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騰過後,花蝴蝶也終於沒力氣了,這才算是完事。一筆閣 www.yibige.com
潘淑梅起床洗了一個澡,重新化妝換上一套比較清涼的衣服。
她本就是一個中年美婦,如此特意打扮一番後,更顯得風韻十足,成熟女人的氣質顯露無疑,讓那些喜歡成熟女人的男人慾罷不能。
花蝴蝶看到潘淑梅此刻的樣子,眼勾勾地盯著看了許久,喉嚨忍不住直滾口水。
潘淑梅笑:「怎麼,你還想要嗎?」
「我……。」花蝴蝶現在是有心無力了,一連兩次已經夠厲害了,再來一次他是真沒那本事,只好作罷,酸溜溜地道:「你這擺明是為了去引誘那條老狗。」
潘淑梅不以為然地冷笑:「要不然呢,如果你有本事,我至於去伺候那老傢伙嗎?」
「這……。」花蝴蝶噎住,接著又憤憤不平地道:「我都說了直接幹掉余飛那雜碎就是,你非要說什麼智取,這是我沒本事嗎。」
「花蝴蝶啊,不是我小看你,如果動用暴力的話,你還真鬥不過余飛,我想很多人都鬥不過,也只有豺爺那樣的大佬才行。」潘淑梅嘆道。
「哼,老子有這麼廢嗎?」花蝴蝶不服氣:「想當初,老子……。」
「行了,別提你當初那些陳年舊事了,我沒時間。」潘淑梅打斷花蝴蝶的話:「趕緊起床走吧,而且,我這次的麻煩不是動粗就能解決的,我還需要錢,很多錢。」
提到錢,花蝴蝶沒脾氣了,因為他沒錢。
「好吧。」花蝴蝶答應一聲開始起床換衣服。
「去見豺爺你需要乾淨一些。」潘淑梅看到花蝴蝶那髒兮兮的樣子:「去洗個澡吧,正好,我要去見她一面。」
「她?」花蝴蝶一愣:「見她有什麼用,這事她還能幫到你不成?」
「這你就別管了,帶路吧。」潘淑梅聲音沉下來。
「好吧,跟我走。」隨即,花蝴蝶披上外套前面帶路上樓。
路上,花蝴蝶不滿地道:「我說你也是,還留著這個女人幹嘛,直接做掉不更好嗎,留著夜長夢多嗎?如果哪天暴露了,可有你受的。」
「呼……。」潘淑梅輕輕地呼出一口氣:「畢竟是我同母異父的姐姐。」
「怎麼,你還心慈手軟啊,這不像是你的風格啊。」花蝴蝶哼道。
「你不懂。」潘淑梅回了一句:「留著她才更有意思,否則,很多事都沒意思了,不是嗎?」
花蝴蝶臉皮一抽:「你啊,小心玩火自焚。」
說話間,兩人來到樓上一道鐵門前。
花蝴蝶拿出鑰匙打開鐵門,裡面還有一道門。
兩道門緊鎖,好像怕什麼東西從裡面逃出來一般。
第二道門打開,潘淑梅吩咐:「你去換洗吧,這裡我一個人就行了。」
「行。」花蝴蝶將鑰匙交給潘淑梅後下樓去了。
潘淑梅獨自走進去,反手將門關閉。
這裡是個兩人間的套間,一進去是個大廳和廚房,裡面是一個空間狹小的房間。
房間擺設很簡陋,一張硬木床,一張小木桌,桌上擺放著一個缺了邊角的鏡子,鏡子旁邊是一個碗,碗裡放著一個泛黃了的乾癟饅頭。
一個滿頭銀髮的女人此時坐在桌前,面對狹小的窗戶正在梳著那一頭髮質粗糙的銀髮。
窗戶本來不算小,只是外面搞了防盜窗,然後又被人用木板封住,這才使得窗戶變得異常狹小,光線也顯得非常的昏暗。
銀髮女人梳頭的速度很慢,一下一下的,但梳得很專注,梳子上有斷髮時,她會小心翼翼地將斷髮收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在一邊。
那個地方,已經放了很多斷髮。
「篤篤篤……。」高跟鞋踩踏地板的聲音傳來,有人進來了。
但銀髮女人好像沒發現一般,繼續專注地梳著她的頭髮。
後面的人一直走到身後,就站在她身旁,銀髮女人這才停止她梳頭的動作,輕輕地放下梳子,將上面的白色斷髮一根根地抹下來,然後小心翼翼地放在一邊,好像這是她最珍貴的寶貝一般。
「姐姐,在這裡待久了,是不是很無聊,所以也就只有弄這些斷髮了,是嗎?」身後女人刻薄的聲音響起。
銀髮女人緩緩抬起頭,鏡子裡出現一張並不算老的女人的臉,而且驚奇的是,這張臉和身後女人潘淑梅的臉很是相似,仿佛兩人是孿生親姐妹一般。
她們不是孿生姐妹,但她們算是親姐妹,都是一個媽生的,只是不同的父親而已。
那個媽的基因很強大,無論跟哪個父親生的孩子,模樣都跟她幾乎一樣,於是就有了這兩個模樣相似的姐妹。
從模樣看,銀髮女人不算老,但那一頭白花卻像極了一位遲暮老人。
「韋淑芬,這還不是拜你所賜嗎?」銀髮女人淡漠而平靜的聲音回應道。
兩個女人,隱藏著一個驚天秘密。
真正的潘淑梅是這個銀髮女人,而外面的潘淑梅,輝明藥業風光無限的美女總裁潘淑梅,實際名字叫韋淑芬。
兩人同母異父,潘淑梅的父親姓潘,韋淑芬的父親姓韋,這才有了兩親姐妹有了不一樣的姓。
「咯咯咯……。」韋淑芬一陣得意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這很好笑嗎?」真正的潘淑梅聲音依然淡漠和平靜,好像她已經麻木了,或者已經習慣這種笑了。
「姐姐啊,你這是怪我嗎?這怎麼能怪我呢,應該怪你自己啊,哈哈……。」韋淑芬又是一陣瘋笑。
「是的,是該怪我啊。」潘淑梅一聲嘆息:「當初我就不該可憐你,收留你,誰知道我卻是養虎為患,收了一條毒蛇在身邊,有此厄運也算是我自作自受吧。但是韋淑芬,我女兒可婷是無辜的,如果你敢對她不利,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潘淑梅回想起十五年前那場變故,不堪回首。
那一年她一夜白頭,那一年林可婷才五歲。
五歲的年紀懂了一些,也可以說什麼不懂,而且這場變故本就做得十分隱秘,所以孩子對那場變故至今渾然不覺。
韋淑芬笑臉一收:「放心,我對可婷比你想像中的好,這些年,我都完全把她當自己的女兒看待了。而且,大家都知道你很愛可婷,如果我突然對她不好了,那是很容易被人懷疑露出破綻的,我說得對嗎,我的好姐姐。」
「這就好。」潘淑梅只是談談地回應,又拿起梳子繼續梳理她枯燥的頭髮:「還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你走吧,我們也沒有什麼可談的。」
「我來是想告訴你,輝明藥業集團要垮了,這次是真要垮了。」韋淑芬說出了一個自認為很「勁爆」的消息。
潘淑梅梳頭髮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但很快又繼續梳理起來:「垮就垮了吧,那是你的事,跟我說沒有任何意義。」
「姐姐,你就真的一點不在意嗎?」韋淑芬有些意外:「那可是你和輝明創立的公司,是你的心血,也有可婷父親林輝明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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