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不耐看完某人的東拉西扯,終於看到了重點信息。
「對了老大,之前出事的海默星在重新復聯後又失聯了,不過這次,傳回來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引起了整個聯邦政府,各大軍團和各個頂級世家的的關注。
各方勢力想盡辦法想再進入海默星卻全都有去無回。
而巧的的是你們節目上有一組拍攝人員也拍到了類似的東西。所以政府與軍團聯合控制了節目組,準備對這顆星球做探查,同時所有拍攝人員也將成為他們探索這顆星球的眼睛。
總的來說就是現在節目性質變了,從海默星的情況來看,或許會有未知危險存在。
這件事瞞的很嚴,我們也是因為阿大接到了這次任務才知道的內情。
所以,老大,你要活著回來呀。嚶嚶嚶!」
向衍澤皺眉將這段主要信息看了好幾遍,只覺得心裡那份緊迫感越發明顯了。
看來他的感覺是對的,這顆星球發生了一些不可控的變化,不,準確來說應該是,不止這顆星球。
而這些變化之下隱藏的定然是意想不到危險。
嗯,或許還有機遇。
無奈的嘆了口氣,向衍澤這才點開光腦裏海默星傳出來的信息仔細查看起來。
臥室內,禾沁盤腿閉眼,手裡準備用來作為媒介的物件被死死攥在手裡,雙眸緊閉,眼珠子在眼皮底下快速的轉動著。
她現在的狀態可算不上好。
她之前的猜測沒什麼大的問題,所以一開始很是順利的將能量因子引入了身體,也能跟著能量因子的流轉模糊的內觀到一些東西。
可是漸漸的,她就發現了不對勁了,能量因子自從進了身體便一直在以一個不慢的速度消耗著,根本不等她能內視到胸腔為止,便消散的差不多了。
沒了能量作為引導,她的內觀事業也進行不下去了。
但眼看著有了希望,要讓她輕易放棄她也是不願的,便又重新引了能量進行嘗試。
這次比第一次要好一些,但也遠遠不到能內觀到胸腔。
但這次也不是毫無收穫,有了第一次打底,她這次內觀時已經能清晰看到軀體內的靜脈血管,直到上次能量消散的位置,模模糊糊看不真切的感覺又出現了。
她才恍然,之前哪裡是內觀看不清楚,而是她身體裡的筋脈血管出了問題。之前莫名快速消耗的能量大抵就是用來修復這些筋脈血管用的,所以兩次引入能量差會在一開始出現差別,也會與第一次內觀時那清楚明了的樣子大相徑庭。
再一聯想到之前渾身無力,甚至就連四肢的感官都變弱了的情況,也心中有了點數了。
這樣看來,自己這傷還真不是普通的內傷就能解釋的。
怕是不能及時將筋脈血管修復好,自己是很難靠那主要通過激發細胞活性加快自身修復的療傷藥來養好的。
這樣一來,或許真的有可能就這麼變成一個生活都不能自理的的廢人。
一想到會有這種可能,她就背脊發涼,在這個弱肉強食的時代,她一個沒有背景,沒有依靠的小孤女如果廢了那還能有活路麼?
越想越讓她心中發寒,也只能指望著這些能量能讓她修復好自己的身體了。
可是隨著她一遍遍的牽引能量,手中用來吸收的蜃珠和那瓶從樹島上收集來的汁液已經再也榨不出一點能量來了。
她只能小心的控制著這點僅剩的能量精細的只修復筋脈,不讓骨骼和肌肉分走半點。
但依舊沒能讓它多堅持一會兒。
整體下來,被被修復的筋脈不到 5%。
心情沉重的睜開眼睛,過度緊張和大量釋放的精神力讓她有些眼前發黑,趕緊又閉眼緩了一緩這才睜開眼睛,看向手心裡握著的東西。
左手上那一小把蜃珠還是那樣溫潤好看,只是仔細一看又會覺得好像相比之前少了些神韻,而右手上裝汁液的瓶子卻已是空空如也了。
「這樣可不行。」
無奈又沉重的嘆了口氣,禾沁只覺得煩躁的不行。
以這個速度,她身上能用來給她造的含有未知能量因子的東西可不多。
尤其是據她在後來修復過程中的觀察來看,真正起到修復作用的應該是從那瓶汁液中牽引出來的能量因子。
她還記得當時收集的時候就發現產生汁液的黑色植物具有很強的修復再生能力,所以當時也收集了不少,但這根系上分泌出來的汁液卻只有兩瓶。
現在耗掉了一瓶,若是這些黑色植物中的能量無法修復她受損的筋脈,或者效果不如這些汁液,那這個方法依然行不通。
所以她得換個法子來用才行。
「啊!好煩啊!」
禾沁抬手想用力搓一搓自己的臉,醒醒神。
卻又被臉上沒啥力道的觸感再次扎了一刀,無力任由自己躺倒在了床上。
樓下,已經閱讀完所有資料的向衍澤,臉上已經看不出神色了,一雙墨眸幽深入水。
果然是處處露著詭異,和恐怖,比他這段時間經歷的還要離奇。
但也隱約能看到相似的影子,怪不得,政府和軍部關注到這麼一個節目,盯上這麼一顆星球,或許他該再多做些準備了。
待到這個寒季過去,大概就再也沒有這麼平靜的日子可以過了。
不,或許都等不到這個寒冬過去。
望著窗外的方向沉默良久,向衍澤這才收回視線,抬頭看了禾沁臥室的方向,這才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抬步進了廚房。
不論如何,日子還是要過的,首要任務還是養好禾沁的傷,還有就是弄清楚她受傷的緣由。
其他的只能從長計議了。
不知怎麼的,腦子裡突然就閃過了前一天,禾沁配合他放到豚獸的樣子。
回過神來,向衍澤輕輕勾了勾嘴角。
或許該跟她商量商量,也許能準備的更充分一些。
還在想著,突然就感覺腳上被撞了一下,下意識的就想抬腳踢出去,蓄勢到一半又猛地收了起來。
仿佛才意識到自己是被某小東西給扒拉了似得。
低頭一看,果然是二傻子的那小東西,只是它今天怎麼突然就湊上來了,往日它可都是只親近禾沁的。
難道是因為他勒令它今天不許去打擾禾沁的原因?
二傻子哪裡知道向衍澤在想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咬著向衍澤的褲腳往一個方向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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