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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哥,你這兩天怎麼把妹子給忘了呀,妹子想你啦,今天來家裡嘛。」
鄭禿驢打開簡訊看完後嘴角露出一絲壞笑,將手機放下來,揉了揉有些脹痛的鬢角,從床上坐起來靠在床頭點了一支煙吸著提了提神。
上午的規劃處辦公室里,葉南和夏劍都在等去黨校培訓的消息,但一直沒有音訊。快下班的時候夏劍怕錯過了這次機會,就走出辦公室來到廁所里給老婆打了電話過去焦急的問她:「老婆,你給鄭主任說了沒有?怎麼一直沒什麼動靜啊?」
「我給鄭主任發了簡訊,他沒回呀。」老婆也顯得有些焦急,很奇怪這一次怎麼鄭主任不理自己了。
「那你給鄭主任打電話呀,這次機會對我來說很重要的,老婆你一定要給鄭主任說一聲,要是他有什麼要求的話你也儘量答應他。」夏劍吩咐說。
「可能是人家鄭主任忙著吧,我馬上就給他打電話。」夏劍老婆說道。
「那行,一會打完電話給我說一聲,我先掛了,馬上吃飯去了。」夏劍說道。
接完夏劍的電話,他老婆就直接撥了鄭禿驢的電話。他正躺在王子酒店的長期包房裡睡的死沉沉的,手機就在床頭柜上奏起了音樂,一直奏了好幾遍,才將鄭禿驢吵醒了,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一般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見是夏劍的老婆打了過來的,就一邊接通一邊打著哈欠懶羊羊的問:「妹子,打電話給我有啥事呀?」
「鄭哥,你怎麼才接電話呀,發信息你也不回,是不是把人家玩了就想吃干抹淨走人啦。」電話里夏劍的老婆略帶埋怨的嬌嗔說。
鄭禿驢伸了個懶腰,笑呵呵說:「看你說的,哥是那樣的人嘛,只是最近有點忙嘛。好啦,言歸正傳,妹子大中午的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呀?」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鄭哥你了嘛,下午來家裡陪陪人家嘛。」電話里夏劍的老婆嬌嗔地說。
鄭禿驢就說:「妹子,今天下午不行,明天吧,今天單位的事比較多,等明天下午了我去家裡找你,你看怎麼樣?」
什麼時候來都無所謂,關鍵夏劍老婆是怕聯繫不上他而耽誤了幫夏劍說事,就用很遺憾的語氣說:「妹子還說下午想見見鄭哥呢,那既然鄭哥忙的話就算了,我聽我們家夏劍說單位要派人去黨校學習,鄭哥是不是忙這個事呢?」
「這個事不急,下個禮拜一之前確定人就行了,好了,哥還有點忙,等明天去家裡了好好陪你,先掛了。」鄭禿驢還沒睡醒,隨便聊了兩句就匆忙的掛了電話。
得知還沒確定派去區委黨校學習的人,夏劍的老婆就放心了,和鄭禿驢掛了電話,就直接給夏劍打了電話過去匯報情況。
中午除了藍處長沒在食堂吃飯外,規劃處四個人圍了一桌在食堂吃飯,為了能爭取到去黨校學習的機會,葉南和夏劍是各自心懷鬼胎。夏劍一坐下來聊了沒幾句,就將話題引到了這個上面來,佯裝很隨意的問鄭茹:「小鄭一定知道領導讓誰去黨校培訓吧?」
「你別問我,我不知道。」鄭茹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說。
夏劍碰了釘子,尷尬了一下,又呵呵地笑著說:「我覺得鄭主任首先肯定會考慮你的,再怎麼說你也是鄭主任的親生女兒嘛。」
鄭茹很反感的說:「我對這個事沒什麼興趣,我已經給我爸說了,不用考慮我的,所以夏處長你就放心吧,我不是你的競爭對手,你的競爭對手另有其人。」說著鄭茹有意看了一眼葉南。
靠!指桑罵槐!葉南看了她一眼心說,就當什麼也沒不知道一樣哈哈的笑著說:「夏處長。」重複了一句鄭茹對夏劍戲謔的稱呼。
鄭茹這麼一說,夏劍感覺到這次去黨校培訓的機會,沒了鄭茹這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剩下威脅就來自於葉南了,雖然最近一段時間不得鄭主任的寵愛了,但考慮到他有一個手握重權的表姐,這個威脅可不小。「葉南想不想去黨校培訓呀?」夏劍試探著問他。
「這個不是想不想的問題,得聽從組織上的安排嘛。」葉南深藏不漏的笑了笑,心裡卻暗自得意著,從昨天董以寧給鄭禿驢打了電話,葉南就覺得這個去黨校培訓的好機會非他莫屬了。
「其實你們剛來工作才半年時間,去黨校培訓沒什麼用的,有了幾年工作經驗再去黨校培訓才好一點。」夏劍以過來人的口氣說道。
這分明在說自己,葉南嘴角閃過一絲冷笑,笑呵呵的點頭戲謔地說:「夏處長說的也是,咱們四個人裡面就夏處長去黨校培訓最合適。」
聽見葉南這樣說,夏劍心裡很受用。正在這時,夏劍放在左手邊上的手機奏起了音樂,看了一眼是自己老婆打來的,夏劍就立刻拿起手機起身走了出飯堂。在沒人的角落裡接通了電話就焦急地問:「老婆,你給鄭主任打電話了麼?他怎麼說的?」
「鄭主任說這件事要上會研究決定,說禮拜一之前才會決定,今天他有點忙,明天了我再當面找他說一下比較好一點。」
「噢,這樣啊,那行了,我知道了,我在吃飯著,先不說了,你沒事就多聯繫一下鄭主任。」聽說現在去黨校的人選還沒確定,夏劍就鬆了一口氣。
葉南在關注著去黨校培訓的事情的時候,與此同時還在按著計劃,準備找機會從鄭禿驢那裡將藍處長的那些艷照拿回來。今天一上午一直沒見到鄭禿驢的人,一直到下午兩三點的時候他正在走廊盡頭的窗戶前抽菸,才看見鄭禿驢的車緩緩開進了單位來。
於是葉南借著簽字的機會去辦公室里找了他獻殷勤,一方面是想消除一下兩人之間因鄭茹而起的摩擦,一方面是想暗中觀察一下鄭禿驢平時有什麼習慣,以便找到一些有機可趁的機會,幫藍處長把那些照從老銫鬼那裡拿回來。
鄭禿驢拿起文件看了看,大筆一揮簽了字,一邊將文件遞給他一邊不冷不熱的說:「葉南,你是不是很想去黨校培訓啊?」
看見鄭禿驢那張不太友善的臉,葉南知道這傢伙肯定是對他借用董姐來壓制自己而感到不滿意,於是葉南笑呵呵說:「這還得聽從鄭主任您的安排,您安排讓誰去誰就去。」
鄭禿驢哼笑了一聲,不咸不淡的說:「你表姐董部長給我打電話了,就是為這次去黨校培訓的事,不過現在人選還沒定下來,得會議研究決定才行。」
葉南看的出來這老傢伙是一百個不願意把這個好機會讓給自己,反正董姐已經給他打過招呼了,即便他不願意也沒辦法,就哦了一聲推卸責任說:「可能是我表姐想讓我去吧,不過這是建委的事情,一切還得聽領導們的安排嘛。」
鄭禿驢詭笑了下,說:「行了,你先出去忙你的吧。」
「那鄭主任您忙,不打擾您了。」說著葉南就退出了他的辦公室,剛轉過身的時候就看見韓蕊上樓來了。看見她化了淡妝,和之前判若兩人,倒是看上去讓人眼前一亮,特別是身上那件低胸緊身毛衫,見身材襯托的很是霸道。
看見葉南迎面走來,臉上帶著鬼笑,韓蕊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喲,韓大美女今天打扮的這麼花枝招展這是要去相親還是要去參加選秀啊?」葉南鬼笑著戲謔地說。
韓蕊被他夸的有些心花怒放,神態嬌媚地說:「葉南,你的嘴可真甜,是吃蜜了還是吃糖了啊。」
「吃蜜糖了。」葉南開玩笑說。
「討厭!」韓蕊嬌斥了一句,臉上泛起了微微紅潤的光澤繼續問:「鄭主任回來了麼?」
「回來了,找他有事啊?」葉南問道。
「嗯。」韓蕊點了點頭,就從他旁邊走了過去。
葉南扭頭看了一眼她的背影,還別說,只是稍加打扮,這姑娘的身材就完全顯了出來,盯著韓蕊曼妙的背影幻想了片刻,嘴角閃過笑,才走下了樓梯。
原來韓蕊剛才在辦公室整理資料著,她妹妹就打來了電話興沖沖的說:「姐,醫院讓我下個月一號去上班呢。」
聽見這個消息韓蕊也很高興地問:「是麼?那祝賀你啊。」
「姐我應該謝謝你才是,是你幫我落實的工作嘛。」電話里韓蕊的妹妹笑嘻嘻地說。
「那你怎麼感謝姐姐啊?」韓蕊笑呵呵問。
「等我去醫院上班,看有合適的男生就給姐你介紹一個嘍。」妹妹開玩笑說。
韓蕊呵呵笑了笑說:「好了,不和你瞎扯了,姐還上班著呢。」
分享了妹妹工作落實後的喜悅,韓蕊覺得是人家鄭主任幫的這個忙,現在妹妹的工作落實了,應該去感謝一下人家才是,於是就上樓來了。誰知就在樓道里碰見了剛才鄭禿驢辦公室出來的葉南,被他調了一番。
裊裊寧寧的走到了鄭禿驢的辦公室門口,見門關著,韓蕊就一邊敲門一邊有些嬌嗔地叫著:「鄭主任,鄭主任在麼?」
鄭禿驢在葉南走後就趴在桌子上睡大覺,剛剛睡著就迷迷糊糊的聽見有個動人的聲音在叫自己,猛的一下子抬起頭,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在做夢。「鄭主任,我是小韓,您在嗎?」聽見這個聲音,鄭禿驢才確定剛才的聲音不是在夢中聽見的,就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靠在沙發上應道:「在,小韓你進來吧。」
得到允許,韓蕊才輕手輕腳的推開門走進來,順手又關上了門嬌羞地說:「鄭主任在忙什麼呢,這麼認真,才聽見人家叫你。」
看見韓蕊打扮的這麼花枝招展,好不誘人,鄭禿驢就兩眼放光,一邊上下打量她,一邊不懷好意的笑著說:「小韓,今天怎麼打扮的這么姓感啊?」
「哪裡有啊。」韓蕊嬌滴滴的垂下了頭,看上去很害羞。
鄭禿驢不安好心的笑著說:「小韓,現在過來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鄭主任,我來給您說一下,我妹妹的工作落實了,謝謝鄭主任您。」韓蕊這才說起了來的目的。
「噢?是嗎?那恭喜你啊。」鄭禿驢點上一支煙,兩眼放光。
「我是來感謝鄭主任您的,要不是你我妹妹的工作就不會這麼快落實下來的。」韓蕊嬌嗔地說。
「感謝?怎麼感謝啊?光嘴裡說的可不算哦。上次我就給你說了,第一我不需要什麼禮物之類的;第二你也不要給我錢。至於你想怎麼感謝我,你看著辦哦。」鄭禿驢銫迷迷的看著她不緊不慢地說。
韓蕊紅著臉忸怩地說:「鄭主任您……您想怎麼辦都行還不成嘛。」
鄭禿驢知道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既然這姑娘說自己怎麼辦都行,那他就要干自己最想做的事情了,一邊壞笑著一邊起身走上前來一隻手一點也不介意的搭在了她的香肩上說:「我想做上次和小韓做的事,不知道小韓願不願意啊?」
「只要鄭主任願意我……我就願意……」韓蕊低著頭紅著臉害羞的說。
鄭禿驢壞笑著打量了她一眼,就走到門口,將門從裡面反鎖上,轉過身直接走到了她背後,從後面抱住了她……
林德發在西京區的房地產公司昨天才開業,中午陪著鄭禿驢和國土局馮主任喝酒的時候得知最近一段時間西京區暫時沒有土地出讓,為了讓公司儘快進入正軌,林德發找張加印商量了一下,打算從北辰公司手裡轉一塊儲備的地皮過來搞開發,打響第一槍。
國家政策上的變化和殷梅的京西地產在區裡的強勢崛起以及她和新任主抓城建產業的副區長白長林的特殊關係,林家的林氏地產集團在區裡的發展層層受阻。新開採的具有優質高卡原煤的黑河地塊在區政府的改制中被回收封堵井口,實際地下煤層開採區被撥劃給殷梅的京西地產,加之集團旗下所擁有的幾口地塊已經開採多年,探明儲量即將開採完,這一些列的問題讓商業頭腦極其敏銳的林德發察覺到在城建生意上的路就快要走到盡頭。於是經過一番慎重考慮,才做出進軍西京區房地產行業,以西京為據點,聯合親家張加印在房地產開發上的實力搞房地產開發。林德發的林氏建設公司開業當天下午,為了更好的和親家張加印聯合搞房地產開發,林德發將兒媳張慧召回了西京,任命她為林氏建設的執行副總裁,勸勸負責日常工作,而自己則把全部精力放在拿地和相關部門打交道上。
這天下午,在張加印家的別墅客廳里,林德發、兒媳張慧、張加印以及張加印的妻子相對而坐。林德發說了自己的想法,意思想先從北辰公司儲備的土地中拿一塊地搞開發,打響自己林氏建設有限公司的第一槍。
「公司地塊儲備有倒是有,不過都已經排在了今年公司的開發計劃上了啊。」張加印聽完林德發的意思,若有所思了片刻如是說。
「是啊,最近幾年房地產區場比較好,公司布局比較廣,同時開發的項目很多,沒有多餘的地皮給親家你啊。」張加印的老婆幫腔說。
林德發畢竟是老江湖,知道這樣說的意思,就呵呵的笑了笑,抿了口茶水說:「老張,錢方面不是問題,絕對不會虧待你的。現在主要就是公司剛開業,想先開發個項目,最近政府也沒有出讓土地的計劃,公司沒地也是個問題啊。」
「是啊,爸,你看看能不能轉一塊地過來讓公司先開發著呀?」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張慧為林德發這個公公幫腔說道。
張加印吸了一口煙呵呵的笑了笑說:「不是錢的問題,今年北辰拿的地皮也不多,已經排在開發計劃上了,如果隨便抽出一塊地的話會影響公司的布局和發展計劃啊。」
「噢,那就沒辦法了,再怎麼說也不能影響北辰公司的布局發展的。」林德發點點頭表示理解。
「對了老林,公司手頭倒是有一塊地,只是當時拿地價有點高,一直閒置著沒開發,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拿那塊地?」張加印想到了那塊地,反正自己公司暫時沒意向開發,而且已經過了國家對土地回收的兩年期限,如果再不轉出手的話怕政府突然會回收。
一聽說有地皮,林德發就興致盎然起來,微微瞪了一下眼睛有些驚喜地道:「噢?那塊地皮有多大?你當時均價多少拿來的?在哪一塊呢?」
「地皮也不小,五十多畝,拿地總共投入了將近六個億,地面價一萬五一個平方,價格是比西京區的整體要高不少,不過地段很好,地鐵二號線會通在那,而且還在滻灞生態區旁邊,環境非常不錯的。」為了將這塊地皮拋出去,張加印將這塊地吹噓的完美無缺。
在張加印的一番吹噓之下,加上林德發急於拿上一塊地皮搞開發,就有些心動的說:「錢不是問題,老張你要是有意要轉的話我就接下來,你要是心疼的話我再給你拿地的錢上加上一個億,你看怎麼樣?」
張加印的老婆有些心動的看了張加印一眼,張加印搞房地產這麼多年,生意場上的談判技巧很高超,越是林德發表現出來中意那塊地,他就越顯得沉著冷靜起來,顯得有些心疼地說:「本來這塊地皮公司打算開發高檔別墅區的,不過這兩年項目太多,加上公司承建了一部分政府投資的保障房建設,一直沒顧得上來才閒置著。既然老張你有心要拿走的話,那我就橫刀割愛,讓給你吧。」
林德發心動極了,笑呵呵說:「不愧是親家,不過老張你放心,在錢的問題上我老林絕對不會虧你的。」說完笑呵呵的看了看一旁的兒媳張慧和張加印的老婆。
張加印的老婆看了一眼他,心照不宣的淺笑了一下,只有她知道張加印心裡打什麼算盤。
這時候張加印吸了一口煙,微微皺起了眉頭說:「不過老張有個問題我想提前給你說一下。」
林德發見張加印皺著眉,好像有什麼事了,就緊張起來,焦急地問:「什麼問題?老張你說。」
張加印彈了彈菸灰,又呵呵笑著說:「也沒什麼問題,就是那塊地是前年拿的,國家有政策,如果地皮拿到手兩年之內不開發的話政府可以有權收回去的,現在還有半個月就到期了,地皮轉讓比較麻煩,可能向國土和建委走動一下的。」
「那……那就走動一下吧,哪有辦事不花錢的嘛。」鄭禿驢急於搞開發,最近政府卻沒有大宗土地交易,現在只要能及時搞到一塊地皮,對他來說花多少錢都無所謂。在區里搞城建生意的時候他就常對在清河縣做縣長秘書的兒子林建陽說哪天要是花不出去五塊錢就證明生意做得不成功,為了保持和相關單位領導的關係,一年送出去的錢加上請客吃飯送禮不下一千萬。商人不做虧本的買賣,花出去的一千萬換回來的是幾個億幾十個億。
張加印見他這麼一心要拿下那塊地,就笑呵呵說:「那咱們約老鄭他們談一談這事吧,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鄭禿驢點頭說:「嗯,老張你給咱們安排一下,儘快把這事辦一下,這公司剛開業,沒地皮搞開發人心裡急得慌。」
「行,那我給老鄭打個電話問問他有沒有時間。」說著張加印俯身將菸蒂伸進菸灰缸里疵滅,從茶几上拿起了手機,從通話記錄中找到鄭禿驢的電話,按了綠銫的撥出鍵,將手機放在了耳朵上。
張加印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鄭禿驢剛和女下屬韓蕊在沙發上**完,正意猶未盡的讓韓蕊跪在地上舔他釋放完沾滿液體的寶貝。聽見手機在辦公桌上奏起了音樂,韓蕊就將他釋放後軟噠噠的寶貝從嘴裡吐出來,抬起了紅彤彤的臉蛋提醒說:「鄭主任,您的手機響了。」
鄭禿驢這才從茶几上拿起衛生紙卷撕了一段衛生紙擦了擦給她舔的滿是口水的寶貝,一邊提上褲子一邊走到辦公桌前,繫著皮帶看了一眼手機屏幕,見是張加印的電話,系好了皮帶就拿起了手機按了綠銫的接聽鍵放在了耳朵上。
「喂,鄭主任啊,現在忙不忙啊?」張加印熱情地笑著說。
鄭禿驢呵呵地說:「不怎麼忙,老張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啊?」一邊說一邊轉過身子朝韓蕊揮了揮手。
韓蕊知趣的打開門走了。
「鄭主任,要是有空的話出來一起吃個飯吧?」張加印笑呵呵說。
「吃飯可以,但是我得事先說明一下,今天我可不喝酒啊,昨天一天喝了兩場酒,今天還沒緩過勁來。」鄭禿驢聲明說。
電話里張加印朗爽的笑了兩聲說:「行,不喝酒,吃飯就行。」
「那行,在哪裡啊?我一會就過去。」鄭禿驢問。
張加印想了想說:「君悅飯店吧,鄭主任你到了給我打電話。」
「行,那一會到了聯繫。」鄭禿驢笑呵呵說。
一般生意人請政府的人吃飯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但張加印這些年花了不少錢已經打通了和鄭禿驢的關係,為了依靠他,還特意從公司劃了乾股給他,每年年底都會分一筆數額巨大的紅利給他,等於是已經捆綁了鄭禿驢,只要張加印有什麼困難,鄭禿驢都會竭盡所能的幫他。所以每次張加印請吃飯,從來不問為什麼就直接赴約。
打電話約了鄭禿驢,張加印放下手機對林德發說:「鄭主任約好了,咱們去君悅等他吧。」
林德發點點頭,於是張加印兩口子和鄭禿驢以及張家嫁給林家做兒媳的張慧,總共四個人一前一後走出了張家的別墅。張加印和林德發坐上了那輛賓利,張慧和她媽乘了另一輛奔馳,吩咐司機一前一後駛出了這片風景優美的高檔別墅區。
在去的路上林德發給公司的財務撥了個電話吩咐他從公司送五十萬現金到君悅酒店,準備用作求鄭禿驢幫忙處理那塊地皮事情的「排頭兵」。
兩輛車一前一後行駛著,俗話說親兄弟明算賬,林德發是生意場上的老江湖,在張家的時候只是聽了張加印的一面之詞一時心動,這時候就謹慎了起來,說著地皮的事,就笑呵呵的說:「老張,方便的話我想看一下那塊地皮和你當時拿地時具體的資料。」
張加印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反正也打算騙他,地價什麼都是如實說的,於是就朗爽的笑著說:「可以可以,肯定是要給你看的,總不能讓你糊裡糊塗不明不白嘛。」說著就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吩咐說:「小李,你找一下咱們滻灞生態區那片地皮的資料,嗯對……送到君悅酒店來。」
到了君悅酒店剛從車上一下來,一個穿著職業裝的漂亮姑娘就捧著一隻文件袋走上前來面帶微笑雙手恭敬的將文件袋呈上來給張加印說:「張總,您要的資料。」
「挺快的嘛。」張加印說著隨手接過文件袋。
「張總請問還有其他事嗎?」姑娘微笑著問。
「沒了,你先回公司去吧。」張加印吩咐說,女兒和老婆從緊跟著而來的奔馳車上下來也走了過來。
「怎麼了?」少婦張慧走上來好奇地問。
林德發扭過頭沖兒媳婦呵呵笑道:「你爸讓送的資料。」
「什麼資料啊?」張慧好奇一邊問一邊從張加印手裡將文件袋拿過去,打開抽出了資料看了起來。
「進去再看吧。」張慧徐老闆娘的媽媽說。
於是張慧就將資料重新裝回文件袋,四個人一前一後走進了君悅酒店。
由於張加印是這家星級酒店的常客,接待人員見他帶著客人而來,就連忙熱情的迎上來招待。
「老地方。」張加印隨口對漂亮高挑的大堂經理說道。
「好的,張總您這邊請。」大堂經理將一行四人帶到了一間富麗堂皇的包間,四人以此就坐。
服務員開始斟茶倒水,拿了菜單讓點菜。由於最重要的人還沒到場,張加印吩咐服務員等等再拿菜單過來。
林德發剛抿了一口茶水,手機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公司的財務打來的,就直接接通吩咐他來這間叫做「富貴如意」的豪華包廂。
過了片刻包廂的門輕輕響了幾聲,然後緩緩推開,探進了一顆中年男人的腦袋,兩隻眼睛咕嚕一轉,一看到林德發就直接推開了門,提著一隻鼓鼓的牛皮紙袋子走進來,直接走到了林德發跟前一邊將牛皮紙袋子遞給他一邊說:「林總,您要的東西。」
林德發接過來牛皮紙袋子隨手打開看了一眼,斜揚起臉問:「是五十萬吧?」
「嗯,五十萬。」中年男人點點頭道。
「行了,你先去忙你的吧。」林德發將紙袋子隨手放在腳下吩咐說,中年男人便離開了包廂。
見林德發處理完了自己的事,張加印就轉了一下飯桌,將裝有那塊地皮相關資料的文件袋轉動到了林德發麵前,笑呵呵說:「老林,趁著鄭主任還沒來,你先看看那塊地皮的相關資料吧。」張加印可不想讓林德發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拿下了那塊地,萬一到時候後悔的話反而會搞壞兩親家的關係。
處於從商二十多年來的習慣,雖然地皮轉讓方就是自己的親家,但還是帶著警惕心,將那片地皮的資料拿出來仔細的翻看了起來。就在他把那塊地皮的資料從簡介到中標整個過程的詳細資料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邊,剛剛放下來的時候大堂經理帶著鄭禿驢推開門進了包廂里來了。
「鄭主任來啦。」張加印和林德發不約而同的站起來熱情的招呼起來,張慧雖然沒見過這個建委的一把手,但一看公公和爸爸這麼熱情,就知道這個人的領導的來頭不簡單,也跟著站起來,風筋媚骨的笑了起來。
這鄭禿驢倒是第一眼就看見了張加印已經嫁給林家為人少婦的女兒張慧了,那高挑的個兒,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美艷動人的容貌,無不讓老銫鬼鄭禿驢感到眼前一亮,眼角的餘光盯著張慧,臉上堆著笑容呵呵的一邊說:「張總、林總、張夫人,你們好啊。」一邊走過來坐在了林德發拉開的椅子上,然後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張慧,問張加印:「這位是?」
「我大女兒,慧慧。」張加印笑呵呵的介紹說,「老鄭你只認識我小女兒瑩瑩,慧慧是老林嫁到老林家了——慧慧,這是區建委的鄭主任。」
「鄭主任你好。」張慧風情的一笑,打了個招呼,那一雙鳳眼似乎會放電一樣,只是沖他一個微笑,就讓鄭禿驢感覺渾身有點酥軟了,臉上堆滿笑容呵呵地說:「慧慧好,沒想到老張的兩個女兒都是大美人啊。」
張慧一眼就看出這個老傢伙是個銫鬼,淺淺微笑了一下低頭不語了。
「聽說鄭主任昨天晚上還喝了一場酒,中午都喝了那麼多了,真是好酒量啊。」
鄭禿驢得意洋洋的呵呵笑著說:「哪裡啊,現在胃不好,都不怎麼能喝了,昨天就喝了兩場酒今天渾身就不自在,今天可是有言在先啊,不喝酒,呵呵……」
「老鄭,喝點吧,你說這吃飯不喝酒怎麼行呢?喝一點吧。」張加印笑呵呵說,只要和當官的吃飯,很多事都是在觥籌交錯稱兄道弟間就辦好了,不喝酒的話有些事都不好意思開口。
「就是,鄭主任,喝點吧,你看我還和鄭主任沒怎么喝酒呢,這不好好敬您幾杯成何體統呢。」林德發幫腔說道。
「你們可是一家人啊,喝酒我落單,我吃虧啊,哈哈……」鄭禿驢開了個玩笑,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張慧。
「我老婆和女兒不喝的,就我和老林陪鄭主任你喝,咱少喝點,你看怎麼樣?」張加印極力勸著他喝酒,見他遲疑了起來,就立刻沖門口喊服務員上一瓶茅台飛天,並且拿了菜單讓鄭禿驢點菜。
鄭禿驢在張加印和林德發的極力勸說下就勉強答應了喝幾杯酒,一邊說著結果張加印遞來的菜單,隨便點了幾道菜將菜單又還給了張加印,順便又神不知鬼不覺的看了一眼神態嬌媚容姿風情的張慧,對張加印這個年方三十的大女兒甚是感興趣,尤其是她舉手投足之間所散發出來的那股少婦獨有的味道很是令鄭禿驢著迷。
很快幾個服務員就端著菜魚貫而入依次將菜擺在了桌子上,包廂領班的漂亮姑娘笑的很甜的送來了一瓶茅台,在桌邊打開就恭敬的給張加印最先倒酒。
「給鄭主任先來。」張加印立刻笑呵呵的吩咐說,在中國,喝酒是一種交流的方式,更是一種文化,有很深的學問,尤其是倒酒的先後順序一定得分尊卑高低,絕對不能亂了套。
這桌酒席上鄭禿驢作為他們的重要嘉賓,自然是最受尊敬的。在張加印的吩咐下服務員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從鄭禿驢開始,以此倒了幾杯酒才恭恭敬敬的退出了包廂。
林德發顧不上吃菜,為了拉近和鄭禿驢的關係,就最先端起了被子舉過去笑呵呵說:「鄭主任,來,我先和你喝一個,我這來西京時間不長,才認識鄭主任你就幫了我林德發那麼多忙,我先干為敬。」杯沿矮出鄭禿驢的杯沿「低人一等」的輕輕一碰,林德發就顯得和豪爽的先幹了。
鄭禿驢隨之也仰起頭吱吱的吸乾了杯子中的酒,砸了砸嘴笑呵呵的說:「老林一看就是個性情中人。」
見鄭禿驢褒揚自己,林德發不僅絲毫沒有謙虛的意思,反而自我標榜說:「鄭主任你這話算是說對啦,我林德發別的優點沒有,但對朋友絕對是可以兩肋插刀的,能認識鄭主任也是我林德發的榮幸啊。」
「老林真直接,看來我沒看走眼,說的一點也沒錯。」鄭禿驢哈哈笑了兩聲說。
一桌人隨即附和著笑了起來。
「鄭主任吃菜,咱們邊吃邊聊。」林德發笑呵呵的一邊招呼著說一邊拿出一包很稀有的精品中華煙抽出三支,給鄭禿驢遞了一支,給張加印遞了一支,自己叼了一支,又立刻起身將打火機點燃遞過去幫鄭禿驢點燃了煙。
鄭禿驢悠然的吸了一口煙,吞吐了一口煙霧,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過臉問一旁的張加印:「對了,老張,今天我那個朋友王院長去你的鳳凰城看了沒?」
「房子鑰匙都交給他啦,我下午還專門問了售樓部呢。」張加印笑呵呵說。
「那個老沈也真是的,鑰匙都拿到手裡了也不給我說一聲。」鄭禿驢埋怨了句,繼續問道:「給他按什麼價賣的?」
「成本價,不到四千一個平方,鄭主任你的朋友絕對一點也不虧的。」張加印笑呵呵的說。
鄭禿驢知道「鳳凰城」的房子是面向上層社會人世量身定做的,八千一個平方,戶型沒有小於150平方的,這樣算下來一下子給王院長少了六十萬,這讓鄭禿驢感覺很有面子,笑呵呵說:「那麻煩老張了啊,我替王院長先謝謝你。」
「鄭主任你看你說的,這樣說就太見外了,你老鄭的朋友就是我張加印的朋友,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嘛。」張加印立刻笑著不以為然的說道,只要能進一步保持好和鄭禿驢的親密關係,別說少了這六十萬,就是六百萬張加印也不心疼。
「老張和老林不虧是親家呀,都是性情中人,來,我敬你們一杯。」鄭禿驢興致很高,說不喝酒不喝酒,就端起了杯子。
林德發和張加印連忙立刻不約而同的舉起杯子送過去和他的杯子一碰,三人一同舉起杯子喝完了酒。放下酒杯後鄭禿驢的面銫微微紅潤了起來,又神不知鬼不覺的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斜對面的張慧,那嬌媚的樣子,豐挺的身材無不讓鄭禿驢感覺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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