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隻方才被擊退的狼獸,又是再次逼近。燃字閣 www.ranzige.com它們有了方才的經驗,直徑吃了這幾顆珠子,頓時血肉模糊。看著四弟轉移話題那能力,無奈的搖搖頭,看來等這次結束了真的要讓四弟管理下家族事業了,畢竟心境也是很重要的】那二姐就先謝過四弟的茶葉了,不過四弟等這次結束後回家我會把一部分家族的店鋪交給你管理,記得好好學
接過茶葉打開看了一下,看顏色和品質還不過,算得上是好茶葉,看在茶的份上就少分點店鋪給四弟吧,但是這話可能不能和他說,看到四弟垮下去的臉也轉頭當做沒看到】
到了住宿的地方安排好家裡人住下就去了大堂點了些茶水準備聽些小道消息,聽到說這次不止四大家族還有其他小家族的人也來了,最重要的是離殤宮也出來了,手指敲擊著桌面,這是我思考問題常用的動作】
聽到後面就沒有比較有用的消息了就讓人去通知姐姐和弟弟先休息一晚,明早準備出發去秘境,有些事情準備邊走邊說這個時候最重要的是讓大家好好休息,不然接連趕路誰都受不了】
第二天一早就在車上等姐姐弟弟出來,等她們上車了立馬讓人出發,隨後倒了三杯茶水,兩杯給姐姐和弟弟,又把備好的早點拿出來】姐姐我昨天聽了點消息,這次來的人可不少,除了四大家族以外還有很多的小家族,最重要的是離殤宮也出了了,所以這次危險係數比以前任何時候都高,是不是留些人在外面比較好?
》還有這次秘境的光芒也不正常,以前都是紅光滿天現在變成了七彩,所以裡面的危險大概也會增加,我建議神器什麼的先放一遍,護好自己最重要。姐你覺得呢【把知道都說出來,然後喝了口茶水等著姐姐說話】
自小便深受痼疾之苦,東方明雖不說能徹底忽視發作時的痛苦,但到底能裝個一時半會。
暗暗將掌中血跡除去,將湧上喉嚨的血沫咽下去。東方明沒發覺自己臉色蒼白,露出一如既往的笑容:「小五,你回來便好了。」
他敏銳的察覺到小五身上的冷硬消散,短短几句話中透出幾分溫情後,暗暗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笑容也帶了幾分真意。
原來五弟只是不知道如何相處啊……
也是,小五小時候就不太好相處,但是其實他最看中家人了,只要真心以待,變回偷偷摸摸的回應。
東方明忍俊不禁,又道:「大哥早些時候出去探路了,小六估計去街上頑去了,如今客棧就我一人。不過大哥走之前,給你安排了住宿之地,我帶你去吧……」
聲音初初有些暗啞,隨後又恢復清雅,如泉如玉。
見小五飛身而下,東方明抬步迎了上去。身體痛苦而虛軟,東方明微微一個踉蹌,變被小五扶住。
突然對上小五的眼神,東方明心下恍然。
他發病大概被發現了……
還未來得及解釋,便被小五拉入龍遇客棧客房中。
東方明頭有些暈,揉了揉太陽穴,半垂著眸子道:「小五,我真沒什麼大礙,不過是舊疾罷了,吃些丹藥便好了,我自個兒都會煉製。」
「咳咳……」東方明笑了笑,「畢竟,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我到底活的好好的對不對?」
只是被困於方寸之地,沒有自由罷了。
拉住小五的手臂,緩緩收攏五指,東方明神色認真:「只是,這件事你別告訴大哥,好不好?」
少年站在場上,正拔劍出鞘。
白少衙,白家嫡二子,性情最當頑劣,父笑他智者不襲常,謔號不勤勉,是白鶴子對其要求最高的弟弟。
劍同長鞭相錯,發出一陣陣令人牙酸的聲音。
女人卻後撤一步,對少年露出一個誇讚的笑。
她似乎總在家人面前笑,大笑,微笑,苦笑。好像無根的人滿足了念想,心甘情願地停駐在一方。
風聲再急,白鶴子揮鞭直掀!少年猛地翻身後跳,手中劍勢一改,疝氣撲面,女人頓時見招拆招,半把鞭柄,低腰做出強攻之勢,壓鞭突揮——揮了個空。
白鶴子一向是個很難動聲色的人,可此時的她卻幾乎氣得發狠,簡直要咬碎一口銀牙。
她一甩長鞭,直捲住假山空隙。只見女人雙肩輕顫,雲一般掠至假山頂端,怒瞪少年,道:「若讓我逮到你,揮劍三百下!」
足尖輕點,白鶴子正欲再追,忽聞白風行三人之聲,只好作罷,旋身來到弟妹身旁。
女人揉了揉白懷槐的發頂,心底驚奇:這幫孩子平日最煩來武場練武,怎的今日來的如此整齊?
她牽起白亦知的腕子,目光卻直直看向白風行,道:「風行是為了何事找我?有告知盞機和大哥嗎?」
待東方冥一路匆忙返回客棧時,卻瞧見明明面色蒼白,抬手掩唇輕咳,想來怕是動用了靈氣,不由快步向前,而那凌空而立的少年手中卻正拿著明明的身份玉牌,而明明的手中卻拿著一塊金色玉牌,雖然明明此時稍顯虛弱之態,面容倒是一片平和之色,隨後卻見凌空少年連踏幾步急急忙忙落在明明身邊,扭捏的叫了明明一聲:「二哥」,便引著人進了屋內。
東方冥站在原地等了片刻才進屋,看到那兩人相對而坐,一個是因為常年窩在家裡不知如何與人相處,一個是真的不善言辭,兩人之間的氣氛沉默而尷尬,待自己推開門時,兩人齊齊望來,東方冥不自在的輕咳兩聲,合上銀骨扇,落坐於兩人之間。
「連城來了。」東方冥一邊給兩人倒上靈茶,一邊對連城打招呼
其實東方冥對自己這自小離家的弟弟也不甚熟悉,若不是看見明明拿著的東方家嫡系一脈的金紋玉牌,怕是自己也認不出這五弟了。
東方冥輕啄一口靈茶,而後對兩位弟弟一臉正色道:「連城應該知曉大哥此番讓你前來的緣故,其一便是這幽冥血河塔開放在即,其中奇珍異寶鷙禽猛獸自不必多說,大哥希望你們能在塔里歷練一番尋找機緣,增強自己的實力,其二便是我聽說萬年前帶著幽冥血河塔消失的離殤宮也將現世招收弟子,離殤宮存在已久,這天武大陸至今無人能摸得清他的底細,其中更是人才濟濟,能進入離殤宮的無不是天之驕子,其他家族大概也是擠破頭的想進去,因此大哥也自是希望你們能夠進入離殤宮學藝。」
隨後東方冥停下話頭,慢悠悠的喝著靈茶,等著兩位弟弟消化。
「還有一件事,明明身體不好,大哥此番進入幽冥血河塔一是為了幫明明尋找藥草,二是希望能找到徹底改善明明體質的人,然而這秘境卻會隨機挑選落地地點,到時若我不在明明身邊,還希望五弟能幫忙照看一下你二哥。」東方冥放下茶杯,對東方連城懇請道。
東方冥著實是放心不下這雙生弟弟,雖然各個方面都叮囑完,卻總覺得還是不妥,只能對東方明再三叮囑道:「萬事切莫強出頭,定要等哥哥找到你」
三人又仔細商討了一邊,此時卻已接近中午,發現小六還沒回來,儘管聽明明解釋過小六獨自一人出去辦事了,然而東方冥對此依然有些不滿,只是嫡庶有別,也不好多說什麼,一向知道小六我行我素慣了,幸好明明身邊還有長老照看,自己也算是放心,只是神色不免有些冷淡。
「天色不早,我們即刻出發前往幽冥血河塔。」此處距離幽冥血河塔不足半日路程,快些便能趕在入夜前到達,只留下一人等待小六,告知他回來後即刻前往幽冥血河塔,而後東方冥便帶著一群人前往幽冥血河塔的方向。
紅衣少年,玄衣少年,碧衫男子出了神荒山脈,沒多久便各自離去,紅衣少年自是先去了位於財錦州的司馬家,少年在沒有任何人知曉的情況下進入了司馬家族之中,到達司馬清歡的地方,用了法術知曉了他十六年來的所有事情,而在此處,少年發現了神器伏義琴的存在,更是讓伏義琴認其為主,而後不動聲色的扮演這司馬清歡這個角色,沒幾天的一個清晨,少年的房門被敲響,躺在榻上的少年瞬間幻化成了司馬清歡的模樣,來人正是在司馬家對司馬清歡唯一好的人,「逸澤哥哥進來吧,門沒鎖。」少年自是用法術得知了一些事情,雖然了解的不全面,至少能應付司馬中的眾人。等來人進來說明原因之後,少年便隨著司馬逸澤去了南域,
一路上男子對少年照顧有加,而少年不動聲色的接受著男子的照顧,一路上聽著男子講著各種事情,也是知道了如今天武大陸的四大家族,這些家族對於少年來說陌生的很,但是並沒有打斷男子的言語,一路上也是回應著男子,在幾天之後,男子和少年的馬車也是進入了南域幽冥血河塔出現的地方,「逸澤哥哥,我們終於到了。」少年幻化的司馬清歡,比之前的司馬清歡多了一絲絲冷清,但也是盡力模仿司馬清歡的一言一行。即使男子發現了什麼,怕是也查不出有什麼不妥之處,畢竟少年的修為高過男子許多。
聽了暖衣的話再加上目前已知的信息,南宮清竹在心底細細盤算著。
「一般情況下,如果秘境有變化會選擇等待,等待其他人進去後按照再行動。」
「你說的我也考慮過,這次秘境我打算來一個奇招,南宮家秘籍只進入十人,其他人在外等候。」
「爹娘敢讓你我這種修真小輩來探尋秘境。危險必然是在當前境界的承受範圍內,就算有更危險的生物也能全身而退。」
「所以我決定,直接踏入秘境當中,拔的先機,就算不敵,退出,再迂迴。」
清冷淡然,充滿自信,這種情感渲染著,一種別樣的領導能力。或許是因為實力稍強一些又是大姐,這種感染力在南宮家可為是發揮的最大。
結合南宮家小輩目前實力來看,並不適合等待他人現行進入,要把自身實力最大化的方法,就是搶時間。
這種種結論,南宮清竹在馬車上想了足有一個多時辰,各種危險和未知都在她的盤算內,應該是比較全面的了。
「我有一件,靈器法寶,足夠防禦了,至於能否全身而退這點不需要擔心。」
小輩手裡拿著靈器級別的法寶很稀有了,四大家族裡面都沒幾個這個年歲的人持有這種寶物。而且南宮清竹是七級陣法師,暖衣是六級陣法師,就算退萬步來說自保有餘,所以不必擔心。
對於上官晗的問話,他只點了點頭,默認了確與上官茗有關,看完了上官茗留下的紙條,便與上官晗一同往幽冥血河塔而去。
南域,他們已經到達了南域,接下來面對的是什麼,難以預料,不過他知道,這是一場爭端,不僅是爭奪機遇,也是幾大家族之間明爭暗鬥的其中之一,他上官家的人若是能在此相互扶持自然最好,只恐到時全然走散。機遇一事,果真還是只能靠他自己。
「不知妹妹現在如何了?」
想到上官茗先他們一步離開客棧,只身前往,不由得有些擔心的呢喃道。與平日印象不大相同的上官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總歸是長兄,該穩重時會足夠穩重。將劍別在腰間,右手習慣性的搭在劍柄上,以方便隨時出鞘,有時候,拔劍的那一刻就可以決定勝負。
此地離幽冥血河塔也不遠了,還有聽聞離殤宮要招收弟子,不知是真是假,他倒是覺得沒什麼,對此不太在意。搖了搖頭,將所有念頭甩去,瞻前顧後,該是那些老傢伙們幹的事才對。。
「是妹妹。」
忽的一抬頭,下意識道了一句,不遠處一道身影印入眼中,那般驚鴻之姿,也只有自家妹妹上官茗了,一貫的波瀾不驚,好在終於看到上官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