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拿定注意,朝著東南而去,這座山很奇特,當劫翻過一層懸崖,上面竟然有平面的草原,劫驚了個呆,不過也無所謂,藝高人膽大,他走在草原之上,神識鋪天蓋地的散播出去,好傢夥,這草原面積真不小,抬頭看看穹頂是山的內側。
「怎麼找那隻雷鳥呢。」劫泛起愁來,畢竟這裡的魔獸種類還是很多的,幾階的都有,所謂雷鳥長什麼樣子,他也不清楚。
沒辦法,找吧,整整一天時間劫都走遍了草原還是沒有任何發現,這可怎麼辦,這裡畢竟是法神的地頭,防禦結界沒撤銷之前劫是不敢來硬的。
「雷鳥,雷鳥,既然是鳥一定愛吃穀類的東西,當然肉食也考慮在內。」劫拄著下巴想到,他也不能叫月漁出來,如果這真的是法神的試煉,那麼月漁現在出現絕對不是好主意。
想到了辦法,劫也不管那套了,從空間裝備中取出各種穀物清理出一片地方,將穀物撒到地面,然後又扔了些烤肉,自己找了個地方趴了下來,默默的盯著。
他這招還真挺好使,草原上食物有限,根本沒有食肉魔獸是食草的,穀物這東西算是大餐了,不少魔獸聚集了過來,劫扔的東西也多,很快這些魔獸興高采烈的啃食起來,劫目不轉睛的尋覓著長相特殊的魔獸,因為雷鳥這東西太籠統了,至少劫在百科書中沒見過。
又過了一個夜晚,第二天一早劫憑藉強大的神識意念,依舊盯著自己扔下食物的地方,其他食草動物吃過後就離開了,慢慢的食物所剩無幾,魔獸也都悠閒的走了。
就在此時,突然一個小腦袋伸了出來,機警的四處觀望,見沒有魔獸了,它才蹦躂了過來,也就一米多高的身體,很小的翅膀,說它是鳥估計也就跟鴕鳥一樣,兩個腿到是細長。
劫眼前一亮,他發現這鴕鳥腳上竟然穿著人類的靴子是一雙護腿靴,有兩個小翅膀,晶瑩剔透非常精緻。
「就是你了!哇哈哈,竟然穿在了身上有意思!」
劫頓時一躍而起,瞬間便來到了鴕鳥的跟前,嚇了對方一跳,就在這時候兩道強光將他們罩在裡面,好像是護罩,鴕鳥左沖又撞也離開不了,劫皺起眉頭敲了敲護罩。
天空中突然傳來話語。
「我的傳承者啊,竟然能越過了斷崖,說明你有足夠資格獲得我的傳承,嘿嘿,你應該看到了,這隻雷鳥的腳上穿的正是我的得意史詩級裝備護腿疾風·迅雷,你想要嗎?求我呀。」
劫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早知道這老傢伙沒安好心,聲音再次傳來。
「算了,不求拉倒,那就憑你自己的力量得到它吧,雷鳥奔跑的速度極快,我也想鍛煉鍛煉你的腳程,跑起來吧,傳承者,不許攻擊雷鳥,只許靠兩條腿追上它,從它身上將護腿疾風·迅雷脫下來,那就歸你了。」
等聲音說完,光罩消失,這鴕鳥一般的傢伙撒丫子開始跑,劫既然知道了規則哪會輕易放棄,直接使用瞬步,一下子便來到了雷鳥的近前,伸手去抓,雷鳥嚇的一聲尖叫,腿上的護腿散發出柔和的雷光,下一瞬間雷鳥已經不見了,劫一手抓空。
他趕忙將神識釋放出去,好麼,這傢伙已經跑到了草原的那一頭,這給劫氣的再次施展瞬步,可是他只要施展瞬步對方立刻利用護腿逃離,那移動速度趕得上聖階了。
劫有些苦惱,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憑藉瞬步無法追上對手,老法神不可能讓人真的完成不了任務,那設立傳承幹嘛?突然他靈機一動想起了老法神說的話,跑起來?那我不用瞬步會如何。
想到這裡,劫撒開丫子追了上來,果然,他不用瞬步那隻雷鳥也不用護腿,這下劫高興了,與雷鳥展開了一場抓捕的盛宴,倆個傢伙一追一逃,這一下就是三天時間,劫沒有絲毫放棄的意思,雷鳥這傢伙也不知道怎麼攝取能量竟然經久不衰。
這回草原可倒了霉了,其他魔獸都被嚇的到處亂跑,那也甩不掉這倆傢伙,他們將草原翻了個個,每次劫好不容易追上伸手一抓雷鳥都會加快那麼一絲速度,使得劫無功而返。
時間長了劫發現問題了,不使用瞬步他還是沒有雷鳥快啊,而且從這隻討厭的鴕鳥形狀魔獸的表情看來,竟然有點戲耍他的意思,給劫氣的夠嗆。
「不對啊,瞬步不行跑又跑不過這種速度型魔獸,這可咋辦,又不能攻擊它,無解之局。」
劫不在追了盤膝坐在地上思考了起來,雷鳥見他突然不動了,竟然賤來來的跑到劫的面前來回的蹦跳,好似耀武揚威,劫也不理它,思考著辦法。
「真的是比腿力嗎?就憑我現在的速度,即使不如半聖也差不多少,這樣的速度都無法追上這隻該死的鳥,那些身體孬弱的法師如何得到傳承?死結嗎。」
劫一邊想一邊審視著面前的雷鳥,突然他靈機一動,因為面前的畢竟是魔獸,就像自己用鬥氣一樣,這隻雷鳥實際上身體周圍有淡淡的扭曲感,那是雷元素的波動,這下劫突然間恍然大悟,這該死的法神給他下了個套。
劫哈哈大笑,站了起來,閉上了雙眼,雷鳥好奇的看著劫,等劫再次睜眼後臉上流露出自信的表情,然後動了,直奔雷鳥而去,後者嚇的轉身就跑,劫就在後面追,跟前段時間一樣的場景出現了,劫怎麼也攆不上,突然劫加速追擊,馬上要碰到雷鳥,雷鳥也加速的沖了出去,劫嘴角一抿施展瞬步,並沒有追擊雷鳥,而是停在了一個地方,本來牛群不對馬嘴,可是雷鳥卻偏偏撞了上來,劫一把將它按住了哈哈大笑。
「該死的老頭子,原來你考驗的並不是腿力,而是對雷電的感知力,這隻雷鳥移動的路線實際上有幾種規律,所過之處都有雷電元素的殘留,我提前到位置等它就可以了,真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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