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你的。」
眾人無異議,四匹帶有魔獸血統的龍馬奔馳在田野上,半天功夫便來到了港口城市休達,弗蘭奇早就接到了消息,此時在門口迎接。
「頭,你終於來拉。」
他哈哈大笑上前將劫從馬上扶了下來,頗顯恭敬,現在的弗蘭奇已經結婚生子,一家幸福,管理著梵天商盟海運的大部分業務,自己也是拋棄了水手的衣裝,每天西裝革履。
「嗯,欲望天使號調試好了嗎?」
「沒問題,頭,隨時可以出發。」
「好,不耽擱時間了。」
一行人眾星捧月般來到了碼頭,劫突然眼前一亮,一艘巨輪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上面掛著梵天商盟的徽章,正是世紀巨艦鐵達尼。
「嘿,頭,怎麼了?有感而發?我真是佩服你啊,鐵達尼已經為商盟奔馳在多瑙河上三年之久了。」弗蘭奇感慨道。
「呵,以後它會在大海上迎風破浪的,等北海和普陀南海域平定之後。」劫眼中紫芒一閃,他的野心現在才剛開始而已。
「對了,你去見見老船長嗎?當初你將鐵達尼弄到我們商盟又聘請老船長,他可是激動壞了。」弗蘭奇笑道。
「以後有時間的,我劫說話算話,能辦到的事情絕對會去完成,走吧,我們上欲望天使號。」
劫搖了搖頭,他與老船長的牽絆頗多,但是現在確實沒有時間敘舊倒不如不見,眾人轉個彎來到了一旁停靠的欲望天使號旁邊,這艘船是弗蘭奇的心肝寶貝,平常保養的極好,而且也一直在增加功能。
「老大,我們上船。」弗蘭奇得意的邀請道,劫點點頭跟同伴走了上去,這艘船只有弗蘭奇開,所以此次旅行,他負責將劫送到目的地。
「對了,弗蘭奇,我有個事情,前些日子波希發來魔法信函說他接觸了倉鼠國的國王米波,倆人相談甚歡,他把你介紹給了倉鼠王,後者好像挺有興趣的,你有時間去會會?」
「倉鼠國王?大聯邦的?」弗蘭奇問道,劫點了點頭。
「嗷,可以,關於發明創造我們確實應該能聊到一起去,當然了,頭你一定會跟著的,嘿嘿,我聽你安排。」
劫笑了笑擺擺手,欲望天使號慢慢駛離了港口。
「速前進,疾風模式!開。」
弗蘭奇為了顯擺特意將兩大灌紫能灌入插口,整個欲望天使號咆哮了起來,化為利箭馳騁在多瑙河之上,其他附近的船隻無不矚目。
「臭顯擺。」劫無奈,弗蘭奇雖然年紀不小了,可心態還是挺幼稚啊。
「對了,弗蘭奇這幾年商盟有沒有在煌國建立商鋪?」劫步入正題。
「當然有,頭,商盟雖然主要經營其他四大王國,但是高盧和煌國還是有介入的,只是以收集情報為主,不顯山不露水。」
「恩,你去過煌國嗎?」
「前年去過,那時候國家已經有些動盪了。」弗蘭奇一邊掌舵一邊跟劫閒聊。
「這個我知道,煌國大體實力如何?」
「頭啊,你應該去問情報部門吧,嘿嘿,我知道的不多,煌國地盤跟雷多爾差不多,城市管理上稍微欠缺一些,畢竟40幾年前才推翻焱國的,他們的主要戰力分部在各個村子。」
「村子?什麼意思?」劫來了點興趣。
「忍者村落,有什麼霧隱啊,岩隱啊,火隱啥的,這個職業在煌國非常的時興。」
弗蘭奇將煌國大致向劫介紹了一下,忍者忍術是那個國家的主流,等階上與大陸無異,分為學徒,下忍,中忍,上忍,影。
忍術的釋放方法跟魔法不太一樣,劫想到了當初遇見過的索尼克,他的結印方式有些像自己的功法,看來這次煌國之行能有些收穫。
欲望天使號經過幾天的急速航行,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這次不為欣賞風景,他們提前了不少時間,等到了米歇爾港口城市亞速爾,弗蘭奇便告辭返回了。
劫頭一次走水路來這座城市,還挺好奇的,港口就在城市的中央,大街小巷都能由船隻代步。
「走,我們去傭兵工會。」
劫上岸吩咐道,他這次去煌國不單單為了焱燼,還有件事情記在心中,可畢竟身份特殊貿然進入內戰的國家容易引起紛爭,他打算借傭兵任務為由頭,混進煌國。
沒有在亞速爾城多逗留,直接來到了當地的傭兵工會內,劫來到前台問道。
「小姐,我是破曉傭兵團的團長,我想接一個任務,煌國嘉定城的,有沒有?」
「先生請稍後。」
服務台的女生開始查詢了起來,不大會笑道。
「a級破曉傭兵團的團長劫先生,您所要的任務在這裡,嘉定城商人協會發布的,驅散城邊的獸潮,要接嗎?」
「接,你給辦理下手續吧。」
「好的。」
接待迅速的整理資料,將破曉傭兵團的信息輸入進去,這些年,劫閒來無事也做了不少的任務,而且他的傭兵團實力日漸強大,不久前已經成功普及a級傭兵團了,無論是實力還是任務數都已經到達。
「您好,給您任務憑證。」
劫謝過後拿到手中,出了傭兵工會,面帶笑容的看著南方,心中暗道,煌國,我來了。
而遙遠的雲台山,此時與前些年大不相同,村莊消失了,軍營林立,好大範圍內是武裝力量,煌國的內戰已經打響了半年之久,現在有些僵持不下。
此刻一間大帳之內,一名青年身材魁梧披著戰甲,獨自喝著悶酒,突然,門帘被人拉了起來,進來了一名年輕將軍,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微笑。
「焱燼啊,你怎麼了?不開心?」
「哦?二哥,請坐。」焱燼抬起頭,見來人是羅成。
羅成也不見外大咧咧坐在椅子上,端起酒杯就喝。
「哎呀,二哥,義父大人說不讓你飲酒的,你會被罵的。」
「無妨,我剛打了勝仗,我軍攻克了沙隱村,嘿嘿。」
「唉,你彆氣我了好吧,戰鬥至今,義父就是不讓我出征,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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