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小六認真的摸了一會山:「這應該是真的山,我感覺不到任何的脈動。」
夏玉則在山腳下走來走去:「這山看著是真的,但是總覺得有不對勁的地方。」
施澤蘭伸手去拔一根草:「這草和田裡的苗長得差不多。」
草起,山塌了,村莊消失了,田地變成荒漠。
施小六三人面面相覷,夏玉很快反應過來,伸手扯了施小六和施澤蘭兩人:「跑。」
他們三人的身影一閃,就從塌了山上飄閃過去。
而不遠處傳來咆哮聲音:「誰毀了我的鏡花水月,給賠來。」
施小六三人這個時候已經跑遠了,他們這一次停在真正的山上。
山風吹拂他們的臉,三人同時呼出一口氣。
「這個空間挺怪異,每一天都在考驗我們的接受度。」
「是啊,那隻山雞在我面前變成山的時候,我差一點就尖叫出來。」
「那漢子魚,也讓人接受不了。
它是魚的樣子,明明比較的秀氣,它變成人樣子的時候,卻一定要五大三粗。」
「這是沒有什麼,就想要什麼的正常反應吧。」
三人閒談一會,頓時放鬆了下來,立時決定在山上休息一兩天。
他們在山上休息兩天後,又下了山,這一次他們去的地方,是他們眼裡比較正常的地方。
他們聽得懂這裡人說的話,而且這裡出現的是靈獸。
施小六三人尋一處中牙,打聽租住院子的消息,順帶打聽此處可有祖上是外來的人。
牙人一下子笑了:「我們這個城是新城,祖上都是外來的人。
你要是打聽新來的人,你們便是最新的外來客。」
施小六三人互相看了看後,施澤蘭好奇的問牙人:「新城建立的時間有百年嗎?」
「差不多,就快要到一百年,城裡要舉行慶典,你們來的正是好時候。
你們再晚來一些日子,我們城裡就沒有閒置下來的小院子了。」
施小六三人和牙人打聽慶典舉行的日子,知道是兩月後,三人商量後,和牙人說了決定。
「那我們等到慶典過後再走。」
牙人高興他們三人的爽快,特意帶他們去了一處最乾淨的小院子。
院子的確很小,就三間房,前院有廚房,後院有兩間洗浴房,正適合施小六三人居住。
只是這處院子的租金也讓施小六三人倒吸一口氣,一月五兩銀子,兩月正好十兩銀子。
牙人很是直爽和他們三人說:「你們要覺得租金高了一些,你們可以多租四個月。
半年的租金實在,你們每月給三兩銀子。」
施小六三人不想住客棧,也不想再折騰看院子,因此就定下了這一處院子。
這個時候牙人歡喜了:「行,你們痛快,我也和你們說一下這處院子的好。」
這處小院的確有一好,後院有一處井,在牆角處,一半在牆內,一半在牆外。
施小六三人同時皺了眉頭:「這井是和外面共用的。」
「當然,如果是你們院子獨有的,每個月五兩銀子,也太便宜了一些。
只有早上會熱鬧一些,別的時候,你們這裡還是比較的安靜。」????施小六三人默然下來,他們想短暫住下來,就是有心想打聽一些隱秘久遠的消息。
施小六三人痛快的給了牙人佣金,牙人因此也願意提醒他們一下。
「你們這條街上別的事情不多,就是婦人們的口舌多,你們避著她們一些。」
施小六三人送別牙人後,三人收拾院子的時候,有人敲門。
施小六去打開院子門,看到院子門外站在的五位婦人,當下就不解道:「有事嗎?」
「你們新搬來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
「謝謝,不用了。」
施小六順手就要關門,卻被一位婦人伸手攔了攔。
「哥兒,你年紀不大,你到我們城裡來,這是要謀一份什麼差事?
你說給我們聽,我們可以幫你張羅一二。」
「不用了,我只是陪弟弟們過來遊學的。」
「那你們家是大戶人家,你們怎麼沒有帶隨從同行啊。?」
施小六立時關了門,而施澤蘭和夏玉已經把院子打掃的乾淨了。
施小六過去和他們低聲說:「下一次,你們兩人當少爺,我當隨從。」
施澤蘭詫異道:「小六,你聽她們兩三句,就想轉換身份了?」
夏玉當下贊同施澤蘭的話:「小六,我們就這樣的行事,他們這邊也未必人人都富有。
我們這樣相處起來,不用避諱什麼。」
他們三人在此處生活起來,就知道牙人話的真正意思。
整條街的婦人,好像都關注他們三人如何過日子一樣。
施小六三人飲食清淡,她們會好意對施小六說:「你兩個弟弟年輕,還是要吃一些肉食。」
施小六最初還會和她們說話,後來見到她們越管事情越多後,便問她們:「你們自家沒有事做嗎?」
婦人們一個個變了臉色,罵施小六,不識好人心。
施小六直接把門關了,對施澤蘭和夏玉說:「我現在明白了,事多的婦人們最難應付。」
施小六三人不理會婦人們後,她們便在井邊大聲音的喧譁。
施小六三人因此早上出門,他們去茶樓里坐一坐,或者進書鋪里翻閱當地的書。
他們最初看不懂這個世間的文字,但是時間久了後,也揣摸出各種字體的意思。
三人因此還請了一位夫子來院子裡,教導他們識字寫字。
婦人們聽說施小六三人的行事,在夫子走了後,她們到他們的門口嘲笑。
「哈哈哈,三個不識字的人,在我們面前裝有學問的人。」
施澤蘭出來見了婦人們,看著她們問:「你們識字多?
你們看書多?你們會繪畫?
溫故知新,你們懂嗎?」
婦人們看到施澤蘭眼裡閃爍的銳利,她們訕訕然說:「我們家裡貧困,沒有有機會識字。
我們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不想讓外人破壞我們這條街的風氣。」
「是嗎?
風氣?
呵呵。
我們兄弟不會往院子裡帶女人,但是你們也不必自動送上門來,我們不會准許你們進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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