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天師在前,王耀在後,手裡提著那個鎮魂塔,入手頗重。
墓穴的外面,幾個道士等的有些焦急了。
「嘶,師兄,師父和師伯進去可是有一個時候了,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吧?」
「能有什麼意外,師父和師叔的修為那麼高深,我們就靜靜的等在這裡就行。」
這話剛剛說完,便聽到墓穴之中有聲音,外面的幾個道士急忙凝神戒備。
「師父,師叔。」
見出來的是自家的長輩,他們先前的擔心也算是放下了。
「好了,裡面東西出掉了。」張嗣恆道。
「師父果然厲害!」
「不是我,是這位施主。」他笑著指了指一旁的王耀。
「哎,道長,我只是幫忙的。」王耀笑著擺擺手。
「幫忙,呵呵,那我們兩個老傢伙算是什麼啊?」
「走吧。」
幾個道士出了工棚。
「這裡的氣息還是不太舒服啊!」王耀停住了腳步。
然後突然一揮手。
風來,
嗚嗚,便有風起,吹盪這一方天地。
「呼風喚雨?!」幾個見狀震驚的無以復加。
「施主居然還懂道法?」那張嗣恆驚嘆道。
「這算不上道法,山間本來就有風,我不過是稍稍推波助瀾罷了。」他是將自己的內息和這方天地溝通,然後推動這方天地的氣息加速地流轉,僅此而已。
「呵呵,這還不算嗎?」
山下的一行人見他們平安的下了山,也急忙應了上去。
「天師,解決了?」
「還好,解決了。」
「那就好,那就好啊!」
山上的事情,他們說的並不多,只是稍稍提提,而王耀在墓穴之中的那番驚人的作為,他們兩個老道甚至都沒有說,這也是下山的時候,王耀特地叮囑的。
「行了,這裡的事情也了解了,我也該回去了。」王耀道。
這裡的事情解決了,那個山上的道士也暫時沒有了生命危險,正在恢復過程之中,王耀留下了藥方,定時服藥即可。
「如果有問題,可以讓他去山村找我。」王耀留下了自己的醫館的地址交給了張嗣恆。
「謝謝。」張嗣恆十分真誠道,「以後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這裡幫忙的,只管說一聲就好。」
「嗯,好。」
臨行前,這位老道給了王耀一個鈴鐺,和他們懸掛在腰間的一模一樣。
「這個算是我們這一脈的信物,施主拿著,有事如果不方便的話也可以找人代為傳話的。」
「嗯,好。」
「哎,道長,那鎮魂塔是純金的吧?」王耀笑著突然間問了這麼一句。
「嗯,是。」
「施主想要?」
「開什麼玩笑,那可是國家的東西。」王耀笑著擺擺手。
「呵呵,施主喜歡,可以帶回去把玩一段時間的。」老道笑著道,「這尊塔暫時交由龍華山處理。」
「啊,為何?」
「因為它還是不穩定的,存在著安全隱患,這是老道的建議,他們接受了。」
嘶,王耀這麼一聽方才意識到眼前的這個老道可是比自己想像的要厲害的多,不單單是修為方面,看樣子他在政府方面有著不一般的地位啊!
「告辭。」
「一路順風。」
苗三定和劉四方師兄弟二人將他送上了飛機。
「這次多謝您了。」苗三定道。
這次事情因為他們師兄弟而起,死了好幾個人,這次總算是解決了,這其中還多虧了王耀,他從和那位龍華山的師伯的交談之中能夠聽得出來,那位師伯對王耀可是讚不絕口。
「客氣了,有時間去山村做客。」
「好,一定。」
王耀獨自乘坐飛機直飛島城。
張嗣恆則是和自己師弟帶著自己的弟子們一同回到了了龍虎山,帶著那尊「鎮魂塔」。
「師兄,此物帶上山去真的沒事嗎?」
「沒事,師弟大可放心的。」張嗣恆道。
「那位施主不知道是何方高人的弟子,年紀輕輕居然到了那種境界!」老道嘆道。
「呵呵,這就是所謂的天賦英才啊!」
「師兄,這鎮魂塔可有妙用?」
「卻有妙用,有助修行。」張嗣恆道。
最開始的時候,這塔被那鬼物污濁,自然沒法使用,但是現在被王耀以最為精純的罡氣淨化掉了,可能王耀也沒有意識到,他的罡氣在這塔中還殘存了一部分,這也是這位道長執意要將這座塔帶回來的原因。
玄門罡氣,這不是凡物,道家之人視之為瑰寶。
「如果我們能夠參詳一二,或許能夠突破那道坎。」
在他們看來的坎,其實王耀早就已經越過去了。
他們修道之人,錢財之類的東西未必看在眼裡,但是這些東西,實在是心動。
「嗯,還是師兄考慮的深遠。」
飛機到達島城的時候已經是夜裡七點多了。下了飛機王耀找了個賓館住了下來。
「出去逛逛?」
見天色還不算太晚,王耀便出了賓館,四處轉轉。
夏季的島城,雖然靠海,但也是炎熱的,好在這個時候的夜間還是有些海風的,不算那麼炙熱的難受。
到了夏季,這個時候,路邊到處是大排檔、燒烤,王耀出來的時候將近九點中了,路邊吃飯的人還是不少,島城靠海,因此海鮮大排檔很多。
他也沒怎麼吃東西,於是就選了一個看上去還算乾淨的地方,要了幾個菜,獨自一個人吃起來。
「來,喝!」旁邊一桌子人光著膀子,喝的正歡呢。
「最近挺忙嗎?」
「忙個屁,不幹了,在家裡看孩子呢!」
「好好的怎麼不幹了?」
「裁員。」
「哎,那個公司也裁員啊?」
「別提了,本來老闆是挺好的,但是現在換人了,新來的那個年輕老闆制定的政策。」
「照我說,孫正榮就挺好的。」
「是啊,哎,我可聽說了,那個年輕人是某個領導的兒子,獅子大開口,孫家好像有什麼把柄落在他的手裡了。」
「是嗎,不過在島城,他們的口碑還算是不錯。」
「嗨,經商之人,不都是唯利是圖嗎,再說了,這孫家也搞地產,拆遷能不惹事嗎,不可能的。」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王耀將他們說的話記在了心理。
島城,孫正榮。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