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回到家裡的時候,飯菜已經做好,一家人就等他了。
「給,吃完飯之後半個一個小時後把這個藥喝一小杯,剩下的明天喝完。」王耀隨手一揮,白瓷瓶出現在手中,遞到了王茹的面前。
「你上山就是幹這個了?」王茹驚訝道。
「嗯,一副藥,溫服,吃東西注意點,辛辣、油膩、涼寒的食物這幾天就不要吃了。」王耀道。
「這管用嗎?」
王耀本以為自己這好心好意的專門為自己老姐配製了一副藥,會換來滿滿的感動,卻不想等來的卻是質疑。
好傷心!
「哈哈,逗你呢,放心,小耀子,這就是毒藥,你姐我也喝了,以身試藥!」王茹拍著胸脯道,一顫一顫的。
王耀聞言無語,毒藥都出來了,這藥雖然沒有使用靈草,但是自己藥田裡種植的那些可都是上等藥草,頂多有些微微有些副作用,何來毒藥一說?
「放心,你弟弟配製的藥管用。」張秀英在一旁道。
「是嗎,您用過?」王茹聽後一愣。
「沒有,前兩天豐收家你嬸子肚子不舒服,去醫院檢查了也沒發現什麼問題,來這裡要了三副藥,吃下去第一副之後就有效果了,也不拉肚子了,腸胃也舒服了,還特意到咱家裡來感謝呢!」張秀英聽到這事的時候表情很自豪。
「真的假的,小耀你什麼時候有這個本事了?」王茹吃驚道。
「是真是假,吃過飯你試試就知道了,這藥沒有副作用的,可以放心飲用。」王耀吃了一口菜道。
因為腸胃不適的緣故,即使是面對滿桌子充滿了關愛的餐飯,王茹吃的也很少,她很想吃,但是她的身體不允許,而且王耀在一旁也不讓她多吃。
吃過晚飯之後,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王茹將那藥用熱水稍微熱了一下,然後按照王耀的叮囑,喝了一小杯。
湯藥溫熱,一道熱流入了腹中,然後擴散開來,她只覺得肚子熱乎乎的,好像是在外面敷了一個熱水袋,十分的舒服。
「好像還真有效果?!」她吃驚的望著一旁的王耀。
「當然!」王耀十分平靜道。
這種事情對他來說的確不是什麼難事。
「有這本事你就不要在山上種藥草了,直接當醫生吧?」
「我沒有行醫資格證。」
「那就去考啊?!」
「我正在想辦法。」
看著老姐突然間目露亮光,王耀不得不有些懷疑,自己這副藥方是不是加錯了什麼東西,下一次在給自己的老姐配藥的時候,應該加些有鎮定和安神效果的藥材。
「小年夜,還上山嗎?」
吃過飯之後,一家人坐在一起聊天,王豐華點了根煙問道。
「去。」王耀略加思索之後道。
「小年也去,那除夕夜呢?」
「不去了。」王耀笑著道。
「嗯,我還以為你魔怔了呢!」
是夜,王耀九點之後離開家,村裡的街道上還亮著路燈,但是到了村南頭,路燈就沒了,一片漆黑,山路也不如村裡的路面,沒有經過硬化,有些坑窪不平。
經過這些日子的修行再加上日夜飲用古泉水,王耀的身體素質有著很大的提升,基本上可以可以做到是黑夜如白晝,因此他在這夜裡走到很快,他催動了身體之中的內息,行走的速度比常人小跑的速度還快。用了沒多長時間久到了南山。
南山形如立著的靴子,一側中間稍緩,上下要陡峭一些,另一側更為陡峭,因為在村南,故名南山。
這樣的地形地貌除了樹苗不適合種莊稼,偏偏這南山的北側還是亂石叢生,要密集的種樹成林還得頗費些功夫,因此並沒有人承包這裡,當時王耀承包的時候,一來年輕氣盛,而來這片山的確是便宜。
王耀那間小屋和藥田就在中間的緩坡之上。
在山上過了一夜之後,第二天,他照例仔打理藥田也修行。
在山頂之上的山石之上,他按照《自然經》之中所列的方法吐納修行,只覺得身體之中氣息較之幾日之前似乎有有了一點增長,所過之處溫熱舒適。
「也不知這和小說電影之中的內力、真氣有什麼異同?」
這一天,王耀將山上的藥田有收拾了一番,有跟「三鮮」和「大俠」囑咐了一下,傍晚下山的時候,將入口通道處封住,整個簡單的五行幻陣再無明顯******他已經想過了,過幾天便是春節,最初的幾天,他肯定是無法長期的留在山上,雖說那個時候只要不是非常規任務,不會到南山之上,但是該防範的事情還是要防範的。
中午回家,一進家門,王耀便發現自己的老姐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又怎麼了?」
「告訴你個好消息,我肚子好了,你弄的藥還挺管用。」
「那是,我是藥師,善治諸般病症。」王耀笑著道。
「嗯,我們局長的父親前些日子查處了癌症晚期,要不我介紹你去試試?」王茹聽後十分認真道。
「姐,你趕緊吃飯吧,待會還得送你去上班呢。」王耀扭頭就朝屋裡走。
「小樣!」
吃過午飯之後,王耀開車送王茹去連山縣城上班。
因為還沒有到統一放假的時候,王茹身體不舒服,請了半天假,正好趕上過小年,就回了趟家。
「小耀,你跟姐說實話,真的準備考那個資格?」在車上,王茹十分認真的問道。
「嗯,必須拿下。」王耀道,他擁有了這份本事,有了治病救人的能力,差的只是一個法治內的身份,一紙證明。
「我回頭找人幫忙問問。」
「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已經找人幫忙,你還是趕緊給我找個姐夫吧,離過年可不到一個星期了。」
「你給我閉嘴!」
送王茹上班之後我,王耀本來準備趁機在城裡轉悠一下,但是可能是臨近過年的緣故,這街上人不少,尤其是縣城裡的街道上,不說龜速也差不多,這也讓他果斷的放棄了這個想法,車子剛剛開出城區,他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打電話還是個熟人。
何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