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徐秋淺能在短時間內想出應對辦法,將計就計,就足以說明她的實力。
還有對圓盾的應用。
這一次,才是真正的利用。
如果沒有圓盾,徐秋淺恐怕真的就輸了。
隨即又有些疑惑。
到底是什麼事情才讓徐秋淺竟然在擂台之上走神。
想了想剛才徐秋淺走神看得方向,似乎是……三號擂台?
「原來是他?」封清河一臉驚訝。
看著三號擂台上的少年,封清宴好奇詢問:「你知道他?」
「嗯,他叫雲翊,徐店長店裡的店員。」
店員比店長修為高也是沒想到。
不過想想之前徐秋淺靈脈損毀也能理解。
如果徐秋淺靈脈沒有損毀,現在估計就在一二號擂台了。
「他看著挺遊刃有餘的啊。」封清宴不解。
封清河也不解。
何止遊刃有餘。
甚至和他對戰的應家弟子只有挨打的份,很明顯這樣下去會輸,但那個應家弟子卻沒有任何舉動,只是一次次的試圖接近雲翊,又一次次的挨打。
這場比試也很快結束。
下一位挑戰者繼續上場。
看到挑戰者的穿著,封清河咦了聲。
「怎麼又是應家弟子?」
巧合嗎?
封清宴看了看雲翊還有應家弟子,又看向不再關注三號擂台的徐秋淺。
「應該是巧合吧。」
由於第三場徐秋淺對圓盾的利用,好幾名修士離開來到蕭家店鋪。
「有圓盾嗎?」
蕭家弟子愣住。
「怎麼?這不是你們蕭家今日的限制法器嗎?」
「有有有,請問客人要買圓盾嗎?」
直到賣出幾個圓盾,拿到靈石,蕭家弟子還有些恍神。
那可是圓盾啊!
剛才為止,一個買圓盾的人都沒有,結果這一來就賣出去好幾個!
發生了什麼?
圓盾竟然都有人買了?
蕭家限制法器圓盾,本來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沒想到真的醫活了!
他連忙追到店鋪外,看到那幾個買了圓盾的修士走到四號擂台,又看向四號擂台上的人。
「徐店長?」
蕭家弟子驚訝不已。
他還以為是哪個蕭家弟子使用圓盾,讓其他修士騰起買圓盾的興趣。
畢竟蕭家之前也提起過這件事。
讓蕭家弟子儘量想想如何使用圓盾引起其他修士前來購買。
沒想到引起其他修士購買興趣的人竟然是徐秋淺!
是巧合吧?
他想。
但是接下來,越來越多的人來買圓盾,短短一個上午光他這一家店圓盾就賣出了三十個!
這怎麼可能是巧合?
徐秋淺再一次守擂成功,不但讓觀看她比試的修士更加仰慕,也因她對圓盾的使用帶動其他修士買圓盾。
還有雲翊的帶動。
昨晚三個人研究圓盾可以怎麼利用,還分別比試過,雖然都是點到即止,但不可否認,徐秋淺今天能研究出這麼多圓盾的使用辦法,全都是昨晚比試的功勞。
當然,其中徐秋淺想出的使用辦法最多。
而在知道雜貨店是徐秋淺開的店之後,慕名而來的修士也越來越多。
守擂成功,徐秋淺從擂台上下來,渾身無力。
連續十場真的很累。
尤其是九場都是鍊氣六層,只有一場是鍊氣五層。
她不但要贏,還要用圓盾贏得漂亮,根據每個挑戰者來制定計劃,這是很耗費心神的。
「徐店長,封家有請。」
「封家?誰?」
「清河師兄。」徐秋淺擺手,「沒空,等我休息好再說。」
見狀,封家弟子又道:「還有清宴師兄。」
封清宴?
徐秋淺精神一振。
「帶我去。」
二樓的封清河哭笑不得。
「看來我的面子已經請不動徐店長了。」
封清宴好奇:「她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他們之前似乎沒見過吧?
更別說他前幾天才閉關出來,卻發現短短一年時間,外面已經天翻地覆。
而天翻地覆的原因,樁樁件件竟都是來自於這位在鴻安街開雜貨店的神秘店長。
「會不會是她背後的勢力找你?」封清河猜測。
「不可能。」
他現在靈脈損毀,有什麼值得徐秋淺背後的勢力找的?
就算找,也是找蕭憑岳吧?
很快,徐秋淺在封家弟子的帶領下上了二樓。
封家弟子離開。
徐秋淺看到封清河,以及以為身著深藍色衣袍,容貌雋秀的修士,只是此人看著削瘦,嘴唇也有些蒼白,眉宇間蘊藏著一股鬱氣。
想來這位應該就是封清宴了。
她走過去。
封清河給她和封清宴介紹。
之後坐下來,她看向兩人。
「不知二位找我有什麼事。」
封清河出聲道:「我聽說徐店長之前靈脈損毀,最近兩個月靈脈才修復的。」
她沒有隱瞞過這件事。
因此徐秋淺點頭。
「那徐店長可否告訴我們你是如何修復靈脈的,三哥他靈脈在一年前損毀,不知還有沒有辦法修復。」
封清河看了封清宴一眼,後者情緒緊張。
很明顯,封清宴在害怕,也在期待。
這可能是唯一能修復他靈脈的機會了。
徐秋淺驚訝地看了封清宴一眼。
剛才見他臉色蒼白,想著可能是受了什麼內傷,還在疑惑為何不閉關,沒想到竟然跟她一樣靈脈損毀。
「我的確有修復靈脈的辦法,很多,甚至你想幾天內修復好你的靈脈都行。」
「此話當真?!」封清宴激動不已。
徐秋淺點頭。
「我自己之前就靈脈損毀,現在修復了,自然有辦法。」
是的,她自己就是最好的證據。
因此封清宴也相信他說的。
「要、要多少?你開個價。」就算他傾家蕩產,也要修復靈脈。
見狀封清河連忙道:「三哥你放心,要是靈石不夠,我這裡還有。」
兩人期待的看向徐秋淺。
只等徐秋淺說出價格。
「但是在此之前,我想向你打聽個事。」
封清宴隨即想到之前徐秋淺詢問封家弟子他的消息。
「什麼事?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兩年前,你是不是曾去過應家,和應天承見過面。」
徐秋淺只覺得,在說出這句話的一剎那,封清宴眉宇間的郁色更重了,眼底划過濃濃的陰翳。
他沉默良久,啞聲問道:「對,我去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