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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兩個出手的人都被華慕言傷的不輕,那些本是生猛的來人頓時楞住了,其中有一些已經一臉苦澀的朝聞墨望去。道友閣 m.daoyouge.com
「你們這幾個沒用的,還愣著做什麼!必須給我抓住!」
聞墨徹底被激怒,他氣的跳腳讓著,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
呼啦啦又是上來幾個人,華慕言的身體開始快速的閃躲穿梭著,起初還是遊刃有餘,也前後放到了三五個,但是華慕言就算是鐵打的也架不住這麼許多,幾分鐘後,就已經有些應顧不暇了。
「額……」吃疼一聲,華慕言單膝跪在了地上,他猛的一抬頭,冷目一掃,讓所有人的動作全部再次停止了下來。
「廢物!還需要我親自動手!」華慕言的身後,聞墨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哪裡,那吃疼的一下,正是來自於聞墨手裡那個上好硬木打造的菸斗。
華慕言只覺得後腦一熱,手就不自覺的按了下去。鮮血如泉涌一般,但是只一下就不知道疼了。
他緩緩站起身體,在聞墨的面前有些搖擺,但是屈服是完全沒有的。
「呵呵,聞先生不過如此,偷襲這樣的事情,還真的很符合你的性格。」聞墨一聽,臉色頓時綠了起來,的確這動作不夠光明磊落,但是此刻的聞墨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他要的是華家付出代價,只有達到目的,誰還會顧及這其中的過程呢!
「給我綁起來!」聞墨又是一吼,幾個人再次上前,把華慕言死死的扣在了人中。聞墨臉上終於再次綻放了笑容,他提著手中血跡斑斑的菸斗一步一步靠了過來,用細長的菸嘴敲了敲華慕言的頭頂。
「小子,你沒想到自己會有今天吧。所以說啊~我剛才勸你的時候你應該聽我的才對啊,不過現在我可是再不打算給你任何機會了。」
聞墨說的輕鬆,但是也心有餘悸。這華慕言不是說有病嗎?為什麼還如此的能打,讓他始料未及。
聞墨說完這句臉色驟變,手中的菸斗隨意一扔,跟著!一隻手就死死的掐住了華慕言的咽喉。
「你……」聞墨的聲音突然變得陰冷,像是夜裡的一陣風,「你知不知道我在監獄的每一天是怎麼度過的,你知不知道你們華家每個人的名字都牢牢的在我的心中。」
聞墨沒說一句,力氣便大一分,華慕言的臉色則是越來越難看起來,剛才的打鬥,還有那後腦重重一擊,加之眼前,華慕言只覺得頭頂開始飛轉,像是一個醉酒的人一樣,聞墨猙獰的樣子逐漸變成了雙影,接著越來越模糊了起來。
「華小子,今天我就讓你嘗嘗我所受到的痛苦……」
聞墨話還沒有講完,華慕言頭一沉,搭在了聞墨的手臂上。
「不堪一擊!」聞墨冷笑一聲,卻不知道這是華慕言因體力透支,病症再次發作了。
「老爺,他真的昏死過去了,我們要怎麼辦?」一個僕人驗過了華慕言的身體,臉色陡然一變對聞墨顫抖著說道。
「怎麼辦?你覺得害我坐了這麼多年監獄的人,我要怎麼辦?」聞墨已經瘋狂了,仇恨讓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給我打!打到他醒過來!」
聞墨扔下這句,就自己氣鼓鼓的坐到了沙發上,眾僕人先是面面相覷,然後都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
狂風暴雨一般的踢打,只是華慕言早已經不知道了……
「開門!放我進去!放我進去!」
大門外突然傳來了聞晉謙的聲音,聞墨眸子一沉快速給一個人使去了眼神,那人心領神會的朝門口一路小跑,然後用身體死死的頂住了門。
聞墨放心的轉頭回來,繼續欣賞著他的復仇。但這動作也不過幾秒鐘,只聽巨大的一聲破門聲,就連那個用身體擋門的人就被震開了好遠。
聞晉謙一臉的怒氣,直奔聞墨而來,他冷冷的掃過父親,最終把目光落在了昏迷中的華慕言身上。
到處都是血痕,聞晉謙已經辨認不出這人到底是哪裡受了傷。聞晉謙眉頭緊出了一個山字,對僕人怒喝一聲,「都給我滾!」
人呼啦一下子全部跑開,聞墨從沙發上彈跳起來,「該滾的應該是你小子才對!你這到底是要胡鬧什麼!」
「爸!你是在胡鬧!請收手吧!」
啪!
這偌大的客廳安靜了下來,聞晉謙品著嘴裡血腥的味道,無言的咂了咂舌,「現在,我可以把他帶走了嗎?」
這一巴掌過去,聞墨清醒了許多,他望了望兒子已經紅腫起來的半邊臉,又看看自己痛癢灼痛著的手心,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聞晉謙不是憤怒而不理睬自己的父親,只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他俯下身體吃力的把華慕言從地上拉扯起來,一步半晃的朝門外走去。
……
病房裡,秦莫深圍在華慕言的左右忙來忙去,不遠處顧承允坐在一把椅子上一臉沉重的望著這裡,但是卻又像目空一切似的。
「你說,那個聞晉謙可靠嗎?」顧承允突然問出一句,秦莫深想都沒想,或者說他的思維還都在昏迷著的華慕言身上。
「我相信阿言,他可以信任的人,我就可以信任。」
顧承允淡淡一笑,像是也找到了一個說服自己的藉口。華慕言是被聞晉謙送進的醫院,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傷害,顧承允接過華慕言的身體後,差點因此跟聞晉謙打了一架,或許是那男人眼中有一種讓人看不透的憂傷,顧承允終是止住了。
不知道原因,華慕言就這麼被稀里糊塗的送進了醫院,還好有秦莫深這個私人的醫生,否則據說這小子就真的危險了。
顧承允儘管著急,但是知道自己也是幫不上什麼忙,倒是不如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哪怕當華慕言醒來之後,能讓他稍感寬慰也好,這男人就是這個德行。只做,不說。
「這裡,你先照看一下,我回去華家那邊,憶錦還不知道他哥哥的事情,我至少要去圓一個謊話。」顧承允冷冷丟下一句就理也不理秦莫深離開了。
剛出了病房的門,顧承允默默的從兜里掏出了電話,他先是用軟體隱匿了自己的電話號碼,接著開通了變聲器。
次日一早,整個城依舊,卻是波濤暗涌,無論是新聞還是媒體,幾乎到處都少不了華慕言的話題。顧承允還沒睜開眼睛,秦莫深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你小子在幹嘛?」秦莫深的聲音顯得有些著急。
「睡覺。」
秦莫深伸手往後頸一搭,大大的翻起了一個白眼,「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說你還在睡覺?」
顧承允空著的一隻手向床頭抹去,然後依舊是死豬一樣的聲音說道,「早上6點鐘,我不睡覺難道還能幹嗎?」
秦莫深長噓一聲,接著好大一聲,讓顧承允咧著嘴把電話別開了好遠,但是那聲音大的還是讓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聽得見。
「阿言住院的事情已經被曝光了你知道嗎?你昨天不說去憶錦那邊圓謊,這下怎麼辦!怎麼辦!」
顧承允嗤笑一聲,鎮定的把電話再次送回了耳邊,「哦,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昨天我買了兩張機票,讓憶錦那丫頭跟他的男朋友出國度假了。」
秦莫深咽了一口口水,「難道……是你?」接著他一隻手搭上了額頭,「對對,這樣的事情你絕對做的出來,我怎麼會沒有想到呢。」
「謝謝。」
秦莫深臉色一黑,「你還謝!你是瘋了還是怎麼的!你知不知道華慕言重病住院,這消息一出對公司會有什麼樣的影響?」
顧承允挑了挑眉,「你如果不說,我倒是忘記了,這麼說來他公司的股票一定會一落千丈吧!不行,你先掛電話吧,我得讓手下的人麻利點,趁低趕緊買進,這機會可是不多了。」
「你!」
秦莫深就差沒一口鮮血了,他簡直不知道要怎麼說這個顧承允才好,儘管他根本不會信他的風言風語,因為顧承允對華慕言來說,是沒有血緣關係的親人。
平靜了好一會,秦莫深終於開口說道,「說吧,到底是因為什麼。至少你得有個合適的理由,否則華慕言什麼時候醒來問我,我要怎麼去回答。」
顧承允搔了搔自己凌亂的發頂,「沒什麼,我覺得錢是挺重要,但是在談羽甜的面前,錢就不算什麼了不是麼?」
許久,秦莫深那邊再沒有回答,顧承允依舊淡笑著,緩緩掛斷了電話。
……
距離聖愛醫院不遠的地方,有幾處還沒有被開發到的老物業,這裡的建築不但很低矮,而且可以稱得上破舊不堪,尤其是夾雜在高聳入天的高樓之間,顯得尤為的眨眼。這些地方就是跟聖愛醫院一樣,在城市裡殘喘下來的幾十年的老屋,當然居住的也都是一些這城裡最沒有背景,最缺乏物質的一群人,以半百以上的老人居多,這些老人中,絕大一部分還是空巢老人。
這裡就是談羽甜暫時棲息的地方。當初她從華慕言家裡逃出來的時候,本打算去看一看她和谷靈安一起出生的地方,正巧遇到了當年親自為他們接生的劉醫生,也就是今天的劉主任。
如今劉主任已經是近60歲的人了,但是卻對談羽甜姐妹的印象極深,不僅僅是因為他們的母親用生命的最後一絲力氣分娩了他們,更是因為這兩個出生就失去雙親的孩子,是她一直親自照顧的。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