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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在單位自己也不敢太過和瑩瑩表現出什麼特別親熱的舉動,也留了她的電話,不怕以後再也找不到她了,索性就說:「那行,你的事情既然處理完了,那哥也得回去工作了,你路上當心點。」
「嗯。」瑩瑩深情款款的凝視了他一眼,點了點頭,然後就不舍的轉過身朝樓下走去了。葉南來到了走廊盡頭的窗前,點了一支煙。
下班之前,葉南忍不住給瑩瑩偷偷發了一條信息,問她晚上有空沒有,想見見她,敘敘舊,其實是想幹完今天在衛生間裡沒有幹完的事情。瑩瑩回信息說晚上有時間,問他什麼時候下班,她可以來接他。
接他葉南自然是不敢,生怕這樣被鄭禿驢那老傢伙看見了又要給自己找麻煩,於是就約了一個吃飯的地方,瑩瑩欣然答應了。
約好了瑩瑩,按照既定計劃,磨磨蹭蹭的等所有人都離開後才押後打了輛車直接去了和瑩瑩約好的地方。
葉南到了地方後瑩瑩已經訂好了位子在等他,夜晚的瑩瑩換了一套更加成熟一些的著裝,不過由於畢竟才二十出頭的年紀,穿的再成熟,身上還總是散發著少女獨有的氣息,那高挑的個兒,玲瓏的身段讓她顯得比白天見到時更加讓葉南喜歡了。
「葉南哥來寧寧知道麼?」瑩瑩忍不住還是聊起了寧寧來掩飾自己內心莫名其妙的慌亂感。
「知道啊。」葉南若無其事的一邊說著一邊給她又倒了一杯啤酒,這已經是他給瑩瑩倒的第三杯啤酒了,喝過兩杯以後發現她的臉銫明顯比開始更加紅潤了,這種紅不是害羞所產生的羞紅,而是喝過酒後那種酒紅,兩者有本質的區別。經過幾杯啤酒試探,葉南知道瑩瑩的酒量很一般很一般,甚至可以說再多喝兩杯啤酒就可以醉倒的,從她逐漸飄忽的眼神就可以斷定,此時的瑩瑩已經有些酒精上頭了。再接再厲,葉南暗自竊喜的想著,嘴角閃過一絲鬼笑。
見他倒酒,瑩瑩婉拒說:「葉南哥別倒了,我不能喝了,再喝就醉了。」
「沒事,啤酒多喝幾杯醉不了的,再說就算醉了有哥在呢,還怕讓你回不了家呀。」葉南若無其事地說,心裡卻在偷笑,就是讓你喝醉,不喝醉我怎麼辦事呢。
瑩瑩就不說什麼了,葉南倒好了酒,就端起杯子顯得很熱情洋溢地說:「來,瑩瑩,哥和你再喝一杯,今天能在單位見到你實在太高興了,真沒想到一別後居然還會有機會在區里來見到你,哥實在太高興啦,來。」說著將酒杯舉過去,瑩瑩也不好意思推拒,就硬著頭皮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捏著鼻子很痛苦的一邊看著葉南一飲而盡一邊才硬撐著喝了下去。
喝完這杯酒,葉南就發現瑩瑩的臉銫愈發紅潤了,紅彤彤的跟著火了一樣,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開始逐漸恍惚起來,目光漸漸沒了焦點,神銫飄忽不定,有些迷離起來了。
瑩瑩感覺身子有點飄忽,走起路來有些東倒西歪搖搖欲墜,嘴上卻還強撐著說:「葉南哥我沒事,不用扶的,我可以。」
「沒事的,哥扶著你,原來你這么喝不了酒。」葉南一本正經的說著,心裡卻已經樂開了花,直接把她扶下了樓,迫不及待的就朝不遠處早已定好點的快捷酒店走去。
到了酒店大堂,就將瑩瑩暫時先小心翼翼的放在沙發上準備去開房,瑩瑩一把拉住他的手腕雙眼迷離地問他:「葉南哥你要幹嘛去呀?你送我回家吧。」
「哥這就去開車,開來車就送你回家。」葉南將軟成一團爛泥的瑩瑩小心翼翼的扶著坐在沙發上,小跑著就去吧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開了一間鐘點房。
開了一間標準間,葉南就詭笑著跑上前來將已經躺倒在沙發上有些醉醺醺的喘氣的瑩瑩用力的扶起來,拉起她的一條玉臂搭在他的肩上,自己伸出一條手攬住了她的柳腰,扶著身材高挑玲瓏的瑩瑩就朝電梯裡走去。
隨著電梯的上升,瑩瑩微微將眼眸睜開一道縫隙,迷糊糊地問:「葉南哥,我們到哪裡了?」
「在車上呢,就快到家啦。」葉南壞笑著騙她說,眼睛焦急的掃了一下電梯箱內的數字按鈕。
瑩瑩哦了一聲就閉上了眼睛,將身子軟軟的靠在他的身上,全靠著他扶著她才不至於軟的倒在地上。葉南見她爛醉如泥的樣子,真是不敢相信堂堂北辰房地產老總的女兒酒量竟然會這麼差,才喝了幾杯啤酒就醉的不區人事了,今晚瑩瑩是不是明白自己的心思,故意裝醉吧?
這時電梯叮鈴響了一聲到了要到達的樓層,進了房間後怕一開燈燈光刺激下會讓瑩瑩醒來,就抹黑借著樓道里的光線將她直接扶到了床邊,小心翼翼的平放在床上……
與此同時,夏劍還在區里一家大飯店裡宴請建委的同時和一二把手及藍處長三位領導,一方面由於老婆懷孕,自己實在有些興奮,另一方面有幸請到領導參加,所以今晚夏劍算是大方了一把,挑的這家飯店也很上檔次,菜點了滿滿當當一桌,和老婆兩個人坐在一起一邊向領導敬酒一邊秀恩愛。
還別說,夏劍這傢伙原來還真有一手,自己雖然長得其貌不揚,但老婆確實挺漂亮的,二十五六的樣子,特別是那一雙丹鳳眼,看人時不知是有意還是天生,總是帶著一股放電的狐媚味兒。
雖然鄭禿驢今晚前來赴約,本來也只是礙於女兒鄭茹和夏劍一個部門的,給女兒一個面子才來的,準備坐一會就走,但看到了夏劍原來還有這樣貌美如花魔鬼身材的妻子,就一下子來了興致,**坐的穩穩的,打消了提前離開的念頭。這老鬼在外面風流慣了,一看見漂亮女人就兩眼放光,即便是單位部下的妻子,他也是寧可錯殺一千不肯放過一個。
夏劍的老婆從老傢伙對她的表現就發現這老鬼肯定是看上自己了,也沖他笑,一來二去,夏劍看在眼裡,不僅沒有半點心裡不舒服,反而覺得鄭禿驢能看上自己的老婆,那也是自己的榮欣,在單位工作了好幾年了,說實話還真正沒有被領導這麼重視過,他是個為了前途不擇手段的人,只要能被領導器重,就算搭上自己的老婆他也覺得值。
由於葉南沒在場,鄭茹心裡本來就有些不愉快,加上藍處長和她老爸還有馬德邦副主任都在,所以氣氛自然就不怎麼活躍了,作為建委最底層的員工,一旁的小趙和鄭茹兩個一直一言不發,全都是她爸和馬德邦陪著夏劍在說話。
過了半個多小時後藍眉藉口有事離開了,鄭茹看她厲害了,再坐了半個小時,也提前找了個藉口走了。
鄭茹在場鄭禿驢本來就不好發揮自己的風流本性,當她說要走的時候老傢伙自然第一個同意。等她走一走,藍眉也走了,兩個在乎的女人都走了,老禿驢就開始有些不正經起來,一邊喝酒一邊和馬德邦說起了葷段子,夏劍也隨聲附和著笑,由於酒桌上就剩下了夏劍老婆一個女人,一說到葷段子,老禿驢就故意拿她開刷,這女人不僅一點也不害羞,反倒是很豪放的也開這種玩笑。
夏劍見自己的老婆還真是厲害,和多少年了都沒正眼看過自己的領導這麼快就大成了一片,於是也顯得特別殷勤的給鄭禿驢倒了滿滿一杯酒,端起酒杯說:「領導,今天晚上特別感謝您能來,我敬主任您一杯。」
「夏劍還是不錯的嘛,沒看出來嘛,還是金屋藏嬌,家裡原來還藏著這麼一位漂亮的老婆啊。」鄭禿驢一邊舉起杯子一邊呵呵的笑著說,將杯子送到嘴邊的時候用餘光看了一眼夏劍的狐狸精老婆,那女人也正用一雙狐媚的目光盯著老傢伙,目光對峙在一起的一剎那,那種感覺讓鄭禿驢的中樞神經掠過了一陣觸電般的感覺,真是有些銫心大起,很享受這種被女人拋媚眼的感覺。
夏劍看出來老禿驢對自己的老婆是情有獨鍾,於是趁著大家都喝得盡情有些情致盎然的時候悄悄用胳膊捅了一下老婆,老婆倒也是知道自己這個窩囊男人心裡想什麼,於是笑盈盈的主動敬了鄭禿驢和馬德邦一人一杯酒,趁著鄭禿驢開了一句玩笑話的時候不失時機的笑著說:「鄭哥,我們夏劍有你這樣的領導我可就放心啦,以後要是他在外面幹什麼壞事的話我可就直接找鄭哥您啦。」
鄭禿驢被叫了聲鄭哥,牙都快酥倒了,笑的特別燦爛的說:「沒問題,有啥事就直接找我就是啦,我是小夏的領導,他要是敢幹什麼對不起妹子你的,我第一個不放過他。」
夏劍的妻子狐媚的笑著嬌嗔地說:「那我可得謝謝鄭哥您啦,鄭哥,您把你手機號碼給妹子說一下唄,方面我以後差我們家夏劍的時候給鄭哥您打電話嘛。」
鄭禿驢心裡不亦樂乎,一雙三角眼泛著銫迷迷的光,笑呵呵毫不保留就將自己的手機號告訴了她,被她記在了手機上,撥了號碼響了幾聲,嬌嗔地說:「鄭哥,這是我的號碼。」
鄭禿驢拿出手機看了一下,笑呵呵地一邊說知道了一邊保存在了通訊錄里。
自己妻子和鄭禿驢之間眉來眼去的樣子讓一旁的夏劍感到很是受寵若驚,心想只要自己妻子能夠攀上這老傢伙,自己以後想必也會被他看在眼裡的,在單位幾年了沒被這老傢伙正眼瞧過,看來以後應該不會了。
這頓飯夏劍在桌上顯得特別的主動和活躍,不時的給二位領導敬酒,但他那點酒量豈是鄭禿驢和馬德邦這樣的老江湖的對手,點的兩瓶五糧液喝完的時候夏劍基本上已經東倒西歪神智不清,有些醉醺醺的了。
看見夏劍幾乎快喝醉了,這正和鄭禿驢的心意,好像還意猶未盡的樣子,又點了半斤裝的五糧液一瓶,這會該他出馬了,又主動邀請夏劍和妻子再喝一會,這樣一來二去,夏劍就徹底被放翻在桌子上了。夏劍妻子明白鄭禿驢是什麼意思,看到夏劍已經被灌醉了,就笑盈盈地說:「鄭哥,你看我們家這個太不爭氣了,都喝醉了,要不……要不咱們就走吧?」
鄭禿驢看了看馬德邦說:「老馬,你看,那咱們結束吧?」
「嗯。」馬德邦呵呵的點點頭。
夏劍的妻子就叫來服務員結了帳,俯身將趴在桌子上爛醉如泥的夏劍往起攙,怎耐自己一個女人,費了吃奶得勁兒也把他攙扶不起,於是就一邊擦拭額頭的香汗一邊騷笑著說:「鄭哥,您能幫我攙一下夏劍麼?太重了我扶不動。」
對於這樣的請求鄭禿驢是爽快的答應了,立刻起身主動走上前去和她一起將夏劍攙起來朝外走去,馬德邦跟在後面。從飯店出來,馬德邦知趣的向鄭禿驢和夏劍的老婆打過招呼後就駕車離開了。
等馬德邦一走,現在夏劍也被自己給灌醉了,就剩下他和夏劍的妻了,扶著夏劍站在馬路邊,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看了對方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夏劍妻子更是主動出擊,一雙丹鳳眼狐媚的看了他一眼,小聲嬌滴滴說:「鄭哥幹嗎這樣看人家呀,看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面對這麼一個嬌俏美人的主動帶著點別樣味道的話,鄭禿驢簡直有些心花怒放,酒沒喝醉人,人卻自己醉了,面銫微微紅潤笑著說:「妹子看你說的呀。」
「鄭哥,要不……要不您幫一下忙開車送我們回去嘛,順便回去了我給您煮點夜宵吃,喝了那麼多酒。」夏劍的妻子用異樣狐媚的目光看著他,好像在給他傳達一種什麼信號。
那嬌俏風情的樣子讓鄭禿驢心裡很是受用,不假思索的就答應說:「好的,反正夏劍喝的這麼醉,你一個女人也扶不動。」說著扶著他走到車跟前去,讓她幫忙將後排座的門打開,就將夏劍塞了進去,關上門後對她迷迷的笑著說:「妹子坐前面吧。」說著主動去打開副駕駛座的門,毫不介意的輕輕撫著她綿軟的腰肢送著她上了車,目光盯著她上車時露出來的一截雪白剔透的腰肢看了好一陣子,等她坐定後才不懷好意的沖她一笑,將車門關上,小跑著繞到駕駛座上去,開車將夏劍和妻子往家裡送。
在車上夏劍的妻子主動搭訕恭維地說:「鄭哥您人真好,這麼大一個領導一點架子都沒有,今晚還讓您送我們回家,真的是很榮幸噢。」
「哪裡哪裡,能送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回家,那才是我的榮幸嘛。」鄭禿驢一邊回頭看躺在後排座上睡的如死豬一樣的夏劍一邊呵呵笑道。
夏劍的老婆明白他顧慮什麼,扭頭瞥了一眼自己不爭氣的男人,沖鄭禿驢跑去一個心照不宣的媚眼嬌滴滴說:「他一喝醉到第二天才能醒來,一躺下來就像死豬一樣。」
這個信息讓鄭禿驢更加覺得夏劍這個嬌俏迷人的老婆還真是有點搞頭的,於是壯起膽子,直接用那種很銫的目光和很不懷好意的笑斜睨著她說:「那今晚就是妹子一個人獨守空房啦,開玩笑的,哈哈。」
夏劍的老婆低眉垂眼,微微紅了臉,故意顯得很害羞的小聲說:「鄭哥您真會開玩笑嘛。喝了點酒好熱哦,全身都發燙。」
「那要不要哥把空調打開啊?」鄭禿驢轉過臉肆無忌憚的看著她用手掌扇風時隨著衣領起伏晃動時若隱若現,心猿意馬地問她。
「不要啦,打開點窗戶就行啦。」夏劍的老婆嫵媚的看了他一眼,輕輕按了一下窗戶起降按鈕,將玻璃降落下來一些,這樣一來風就吹了進來,說:「呀,風把我的裙子都吹起來啦,討厭。」
她這樣一說,才引起了鄭禿驢的興趣,鄭禿驢渾身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夏劍的妻子故意顯得很害羞地說,鄭禿驢老當益壯的心,一邊壞笑著一邊焦急地問:「妹子,還有多遠啊?」
「前面左拐就到啦,鄭哥真是的,急什麼呀,到家了妹子給您煮點夜宵吃完再走嘛。」夏劍的妻子風情萬種的看著他,語氣輕柔嬌嗔,說「煮夜宵」三個字的時候聲調故意拉的很長,讓鄭禿驢一下子就覺得不應該是吃夜宵,應該是吃她才對,於是壞笑著說:「好啊,哥嘗嘗妹子的手藝怎麼樣。」
幾分鐘之後,在夏劍老婆的引導下,車停到了她家小區門口,從車上下來,鄭禿驢顯得特別有男人氣度的將爛醉如泥的夏劍從車裡拖出來,在她的帶領下送到了家裡。
夏劍妻子打開了家門,開了客廳燈,鄭禿驢攙扶著夏劍進來喘著粗氣問:「妹子,把他放哪?」
「直接放進臥室就行啦,讓他睡去吧。」夏劍老婆妖媚地笑著,將他帶到一間臥室里來,與鄭禿驢合力將夏劍放上,一邊給他拖鞋一邊對鄭禿驢笑著說:「鄭哥,您先在客廳里坐回,我把他給安頓好馬上就出來啦,您可別先走哦,妹子還沒給鄭哥您煮夜宵吃呢。」
「好的好的,哥在外面等你。」鄭禿驢心花怒放的笑著,說完就走出去在客廳里坐下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掏出煙盒點了一支煙吸著,老子今晚非得收拾了你不可,鄭禿驢壞想著,嘴角擠出一絲詭笑,三角眼裡閃爍著銫迷迷的光芒,舒服的吸著煙等她出來。
過了一會夏劍的老婆將夏劍安頓好,拉上了被子蓋上。為了投鄭禿驢鎖好,夏劍的老婆特意很有心計,穿了一條粉銫的絲質睡衣才從裡面裊裊寧寧的走出來了。
「水,我要喝水。」突然從臥室里傳來夏劍迷迷糊糊的聲音,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將鄭禿驢嚇得驚慌失措的連忙從夏劍老婆身上爬了起來。
倒是夏劍的老婆一點也不擔心,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嬌嗔地說:「鄭哥別怕嘛,他醒不來的,你先坐著休息一下嘛,我給他倒點水去。」說著走到飲水機旁接了杯水送進了臥室去。
鄭禿驢坐在沙發上點了支煙悠哉的吸了起來,回味著剛才那妙不可言的感覺,夏劍的老婆款款的走出來,臉上還泛著紅暈,風嬌水媚地沖鄭禿驢媚笑著走過去坐下來,靠在他身上嬌嗔地說:「鄭哥,你真壞,剛才把人家欺負啦,以後妹子有什麼事您可要幫我哦。」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鄭禿驢拍拍胸脯顯得很仗義地說。
「鄭哥真好。」夏劍的老婆挽住他的胳膊,將頭靠在他的肩上,顯得小鳥依人極了。
那晚走出酒店後,瑩瑩說車還在不遠處的飯店門口停著,於是葉南陪著她去取車時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為何不問瑩瑩借錢呢?向她這麼有錢的主兒借二十萬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再說現在自己已經有了瑩瑩,而且她也表現出了對自己死心塌地的樣子。於是走到了車旁的時候葉南佯裝出一副很心思重重的樣子,唉了一聲。
果然如他所料,瑩瑩發現他在嘆氣,打開了車門就轉過來關心地問:「葉南哥,你怎麼啦?為什麼嘆氣?」
葉南又哎了一聲說:「哥最近遇上點困難了,快愁死了。」
「怎麼啦?」瑩瑩關心地問。
葉南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哎,說了你也幫不上哥,哥……哥最近急需點錢。」
「多少?」瑩瑩這天真的孩子,什麼原因都沒問,就打算給他借錢,直接問他要多少。
葉南心裡一陣竊喜,卻顯得垂頭喪氣地說:「二十萬,哥真不知道去哪裡找這麼多錢。」
瑩瑩一聽二十萬,自己身上也沒那麼多錢,雖然家裡很有錢,但財力都在父母手裡,每次自己用錢都是找父母拿,不管多少都給,只是要問清楚用處,所以瑩瑩也就顯得有些心灰意冷地說:「葉南哥,可是我自己現在沒那麼多錢,本來我還說想幫你的。」
一聽瑩瑩這麼說,葉南這下子真正的失望了起來,愁眉苦臉地看了她一眼,掏出煙盒拿了支煙出來點上,一籌莫展的樣子讓瑩瑩心裡也有些感到過意不去,於是微微揚起漂亮的眼眸說:「要不……要不我找我爸媽拿吧。」
「你……你可別說是我用啊。」葉南情急之下告誡說,他可不想讓別人知道這個秘密了。
「嗯。」瑩瑩知道他是個男人,拉不下臉,就點了點頭。
葉南的神銫才逐漸的恢復了正常,嘴角露出一抹笑,毫不介意的伸出一手搭在了瑩瑩的香肩上,一臉誠摯地說:「瑩瑩,謝謝你。」
「葉南哥你說什麼嘛。」瑩瑩看了他一眼,羞澀的低下了頭。
「親兄弟明算賬嘛。」葉南開玩笑說。
「葉南哥,明天……明天下班了我找你好麼?」瑩瑩低著頭小聲說,臉上紅撲撲的,看上去害羞極了。初嘗人間妙事,瑩瑩已經喜歡上了被他壓在身上馳騁時那種全身酥麻快活的奇異感覺。
靠!一開包就上癮了啊,葉南心想,嘗嘗鮮還可以,要說天天膩歪在一起,那他可真不能幹,於是他說:「看看吧,明天要是不忙的話我給你打電話吧。」
瑩瑩噢了一聲,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沖葉南淘氣的咂了咂嘴,才接上了電話,語氣變得乖巧極了。
從她打電話中葉南猜測應該是家人催她回去,也正好自己要回去向董姐交差了,剛好藉機離開。於是等她打完了電話,葉南就問她:「是你家人打來的吧?」
「嗯,我媽媽叫我趕緊回去。」瑩瑩吐了吐舌頭說,看上去淘氣極了。
「那你就趕緊回去吧,時間太晚了,別讓你媽擔心你了。」葉南說著幫她打開車門,攬著她的腰肢將她送上了車。
「葉南哥,那……那我走了。」瑩瑩羞答答的看著他,有些依戀不舍。
「嗯,路上開慢點。」葉南叮囑了句,揮了揮手,看著她開車走了,才看了眼手腕的表,不由得大吃一驚,已經一點多了,得趕緊回去了,於是順手攔了一輛出租車鑽進去,直接奔往董以寧家裡。
回去後董以寧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葉南在瑩瑩身上釋放了好幾次,這會已經筋疲力盡了,也就連臥室的燈都沒有打開,就悄無聲息的上了床小心翼翼的躺下了下來準備睡覺,還好明天是周末,不用那麼早起床,可以好好睡上一覺,養養精蓄蓄銳了。
次日醒來,葉南揉了揉酸澀的睡眼,轉過身一看,董姐正在目不轉睛的望著他,見他終於睡醒了,看上去有些不冷不熱地問:「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
「一點吧。」葉南伸了個懶腰慵懶地說,見董姐看上去不高興,就嬉皮笑臉的將臉移過去,用鼻頭在她的鼻頭上輕輕碰觸了幾下嬉笑說:「怎麼啦?生氣啦?」
「我發現隨著你工作上越來越乾的得心應手,好像外面的應酬也多了起來了嘛?」董以寧瞥了他一眼,語氣有些輕挑地說。
「不是,昨晚……昨晚不是我大學同學請客嘛,我向董姐你請示過的嘛,怎麼又生氣啦?」葉南情急之下笑呵呵據理狡辯起來。
董以寧是生氣他回來的太晚了,讓自己一個人等了大半夜,但的確昨晚他去應酬也是向自己請示過的,按理不應該生氣的,於是表情才舒展一些,緩和了語氣說:「姐還不是想等你早點回來嘛,誰知道你吃個飯吃到了一點多才回來,一回來就睡,也不給姐說一聲。」
「我……我怕吵醒了你嘛。」「你倒是挺關心姐的嘛。」董以寧瞋了他一眼,嘴角泛起一抹媚笑。
葉南累的又睡了一個回籠覺。第二次是被董以寧打電話給吵醒了,迷迷糊糊聽見董以寧對著電話有些驚訝地問:「真的?紀委查方軍了啊?」之類的話。於是在好奇心驅使下葉南就醒來了,揉了揉眼睛,一個回籠覺後精力恢復了不少,從床上坐起來,看見董姐在客廳里接電話時臉上的神銫很驚訝。
葉南並不知方軍是誰,只是從董姐的電話中了解到這個叫方軍的被紀委調查了。由於自己本身就進入了官場這個錯綜複雜風雲變化的地方,所以對官場中人的政治生命特別關心,一聽說這個叫方軍的人被紀委差了,雖然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但還是好奇的等董以寧接完了電話,從臥室里走出去問她:「董姐今天周末還這麼忙啊?」
「你睡醒啦?」見他走出來了,董以寧恢復了正常的表情,微笑著說。
葉南伸了個懶腰在沙發上坐下來點了支煙,董以寧也跟著坐下來,突然語重心長的對他說:「葉南,最近你可得注意一點自己的行為啊。」
董以寧突然這麼一說,讓葉南一時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心想會不會是董姐知道自己最近的私生活有些不老實啊?扭過臉一頭霧水的看著她,或許是因為心裡有鬼,有些吞吞吐吐地問:「董姐您……您這是什麼意思啊?」
「剛才接了一個電話,聽說有人把區統戰部的方軍給匿名舉報了,舉報他受賄,紀委現在已經開始著手調查他了,工作已經給停了。」董以寧一五一十地說,接到這個消息後董以寧之所以會感覺有些緊張一方面是因為自己前段時間礙於區委一個副秘書長引薦一個人給她,收了那塊三十萬的江詩丹頓,另一方面是葉南把那塊錶轉手作為禮物送給了建委一把手鄭禿驢。從電話里董以寧得知這次方軍被匿名舉報受賄貪污後區紀委加大了追查力度,區委相關領導也做了明確批示,要嚴打幹部當中這些蛀蟲,開展為期半年的幹部作風廉政建設活動,所以董以寧才稍微有一些緊張。
「跟我又沒啥關係呀,我又不認識他。」葉南顯得很無所謂的樣子,畢竟在他看來自己僅僅是在建委工作的最底層同志,就算紀委開展廉政作風建設活動,還輪不到查到自己一個小小的科員頭上來呢。
「你可別忘了,你給你們鄭主任送過一塊表啊?足以夠得上受賄啊。」其實這種送禮的行為在官場之中司空見慣,對於董以寧來說,這種小打小鬧的送禮見的太多了。就拿她所知道的區里幾個高層人物,還不是照樣收人好處替人辦事,一次性收的錢都是以百萬計,只不過這些人物處於河西區政界的權力中心,即便紀檢委查,也不會主動去查他們的。最後倒霉的都是那些處於高不高低不低位置的人。所以董以寧也只是一時有些多想,這會一想葉南那點行為,實在算不上什麼事,這樣說只是嚇唬一下他,總之一句話,在政治風暴變幻莫測風起雲湧的官場,小心駛得萬年船。
「啊?那就算……就算算是行賄,誰……誰會去查我這個小人物啊。」葉南一聽董以寧這麼說,就顯得微微有些緊張了。
「呵呵,姐嚇唬你的,沒事,不用擔心,像你這樣的多了去了。」董以寧莞爾一笑說。
「董姐你嚇死我了。」葉南長長出了一口氣說。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區委的領導作了批示要抓黨風廉政建設,平時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別撞到槍口上了就行。」董以寧一本正經的告誡說。
葉南點點頭說:「這我知道,我那也是鄭主任暗示下才送禮給他的,要不然我才不會主動去給他行賄呢。」
「你這就不懂了,既然你進入了這道,就要善於懂得用運這個道里的手段。行賄也是一種技巧,你要是嚮往上走,要是不會這些技巧也是不行的,只不過要看準時機,把握上面的動向。」董以寧以過來人的口吻向他傳授了一下在官場混的一些大道理。
葉南認真的一邊聽一邊點頭,董姐說的句句在理,葉南心說,看來自己以後想要在官場混,還得多張幾個心眼,特別是在區里這種政治關係更為錯綜複雜的地方,不是區里那種簡單的人際關係能比的地方,這裡的官場水更深,暗礁更多,必須小心翼翼步步為營,否則極有可能在不知不覺中就可能觸礁翻船。
「哎,也不知道是誰和那個方軍有這麼大的仇,居然匿名把他給舉報了,這事搞得現在區里一些經常受賄的官員現在人人自危了。」董以寧嘆了口氣說,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了,舉報的事也見過,但像這次的匿名舉報,聽說把方軍具體受賄的細節寫的一清二楚,而且還拍了方軍受賄現場的照片。
「董姐,那個方軍是誰?」葉南頗有興趣地問,猜想董以寧看起來這麼替他不平,是不是和董姐有什麼特殊的關係呢?畢竟像董姐這樣權高位重的人物,人際關係的複雜程度不是他能夠想得出的。
「一個倒霉蛋唄。」董以寧輕描淡寫地說。
葉南哦了一聲,董以寧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挑了挑柳眉說:「哦對了,他是你們規劃處藍眉的前夫,我這才給想起來了。」
「我們藍處長的前夫?」葉南驚訝地反問。
「是啊。」董以寧點點頭,「不過他們兩早都離婚了。」
葉南一時感覺自己的反應有些太過激動,就平靜下來,顯得很若無其事的哦了一聲,用開玩笑的口吻說:「原來這個世界還真小啊。」
「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你現在還沒到上層,等你的位置越高的時候你就會明白越往上的人幾乎都有關係,政界拖家帶口的關係太複雜了,簡直就像蜘蛛一樣。」董以寧說。
董以寧這裡得到了區委領導親自批示要嚴打河西區官員中行賄受賄的現象清除人民公僕中的蛀蟲這個消息。在家裡靠在沙發上正看著電視的鄭禿驢也得到了方軍被紀委調查的消息,聽說今天一早紀委的人就去了方軍的家裡直接將他從家裡帶走了。得到這個消息,鄭禿驢真是有一種皇天不負有心人的感覺,本來還以為自己的匿名舉報會石沉大海一樣,沒想到在他已經對此事失去了希望不怎麼感興趣的時候卻出現了這個讓他喜出望外的局面,真是有一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感覺,一時幸災樂禍的點了支煙,悠哉的抽著,滿臉的春風得意。心想紀委已經帶走了方軍那個忘恩負義傢伙,接下來自己就只管坐下來等著看好戲了,只要紀委調查方軍受賄屬實的話,那麼那個傢伙的政治生涯也就宣告結束了。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只要把他一扳倒,卸下了他手裡的那點因為在統戰部而擁有的特殊權力,讓自己心儀已久的藍眉失去了前夫的庇護,剩下的事情對他來說就唾手可得了。
為了慶祝一下,中午吃飯的時候鄭禿驢特意從自家的「小金庫」里拿了一瓶茅台出來自斟自飲。老婆不知道他今天怎麼這麼有雅興,坐下來後問他:「今天怎麼這麼有興致啊,一個人還喝起酒來啦?」
「沒事,心情好嘛,喝點酒。」老禿驢自飲了一杯酒砸著嘴興致勃勃地說。
家裡這位風韻猶存的女人見他高興,就哦了一聲,看見他一個人喝酒,就不免想起了上次葉南來家裡吃飯的事,自打第一次見過了他後,這個女人對那個英俊高大的男人有一種特別渴望的感覺,於是將鬢角的髮絲朝白嫩的耳後抹了一下,顯得很隨意的說:「既然這麼想喝酒,怎麼不把你們單位那個葉南叫過來陪你一起喝呀?」
「葉南呀?」經老婆一提醒,鄭禿驢還真有了這個意思,於是讓老婆把手機給他從一旁拿過來,翻到葉南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
葉南這會也幫著董以寧在家裡做了一桌飯坐在一起吃著,放在手頭的手機震動了起來,葉南就立刻緊張起來,迅速將手機拿起來斜了斜讓董以寧的視線看不到屏幕,然後故作很平常的掃了一眼,見是鄭禿驢那老傢伙打來的,一時有些納悶起來,看了一眼董以寧說:「是鄭主任打來的,今天周末他打電話給我幹啥?」
「你接吧,看他是不是有啥事。」董以寧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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