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島因常年瀰漫著霧氣看不清十步外的景象而聞名。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傳說霧島有三大傳聞。
一個和霧島的霧有關,第二個和霧島的極寒閣,第三個,就是霧島的天坑究竟有多深。
霧島人很少,倒也不是因為靈氣或是資源的原因。
是因為霧島常年瀰漫著霧氣,即便有神識也很頭疼,不可能隨時隨地使用神識,而且霧島也很神秘,唯一還在霧島的組織大概就是霧島的極寒閣。
這霧氣雖然無害,但影響視線。
而霧島的天坑,更是可以吞噬人的神識,據說有修士好奇下去天坑之後就再也沒有上來。
有傳聞這天坑很深,下方是無盡能夠吞噬掉萬物的黑暗。
徐秋淺此次來就是為了霧島的天坑。
她很好奇霧島的天坑是如何吞噬神識,跟漆黑空間裡的那種吞噬有沒有相似之處,還有傳聞也讓她懷疑,這個天坑之下會不會又是一個漆黑空間的空間波動。
不過她對霧島的幾塊手牌也同樣感興趣。
拿出玉簡神識查探。
霧島有五塊,因為當時的計劃就是島上人越少,放的手牌就越多,這也是為了促進夕月大陸的修士多多使用傳送陣。
傳送陣在霧島的西南方向。
徐秋淺從傳送陣走出來,看到周圍的修士還挺多,大家都來去匆匆,很明顯是在找霧島的手牌。
「他娘的,這霧島的手牌怎麼這麼難找!」
「就是啊,霧大就算了,可以使用神識,可霧島的陷阱和陣怎麼那麼多」
陷阱和陣
徐秋淺走過去,笑著道:「我剛才聽到兩位道友說霧島的陷阱和陣,是怎麼回事道友能說說嗎」
兩人見她修為比他們高,態度頓時和緩許多。
「之前我們也沒聽說霧島有什麼陷阱和陣法,這次來霧島,聽說這幾日就有十幾個修士受傷了,也不知道這些陷阱和陣法是什麼時候弄的。」
「肯定是紹梨島徐店長他們啊,他們就是不想我們那麼輕易的拿到手牌!」
徐秋淺看向說話的人,臉上的笑淡了些。
「道友,不知道的事情萬不可亂說,你說是紹梨島徐店長做的,你有什麼證據」
「我……我還需要證據不是他們又會是誰設下這麼多的陷阱和陣法讓我們拿不到手牌」
「可其他島都沒有,他們不在其他島設置陷阱和陣法,只在這一個島設計有什麼用」
兩人一聽也反應過來。
「那會是誰」
其中一個人猶豫了下猜測道:「會不會是霧島上的人」
「霧島上的人」
「據說霧島上的修士想要加入極寒閣,就需要在這霧島上獨自一人不使用神識待夠一個月,這期間霧島上會設置陷阱和陣法,只要平安通過才能加入極寒閣。」
因著極寒閣的這條規矩,再加上不論修為和靈根資質,所以想要加入極寒閣的修士還挺多的。
「所以或許這次紹梨島徐店長開啟的活動是剛好撞上了極寒閣招新」
「很有可能。」
徐秋淺也覺得這個可能性極大。
「嘖,怎麼就剛好撞上了呢,我之前也沒聽說極寒閣要招新了啊!真是倒霉,還是去其他島碰碰運氣吧。」
說罷,兩個修士都傳送離開了。
徐秋淺收回視線,朝著霧島裡邊兒走去。
跟兩人說的一樣,幾乎是五步一個陷阱,十步一個陣法,即便是坐在軟綿綿雲朵床上也有陷阱和陣法。
打開玉簡看了眼,離這裡最近的一個手牌就在前邊兒五里開外的位置。
神識展開,徐秋淺頓時看到一群人在那裡打了起來。
但是很奇怪,這些人明明各個都築基以上的修為,卻並不使用任何法術,也不使用法器,就是純用拳頭身體肉搏。
再仔細一看,頓時明白過來。
這是這個手牌獲得的途徑。
想要獲得這個手牌,就不能使用一切法術和法器,只能單純的用拳頭身體肉搏,最後獲勝者才能拿到這塊手牌。
但是除了此條件外並沒有說怎麼才算是真正獲勝。
因此即便有人贏了,但有新的修士過來,也只能繼續打,而因著肉搏,並沒有造成什麼內傷,也沒有消耗靈力,所以那些被打趴的修士休息好之後就又重新參與進來。
於是形成了現在這樣的局面。
但凡聰明點的就知道這個手牌並不好拿,或是等最後結算之日再過來,偏偏這些修士不肯。
徐秋淺不由搖頭,沒有再靠近。
不得不說,通過這個手牌的獲取條件,她也看出,婁子塵不像他表面那般老實,是有點惡趣味在裡邊的。
她換了個方向,決定先去那個天坑那裡看看。
不知走了多久,看到遠處有個四歲左右的小女孩,鍊氣二層,嗚嗚哭著,身上帶著傷,小女孩坐在地上,腳被捕獸夾給夾住了。
徐秋淺走過去。
那小女孩察覺到她,頓時眼睛一亮。
「姐姐,我迷路了,你能帶我出去嗎」
徐秋淺沒有因對方是個小女孩就放鬆警惕,她站在遠處詢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娘來找手牌,中間和人打起來,不知道打到哪裡去了,我聽到有狼的聲音很害怕就跑走了,跑著跑著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小女孩說著,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徐秋淺感受到手裡握著的真言珠沒有發熱,也就是說,小女孩說的都是真的。
她這才放鬆下來,走過去,語氣溫和。
「你娘叫什麼,我帶你去找她。」
對於孩子,她總是更容易心軟。
就在她走向小女孩,離她越來越近的時候,眉心忽然開始發熱,而在她邁出下一腳時,眉心處的灼熱幾乎要將她燙傷。
徐秋淺收回邁出的腳。
遠處,小女孩還站在原地。
「姐姐,你怎麼不走了嗚嗚嗚我好疼啊姐姐,你能不能幫我把這個東西弄掉,它夾得我腳好疼嗚嗚嗚……」
不對,四歲的小女孩,迷路受傷腳被捕獸夾夾住,還能條理清晰的說出這些話,怎麼可能
眉心處還在隱隱發燙,只不過沒有剛才那麼燙了。
吹過的風也無法讓它涼下來。
沉默片刻。
「要不然你爬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