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權臉色黑的猶如鍋底一樣,他的兩個拳頭緊緊的捏在一起,因為太過用力,指節都有些發白了。www*xshuotxt/com彭宇的那些話,猶如一柄柄的利劍一樣,刺在他的心頭,讓他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混蛋!該死的傢伙,他這是在羞辱我嗎?」趙權心中怒吼道。只不過,即便彭宇是在羞辱他,他也沒有辦法。彭宇的實力,比他要高得多。如果他敢動手的話,那根本就是自尋死路。更何況,彭家的實力,更不是趙家能夠比擬的。一旦發生爭鬥的話,吃虧的肯定是趙家。
所以,面對彭宇的羞辱,趙權只能夠咬著牙承受,不敢反駁。
「彭宇,如果你今天來是為了羞辱我的,那麼,你的目的達到了,你可以離開了!」趙權黑著臉說道。他不知道如果彭宇繼續說那些羞辱他的話,他是否還能夠堅持得下去。
「不,不,你完全誤會了,我可不是來羞辱你的,我還沒有那個閒工夫。我只不過看不慣外人在天風城囂張而已。」彭宇一臉的笑容。
趙權黑著臉,一言不發,他顯然不相信彭宇的話。他下意識就肯定,彭宇來這裡,肯定是為了挑撥他去找李峰爆發,然後引發李峰背後的勢力和趙家的戰爭的。這樣的話,彭家就可以坐收漁利。
「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也就不多說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報仇的辦法。既然那個姓李的聖級強者不好對付,那為什麼不把目標放在別人身上呢?比如,雪炎傭兵團的那幾個傢伙。以趙家的實力,要解決掉幾個初級大劍師和中級大劍師,那應該是很容易的事吧!」彭宇說道。
他當然清楚趙權不會輕易上當的,所以他早就想好解決的辦法了。趙權或許不敢報復李峰,但是,報復一下雪炎傭兵團的人,那還是沒有問題的。而彭家,完全可以以此為契機,挑起趙家和李峰背後的勢力的戰爭,如果能夠一舉滅掉趙家,那就好了。如果能夠一舉將葉家和崔家也都拖進去,那就更加有利了。
彭宇說完之後,直接離開了。他如果繼續留下的話,趙權反而會懷疑他的動機的。這樣,他直接給了趙權一個報仇的辦法,他相信趙權會心動的。
趙權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知道彭宇是不懷好意的。但是,如果真的不報復,不出那口惡氣的話,他實在是受不了。
「彭宇那傢伙說的對,既然不能夠向那個聖級強者報復,那麼,總可以報復雪炎傭兵團的那群傢伙吧?特別是付雪那個娘們,老子一定要上了她!」趙權一臉的猙獰。
雖然,雪炎傭兵團背後有天獅傭兵團,但天獅傭兵團還沒有被趙權放在眼裡。天獅傭兵團雖然強大,但距離天風城太過遙遠了。同時,天獅傭兵團也未必會為了雪炎傭兵團就和趙家開戰的。畢竟,趙家背後的葉家也不是好欺負的,天獅傭兵團必須要掂量一下。
至於李峰,會不會為雪炎傭兵團的那群人報仇,趙權認為這是不太可能的。這一次李峰救下了雪炎傭兵團的人,根本就是恰逢其會而已。只要他能夠在李峰反應過來之前解決掉雪炎傭兵團的人,然後死不承認,李峰也應該拿他沒辦法。就算李峰實力強大,背景更是深不可測。但是,趙家也不是泥捏的啊?
趙權越想,越覺得這個計劃可以成功。雖然不能夠殺死李峰這個讓他丟臉的罪魁禍首。但也可以把氣撒到雪炎傭兵團的傢伙身上。這樣的話,也算是出了一口氣了。
「哼!這一回就先收一點利息。等有機會的話,再把那個傢伙也殺死。」趙權暗暗的說道。他一口喝掉杯中的酒,然後急匆匆的離開了酒樓。
在酒樓的一個房間內,彭宇看著趙權離開的背影,臉上浮現了一絲笑容。
「魚兒終於上鉤了,派人盯著趙權,只要趙權的人一動手,立刻告訴那個叫李山的人。」彭宇吩咐道。
「是,少爺。」一個中年人點了點頭,迅速去布置了。
李峰和雪炎傭兵團的眾人的敘舊很快就結束了。原本,他想要和他們多待一段時間的。但是,雪炎傭兵團需要儘快趕回混亂之城去。天獅傭兵團那邊據說是有任務要交給他們。所以,他們只能夠當天就告辭了。李峰聽了之後,也沒有強求。反正,他在天風城也待不了多久,很快就會去混亂之城的。到時候,他們自然能夠再碰面了。
雪炎傭兵團的眾人離開之後,李峰他們繼續找住處。原本,他打算在天風城買下一個院子的。但想了想還是算了。還是等到去了混亂之地後再置辦產業吧。於是,他們直接找了一個旅店,包下了一個院子。
混亂之城距離天風城很遙遠,儘管,城內有從天風城直接到混亂之城的大型傳送陣。但是,一般的傭兵團,根本就出不起那巨額的費用。所以,他們一般都是騎馬或者魔獸趕路的。這樣的話,從天風城到混亂之城,也需要三個月的時間。
雪炎傭兵團已經不是第一次往來於混亂之城和天風城了,他們準備好了路上的用品之後,一行人出了城,直接往混亂之城行去。他們不想在天風城多待,固然有天獅傭兵團那邊催促的原因。同時也有因為得罪了趙家的原因。有李峰在,趙家或許不敢把他們怎麼樣。但是,李峰總不能永遠保護他們吧?所以,他們還是趁早離開的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只不過,雪炎傭兵團的眾人並不知道,他們早就已經被趙權給盯上了。當他們離開了天風城的時候,趙權立刻得到了消息。
「少爺,雪炎傭兵團的人已經出城了。至於李山,則留在了城內,在旅店裡面休息。」一個中年人向趙權稟告道。
「好,馬上出發,截殺雪炎傭兵團的人。這一次,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趙權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