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那兩人也不說話,一人手持大旗,另一人在其身後放出兩柄長劍,倏地向著方言飛來。。更多訪問:. 。 那『女』修倒還硬氣,掙扎著站立起來,取出一條紅綾法器,硬撐著抵擋過去,可惜只是一件高階法器,這『女』修看來的確到了窮途末路,這點攻擊若有似無。
不過方言對她能夠看破自己的行藏十分不解,只是現在並非討論此事的時候。隨之方言順手數道符籙飛出,一道金光飛速向著其中一柄長劍飛去,對那面大旗他還是有些忌憚,不敢冒然直奔二人攻去,而是先將目標對準了這人的法器。
「叮」的一聲脆響,金『色』飛刀果然不負方言信任,瞬間就將一柄長劍擊飛,而且不止如此,怕是這人的長劍都有些損傷。而另一柄長劍也在符籙的攻擊下倒轉而回,這些符籙都是方言『精』心製作,威力與以前那些完全不同,而方言的符攻之術也大有長進。
「呀,果然有兩下子,難怪你小子敢這樣說話,可在這裡還是要憑真本事的。」話音剛落,兩柄長劍被其收起,兩隻鬼爪又向著方言飛來,這一次那面大旗也緊隨而至,兩人配合得十分默契,此種攻擊也令人頗難對付,用這招兩人已經擊殺了不少難纏的對手。
身旁這名『女』修剛才見方言輕易地擊退雙劍,頓時心中為之一松,誰知一絲笑容還未散去,那邊更加棘手的攻擊又至,剛才這二人對付她並未用出全力。這招著實難以應對,只要用法器回擊,難免落入大旗之中,而不使用法器,又如何抵擋急速飛來的兩隻鬼爪。
這兩人十分得意,這樣的組合攻擊他們早就屢試不爽,莫說現在只剩方言一人還有戰力,就算這『女』修還在全盛時期,他們一樣有把握將方言二人拿下。跟隨著幾件法器,二人迅速向方言『逼』來,連他的退路都被他們斷了。
方言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只見他再次甩出十餘張符籙,迅速『激』發後合成數道法術,向二人一擊而去,裡面還夾雜著一枚黑『色』的珠子,與先前方言拿出的火霹靂十分相像。對面二人卻一臉冷笑,不過是一個火霹靂罷了,還想夾在符籙中暗算他們,也太小看這件大旗法器了,定要讓他吃上大虧才好。
不過火霹靂的威名,還是讓他們不敢大意,立即全力防守,就不信方言還能拿出另一枚這樣的寶物,到時看他又該如何。正在這樣想著,忽然這枚黑『色』的珠子飛到近前,卻沒有預想中的劇烈爆炸,而是突然散發出一片淡淡的霧氣,瞬間將二人裹住,而這大旗法器卻對此沒有絲毫作用。
看著這片霧氣,方言心裡搖了搖頭,自己在用毒上還真是一竅不通,若是讓那名黑衣人使用,只怕一點蹤影都不會讓這兩人看見。不過就算這樣,這二人猝不及防之下,還是被方言『陰』了,而且方言也不知道這種毒液一次到底該用多少數量,一股腦地全都灌入了萬毒珠中,用在了這兩人身上。
這毒霧的效果遠超方言的預計,數息過後,這兩人竟然連法器也控制不住了,「桌球」幾聲,幾件法器竟就此掉落在地,這二人立刻驚恐地轉身就跑。
「惡賊,休走!」身旁這名『女』修立刻沖了出去,剛才這一路上的羞辱,此時如何還按耐得住。
方言又怎能讓其逃脫,金光一閃而逝,一顆大好頭顱高高飛起,另一邊卻是一條詭異的蟒蛇狀藤蔓,飛快地將被纏繞住的那人拉回,又「砰」的一聲摔在地上,卻見這人已經形如一具乾屍。
隨後方言並未迴避此『女』,當著她的面御出魂牌,將這二人的魂魄全部收入其中,既然他們要讓方言神魂俱滅,少不得也要讓他們得償所願了。看著方言熟練地做著這一切,這名『女』子頓時嚇得魂不附體,這才是真正的狠人,與那兩人相比方言不亞於惡魔,一個不慎,自己的下場只怕比眼前這兩人還要慘。
「說吧,在下的行蹤道友為何能夠看破,在下自問對此還頗有幾分心得,還請道友如實說來。」剛才這番場景是方言故意如此,不這樣眼前這名『女』修又如何會說實話。
「道友饒命,小『女』子知道錯了,不該將道友帶入險境,求道友放過我這一次,不論要我做什麼,絕不敢說半個不字。」這『女』修嚇得跪倒在地,本來就疲憊不堪,現在落到了方言這樣的魔修手中,哪裡還敢想著逃跑,連稱呼都『亂』了,伏在地上苦苦哀求。
「還要在下再問一遍麼,你只要如實說出來,在下可以不追究你陷害之事。」方言冷聲說道,這等生死地可沒有憐香惜『玉』這一說,哪怕是再不起眼的東西,都可能變成致命的殺機,何況眼前這位修為並不弱於自己的『女』修。
「是是,道友的隱身寶物著實『精』妙,只是在下育有一隻靈禽,對靈氣和蘊含靈力的法器異常敏感,故而在下來到近前立即就發現道友的所在,只是沒有想到……」說著她老老實實里掏出了一隻黃羽的靈禽,乍看上去與山野間的黃鸝沒什麼兩樣。
「沒想到在下卻沒有被道友害死,反而替你除去兩名大敵,更沒想到的是,在下也不是什麼善類,殺人奪寶眼睛都不眨一下。說吧,這兩人為何會追殺於你,那些狗血之事就不必說了,這裡可是秘境,他們還不會這般無聊。」
「啊,道友說的是,其實那是一處火靈之地,是在下的靈寵偶然發現的,本『欲』跟隨師姐進去探尋一番,誰知卻被這兩個惡賊偷襲,師姐不幸隕落,在下也被他們追殺,幾近身死。」這『女』修說著眼圈通紅,一臉黯然。
方言沉『吟』不語,這『女』修的話有幾分可信,剛才說的那位隕落的師姐,她的儲物袋可能就是方言手上的這個,繡著一朵靈『花』,外觀『精』巧異常,分明就是『女』子所用,從被擊殺的這兩人身上搜來。
這件事不知是真是假,而這火靈之地方言也頗感興趣,諒這『女』修也不敢在此事上說謊,思索片刻之後,方言說道「道友所言的火靈之地,在下有些興趣,若是所言非虛,放過道友亦無不可,若是道友不知輕重,可就怪不得在下心黑手狠。」
「道友放心,在下絕對句句是實,沒有半點虛假,現在就可以帶道友前往,只求道友信守承諾。」這『女』修睦然看到了生機,雖然對方言的魔修身份依然恐懼,可求生的『欲』望令她有些不顧一切。
「這是自然,若是要殺道友用不著這般費事,而要得到在下想知道的一切,一樣有的是辦法,道友不會想要嘗試一二吧?廢話少說,只要所言無虛,在下何必多殺一人,道友現在先將儲物袋『交』出,查探之後不管有無收穫,在下必定信守諾言。」
說完方言欺身向前,面無表情地把手一伸,也不管這『女』修楚楚可憐的表情。萬般無奈之下,這『女』修只得狠心扯下隨身的儲物袋,對魔修的手段她早有耳聞,哪敢以身相試。
接過儲物袋之後,方言就隨手撿出幾顆丹『藥』,拋了過去,隨即反身退後幾步,任由這名『女』修調養恢復。
時間不長,這『女』修就帶著方言向那火靈之地趕去,此事已經由不得她,只能聽任方言擺布。
穿過峽谷中七橫縱的崎嶇小道,兩人逐漸隱沒在一片『亂』石之中,也不知這『女』修是如何發現的,反正若讓方言尋找,怕是根本就不會想到來這種地方。
走過一段狹長的山谷裂縫,一處葫蘆形狀的山坳出現在眼前,地面隱隱散發的熱『浪』,和不時吸入的嗆人的火屬『性』靈氣,真是一處火靈氣充裕的靈地。方言暗自點頭,若說這谷中何處會有丹朱草的存在,這裡的確是最有可能。
撐起法盾,兩人在山坳中緩慢地穿行,四處散發的熱『浪』對他們來說倒算不得什麼,最要小心的是其中可能隱藏的妖獸。在各種屬『性』的妖獸中,火屬『性』或是能夠煉化靈火的妖獸通常都比較難纏,若是對火屬『性』功法並不『精』通,對付起來則更加吃力,何況這裡還是它們的地盤。
一處扁平的『洞』『穴』入口,裡面不時散發出『肉』眼可見的淡紅『色』氣『浪』,就是這名『女』修所說的火靈之地入口,炙熱的靈氣噴涌而來,再不似外面那樣可以輕鬆面對。
「就是這裡,往裡再走一段就到了,道友覺得如何,能否放在下離開?」這『女』修顯然就是修煉的火屬『性』功法,在這裡並無太多不適,反而比先前還顯得『精』神一些。
「放心,在下說過的話向來算數,只管向前走便是,到時候自會給道友一個『交』代,何必耍這些小聰明,試探於我?」方言也不客氣,再說他內心並不想多造殺孽,若是這『女』修老老實實,放過她未嘗不可。
「是。」這『女』子哪敢多言,魔修的喜怒無常世人皆知,方言已經被她認定了是一名魔修無疑,倒是也省卻了方言不少事,懶得與她多費『唇』舌。
進入『洞』中,濃郁的火靈氣還是給方言帶來壓迫之感,滾滾而來的熱『浪』令方言呼吸有些不暢,過了一會才調整過來。滿眼都淡紅『色』的霧氣,層層疊疊阻隔了視線,在『洞』中僅靠『肉』眼看不到太遠,想要深入其中只能依靠神識,而這兩名『女』修被人偷襲也就很好理解了。
未走多遠,方言就來到一處顯得還算寬闊的『洞』窟中,其中竟然生長著幾株火靈草,讓方言十分欣喜,找到丹朱草的希望大增。地面還留下了一些打鬥的痕跡,看來這『女』修所說的被襲之事,就發生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