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徐子琦沒想到地上居然是兩個熟人,赫然是萬劍堂的張盛與許飛。[燃^文^書庫][www].[774][buy].[com]【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他們兩人怎麼會在這?嗯,看來那些人中已經有人知道是自己和錢不喚就是取劍的人了,否則不會這麼巧是許飛兩人在此設伏。沒想到自己速度那麼快,還是被人認出來了。
徐子琦心念電轉,瞬間想通其中關竅,同時眼珠一轉,心中已有定計,咧嘴壞笑地看著地上兩個仍昏睡無覺的人。想算計自己的人可都沒什麼好下場。
幾日之後,西竺苑。
徐子琦將《玉清訣》運行一個周天之後,從懷中掏出一枚裂痕遍布的紫色玉簡。而這枚小巧的玉簡中記載了一門不屬於這裡的仙術:鑄天術。
鑄天術既是一門煉器法門,同樣也可以算是一門輔助性法術。因為修煉之人的精神念力會因此大增,六識比之先前更為清晰。也因此他才能老遠就能看出韓大壯所持巨闕劍的材料,才能發現有人埋伏他。也是因為它以及《玉清訣》的存在,才讓自己成為別人眼中的目標,最後只能逃到此地。
徐子琦倒是沒有太多怨恨。畢竟自己當初可是坑了不少人,他們的報仇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不過那群烏合之眾卻不可能有那種高深的算計,下手也不會那麼狠毒。若非自己機智,恐怕早就消失在人世了。這個幕後黑手倒是不能放過他。」徐子琦冷笑一聲,隨後將玉瞳簡放在眉心,腦海之中再次浮現出一篇千餘字的經文,不過卻並不完整。
但這殘缺的鑄天術在徐子琦觀摩幾天之後,也讓其極為震撼了。若是完整的鑄天術,價值可能讓他受到一個一流修真門派的追殺。它的出現絕對能引起煉器界的震動。
「此術最初乃是聖七宗的弟子在一處上古遺址所得,隨後幾經流轉落到我的手中。若是將此術煉至頂峰,煮海煉山都不在話下。實在恐怖之極。」沉吟至此,徐子琦便不再多想。
旋即他心念一動,引動丹田內氣海涌動,修煉起鑄天術。頓時,奇經八脈內真氣汩汩而流,赫然在他掌心之中出現了絲絲縷縷的紫氣。紫氣凝聚不散,兀自如絲般緩慢纏繞。
徐子琦眉頭微皺,再提內功,掌心紫氣流轉更快。片刻之後,紫氣凝聚成團,赫然見中心處一點紫光誕生,散發光暈。紫光在如絲紫氣的緩慢匯入中不斷壯大。
一個月之後。
「喂!子琦,快出來!你還要閉關多久啊?咱們青丘雙煞可不能少了你啊!」錢不喚來到徐子琦所在的院落,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不停地大呼小叫著。
「叫什麼叫,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隔壁一座院落里,突然傳來一位師兄的怒吼。
錢不喚心中一怔,小聲咕噥道:「娘個西皮,比胖爺還能睡!」
而這時,端坐於床榻上閉目修煉的徐子琦,雙掌之中有著一團極為微弱的紫色火焰,微弱的讓人覺得一陣風都能讓它熄滅。聽到錢不喚的「召喚」,徐子琦微笑著睜開雙眼,咒訣一念,將紫色火焰收入丹田之中孕養起來。
「紫衍火種終於凝聚成功,看來鑄天術是夠資格深入修煉了。」徐子琦心中如此想,同時起身整理一番衣衫,隨後推門而出。
錢不喚看到走出房門的徐子琦,先是一喜,隨即雙目瞪得老大,訥訥道:「你這是閉關呢?還是偷偷野外生存去了?」
徐子琦聞言一怔,想到自己一個月都沒洗漱,想必一定是蓬頭垢面的,慘不忍睹。一念及此,不由苦笑兩聲,道:「等我一下,我去梳洗一番。」
錢不喚不耐煩地道:「快點快點。」
片刻之後,徐子琦容光煥發再次站到錢不喚面前,隨意問道:「這個月門內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能發生什麼?上次沉劍潭咱們取過劍之後,潭底的劍怨之氣就提前爆發了。最後幾位師叔前去鎮壓,並告誡弟子們暫時不能接近那裡。小師叔的佩劍算是沒人得到了。不過我們還是最大的嫌疑。有幾人找我問過此事,不過都被我推給寧道缺那小子了。」錢不喚嘖嘖道,「……掌門繼子的名頭倒是挺好用的,大家聽說是他拿了劍,就再也沒人找我的麻煩了。」
徐子琦微作思索,然後嘴角含笑道:「走,咱們去倚月峰看看他去。」
這時,錢不喚還未接話,突然只聽……
當!當!當!……
青丘山內突然接連迴響起七聲震天鐘響,盪雲穿霄,那是門派召集弟子前往青丘宮道場的鐘聲。
「現在可沒功夫找寧道缺那小子,我是來告訴你傳天秘洞今天開啟,聽這鐘聲應該也是這破事,我們趕快去吧!」聽到鐘聲,錢不會愣了一下,隨後解釋道。
徐子琦恍然大悟,自語道:「這麼快?」
而此時青丘山的某個山谷里,韓冰正在一位師叔的嚴厲教導下勤奮練劍,聽到鐘聲兩人也均是停了下來。
「去吧,傳天秘洞乃是悟劍的最佳之所。你心性老成,雖勤奮有餘,但悟性不足。若能藉助此地劍術更進一步,日後『雲海奪劍』才有機會進入三大院。若是你能進入神威院,『綠森劍訣』的後七式便傳與你了。」許師叔微笑著拍了拍韓冰的肩膀,激勵道。
韓冰頓時喜形於色,拱手跪拜,激動道:「多謝許師叔,弟子韓冰絕對全力以赴,不辱您的威名。」
許師叔笑道:「你爹退隱之前和我可不是一般的交情,你別丟了你爹的臉就行了。他當年的勤奮可是連我都汗顏弗如。若非當年與人交戰時被重傷,現在修為肯定比師叔我高上不是一點。」
「師叔說笑了,爹親一直夸您在同輩之中,僅次於『青丘六奇』之下。」韓冰語氣恭維,心思微轉,又疑問道:「爹親一直對當年受傷之事隻字不提,到底他是何人所傷呢?」
許師叔臉上笑容突然消失,嘆了口氣道:「反正傷他之人已經死了,你以後不要再問惹他不高興。」
聽他如此神情,韓冰心中更加疑惑,不過還是點頭應允。
「弟子知道了。」隨即,韓冰便告退,向青丘宮走去。與此同時,青丘派五大堂的弟子也紛紛趕往青丘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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