織在世界末日之前就存在了,在世界末日期間,政府控制力下降到最低,黑網迅速發展如今已經儼然地下世界的王者,據說一些小國都是被黑網組織秘密控制著的……
這個任務就真的是如干哈所說是一場殺戮比賽,對於各國殺手、僱傭兵而言簡直是爽到爆,可是對於華夏而言卻不啻於一次毀滅性打擊!
要知道參加夏季軍訓的都是武道大學的大一新生,他們既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又有著不可限量的潛力,如果這次真的被殺了個乾乾淨淨,對於華夏可謂是極大的損失。
正所謂槍打出頭鳥,華夏武道乃是當世第一,華夏也是現在地球上最強大的國家,其他強國自然不希望華夏一家獨大,早就在暗地裡搞東搞西,但基本都是單個國家的行為,這是第一次多個國家聯手針對華夏武道的一次秘密行動,如果第一次圓滿成功可想而知以後會如何……
他們這是要亡我華夏啊!圓通大師恨得咬牙切齒,同時也在暗暗慶幸有慕容鯤鵬的存在,否則他們就太被動了,就好比占叻的這個計劃,簡直要把這次雒陽基地的學生一網打盡,單挑的情況下大一新生很難是優秀泰拳手的對手,何況還有荷槍實彈的士兵配合,幸好有慕容鯤鵬……
「對了大師,」慕容鯤鵬回頭瞥了一眼,從屁股兜兒里掏出了一大坨小藥丸兒塞給了圓通大師:「這是我們慕容世家的獨門解藥,能對付吸血鬼蛇,您快把解藥帶回去吧!」
都壓扁了啊,一顆顆黏在一起,這是屁股坐的吧……圓通大師接過來發現還帶著熱氣兒的,但是還是要保持微笑:「阿彌陀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鵬兒,老衲先代那六百個學生謝過你的救命之恩了!」
一手托著這一大坨小藥丸兒,一手立於胸前圓通大師向著慕容鯤鵬深深一鞠躬。
「不敢當不敢當!」慕容鯤鵬趕緊避開,圓通大師是他的師長,他可受不起這一鞠躬。
直起腰來,圓通大師又把這一大坨小藥丸兒還給慕容鯤鵬:「鵬兒,還是你帶這坨解藥趕回去救人,老衲還要去解救那些被占叻轉走的學生!
「阿彌陀佛,施主既然來了,何不出來見人?」
慕容鯤鵬長長鬆了口氣,大師你終於發現了嗎,我都已經回頭瞥了好幾眼了啊!
從慕容鯤鵬他們身後的方向,樹冠之中跳下來一個身高至多不過一米六的年輕人。
這年輕人穿一身白,白色小西裝搭配白色牛仔褲,腳踩白色馬丁靴,連頭髮都染成了白色,再加上天生一張小白臉兒,整個人都仿佛在發光。
「我是華夏國士唐傲,這件事由我接管!」小白臉兒掏出一塊古樸、威嚴的虎頭銅符亮給了圓通大師看:「圓通大師,請你立刻帶他們離開!」
雖然他稱呼圓通為大師,還帶了個「請」字,但小白臉兒的神色間卻是十分倨傲,話里也隱隱帶了命令的口吻,其實並沒有把圓通大師放在眼裡。
「唐傲,你們唐門就是這麼教育子弟的?」圓通大師冷哼一聲,正所謂相由心生,他長得就跟花和尚魯智深似的,又怎麼可能是忍氣吞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