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角異族身體如異獸般強橫,靈智比普通的人族都要高,「閃電踢」更是他們的絕殺密技。
趙宇飛掠出三四十丈後,立即一個轉身停住了,然後雙目掃向後方。
「如果我剛才被他一腳踢中,至少要被踢斷幾根骨頭。」趙宇皺眉看著金角異族青年,心中不禁驚駭,道。
吼!
雙方對峙了三四個呼吸時間後,金角異族青年忽然發出一聲怪吼,隨即他的身軀竟然變形成了獸形。
看上去宛如一頭三丈長的金毛豹子,此刻他身上的金毛如鋼針般一根根豎起,頓時閃現出無數道金色的寒芒。
唰!
一個呼吸時間後,他縱身朝趙宇所在的方向輕輕一躍。
獸影一閃之間,便飛撲到了三四十丈外的趙宇身前。
趙宇的兩手中急速凝結出一柄靈氣劍,一面靈氣盾,幾乎同時施展「破空訣」第二層功法向右側極速飛掠。
此刻在其它兩個玄鐵籠中的戰鬥也在激烈地進行,交手聲震耳欲聾地響著。
周圍的修士們幾乎屏住了呼吸,一眼不眨地看著無比激烈的打鬥。
司馬炎和王忠明顯處於下風,此刻他們的身上已出現了幾道傷痕,不過鮮血只流出了少許。
自從這些金角異族青年被人類強者活擒住後,他們內心個個異常的憤怒,如果能夠有機會自盡,他們絕對會立即行動。
這次三位人族青年修士進入到玄鐵籠後,終於讓他們等到了機會,故此他們無法瘋狂,將所有的潛能和神通都激發了出來。
他們明白,當自已被人族活擒放入玄鐵籠內當作格鬥工具後,結局只有兩個——一個是他們殺死人族,然後繼續活下去,另一個就是他們被這些人族青年給殺死。
如果他們在戰鬥中受到重傷,恐怕會被人族強者祭煉成傀儡。
趙宇和金角異族青年的虛影在玄鐵籠內飛快地閃動著,速度之快令大部分觀看的修士眼花繚亂,根本看不清楚。
不過白虎門的太上長老和長老們,能用自已強大的神識看清一切。
趙宇和金角異族青年也根本看不清對手,只能用神識探查對方的一舉一動。
鏗鏘!鏗鏘!鏗鏘!
趙宇的身影化作一道道的殘影在玄鐵籠內極速移動著,手中的靈氣劍不時地刺劈在了化作豹子模樣的,金角異族青年身上的金毛上。
在一次次的極速移動中,趙宇對「破空訣」第二層功法的玄奧領悟也在加深。
「如果這個金角異族青年能長久當我的陪練,或許我對「破空訣」功法的玄奧領悟可以加快數倍。」趙宇在險險地躲避過金角異族青年兇猛的一撲擊後,心中暗喜道。
不過施展「破空訣」第二層功法和「靈氣兵訣」第二層功法,十分消耗體內的靈氣,過了一頓飯的工夫,趙宇已漸漸不支了。
此刻,司馬炎和王忠已分別被一個金角異族青年擊敗,就在他們即將被重傷時,太上長老王德忽然出手射出了兩道流光,讓金角異族青年當場僵立。
兩個金角異族青年奮力搖動著長滿金髮的身軀和頭顱,可是根本無法破空禁制絲毫。
吼!吼!吼!
他們怒吼連連,聲音悲切。
另一個玄鐵籠中,趙宇依舊在不停地和金角異族青年對戰著。
他的靈氣劍威力似乎越來越強了,剛開始只能在金角異族青年鋼針般的金毛上留下一道道的劍痕。
經過一頓飯的對戰後,靈氣劍竟然能夠一劍斬掉一兩根金毛了。
吼!
金角異族青年見自已身上堅如精鋼的金毛接連被趙宇的靈氣劍斬掉,不禁怒火衝天,吼聲連連。
忽然金角異族青年的身上內噴湧出一道道肉眼可見的靈氣,剎那間他身體深處潛藏的可怕力量完全爆發了,全身的肌膚和金色毛髮全變成了血紅色。
然後化作獸形的金角異族青年,閃電般揮動著無比鋒利的爪子抓向趙宇。
利爪破空抓去立即產生的一股股刀鋒般氣浪,不時將地面上堅硬的石地切割出一道道的溝壑,就連玄鐵網上也被抓出一道道的淺痕。
在一旁觀望的白虎門太上長老王德此刻也目露驚喜之色,心中暗道:「金角異族,果然不愧為上古最強大種族之一,天生擁有數種神通,就連毛髮也是堅韌無比,「九拳」之下的修士即使用高階兵器也無法刺穿其毛髮。我特地選了趙宇對戰實力最強的金角異族青年,就是逼他爆發所有神通和實力。」
當金角異族青年剛燃燒起體內生命精元,使其戰力和修為在一瞬間幾乎提升了一個境界。
咻!
這時王德終於出手了,他手中射出一道流光,一閃而逝,剎那間就射入了金角異族青年的體內。
當化成獸形的金角異族青年剛想飛撲向趙宇時,他忽然覺得自已的身體不能動彈了。
「趙宇,你出去吧,今日你的對戰結束了!」隨即王德發出一道聲音。
當趙宇轉身離去時,金角異族青年頓時發出一聲低吼,死死盯著他的背影。
片刻後,掉落在地面上的玄鐵鏈嗖嗖地飛回到了三個金角異族青年的雙手雙腳中,然後他們的身體才恢復了自由。
接下去,又有三名青年修士進入到了玄鐵籠內,這三人的戰力比趙宇他們弱一些,故此只對戰了半頓飯的工夫,便全部被金角異族青年擊敗。
如果他們三人第一批上來和金角異族青年對戰,肯定敗得更慘。
。。。。。。
兩天後,趙宇等十名青年修士再次進入玄鐵籠中和金角異族青年對戰。
這一次和趙宇對戰的金角異族青年沒有再敢燃燒自己體內生命精元,來提升自已的戰力和修為。
經過上次激戰後,趙宇對「破空訣」第二層功法和「靈氣兵訣」第二層功法中的奧奧領悟已接近完美,故此他的戰力比上次提升了一大截。
「老王,這個趙宇現在的表現,你覺得怎樣?」眼見趙宇將金角異族青年牢牢地壓制住,另一位太上長老忽然向一旁的王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