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節是大乾的傳統節日,按述律哈所想,那日大乾必定疏於防備,到時候便能殺秦軒一個措手不及。
述律哈秣馬厲兵準備著,秦軒同樣也沒閒著。
戌時剛到,秦軒便收到了浣衣坊傳來的消息,姚振動了!
秦軒大喜過望,他就知道姚振這個怕死的玩意兒,絕對忍不住。
「項武,帶上人,咱們去看看姚大人的生意!」
「是!」
項武同樣欣喜,月黑風高,這位姚大人怕是活不長了。
項武召集了部分禁軍兄弟,在秦軒的帶領下,趁著夜幕離開了皇宮,奔著浣衣坊去了。
來到浣衣坊外,便聽到姚振暴怒的聲音:「你再說一遍?賈正這混蛋把生鐵全都賣了,帶著錢跑了?」
姚振聽完這話,腦仁都炸了。
浣衣坊的生鐵不少,足有兩萬斤,只可惜,昨晚全都被魯大師叫人運走了。
「這個混蛋,我早就說過,這混蛋不是個玩意兒,靠不住。」
姚振氣地跳腳,愁壞了,這可咋辦,昏君明天就要一萬斤生鐵啊,搞不到老子的命就沒了啊!
今日姚虎已經死了,他們姚家就剩下他這一根獨苗。
若是他沒了,姚家可就絕後了!
姚振來回踱步,眉頭擰成了川字紋:「你給我找幾個信得過的人。」
「是。」
不一會兒,那人便將幾個偽裝成浣衣坊小廝的禁軍兄弟全都找來了。
姚振一看,甚是滿意,不錯,都生面孔,好辦事。
「你們幾個帶上車,跟我走一趟。」
「東家,咱們去哪啊?」
「問那麼多幹什麼,跟我走,都把嘴管嚴實點,出了亂子,我要了你們的小命!」
禁軍們連連稱是,按照姚振的吩咐套上馬車離開了浣衣坊。
這一幕清清楚楚被秦軒看在眼裡。
「魚要鉤了,走,跟上他們。」
秦軒大手一揮,招呼項武他們暗中跟著姚振的馬車。
大晚上,路上幾乎沒人,姚振等人出了浣衣坊之後,直接奔著京城郊外去了。
秦軒帶著人不緊不慢地跟著,神情很是疑惑。
這大晚上的出城幹什麼?難道姚振在城外還有據點?
不管怎麼樣,之後,還有場硬仗要打,生鐵這種東西越多越好,姚振有多少,他便抄多少!
足足走了一個時辰,越走越是荒涼,姚振他們仍舊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秦軒他們也沒辦法,只能偷偷摸摸地跟著。
在穿過一條羊腸小徑之後,秦軒的眼前忽然變得明亮起來,眼前好似有無數螢火蟲飛舞,可仔細一看,秦軒倒抽一口涼氣!
在他眼前是一座礦山,山體已經好似被無數的白蟻掏空了,已經是深夜,仍舊有無數的人在礦山上忙碌著。
方才秦軒看到的螢火蟲全都是在山中搖曳的火光!
「這群混蛋!」
秦軒怒火中燒,人都要被氣炸了!
打死他也想不到,就在這京城郊外,居然有這麼大一座鐵礦山!
簡直匪夷所思!
怪不得賈正如此有底氣,千斤生鐵都沒放在眼裡,原來他背後真的有礦!
項武和禁軍兄弟們也是一個個暴怒異常。
他們在城外和戎族打生打死,如姚振這群官員卻在忙著開礦斂財,給誰誰能受得了!
貪官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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