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弈書看著錢滾滾在那裡努力地練習著,雖然還是有點不盡人意,不過對於初學者而言,還算是可以的了。
過了好一會兒,錢滾滾心裡不斷地咒罵,為何這該死的火這麼不聽話,一下多一下少,要麼就是不能燃燒。
錢滾滾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集中精神,繼續努力著,可是結果還是如此,沒有多大的進步。
錢滾滾也知道,凡事不能操之過的,現在還是先去休息吧,沒辦法,她沒有想到,來到這異世界後,還會有「大姨媽」。
雖然時間可能是來得晚一點,也不知道這異世界的女子是不是都是如此,只是,她以前在現代的時候,也有來過,所以並不會陌生和緊張。
只是平時的時候,要多注意一下飲食和休息便好,不然,會對以後的生活帶來不利的影響的呢,想至如此,錢滾滾便回房休息了。
而帝弈書回到自己的房間以後,繼續給錢滾滾縫製她所需要的東西,一邊縫製就一邊觀察著錢滾滾的動靜。
看到錢滾滾很乖的回房休息之後,嘴角微微上揚,輕笑了一聲,然後搖了搖頭,又繼續低頭縫製布條了,接著又想起了今天所去做的事情,又笑了笑。
第二天一大早,帝弈書剛放下布條準備去弄早餐的時候,剛出來,就看到錢滾滾已經坐在竹凳上,拿著那疊自己給她的白紙在練習控火術。
「那麼早起床嗎?」帝弈書沒有急著去弄早餐,做早餐一下子就好,還是先打個招呼吧。
「嗯,早睡早起身體棒棒!」錢滾滾以前的時候也不會想到,會有那麼早起的一天出現,之前不是中午不會起床的。
「練習得怎麼樣了?」帝弈書靠前去,看著錢滾滾的動作,覺得有些不對,「是先控制火球再發出去燃燒。」
「嗯,我知道了。」錢滾滾知道帝弈書要去準備早餐,所以也沒有抓住他多問其他的問題,相對於修煉的問題,吃飯更重要。
修煉的問題可以遲一點點再問,可是如果餓肚子的話,不僅肚子難受,而且心情也會變差,從而就會影響修煉,唔,得不償失。
錢滾滾揮了揮手,讓帝弈書離去的手勢,然後繼續她的學習之道,聽了帝弈書的糾正之後,果然有點小進步。
用過膳之後,錢滾滾一如既往的進行她的行程,錢滾滾正想去後山修煉,帝弈書卻遞給了錢滾滾一個黑色的果子,看起來有點像櫻桃和草莓的結合體就是顏色不一樣。
「這是什麼?」錢滾滾拿過這果子,黑溜溜的,看起來有點可怕的樣子,這個,真的能吃嗎?確定不會毒死人嗎?
「這個果,到時候可以讓你晉級元嬰期的時候,可以抵擋一部分的雷劫,能夠順利一點。」帝弈書知道,錢滾滾突破一期的時候,都會有一度雷劫。
以前築基期和金丹期的突破,自己都不在身邊,帝弈書不敢想像,那雷劫打在錢滾滾的身上,她並沒有挺過來的話,自己該怎麼辦,又得在繼續等待多少千萬年。
想想都覺得有些後怕,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他有那個實力,可以保護她了。想到以前的時候的事情,帝弈書眼中的寒意一閃而過,快的並沒有讓錢滾滾捕抓到。
「這個果,能有那麼神奇?」錢滾滾吃驚地看著那黑色的果子,然後又感覺到有點哪裡有點不對勁似的,「不對,你怎麼知道我會有雷劫這一回事的。」
錢滾滾的聲音頓時有些警惕,還帶著點緊張,這麼隱秘的事情,他一個秘境守護者,他是怎麼得知的,而且,她相信自己當時幾次渡雷劫,也沒有人在監視著。
「因為,我的靈根和你的,是一樣的。」帝弈書說完,同時也將自己的靈力集中在手指上,瞬間手指上聚集了一束帶著像錢滾滾那靈力一般的顏色。
銀灰色……錢滾滾睜大眼睛,看著帝弈書那手指上的那束同樣顏色的銀灰色,這種靈力她再熟悉不過了,她每天都能感受得到這靈力的存在。
原來如此,難怪她會覺得這裡的靈力是那麼的純淨,原來是帝弈書為自己尋找適合自己修煉場地的地方。
錢滾滾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帝弈書,難怪,他好像很懂得自己在修煉上的問題的樣子,原來大家都一樣呢。
經過帝弈書這麼一挑明,錢滾滾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又更進了一步,至少,大家都是一樣的靈根,在修煉上,有什麼問題還可以相互探討一下。
額,雖然說一般都是錢滾滾問帝弈書答的相處模式,但是,錢滾滾覺得:也許在某一些方面,帝弈書也會不如自己也不一定的啊,我錢滾滾這麼厲害。
錢滾滾拿著那個不知名的黑果子,然後放進儲物袋裡,點了點頭,很是不客氣地對帝弈書說道:「原來如此,那以後有關修煉方面的事情,就麻煩你了。」
帝弈書瞟了一眼錢滾滾,「自你進來以後,你什麼時候關於修煉的事情沒有麻煩我了,而且,不是修煉方面的事情也在麻煩我好嗎?」
錢滾滾瞬間邁出去的腳步一頓,語塞了,想了想,這還真是如此,修煉的地方是他找的,學習法術是他教的,伙食是他準備的,住處也是他的……
「哎喲,你是秘境守護者嘛,不要那么小氣啦,對待像我這種從外面進來修煉的弟子,不是應該熱情好客一點的嗎?」錢滾滾臉上一笑,揮揮手,語氣表示有些無所謂。
帝弈書聽了錢滾滾的話之後,特別是她的語氣,帝弈書便知道,這沒有情商又沒心沒肺的傢伙,肯定不會將事情往那方面想的。
「你以為,我對每個人都那麼有耐心的嗎?」帝弈書向前走了幾步,低下頭,在錢滾滾的耳邊低聲說道,便提步走了。
錢滾滾覺得有人往自己耳朵吹氣,有些痒痒的,便條件反射地將自己的腦袋縮了縮,看著帝弈書走開的背影,才慢慢回想起到剛才帝弈書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