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雪十分的吃驚,這是獨一無二的存在了,任何的東西,只要能夠和這四個字扯上關係,那肯定是非常非常的珍貴的。
「這藥草有什麼作用啊?」
「它的作用大了去了,可以安五臟,去一切邪氣,久服可以輕身不老。」王耀道。
「這麼厲害!」蘇小雪聽後吃驚道。
「輕身不老,那不是長生不老嗎?」
「具體有多神奇,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這藥草還未長成,現在不過是一株幼芽。」
「那還得多久能夠長成啊?」
「這個也不好說,據我所知,這種藥草需要三十年才能夠長到一丈高,那個時候方才合適入藥。」
「三十年?這麼長的時間!」
人生能有幾個三十年,久服方可輕身不老,如何久服?
「我也是第一次種植這種藥草。」王耀笑著道。
「挺讓人期待的。」蘇小雪盯著那不過一尺多高的「亢木」道。
千里之外的津門,
苗承堂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剛剛,他發現自己又中了蠱毒。
「該死的!」
現在,他基本上可以確定,在自己住的附近肯定是有來自寨子裡的人盯著自己的。而且是一個用蠱的高手,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然後給自己下毒。
「會是誰呢,寨子裡的長老出來了?」苗承堂深吸了口氣。
肚子傳來一陣陣撕裂一般的疼痛。這一次的情況和他第一次中的蠱毒又不相同,這一次的症狀是肚子疼的厲害,腹瀉,直接拉血,吃什麼吐什麼,吐血,無論是糞便還是嘔吐物之中都能看到線頭一般大小的黑色的蟲子,十分的噁心和可怕。
「還得去一趟。」
他將這個情況只告訴了一個人,那就是徐新元。
「什麼,又中毒了?」
「是,不一樣的毒,寨子裡的人應該還在津門,不出意外的話就在我住的附近。」苗承堂現在沒有上一次中毒時候的那麼慌張,而是冷靜了很多。
「如果看到對方的話,你能辨認出來嗎?」
「近距離的話,可以。」苗承堂道。
在寨子裡的時候他還並未察覺出來寨子裡的人和外面的這些人有什麼不同,但是在津門呆了這段時間,他發現這個城市裡的人和寨子裡的人非常的容易區分,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就仿佛一滴血混進了清水之中。
「這樣,我立即安排人過去,你馬上起程去齊省,找王耀。」
「這個,這一次,我擔心他未必肯幫忙啊!」苗承堂說出了自己的擔憂,因為就在最近他去的時候,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出來,王耀對他的那種了冷淡的態度,似乎並不想和自己有太多的接觸。
「或許,他知道千藥谷的厲害,不想因為我而陷入某種危險的境地!」苗承堂道。
「不論如何,現在他是你唯一的希望,你要去,一定得去。」
「嗯,好,我去,謝謝你了。」
「客氣了。」徐新元道。
他沒想到這個苗承堂居然會如此的招仇恨,也小瞧了那個「千藥谷」的手段了,一次不成功,立即進行第二次,對於背叛者沒有絲毫的手軟和留情,即使對方已經在萬里之外,但是只要是他們知道了位置,便立即想辦法派人過來進行懲戒,這種狠厲倒是讓他很感到意外。
「這樣的對手,倒是難纏。」
其實,苗承堂在他的眼中並不是那麼的重要,起碼到現在為止,他起到的作用還是有限的,只是提供了一些需要進一步驗證的消息,但是他們在苗承堂身上投資已經非常多了,現在放棄,那就相當於前期的投入都打了水漂,這就好比,你話二百多萬買了一輛豪華車,結果發現這輛車有不少大問題,並沒有給自己帶來應用的那種享受,那麼問題來了,你是去想辦法處理這些小問題呢,還是直接放棄這輛車,估計大部分人會選擇修理,將就著使用。當然了,如果你家裡有礦,或者是開銀行的,那另當別論,徐新元不是,他花的錢也不是自己的錢,而是他後面的郭家的,因此他要確定以及儘量的保證這些錢花的值。
既然已經在苗承堂的身上投入了這麼多的錢,那就要繼續投入,讓他活下去,除非是保護他讓他活下去的代價太大了,超過了他們可能通過他產生的收益,那麼這個人就沒有繼續利用和幫扶的價值了,可以放棄了,現在還沒有到這個程度。
汽車很快來到了他的住處,然後載著他快速的離開了。
「跟上前面那輛車。」
一輛車跟在了他們的後面。
很快,汽車便出了津門,上了高速公路。
「後面有輛車在跟著我們。」司機道。
「嗯,不用太快了,讓他跟上。」苗承堂在車上道。
走了沒多久,他們便去了一個服務區,沒辦法,他肚子疼的厲害,必須找個地方解決一下,結果自然是拉的非常厲害,這幾天他基本上什麼都沒吃,但是每天還是要上吐下瀉,就算是喝水都不行,一樣會有反應。
在廁所之中,他幾乎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是抓著門上的把守顫巍巍的站起來的。
再這樣下去,他說不定會直接倒在某一個不知名的廁所之中,然後屍體被清理廁所的保潔員發現。
「堅持,堅持,我一定要堅持住!」
他不停的給自己打氣。
他們的身後,那輛汽車還跟著。
「快,快點。」
「後面的車?」
「不用管他!」苗承堂道,他現在最在乎的是自己的生命,至於後面的車,車上的人,先放在一邊。
想要釣魚,那也得有命才行!
汽車一下子提速,在告訴公路上飛馳,他們後面的那輛車居然跟了上來。
「這是朝著哪個方向?」
「臨時來看是齊省。」
「齊省?」
汽車是在夜裡達到了連山縣城了,苗承堂和司機就在鎮上找了一個差點就要關門的旅館住了下來。
半夜裡,
他猛的坐了起來,然後迅速的沖向了洗手間。
還是上吐下瀉,馬桶之中,一片血紅,看著就覺得滲人,這是血啊!
啊,啊,
他艱難的挪到了床上,然後躺下,仿佛一條被曬在了沙灘上,將要死去的魚。
呼,呼,
他艱難的呼吸著,他身上精氣全無,甚至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現在就是這在「苟延殘喘」。
艱難的看了一眼時間,
距離天亮還有六個小時的時間,這段時間將會非常的難熬。
次日清晨,太陽照常升起。
早晨,不過七點鐘,靜謐的山村之中便駛入了一輛汽車,村子南頭醫館的外面停了下來。
「麻煩你下去看看,那個醫館是不是開門了?」苗承堂躺在車上有氣無力道,他現在基本上是進到氣多,出的氣少,而且不敢活動厲害了,稍稍一活動就會覺得腹中疼痛的厲害,而且有些大小便失禁的感覺了。
「還沒看。」司機下去之後很快回來到。
「嗯,那就等等,你好好看著,一旦發現開門了,立即通知我。」
「好的。」司機道。
他透過反光鏡看著身後的這個人,面色蒼白的嚇人,沒有一絲的血色。
「這怎麼比上次還要嚴重呢?」
上次年前來的時候也是他,當時為了多賺錢,但是來了之後又後悔了,因為擔心這個人死在自己的車上,這一次他又來了,原因很簡單,還是因為錢,現在他比上次還要擔心,因為這個人的情況比上一次來的時候還要糟糕。
「你可得堅持住啊,千萬不要死在我的車上了!」他內心祈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