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趟了一會,依靠強大的恢復能力,傷勢很快就好了許多,畢竟沒有致命傷。
劫盤膝坐起來,問道、
「巨魔大哥,你在這裡守護多久了?」
「嗚嗚,嘎吱,啥?多久了?不知道啊,怎麼也有幾百年了吧!」一邊回答一邊把礦石往嘴裡塞!
「那麼長時間?你是被誰召喚出來的?」
「這個不能告訴你啊,但是沒關係,你從這裡過去,以後會知道的,嘿嘿!」
「哦,你不說我也知道,估計是個聖階的法師,一定是讓你守護著什麼!」
「嘿嘿,臭小子,你還真猜錯了,召喚我的偉大存在,乃是一名法神,知道嗎?」
「啊,原來是9階的法神啊!」劫多聰明幾句話就套出了岩石巨魔的真實身份,竟然是法神召喚的,那麼說,這個小島明顯就是那名強大存在的家了。
「他現在還在島上嗎?」
「唉,不清楚呀,我就只能奉命在這裡堵橋。」
「那你為什麼不離開呢?數百年的話,估計。。。他已經離開了或者他是不是死了?」
「不可能,這老傢伙不會死的,我們召喚獸要按照契約規定辦事,所以我不能私自離開的!他已經半隻腳踏入半神的境界了,如果回來發現我沒在,我小命不保!」
「半神?這有是什麼稱謂?大陸法系不是9階麼?」
「嘿嘿,臭小子,讓你長長見識,我雖然等級不高,但是跟隨那老傢伙時間卻是最長的,畢竟咱們岩石屬於金屬系,壽命萬多歲呢,我告訴你,這麼悠久的歲月里,咱的知識可不是一般人比的了的!」
說著話鼻子都要翹起來了,劫如同好奇寶寶一樣,聆聽對方的教誨,顯然巨魔得到極大的滿足,慢慢的說道。
「大陸上法系確實只有9階,戰士有5階,但是你有想過沒有,神算是幾階的法師?或者神算是戰士的幾階?」
聽到這個問題,劫心中掀起驚濤巨浪,他從來沒有想過神這個問題,甚至讚美神,歌頌神,但是誰有真正見過神,那隻鯤鵬嗎?說是河神實力也確實恐怖,但是他知道對方肯定不是神!
「嘿嘿,看你驚訝的,就知道你不懂,我來給你講解一下,戰士到5階便是聖階,可是聖階中也有強弱之分,弱小的只能稱為聖階,而強大的存在,說是聖階卻還要更強一步,人類管這類聖階叫做封號聖階,實際上說是聖階,其實已經可以算是第六階位了,實力相當於9階法神,而法繫到達8階便是聖魔導,道理是一樣的,法神雖然帶個神字,其實也就是所擅長的領域達到一定的掌控,但是能完整掌握自己領域的元素,那便是第十階-半神,同樣戰士如果在域的方面同樣完全掌控也是稱為半神,為什麼叫這個呢,因為實力已經接近於真正的神抵了!」
「哦,大哥你這麼說我聽懂了,其實人類最強的階位是半神對吧?魔獸呢?」
「恩,說起我們魔獸,劃分跟法系差不多,0階為神獸。」
劫低頭想了一會了,突然問道:
「那麼大哥,我想問你,這世界上真的有神抵嗎?」
「這個唉,怎麼說呢,我的主人便是半隻腳踏入半神的強大存在,他曾經調查過關於神的傳說,根據遠古留下的密文,太古時期確實擁有神抵,甚至這片大陸就是神抵們製作的。」
「哦,那麼,你知道真仙是什麼階位的嗎?」
「啥?真仙?沒聽說過。」
「哦哦,那我懂了,休息一會,我就過橋去了,大哥有什麼意見嗎?」
「建議談不上,雖然你現在實力不錯,但是我還是勸你別往上面闖了,還是老實在島上呆著吧,否則小命難保!」
「謝謝你的建議,但是我必須離開這裡,我的夥伴們還在外面等我呢!」
「這樣啊,恩!我想想,對了,有辦法了,一會你過了鐵鏈,一直往西面爬山,我記得那裡有座殿堂,裡面有可能存放著我的主人留下的空間道具,如果你能順利的拿到,就能出霧隱雷藏結界。」
「啊,那太好了,殿堂里有什麼未知的危險嗎?」
「具體什麼危險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闖一闖,剩下的地方你別去了,尤其是快到山頂的那裡,千萬別去,老弟,那裡有我們老大在鎮守,十個你也白給。」
「呵呵,謝謝大哥,但是光看看你們的老大,不打緊吧。」
「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你知道我們老大是什麼麼?龍系8階魔獸-豪山龍,地面的霸主!你到時候想跑都來不及了。」
「啊,好吧,我懂了。」劫還是很感激岩石巨魔的,而且對方的話絕對沒有誇張的意味,既然主人是法神,有隻這麼強的魔獸,挺正常的。
又跟岩石巨魔聊了會天,劫的傷勢好了很多,起身準備告辭離開了,後者竟然有些不舍,不過沒辦法,它不能離開鎖鏈橋。
劫拱了拱手,轉身踏上鎖鏈,以自己三階的實力,平衡性當然不在話下,主要越離懸崖近,重力越大,他也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前進。
懸崖深不見底,即使使用神識也依舊看不到下方到底多深,不過沒關係,劫還是有驚無險的走了過去。
轉身看著對面,岩石巨魔龐大的身軀有如螞蟻一般,自嘲的笑了笑,劫順著岩石巨魔指引的方向,飛奔而去。
路途上沒有遇見什麼魔獸,想來已經進入了大山的腹地,作為法神的家,當然不可能到處都是兇殘的魔獸,山下半部分有可能有,上半部分估計不會讓魔獸橫行。
劫走著走著。
「咦,怎麼會有個帳篷?」
劫不禁驚訝出聲,半山腰守關的存在可不是那麼容易闖的,怎麼會有破舊的人類帳篷?
他趕忙進去,裡面很簡單,一些被窩,還有生活用品,只夠一個人使用,地面上有些風化的野獸骨頭。
翻了半天,在一塊石磚下,壓著幾張紙,還有一管破舊的珠筆。
劫拿在手中看了起來,第一行字便讓他吃驚了,《水手長佩拉羅松·阿基雷的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