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小修士,為了節省我體內的靈氣消耗,我會將自已變成一株小草般大小,你將我帶在身上,遇到危險時,可以用它當作飛劍使用,我的實力,你剛才也看到了吧!「仙人境」以下修士可以橫掃!」小建木忽然傳了一陣神識傳音。
片刻後小建木就變成了一株綠翡翠般通體晶瑩的小草,然後化作一道綠色流光飛入趙宇身上的銀色甲冑內。
。。。。。。
不久後,趙宇便在小建木的指引下向著古蜀國的方向飛掠而去,為了在這靈氣異常稀薄的沙海內節省體內的靈氣,他只施展了破空訣第一層功法,在滾燙的沙地上空飛掠。
這裡已是蛇人沙漠的腹地,環境尤為惡劣,大地上不見任何一條河流、湖泊,到處是漫天遍野的黃沙,普通人如果到了這裡,根本活不了半個時辰。
趙宇身上帶著許多的靈氣丹和水符,故此可以在惡劣之極的沙海上不分晝夜地趕路。
他可以在一天一夜中飛掠出上萬里,不過夜晚來臨後,沙海下的靈蟲和妖獸就會鑽出入來捕獵。
不過這裡的靈蟲和妖獸都是低階境界,故此趙宇可以輕易地擊退它們。
有時在夜空中可以看到一艘艘的法寶飛舟在高空中一閃而過,每當看到它們時,趙宇的心中便會生出一股失落感。
「那幾個古蜀國修士為何要對付我?莫不是跟那個古蜀國的王子有關係?」有時趙宇在星空下的沙海上飛掠時會突發奇想。
九天後的一個星光璀璨的深夜,當趙宇在沙海上飛掠時忽然萬分驚喜瞧見前方數十里外似乎有一艘法寶飛舟。
於是他立即施展破空訣第三層大圓滿功法朝那裡急飛而去,瞬息百里,一轉眼間就飛到了那艘法寶飛舟附近。
此刻那裡正盤坐著一群人族修士,聽到趙宇急速飛行時的尖銳破空之聲,他們紛紛轉過頭看。
「諸位道友,本人乃南尼帝國修士,對你們絕沒有惡意!」趙宇在距他們百丈處便懸停在半空,口中大聲說道。
「這位大鬍子道友,我們乃古蜀國修士,請過來一敘!」忽然一位老修士微笑著說道。
趙宇的神識可以清楚地探查到這是一位「九畝境」後期的大仙師。
幾乎在同時,那些修士的神識也立即探查到了趙宇的修為境界。
一些修士的臉上隨即露出驚奇之色,一位「氣畝境」後期的小仙師竟然會獨自一人在荒涼之極的蛇人沙漠腹地飛行,簡直如神話一般。
「大鬍子道友,你為何獨自一個人在蛇人沙漠呀?除了你,還有其他人麼?」那位大仙師臉色微變,然後緩緩地問道。
「我在一座蛇人族城內買東西,不幸迷失在城內幾天,後來我就和我的同伴失散了,我坐的那艘法寶飛舟也在幾天前飛往古蜀國了。」趙宇一邊走,一邊解釋道。
「大鬍子道友,你身上有低階靈石麼?」忽然一位容貌絕美的女修士站起來問道。
她身穿一襲白色的道袍,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明眸皓齒,身材修長妙曼,一眼看過去宛如仙子一般清麗出塵。
「我身上有一些低階靈石,如果你們能夠將我帶到古蜀國,我可以把一些靈石給你們當作報酬。」趙宇沉吟了片刻,隨即微笑著說道。
聽聞此言,幾乎所有的修士都面如喜色,頓時他們看趙宇的目光也一下友善了許多。
「大鬍子道友,你趕緊過來吧,我很歡迎你暫時加入我們。」那位大仙師連忙說道。
盤坐在沙地上的古蜀國的修士有八人,以他的修為最高,其他的修士大多是「氣畝境」和「三畝境」修為,那位模樣似仙子般的女修士卻是「三畝境」後期修為。
因為身上帶著那株化作一株草的小建木,故此趙宇根本不懼他們,萬一他們想殺人掠貨,他可以用它輕易地斬殺他們。
片刻之後,趙宇便飛落到了這群古蜀國修士的身旁。
「請問這位道友貴姓?」那位大仙師站起來微笑著問道。
「我姓謝,名飛,不過別人都叫我大鬍子。」趙宇也馬上微笑著說道。
。。。。。。
一盞茶的工夫後,趙宇便跟隨著這群古蜀國的修士走人了這艘法寶飛舟內。
它是一艘下品法寶飛舟,模樣看上去已十分老舊了,舟內裝滿了貨物,是一艘運貨飛舟。
「李船主,這位南尼帝國的大鬍子道友給了我們二十塊低階土靈石,這些我們這艘飛舟可以飛回古蜀國了。」那位大仙師將趙宇領到一位眉發皆白,相貌英俊的老修士面前說道。
趙宇第一眼見到他立即臉色大變,心中立即湧起了一股難以抑制的喜悅,要不是他立即施展「無心訣」心法,恐怕馬上會大喊大叫。
「他十有八九是我的第一個師父李玄,十年不見,他竟然眉發都白了,從大商帝國來到了十億里外的古蜀國。」趙宇滿臉驚喜地看著這個李船主,心中暗道。
由於趙宇戴著一副上品人皮面具,李玄也根本認不出他,故此對他這副驚喜的模樣,也感到十分詫異。
「大鬍子道友,你以前曾見過我麼?」李玄忽然問道。
「前輩,你和在下的一位師父容貌十分想像,故此我一見你如見故人一般,請你海涵。」趙宇微微沉吟了一下,然後微笑著說道。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工夫,這艘法寶飛舟終於起飛了。
負責操控飛舟內飛行法陣的一位老修士,將四顆低階土靈石放入法陣中催動後,它就轟然凌空飛起。
趙宇一直呆在飛舟內的李玄住所,兩人如師徒般親切地交談著。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他忽然取出那張大鬍子的人皮面具,一臉激動地說道:「你現在能認得出我到底是誰麼?」
「你。。。。。。你是趙宇!」李玄仔細朝他上下打量了片刻,忽然顫聲說道。
「師父,我就是趙宇!」趙宇連忙微笑著說道。
接下來兩人便將自已這些年的遭遇講述給對方聽,不過自然各自隱瞞了一些自已的隱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