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幾人接完任務,又去藥店購買了一些普通藥品,沒有通過潛龍堂設置的,可以直接傳送到斷龍山脈以外的傳送陣。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並不是為了省學分,而是原路返回,去看一下清心雅居的杜小白。起碼人家熱情招待過自己幾人,這下出去剛好去拜訪一下。
來到清心雅居,杜小白見到幾人非常開心,招呼幾人家中一敘。
酒過三巡,阮軟見杜小白面色有異,隨即問道:「杜兄有事不妨明講,若能相助,當不遺餘力。」
杜小白伏身便拜,阮軟趕緊將他扶住,杜小白看著窗外,目光仿佛沉浸在了回憶之中。
「我十七歲開始參加天行學院考試,十九歲才得以入圍外門弟子,本想在二十歲以內衝擊一下內門弟子。不料家中遭遇變故,我杜家與金劍門發生摩擦。等我回去,只見一片廢墟,我瘋了一般就去找金劍門拼命。無奈對方高手眾多,他們知道我入了天行學院,雖不敢殺我,但將我與家人囚禁起來,等我伺機逃回來天行學院,已經錯過了內門弟子的入試資格。其實我心知自己資質水平,即使再努力也無法進入內門。但是想起家人還在敵手,我又沒有能力解救,終日內心煎熬。直到遇到你們幾人,年紀雖小但潛力無窮,且同時獲得內門弟子身份,我的心下才燃起希望,所以刻意跟石弟你們接觸,也是私心所致。」
他說了半天,額頭已經滿是汗水,眼中也隱隱有血絲浮現,說道情動之處,雙手用力的絞在一起,顯是怨念極深。
阮軟拍拍他的肩膀,「杜兄有此遭遇,實屬不易,需要我等做什麼儘管直說。」
杜小白抬起頭來,「我只想與家人團聚,平平淡淡的過日子。」
朱梓新在一旁早已聽的義憤填膺,「這金劍門也太囂張跋扈了,欺負我天行學院弟子,學院沒人管麼。」
杜小白苦笑,「每年都有百名新生入學,若是內門弟子還好,外門弟子眾多,學院怎們可能管外門弟子的家事。」
秋寐離端了一杯酒放置唇邊,手指捻動酒杯,「金劍門地處西北葬月山脈,自其成立之後不斷吞併周邊的門派,據傳虛谷的一件至寶被其盯上,十幾年前被其連根拔起。附近的門派無一不對其馬首是瞻,近幾年來聲勢更是浩大,隱隱有與四大門派平起平坐的架勢。想與其對抗,我們壓力很大。」
雨晴手指放在唇邊,歪著頭想了想,「我聽聞爹爹說過虛谷與幽谷本來齊名,且兩家交好。十幾年前金劍門突然大舉入侵虛谷,從此虛谷不在。自那以後金劍門倒是沒有太大的動靜,沒想到現在又故態復萌,露出猙獰之態。」
阮軟聽到這些信息,心裡不由得翻江倒海。猛然想起自己年幼時,在山上那些與爺爺動手的人,當時被爺爺道破身份,不正是金劍門人。看來這金劍門,無論如何都要去調查一番了。
阮軟定了下心神,「杜兄,既然這金劍門如此離經叛道,我們自然要去討個公道,你安心在此,等我們消息。」
幾人與杜小白告別,一路出得山谷。
朱梓新罕有的正經說道:「我們現在等於接了三個任務,到底怎麼打算。」
秋寐離倒是滿不在乎,「反正都要做,就按路線安排吧。」
雨晴沒說話,眼睛瞅著阮軟。
阮軟指著前方,「先找馬賊吧,從他們那裡便可知道線索,這些事情辦完了,我們橫渡碧江,去金劍門走走。」
幾人商量已定,策馬向南面行去。行得數日,前方出現了一個村子。幾人下馬進村,發現人跡全無。無奈只能繼續前行,又來到了曾經來過的那個村落。
「快看,村裡有人。」雨晴眼尖叫道。
幾人忙上前去,發現地上橫七豎八躺著一堆人,其中一人竟是以前遇到過的那名帶兵將領。
阮軟伸手一摸,胸口還有熱氣,將那名將領扶將起來,往其口中塞入了一顆學院購買的小還丹。過不多時,藥效發揮作用,那將領悠悠醒來。
阮軟問起發生了什麼事,那將領慘笑,「都死了,魔物,他來了......」,聲音嘎然而止,就此氣絕。
秋寐離檢查了一下屍體,過來跟阮軟說道:「死因很奇怪,表面上是被刀劍所傷,其實致命的是一根銀針,直插心臟,這將領心臟長的偏了一些,故堅持的最久。」
「看來是有人想掩蓋真相,嫁禍他人。」朱梓新提出猜測。
「現在還不好判定,線索太少了。」阮軟沉吟著。
「我們不如直接去秋安鎮吧,看有沒有收穫。」雨晴提議。
「也好,找到線索再去城主府。」阮軟下了決定。
秋安鎮其實便是一個稍大的村子,偶有集市。阮軟四人來到鎮上,眼看一片淒涼,村民都沒見幾個,偶爾遇到也是一言不發,匆匆走開。
鎮長是一名長須老者,看到四人,連聲嘆氣,勸四人離開。
阮軟只好據實相告,「我等四人乃天行學院內門弟子,此次前來正是為了調查這裡發生的異象。」 說完伸出手腕,展示了上面的天字刺青。
鎮長愣了一下,不做聲響。
秋寐離眉頭一皺,「之前天行學院有弟子前來過嗎?」
鎮長猶豫了一下,「確實曾有貴學院弟子來過,不過他們在村中待了一晚,就轉身走了,也未說明原因。」
朱梓新笑道:「我們與他們不同,本領高強,不信你看。」伸拳向地上砸去,真氣貫注拳頭,弄出一個大坑,塵土飛揚,連自己都搞的灰頭土臉。
雨晴拍著身上的灰罵道:「你要拆房子嗎,你這力氣不如留著鋤地。」
朱梓新訕訕一笑,「力道太大,沒控制住。」
阮軟對二人使了個眼色,跟鎮長說道:「那我們就在村中居住一晚,看看有什麼情況。」
鎮長見他說話堅決,也不敢開罪幾人,就安排他們在大屋中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