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聲,就連受傷的沽伯都實在是忍不住了,憋笑了出來:「這還真是一個討打的畜生。」
光頭聽到沽伯的話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好啊,你們竟敢取笑我,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既然如此,你們都要給我統統去死。」
「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說的,開打吧,想和沽老爺打,就先贏了我再說,想要跟我打,先贏了他再說。」說著午鞅指了指阿捷。
「阿捷不要跟這個光頭小子客氣,把我們打畜生的方法,好好教教他。」
阿碩本想上去弄死這個尿性十足的東西,被午鞅給制止了,六百牛打五百牛,起不了鍛煉的效果,再說這也太欺負人,不,是欺負畜生了不是。
阿捷早就惱怒了,等的就是午鞅的命令,午鞅話音剛落,阿捷就向前一步:「我要割了你這小子的舌頭,讓你小子嘴巴不乾淨。」說著欺身而上。
光頭小子見是這麼一個小個子,冷哼一聲,往前跳了一步,「嘣」的一拳打出,拳風呼嘯。
阿捷身子靈敏,閃開來拳「唰」的一下子取出天武匕,黑影一閃「噗」的一聲,光頭小子打出的拳頭,手腕齊掌而斷,斷腕處鮮血飛飆。
光頭小子看到自己的手腕被斬斷「不可能,怎麼會,老子已經刀槍不入了呀,啊,我知道了,難道這就是天武匕。」
光頭小子一下子捂住斷腕處,頭上冷汗直流看著眼前小個子手中漆黑的天武匕說道:「你是秦嶺的天武卒。你是沽老頭搬來的救兵嗎。」
吃驚的不只是光頭小子,就連沽老爺也吃驚的看著個子小小的阿捷心想:怪不得午鞅這麼在意這個小個子,原來這小個子也成了武奴。
「廢話少說,繼續。」
阿捷見到光頭小子呆立當場,還在想自己想不通的問題,「你不動手,我動手。」說完飛身刺出一刀,速度飛快。
光頭小子眼前一花,本能的伸出另外一隻手臂打出一拳。
阿捷閃身,收刀,匕首橫甩,黑色刀芒一閃「噗」光頭的另外一隻手齊腕而斷,鮮血飛飆。
光頭雙手齊斷再也忍不住疼痛,「啊」驚恐的大喊一聲,身體向後退去,阿捷順勢抬腿蹬出一腳,把光頭踹到在地,一俯身「唰」「唰」斬斷了光頭的兩條腳筋。阿捷以前做奴隸的時候經常見到苛老爺這麼懲罰犯了大錯的家奴。
阿捷本想殺了這個光頭,可是少主沒有講話,就先留著這小子的性命。現在把漢子的手腳廢了看向午鞅,等待指使。
午鞅問光頭:「你見過釺沒有。」
光頭驚恐的看著眼前眾人,聽到午鞅的問話,知道這些人都是以這個少年為主:「求求你別殺我。」光頭見到午鞅臉色發寒「沒沒沒,沒見過,本想,取了沽老爺的頭顱前去貫堡拜訪。」
「把你家的情況說說。」
「我父親比沽伯伯傷的要重一些,還躺在床上,我有二十二個兄弟,就我一個可以修煉的。」
午鞅見沒什麼好問的了,就擺了擺手,至於剝家的那些個武奴可沒什麼擔心的。
「求求你,別殺我,別,嗚嗚嗚。」光頭看到了午鞅擺手,阿捷也看到了,不等光頭把話說完,阿捷把天武匕刺進了光頭的口中,用力一攪動,絞碎了光頭的舌頭「我讓你嘴巴不乾淨」。再用力一刺,就結果了剝兒子的性命。
午鞅看了看已死的光頭對阿捷說道:「你去剝家一趟,把剝老爺的人頭去取回來。」
「是,少主。」阿捷聽到午鞅的命令轉身而去。
沽老爺叫來家奴收拾光頭小剝的屍體,自己顯得一臉興奮,這心情一好病也好的快了,就這半天的功夫,不用人扶,幾步走到午鞅身邊,拉住午鞅的手說道:「好小子,你比他們誰都藏得深。這下好了,剝老頭讓他兒子來取我的頭,結果他兒子死了,萬萬不會想到,會有人去取他自己的頭。」
說著就拉著午鞅往堂屋走去。
從沽家到剝家差不多三個多時辰,轉眼七個時辰就過去了,天色已經發黑,一個瘦弱的少年從夜幕中走來。
阿捷在天黑時趕了回來,沽老爺家早早的燉好了岩羊肉,等待少年凱旋迴來好好享用。
阿捷鑽進沽老爺家直接向上房走去,
午鞅看到阿捷心中一喜,只見阿捷苦著個臉,一看阿捷手中並沒有剝老爺的人頭。知道有事發生:「剝老爺家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少主,我到了剝老爺家,發現情況不對,就潛伏了下來,原來是笳老爺和苛老爺在剝家,他們本來聊的好好的,誰知,笳老爺突然對躺在病床上的剝老爺下手,剝老爺被笳老爺和苛老爺活活打死,還割去了腦袋。」
午鞅聽到阿捷的話,仔細想了想說道:「他們兩個到剝家,也沒有按著什麼好心,剛開始沒有動手可能是在等剝兒子回去吧,等的久了,失去了耐心,就先結果了剝老爺。看來其他兩位老爺也是打的剝老爺一樣的如意算盤。」
沽老爺感嘆:「真是人心險惡啊。」
「讓我說他們都他麻的是傻蛋。如果要是都放下那一點私心,四個老兄弟聯起手來,鐵板一塊,其他六家肯定不敢動,大樹倒了,靠山沒了。更應該聯手,結果,手足相殘,看吧,其他的六家正盯著那,說不定人家刀都磨好了。」
午鞅一番話說的沽老爺一聲長嘆。
「我們趕緊吃飯,今天晚上他們肯定要來。」
沽老爺見午鞅那麼肯定,奇怪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他們在剝老爺家,多等一會的耐心都沒有,因為他們等不及了。他們兩家想吃了你們兩家。看來琯城裡給這些老爺們的壓力不是一般的大。
琯城主肯定是還沒有回來,要不然下邊不會這麼的亂,而琯城裡肯定變天了。
這些人急著向琯城效忠,一旦自己找到了天武傳人,肯定就想到了封地,只有和自己家人的封地能夠和並在一起才能形成勢,家族之勢。並在一起的封地越多家族之勢越大。
可惜啊可惜啊,一個人沒有良好的基因傳承,也想形成家族。怎麼可能,痴心妄想。」
沽老爺覺得午鞅說的有道理,趕快吩咐家奴上菜飯。很快燉岩羊,草雞湯,雜糧餅,岩羊奶,雜糧糙米飯,都是用的大盆裝,桌子上堆的滿滿的。
四個人全是武夫,食量驚人,秋風掃落葉,滿滿的盆子很快就變空,連一點湯都沒有剩下。
沽老爺一個人生活半輩子,今天突然吃飯時多了兩個人,這兩個年輕人吃飯跟踏馬地瘋狗搶似的,自己也被感染的變灑脫了不少,一老三少都搶了起來。
午鞅覺得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吃飯,能夠吃飽飯。這一觀點,得到了大家的一至認同,所以這三年來,刻意的被午鞅調教出了這種獨特的吃飯風格,就連小月兒也成了這樣。
這算什麼,四百多人搶東西吃,那場景才壯觀,這一搶飯量就大,吃的多人就壯,人壯了做什麼都帶勁。
沽老爺看著一桌子的空盆,看著大家吃飽喝足的幸福感,「呵呵」的一隻笑著。
午鞅喊來家奴,把桌子收拾乾淨。
「沽老爺,武奴筋骨強勁,肌肉緊密,就連皮膚也變得堅韌,我用弓箭試過了,四張弓疊加在一起,一箭射來,也不會有什麼巨大的傷害。」
「我問你那四張弓你用了多少力量張開的。」
「一牛之力都不到,半牛之力吧。」午鞅講到。
「這就對了,半牛之力對武奴來說怎麼會有殺傷力,像今天,如果剝兒子一拳打出,若果是普通人拿著柴刀就揮過去會怎麼樣。」
「沽伯,這個我試過,普通人拿著柴刀全力在我手臂上砍上一刀,皮膚上只是有一個白印子。連皮都破不了。天武匕在自己身上輕輕劃了一下,一划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