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我們在城東的幾個據點都被挑了,而且對方不顧江湖道義給弄到局子裡面去了,三少,我們搞怎麼辦?」一個身上帶著多處傷口,嘴角還在流血的中年男人跪在潔白的地毯上焦急的問道。
「哦,都被挑了,你怎麼沒事?」三少輕輕的吹了吹菸灰,語氣冰冷的道
「三少,三少,我是一個兄弟用命救了我,好不容易從下水道里爬出來的。」男人聽了三少的話很害怕,整個身子抖得像個篩子似的。
「好不容易,笑話,閃電告訴他?」三少冷笑道。
「齊天從下水道出來,一直到三少別院這段路程,一共有五個人跟蹤,不過都被屬下解決了」一個冰冷的機械聲道。
會有這麼一天,他以為三少會看在他忠心耿耿的份上饒過他,看來是他痴心妄想了。
「三少,我沒有背叛過你,現在也不求活命,只希望三少能夠照看我的妻子和兒子。」男人也很硬氣,到了這不田地,求情什麼的都是空口白話的。
「很好,不愧是我的屬下,說實話我真的不想你死,畢竟你還是很有能力的,不過,誰叫墨家那小子炸毛了呢,你們膽子也肥了,居然去動他的人,不是找死,你乖乖的去投案,讓那小子出一口氣,你的妻子和兒子不用擔心。本少爺從來不虧待忠心耿耿的屬下。」三少溫柔的道,只不過內容很驚悚,讓別人去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情人間的呢喃。
當齊天被人帶下去,閃電的機械聲又出來了:「三少,你真的放齊天去自首,他知道不少機密,不怕泄露,要不要我去做了他。」
「不用,齊天是個敢作敢當的人,他不會出賣我,當然他就算出賣我,我也不怕,因為他沒有證據,不送一個重分量的頭給墨家小子瀉火,墨家小子不會罷休。不過,我小看他了,能量不小啊,讓我們束手束腳的」三少陰森森的道。
「那跳線還要不。」閃電猶豫了一下問道。齊天每年的孝敬可不少。
「先歇一歇,我不缺那點錢,而且古松那老頭不死,這假畫,假瓷器什麼的早晚也會有鑑定方法,假的始終是假的,不過,不能夠讓墨家那小子壯大,得給他找點麻煩才行。」三少用力的捶了一下座椅,冰冷的道。
「要不要我去做了他,那樣墨家失去了這個繼承人,看他們還逞什麼威風。」閃電聽不懂三少心中的彎彎道道,三少既然忌憚墨家小少爺,何不乾脆弄死算了。
「呵呵,傻閃電,你殺不了他的,那傢伙背地裡的暗衛比我家只會多不會少,說不定我的暗衛里都混進了他們家族的人,你要是真去刺殺那傢伙,真殺死了還好,要是沒有死,我們可架不住那老爺子的報復。」三少搖搖頭,要是都這麼簡單,他只要養一堆殺手就好,看誰不順眼就殺了,也省事。
「我想試試」閃電沙啞的聲音有些執著,從小到大就沒有他殺不了的人,殺手殺人就要對方強才有意思不是嗎?
「嗯,不許去,現在不能殺,除非是他離開都城,要是他現在死了,幾位大佬都不會放過我,就連我爺爺說不定都恨不得殺了我。」三少眼睛一亮,有人自願送死去殺那傢伙,他還是願意的,只不過這個人不能夠是他的心腹閃電,殺了肯定會有痕跡,死沒死對他來說都會很麻煩。他最怕麻煩了。
「那現在怎麼辦,殺又不能夠殺,他還只是個學生,偏偏要管這麼多閒事,你難道得由著他,這次由著他,以後他更加不會怕你。」閃電和三少一起長大,從來不怕三少,不但是三少的保鏢,更是三少的智囊加出氣包。有閃電這一塊冰在身邊,三少的火氣都要小一些。
「我也鬱悶呢,本來還想著等他當官了,給他一個下馬威,墨家嫡系又如何,官場是我們張家的天下。沒想到這個小子還沒有當官,就讓他損失不少屬下,雖然是一些不重要的小鑼囉,但是蚊子再小那也是肉啊,損失了他也不爽,不行,不能夠坐等墨家小子壯大,得給他找一點麻煩才行。
「把這件事情弄大,最好臭了墨家小子在官場的名聲,讓人以為墨家人都是一根筋,惹火了就得連根拔起,這樣的人就算有牆頭草想靠近,都得仔細掂量掂量,不過齊天份量還不夠。」閃電不愧是智囊,一會兒就想出來辦法了。既然三少舍了造假窩點這條線,那麼不如加大點籌碼。
三少眯了眯眼,「不錯,墨家心心念念的都是讓那小子走官場,今天爺就讓他瞧瞧官場不是那麼好混的。今天就讓官場這些傢伙記得有這麼一條蟒蛇想要攪亂官場,這個官場就沒有幾個清白的傢伙,把他們惹急了可不會管對方權勢如何。齊天籌碼不夠,加上兩個省級幹部,把中央美術館的那個假道學也給本少送上祭壇,都七老八十的人了,還玩漂亮妹子,本少早就想收拾他了。」三少眼睛一眯,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涼徹心扉的話,從他的話中,省級官員也不過是一枚棋子而已,想丟就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放心,我會辦好的,三少,上次那女人長得那麼美,你怎麼沒動。」閃電不解,三少雖然見過不少美人,但上次送過來的那個女子長得國色天香的,三少居然看都不看一眼。
「呵呵,不過一個女人而已,而且長得那麼柔弱,要是本少真的在乎的話,當初就不會把她給賣了,這枚棋子好啊,就是不知道墨家少爺被打臉之後是繼續哥倆好啊,還是為了衣服不要兄弟。艾家家世不弱,居然選擇了墨家,那就不要怪我下套,女人不過是棋子而已。」三少冷哼的道,難道閃電還不了解他。他是一個會被女人左右的人麼,女人還不是都那麼回事,貪財,拜金,虛榮心強,不過也有例外的,江夏居然是個生冷不忌,不怕死的女人,既然如此不同,自然要慢慢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