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恆自從穿越到這個世界上以來。全\本/小\說/網\大部分時間都處於修練狀態,很少和其他修士交流。
在一定程度上,這也算是一種與時代的脫節。
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也僅僅停留在與唐風融合的那部分意識的基礎上。
此刻聽到舒峰繪聲繪色地講述著三星域近幾年來發生大事件和他所知道地各種小道消息,不知不覺之中被吸引了,也沒有去特意引導話題。
舒峰所說地各種大事件和秘聞,張恆當然不會信以為真,畢竟對方所處地層次太低,更多的內部也不會知道多少。
但是對舒峰所提到地三星域聞名地大人物。張恆倒是留心了。
這些事情雖然是小道消息。但其中牽扯到的人物應該是三星域修仙界真實的存在,不大可能是杜撰地。
一連聽到舒峰講述了幾個時辰,張恆對於三星域特別是趙國這一塊地糾紛也更了解了幾分。
趙國的兩個超級大派分別是清元紫霞宗和陰鬼修羅宗。這兩派的紛爭在近兩年來越演越烈。大有一分高下爭奪趙國第一大門派地趨勢。
前段時間。一件頂級法寶引起了這兩派高級修士之間的爭奪,最後被清元紫霞宗的一位修士僥倖獲得了這件古寶。
而陰鬼修羅宗為了掙回面子,企圖暗中襲擊清元紫霞宗的一處秘密基地。結果被三星域散修第一人南元居士碰上了。使得其計劃破產。
「一件頂級法寶竟然能引起兩個超級大派之間地動盪。」
一聽到此消息。張恆也是心驚不已,雖然一件頂級法寶只是一個導火線。但也可以側面反應出頂級法寶地珍貴之處。
這還僅僅是一件頂級法寶,如果是通靈法寶地話,那豈不是能把整個三星域都攪亂了?
當然。如果通靈法寶現世了的話。那些潛隱的超級修士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看來。即便自己能夠煉化頂級法寶。也不能輕易的拿出來使用,至於那幾件仙寶,最好都不要拿出空間戒指。」
張恆心中暗嘆,一切都要謹慎,自己現在的實力在三星域還可以混混。但稍一個不留神。就可能會給自己帶來無盡地麻煩。
「不知道友是否聽說過碧雪湘雲宗這個門派?」
張恆沒有提及方雲山這個小地方。那樣的話。有心地知情人世可能會推斷出一些貓膩來。
而碧雪湘雲宗作為趙國赫赫有名地一流門派,知道地人也更多。想必舒峰也知道這個門派。
「碧雪湘雲宗?這可是趙國排名靠前地一流門派,舒某當然知道。道友不說我還忘記了一件事,大約在前一陣子。碧雪湘雲宗竟然派出了一些高階修士去欺壓幾個小門派。還滅掉了一個二流地門派。好像叫毒魔宗的?」
「毒魔宗?」
張恆心頭微微一跳。毒魔宗不是無極毒魔所在的門派嗎?
在血殺試煉第三關結束地時候。何依秀的願望是要求血殺分身為她斬殺一名元嬰期地修士。而這人就是無極毒魔。
想來無極毒魔現在肯定已經不在世上了。那麼他所在的毒魔宗被碧雪湘雲宗滅門。也是情理之事。
但聽舒峰地話,碧雪湘雲宗還欺壓過幾個小門派?不會是方雲山三派和獨天堡這些三四流的勢力吧?
不過,以碧雪湘雲宗這等大門派去欺壓這幾個小門派。的確是夠丟臉的。
「碧雪湘雲宗為什麼要欺壓那些小門派呢?」
張恆可以肯定,舒峰大概都不記得像方雲山這樣的小勢力了吧?
「聽說碧雪湘雲宗地幾位天賦極佳的弟子死在了那一帶。毒魔宗似乎是主凶,而那幾個小門派也被殃及池魚了。唉!修仙界就是如此。碧雪湘雲宗只不過是死去了幾個內門弟子。周圍一圈人就要倒大霉了……」
舒峰說道這裡的時候,眼中還流露出一種小人物對那些大勢力的無奈。
「這倒是。弱肉強食在修仙界已經延續了這麼多年。」
張恆隨便應了一句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譜。
血殺洞府地秘密目前可能被碧雪湘雲宗地高層知道了。其它勢力大概也知道了一些消息。但還沒有大範圍的傳開。
也就是說。知道此秘密地也僅僅局限於三星域地高層。
但紙包不住火,這事遲早會被更多的人知道。
又和舒峰聊了片刻,張恆看了一眼屋外漆黑地夜晚。才向舒峰告辭。
解除了屋內地禁制。在臨走前,張恆對舒峰道:「張某贈予尊夫人的是一種罕見配方上的靈丹,最好不要向外界提及這件事。」
造化丹在三星域屬於一種傳說中的靈丹。上古時期曾有修士煉過這種丹藥,在珍稀程度上堪比化嬰丹。但在價值上可能還不如一顆築基丹。
在中高階修士的眼中。這東西並不值錢。但在散修之流中。應該能引來不少低階修士地窺視。
張恆不想給舒峰夫婦帶來麻煩。所以再三叮囑。
趁著夜色,張恆拉著寧雪蓉飛離了黑水鎮。
而這時,寧雪蓉也快到了化形時間的極限。面色略顯蒼白。
「雪蓉,你先回儲物袋吧。」
張恆飛到了一個死角,嘴角還帶著幾絲冷笑。
寧雪蓉雖然有些不樂意,但還是化作一道白光。進入了青色儲物袋。
張恆就站於漆黑地夜色之中,身上流轉著一層銀光。似乎在等什麼人。
約莫幾十個呼吸的功夫。從後方飛來了一個修士,這人腳踏遁光,正抬頭望四周張望著。
「這不是范道友嗎?你這是在找什麼人?」
張恆突然現出身形來,嘴角邊的冷笑愈發的明顯。身上散發著若隱若現的殺氣。
「呵呵。原來是張道友啊。咦,寧姑娘在哪裡,難道和道友你分手了?」
范華英俊白皙的臉龐上露出能迷死一般少女地笑容。絲毫沒有被揭穿行徑的尷尬。
張恆剛一飛到黑水鎮上空,就發現背後有人在跟蹤。於是用他那堪比結丹初期地神識一掃,發現了這麼一位人物。
事實上,范華跟蹤張恆的時候已經十分小心了。甚至連神識沒有動用。這都怕被張恆發現。
他此行的目的不是想打劫張恆兩人,而是想探明兩人地具體位置。以便心中詭計地實施。
但怎奈張恆的神識遠超同階修士,感官自然是強大無比,輕易發現了身後地跟屁蟲。
「難道範道友和張某是通路。竟然一路尾隨好幾十里地路程?」
張恆面露譏諷之色,身體繃得緊緊的。猶如一時刻要發力的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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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自張恆身上發出的迫人壓力。范華之前心中地勇氣立刻蕩然無存。
他從直覺上感受到對方的實力肯定不簡單。
「讓張道友笑話了,在散修交易盟地時候。就覺得與二位投緣,但那奎洪不是一個好人。聽說他經常做出一些殺人奪寶地勾當,生恐兩位吃虧。於是才跟上來了。」
范華心裡有些發虛,硬著頭皮解釋起來。
「那奎洪也不過是築基中期地修士。難道張某還用得著怕他嗎?或者說道友還有什麼其他的目地?」
「道友地實力在下自然不敢懷疑。但范某也是擔心寧姑娘這麼一個嬌柔地女子會吃虧。這才暗中跟上來,道友如今又和寧姑娘分手。是否有些考慮不周。難道道友和寧姑娘不是雙修道侶?」
范華說道最後。眼睛微微一亮心裡似乎還抱有不少希望。
「這人果然是在打雪蓉的主意!」
張恆早就有了類似的推斷,此刻就更加確定了心裡地殺機不由更盛。
「雪蓉她一會就會回來的。」
張恆不動聲色的道。
「雪蓉?寧雪蓉?」
范華欣喜。總算知道對方的名字了。
而就在這時。前方銀光閃爍,七八道銀色殘弧猛然從張恆地方向發來,帶著隱隱的風雷之聲。從不同的角度向他疾射而來。
范華面色大變,沒想到張恆會突然出手。一股危機感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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