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淡淡看著這對美女說道:
「某家張斌,前來拜會花潔雅和花潔玲姐妹,她們在嗎?」
「大小姐和二小姐,你稍等。」
其中一人上下看了看張斌說了句便轉身進去,不一會花家姐妹便欣喜著沖了出來,對著張斌福了福花潔雅便笑道:
「張道友果然說到做到,這都一千多億年了,我們還以為你忘記了南都花家姐妹了呢。」
張斌訕笑一下,老實說他還真的差點忘記了這對姐妹有大氣運在身,要不是他感應到需要到這南都一行,他可能永遠不會踏足靈月宗。
看到二位小姐與張斌熟悉,守門的兩個姑娘急忙散開,張斌點頭說道:
「看見你們在這兒,證明當年的事情你們一切都順利吧,不過這一次我是打算打探點消息的,不知你們母親在麼?」
兩姐妹對張斌幾乎叫沒有什麼防備,花潔玲說道:
「是啊,我們煉製了解毒丹就回到這兒,在後山的秘洞中找到母親,等母親解毒後小姨和那個赤炎卻又失蹤了,母親重建靈月宗,但是勢力卻比以前小了許多。」
花潔雅點頭說道:
「你要見我們母親,我想她應該會很高興的,若非你的幫助,母親估計此時早已毒發身亡,請跟我們進去吧。」
進了靈月宗才知道這裡真的是美女成群,一個個曼妙的女子皆坐在廣場之上聽一個紅妝美女講道,當三人走到紅妝女子近前,花潔雅上前低聲對女子說道:
「張道友有事找母親。」
女子便是花苞兒,她揮揮手讓聽道的女子們散開,起身走到張斌身前福了福說道:
「靈月宗宗主見過大神。」
大神是大道級高手的統稱,但是花苞兒已經是大道後期,看到張斌還得如此招呼,那就是看出張斌遠比她強大,張斌抱拳說道:
「花宗主無需客氣,此行我是偶有感觸前來,我想知道破道之事,似乎在這裡會有消息。」
花苞兒眼中一亮,她點了點頭說道:
「大神原來到了破道修為了,我曾經是火皇侍女,也算是他的道侶吧,潔雅和潔玲是他的孩子,只不過我沒給誰說過,甚至我那個野心勃勃的妹妹都不知道我是火皇的女人;
當年我還是仙人時,他已經到了破道之境,在破道之前他說過,他覺得破道似乎有偏差,但是卻不知為何,後來他以鴻蒙劫火硬抗道力反噬而成就不朽,將功法傳給我後便被虛界帶走,這就是我知道的消息。」
原來花家姐妹是火皇之女,難怪修為不高氣運卻逆天,原來她們有著不朽強者留下的氣運,而花苞兒所言火皇也覺得破道有問題,那就不只是張斌一個人有所感應了。
張斌點頭說道:
「破道有問題,看來我得仔細想一下了,今日打攪花宗主,總算知道了一些消息,在下就此告辭。」
花潔雅一聽張斌要走急忙叫道:
「張道友又要走了,不如在靈月宗休息一些日子如何?」
花潔玲在一旁也是急忙點頭,張斌看著這對姐妹花哈哈笑道:
「不待了,鴻蒙之外還有人等著我去自投羅網,我也得早點弄清楚破道的秘密,也許我們還能見面吧,二位姑娘,花宗主,後會有期。」
說話間張斌一閃已經在數百萬里之外,站在一個山頭,張斌眯眼連接急救站,哪兒倩兒已經沒在,也就是說急救站主腦在他完成任務的時候也就結束了自身的任務。
整個急救站就剩下一個小小的控制室,其它連接的空間已經轉移到了張斌的內世界邊上,他直接散發思維,隨著一股古怪的波動出現,張斌一下就出現在地球的家中。
時間,還是網上十一點正,身邊,躺著的是身體疲憊慵懶抱著他的艾達.王,在不算遠的另外一間主臥室中,父母還在看著神劇嘰嘰喳喳的討論,張斌緩緩起身走到窗前,看著這個能量低下的地球,他封印住自身的修為嘀咕道:
「不封住修為,在這兒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要不然整個星系都被吹走了,這牛誰敢和我比較。」
回家,張斌並沒有準備太早回去,在他的時間軸上,所有的世界都依照他的時間安排進行,至少說地球上的時間只要他離開就會停滯著永不向前,所以這個地球離開張斌就不轉了,甚至整個宇宙都不會運行,誰也不敢對他說離開你地球一樣會轉動,因為沒有了他的存在,這個地球世界就會被永遠禁止住。
數天後的上都市,張斌獨自溜達在廣場之上,當初他上班每天從這兒路過,直到被人解僱為止遇上了唐深深。
廣場上一個帥小伙手捧鮮花半跪在地,周圍環繞著一大群朋友在哪兒鼓譟,可帥小伙面前的是一個搽脂抹粉煙熏妝小背心的女子,單從外貌上看,這簡直就是一頭抹花臉的大熊貓,而她嘴裡叼著煙滿臉鄙夷的盯著男子說道:
「都和你說過多少次,我有喜歡的人了,你就別糾纏好麼?」
帥小伙半跪在地滿臉深情的說道:
「小麗......我說過,我會一心一意愛你的,接受我,做我女朋友,我會把工資卡給你,會給你做好吃的,你不開心了可以罵我打我都行。」
痴男飛女?張斌第一眼看去是如此,可再仔細看,那煙熏妝女孩化妝的外貌下卻是個單純的面孔,而一雙眼睛中的鄙夷卻真實無比,而那男子卻是一身花花公子才能得的毛病,要是女孩真的跟了這男子,估計幾天後就得去婦科醫院住院了。
外面的光鮮和刻意隱藏的美麗,單純和邪惡有著極大的反差,男子一身名牌,身後一堆朋友,在周圍停著的那些豪車無不是他們的座駕,可這無比帥氣的男子眼中的邪魅和侵占心態是那麼的強烈,張斌看著不禁搖搖頭說道:
「鮮花不插牛糞上......」
張斌話還沒說完,在左近一個三角眼塌鼻子的女孩嘟囔道:
「那女孩為啥不接受追求,這麼個富二代,跟著他一輩子就享福了,聽說這女孩是茶樓打工的,居然這麼傲氣,要是我啊,一定跟著這帥哥馬上進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