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趙高完全有權利同時調動侍衛和太監,而且他也完全有能力將屁股擦乾淨。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李辰恍然大悟道。
「只是,他完全沒有理由與我作對啊。說起來我能做上這個榮祿候,他也是說了好話的。」李辰實在想不通,趙高為什麼要做這般和自己不死不休的事情。
「這件事牽扯宮內,黑冰台行事也不方便。我能幫你的也是有限,不過有一個消息,可能有用。」贏淑說道。
「什麼?」兩人問道。
「事發當日不在宮中的一共有八人,這裡只有七具屍體,有一位叫趙缺的侍衛頭子失蹤了。」贏淑鄭重的說道,顯而易見趙缺是撥開雲霧見青天的關鍵。
「咸陽城這麼大,在這裡找一個人簡直就是大海撈針一樣。在說了,那人也未必還在咸陽,說不定已經不知道跑去那裡看。」贏月說道。
「趙高既然打算滅口,那麼沒理由放過一個。也就是說這個趙缺是從趙高手裡跑的,屁股沒有擦乾淨,趙高這個閹人一定比我們還急。」李辰分析道。
「那我們只要派人看住趙高,就能找到那個人了。」贏月恍然大悟道。
「我讓王離帶人去趙府,布控。」贏月激動的說道。
「算了,你們軍中的人做不了這種事情。為了防止打草驚蛇,還是讓我的人去吧。」
「啊三,帶你的人去看住趙高。」
贏淑一聲令下,只見院中一群普通百姓模樣的人悄然離去。
「啪嘰。」
「謝謝姑姑。」
贏月狠狠的趴在贏淑的左臉啃了一口。
「你謝什麼,要謝也應該是人他謝。」贏淑看向李辰說道。
「那個……」
「這樣……」
「不合適吧……」
李辰看了看贏淑的右臉遲疑的說道。
「月兒,姑姑可以肯定這廝不是個好東西,你離他遠點。」贏淑看向李辰,一副你離我侄女遠點的表情。
「開個玩笑而已,我看你黑冰台的人除了那些暗探外,這些黑鷹劍士在街巷中執行外都是騎馬。在這種擁擠的地方騎馬很不方便,這樣吧,過些時日閒暇下來,我送些交通工具來給黑冰台。」李辰對贏淑說道,他可不想欠這瘋婆子人情。
「一言為定。」
「整個咸陽城,除看宮中,便是誰家的狗生崽子了,都在我黑冰台的耳目中。」贏淑信心十足的說道。
「姑姑,有消息了去李家莊找我們。」兩人離開前,贏月說道。
「太陽落山前記得回宮中,若是宮門關了,可以來姑姑著。」贏淑防賊是的叮囑道。
「若是,讓我知道你敢留月兒過夜,小心我打斷你的三條腿。」剛剛叮囑完贏月,贏淑又向李辰威脅道。
「長公主放心,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李辰認真的回答道。
畢竟這先上車後補票也要看是什麼車的,這大秦的皇家列車,若是這麼幹。恐怕,始皇要提著劍殺來的。
咸陽城,望夷宮
今天的望夷宮格外安靜,已經幾天未來的中車府令趙高正在宮中和胡亥商議著什麼。
中車府令趙高是始皇給胡亥找的老師,負責教授胡亥。趙高拋去宦官的身份外,他還是一名法家弟子,同時也是一名邏輯性極強的斷獄高手。雖然比不得李斯這般法家大能,卻也是整個大秦數的著的高手。
也許趙高在從政,學識,智慧都比不得同是法家的李斯。但相較於李斯的優柔寡斷,趙高做事更加決然。
在大秦,趙高應該算是一個狠人。但絕對算不上一個狼人,因為他少了一點。
「你說你,你怎麼能幹這種糊塗事。陛下的脾氣你是知道的,若是傳到陛下耳朵里,誰又能保的住你。」趙高正在苦口婆心的對胡亥說道。
「我就是一時氣不過,自從那個李辰來了之後。贏月越來越受寵,現在扶蘇也貼了上去。我不服,都怪李辰,我要殺了他,殺了他。」胡亥歇斯底里的喊到。
「李辰不能動,動了他你我都得死。你要記得,陛下活著一天,咱們都得趴著,誰跳起來,誰就得死。哪怕是你,也不可能例外。贏耳龍的頭,可還在神武軍掛著呢。」趙高提醒道,語氣前所未有的嚴肅。
「我知道了,你知道我不敢的。師父,只是趙缺跑了。怎麼辦,怎麼辦啊,若是父皇知道了。」提起始皇,胡亥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別怕,別怕,師父一定會把事情處理好。有些事情不處理就永遠是事情,處理好了就不是事情了。」趙高陰側側的笑道。
趙缺,是趙高的乾兒子。他自幼習武,一身功夫便是在宮中也是上流。這人雖然武藝高強,但卻沒什麼腦子。
為了巴結胡亥,他便糾結了幾個同樣想捧胡亥臭腳的侍衛太監。主動請纓去幫胡亥出氣,這沒腦子的趙缺和沒腦子的胡亥湊到一起,自然是一拍即合。
原本以為這次怎麼說他也算是立了個不大不小的功勞,便是沒什麼賞賜也能給胡亥留下一個好印象。
只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事讓趙高知道後,非但沒有獎賞,居然要除掉自己動手的幾人。
那一日,趙高命人以犒勞的名義將自己幾人灌醉。然後拋入河中。作出溺死的假象,這虧看他酒量和水性都是一流。被拋入水中的一瞬間,他一個激靈便清醒過來。也正是因為清醒的快,在加上水性不錯,方才僥倖逃得一命。
對於趙高這等人來說,為了幫胡亥將屁股擦乾淨,別說是一個乾兒子,便是親兒子也是捨得。他在賭,賭有一天胡亥可以坐上那九五之外。只要那一天來臨,一切都是值得的。
趙高離開望夷宮沒有多久,只見兩名侍衛攜著一床被子。被子裡好像有什麼定西在掙扎著,遠遠看去好像是一個人。
「啊,啊,啊。」
整個床都在不斷顫抖,胡亥在喊叫著。
「一個不夠,在送來一個。」
胡亥的頭從床的圍帳中伸出來,沖外面的侍衛喊到。
「趙大人,你就這樣縱容公子作這般糊塗事。」大殿外面,負責守護望夷宮的將軍對趙高說道,他同樣也是胡亥的心腹。
「發泄了也好,把精力發泄在這方面,總好過出去惹事生非。」趙高看向望夷宮,平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