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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關鍵的是,許然還有個不踏實的地方,舒旬總有事沒事防著她,似乎對她格外有敵意,而公司最近居然還有個合作方叫孟玫,據傳曾經和司振玄也有過婚約。書神屋 m.shushenwu.com
許然方寸大亂了。
她多年的傾慕要這樣收場,她真的非常不甘心。
她其實就差那麼一點點機會,就那麼一點點!
許然決定,就抓住這次時機——舒旬去給萱萱送司振玄特地交代的營養加餐,而她敲開司振玄的門,將手裡頭剛剛簽好的一份合約放在司振玄的桌上。
「司董事,您看眼,這是剛剛和mg中國簽好的合約。」許然恭敬的將協議放在桌上,然後靜靜的等著司振玄的回覆。
工作時候的司振玄無疑是非常迷人的,他英俊清朗的側顏,配上那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嘴唇,真是無論怎樣看,都毫無死角。
司振玄正拿著文件在翻看,許然輕聲問:「司董事,舒特助今天不在,我給你泡杯咖啡好了。」
司振玄微微挑眉,遂又點了點頭。
許然直接拐進茶水間,她的手心正在冒汗,這是她能把握住的機會,她其實就要一次親近的機會,她以前就聽說了,司董事是個相當負責的男人,所以他不會輕易對誰親密,一旦親密了,便是終生不渝。
許然相信,顧安童便是占了這個先機,否則絕對不會困了司振玄那麼多年。
攪拌好手中的咖啡,許然放到了桌上,又親眼看著司振玄一口一口的咽下,她的臉上漸漸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司振玄喝完咖啡還沒什麼,當看完文件剛要和許然溝通的時候,突然間雙手按住了桌子。
他的面色漸漸冷寒起來,目光更是幽暗如深潭,「下藥?你在公司辦公室對我下藥?許然你好大的膽子!」
許然本來嚇了一跳,司振玄居然能這麼冷靜?可是當她想到司振玄既然知道咖啡里有問題,一定是身體內部起了反應。
她趕緊上前扶住司振玄的胳膊,「司董事?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啊,下什麼藥?要不要……要不要我去喊人?」
因為女人的接近,一股馨香清甜撲鼻,那種香水味讓司振玄的腦子都開始發漲,這種自己完全無法控制的身體機能令他的肌肉都變得緊張起來,目光觸及到許然的眸子,那一刻他險些失神。
不行——
幾乎是在剎那,強烈的反應伴隨著一聲巨響,司振玄直接將許然揮倒在地,他迅速起身,拿起桌上的鑰匙便沖了出去。
許然跌在地上,整個人極其狼狽,怎麼回事?剛才怎麼回事?
司振玄直接把她甩開,像是扔一個垃圾一樣的將她丟在地上,而他居然在那樣的情況下還能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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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格外燦爛,雖則天氣逐漸轉冷,但這個時間的豐城,應該是溫度最為適宜的時候。
顧安童今天去了一趟制香坊,讓她比較愉悅的是,她的「大女婿」周公子表達出對制香坊的強烈興趣,所以她和周予鈞碰了一次面,關於制香坊轉讓的問題,他給出了讓顧安童非常滿意的解決方案。
其實她並不是很想賣掉這裡,也知道這裡賣出去實際上是一種示弱的手段,好在周予鈞是自己人,將來即便她想買回來,也能找到人。
再沒有比這更讓人舒心的現狀了。
顧安童掏出鑰匙來打開門,結果剛剛進門,身後忽然間一個猛力的推搡,她幾乎下意識的便尖叫出聲,伸手便撈住門邊放著的木棍,剛想反手去打,卻被緊緊的抱住,落在耳畔的聲音喘息聲極大,那種隱忍著卻又亟待爆發的粗喘,「我等你好久,安童……我要瘋了……真的要瘋了……我想要你……我只想要你……」
顧安童一聽這聲音,呆愣片刻後才鬆開手裡頭的自衛武器,「你、你怎麼了?」
「想要你,給我。」司振玄說到做到,手掌更是直接去扒顧安童的衣服。
禽/獸啊!顧安童想起門還沒關,萬一蔣芸妃回來她真是臉都不知道往哪裡放,顧安童叫了聲:「司振玄!你發什麼神經!」
司振玄不鬆手,抱得更緊。
顧安童面紅耳赤,倒是突然間也不敢胡亂動了,她還以為司振玄是喝醉酒了,這會和喝醉酒的人溝通,最好還是冷靜一點,所以她歪著頭看他,「我不亂動,但你先把門關上好嗎?」
司振玄直接用腳一踹,門狠狠地砸上。
顧安童被這忽然間的撞擊聲嚇了一跳,她猛地回頭,乘勢轉過身來,可身子還是被緊緊的抱著,「你喝多了吧今天?大白天的你不工作喝什麼酒?」
只是剛問完顧安童才發覺不對,司振玄的身上壓根就沒有酒味,而他的眼神卻比以往都要狂野,狂野的讓顧安童開始臉紅心跳起來。
「給我,安童。」司振玄的手覆在顧安童的豐盈白軟上,那裡他一直都非常喜歡,甚至於晚上睡覺的時候都需要摸著,手感很好,生完萱萱以後似乎更大了。
顧安童心說沒喝酒還在這裡耍流/氓!她瞪著眼睛,身體僵硬的往後靠,試圖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可緊緊挨著的下半身,能清晰的感覺到。
顧安童掙紅了臉,「你別這麼禽/獸!別忘了我們還在冷……」
「我被許然下.藥了。」司振玄一隻手緊緊的攬著顧安童的頭,讓她貼著自己滾燙的臉部,「我這輩子就沒想過,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如果不是強大的自制力,司振玄根本就支撐不到這個時候,而他居然還在控制自己,因為顧安童不願意。
顧安童愣了下,「許然?」
「安童……」司振玄的粗.喘聲大了起來,他甚至直接解開皮帶,讓那個地方稍微涼一涼,這樣下.流的動作令顧安童簡直無法直視,腦子更是亂糟糟的。
「我只想要-你。」司振玄強大的自控力這個時候起了作用,他一邊咬著顧安童的脖頸部分一邊含糊的說,「你知道不知道我從公司開車到這裡,然後又苦等了半個小時有多煎熬。安童,你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去找別的女人。」
顧安童當然不可能,她只是一直都架著自己的自尊心,總覺著明明兩個人在「冷戰」,怎麼可以又……
結果司振玄就這樣煎熬著等她的回音。
良久,顧安童嘆了口氣,「進屋吧。」
她掙扎著讓他鬆開自己,進了屋以後她又轉身把門關上,司振玄上前想要抱她,她紅著臉推開他,自己開始脫衣服。
顧安童的身體曲線很美,是那種修長而又窈窕有致的,白皙的膚色在密閉的房間裡仿佛散著淡淡的熒光,而她剛脫完,就已經被一個滾燙的身體抱住。
司振玄從來沒有這樣身體滾燙過,那種燙熱的程度顧安童險些陪著他一起燥熱了,而他的動作也比以往都要粗重,可是這樣的力度卻又能引起奇異的興奮點。
只是顧安童總算了解到被下了藥的人,身體是有多強韌。
司振玄統共做了四次,每一次都令她快要有死在床上的感覺,而他偏偏還不停。
顧安童叫的已經是自己的極限,兩手抓著身子下頭的枕頭,揪著它變成了各種形狀……
蔣芸妃今天談判的進程還算可以,所以回來的比較早,她還特地去超市買了菜,準備給女兒好好的做一頓飯。
結果剛打開門就覺著有些不對勁,一開始沒覺著怎麼樣,後來發現是從女兒房間裡發出的聲音。
那隱忍著哭腔,又透著無比快活的聲音令蔣芸妃瞬間紅了臉。
她趕緊拍拍臉,自言自語著說:「艾瑪,這老臉快扛不住了,我女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開放。」
想想顧安童那性格,能和顧安童在房間裡滾床單的,顯然是司振玄。
不過蔣芸妃也有點擔心,萬一這世界壞人多?陸啟岩給女兒下個藥?啊啊啊啊蔣芸妃有點崩潰了,她無法想像裡頭如果真的是陸啟岩,她是不是要現在就進去解救一下!
事實證明蔣芸妃想多了。
但是她也想對了一個點,下藥的人的確有,只是下藥的人變了,不是陸啟岩,而是許然。
蔣芸妃咬著唇,躡手躡腳的走到女兒房間門口,猶豫半天還是決定看看,萬一不是司振玄,她可不想顧安童真被人欺負了去。
門被微微打開一條縫,透過那條縫,蔣芸妃看見了一幕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
蔣芸妃迅速的轉身,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她的老臉這次是真的掛不住了,居然偷偷看到女兒和女婿的那種事情。
啊啊啊啊,好激情!
蔣芸妃心裡頭卻很高興,這說明兩個人應該和好了,否則不會乘著她不在的時候滾床單,她現在趕緊去做點飯,估計消耗完體力會累的。
結果這一等,就等到了深夜十一點。
顧安童渾身乏力的躺在司振玄的懷裡,她現在連手指都懶得動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