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大事,懷孕的女人,多少都會有些負擔。」唐寧靠在墨霆的胸膛上,用力的呼吸屬於他的氣息,「但是你能注意到我還是很開心。」
「今天中午若還是抽筋,你就跟我,我給你捏一捏,總會好一。」
「知道了,老公。」唐寧安心的閉上雙眼,就這樣靠在墨霆的懷中,沉沉的睡了過去。
或許是因為有愛人在身邊,所以中午唐寧竟然沒有抽筋,睡得非常的安穩。
醒來的時候還能看到墨霆,依舊維持剛才的姿勢,唐寧有些心疼,從他的懷裡直起身來,並扭身想將自己的枕頭放在墨霆腦袋下,不過,她剛才俯下身去,墨霆就睜開了雙眼,滿臉寵溺的看著唐寧:「睡醒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樣的墨霆,唐寧直接俯身吻了上去,含住墨霆的下唇輾轉親吻。
墨霆愣了一下,身體被繃直,片刻後,輕輕的攬住了唐寧的肩膀,也開始有了回應,直到兩人呼吸都有些困難,墨霆才離開唐寧的唇畔。
見此,墨霆維持原本不便的姿勢,對唐寧輕笑:「想我了?」
唐寧知道墨霆的這句話中,其實還省略了一個要字,臉色微微的有些泛紅。
「我帶你去洗澡」
唐寧低頭看了看腹,可墨霆卻依舊堅持將她抱住:「放心,我會很溫柔,必然不會傷到你和孩子。」
靈魂想通的伴侶,時間久了,不可能不想要融入對方的身體。
因為彼此之間,都需要那種歸屬感,需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其實樺文鳳離開凱悅帝景之時大喊的話,白麗華深深的記在了心裡。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一次,她竟然願意去相信樺文鳳沒有做假,那麼就得重新解釋n的鑑定報告,親屬關係百分十九十九九,這個數據產生的根本原因。
為了知道事情的真相,白麗華需要重新提取樺文鳳的樣本,所以她在打掃客廳的時候,特別的留意了,有沒有樺文鳳的落髮。
有時候,有些事,或許連她自己都沒弄明白。
當然,n只是一個方面,她還需要回一次北家,調查這背後不為人知的原因。
或許是上天眷顧,白麗華在客廳中找出樺文鳳的頭髮,因為只有樺文鳳一人將頭髮染成了棕色,所以用一般肉眼就能夠辨認。
很快,白麗華將她自己和樺文鳳、以及墨霆的樣本,再一次私下送入了醫院的鑑定中心,她要知道,這其中到底有什麼樣的隱情。
翌日,白麗華跟唐寧還有墨霆告假,雖然墨霆允許,但是,卻在白麗華離開以後,對唐寧道:「沒覺得,這個白姨,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嗎?」
「白姨的很多舉動都不能解釋,但是,她的確沒有害我們的心思。」唐寧認真的回答墨霆,「而且,你之前也調查過了,她就是一個身份普通的婦人。」
「你真這樣覺得?」
唐寧饒有深意的看著墨霆,夫妻兩人心意相通,唐寧自然不是這樣想,但是,有些事情,她還看不明白,需要一時間,才能看清。
「如果你實在不放心,可以讓人跟著她。」
「我昨天,看到她躡手躡腳的將樺女士的頭髮,收撿了起來,而我的牙刷,也被換過了。」
「你的意思是?」
唐寧的雙眼驟然的瞪大:「難道,她又去做了n的鑑定?」
「等結果出來就知道了。」
所以,他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
「既然真相就在身邊,那麼把陸澈調回來吧,我不想你那麼累,而且,龍姐也需要丈夫。」唐寧放下手中的牛奶,對墨霆提議道。
「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而事實是,這一,根本就無需唐寧親自開口。
安子皓帶著安妮去面試的劇組,翌日就給出了回復,最後訂下了一個十歲的女孩出任女二號,因為這正好是劇組的需要。
安妮又一次和角色擦肩而過,心情低落的找到自己的表哥喝酒。
俱樂部中,音響的聲音震耳欲聾,而安妮和幾個男人在包房中唱歌跳舞,看樣子,對於這種地方,早就輕車熟路了。
「表哥,我又沒拿到角色。」
對方一聽安妮的哭訴,面帶疑惑的道:「按照安子皓現在的地位,不至於讓你什麼都丟的,你是不是沒認真?」
「我特別認真的對待了,可是,只要有好的資源,他第一時間就給了那個女人,你我能怎麼辦?」安妮趴在桌上,又哭又笑,「我只是一個新人,在圈子裡無權無勢,靠山就只有你,表哥,你能明白我心裡的苦嗎?」
「我知道安子皓這號人物,按理,他不可能會偏心,畢竟多年前,他也捧紅了不少的模特,所以,會不會是你多心了?」
安妮搖搖頭,眉眼泛紅:「我沒有多心,他眼裡只有沈星嫣。」
「要不然這樣,我幫你這個忙,幫你試探他一下。」對方湊在安妮的耳畔,將心理的主意給她聽,「我去試試,看看這個安子皓,到底有沒有意向栽培你,如果沒有,那麼你就趁早抽身吧,按照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找一個更好的經紀人。」
安妮聽完自己表哥的話,了頭,前途這種東西,是一輩子的事,她不可能就由著安子皓這樣欺負。
「安子皓不知道我們的關係吧?」
「不知道。」
「那就好辦。」
安妮看著對方的表情,心裡尤為的忐忑不安,因為她不知道,自己的表哥,會出什麼樣的試題,而安子皓又會怎麼提交這一份答卷。
「表妹,我覺得是你多心了,按照條件,你不知道比那個沈星嫣好了多少倍,又已經有過這麼多的獲獎記錄,難道,你還害怕一個群演?」
安妮若有深意的看著對方。
「行,我先給你物色下家,到時候,你自己考慮吧。」
「謝謝表哥!」
安子皓究竟有沒有偏心,恐怕,心裡清楚的只有他一個人。
深更半夜,安子皓的家裡客廳依舊亮著鵝黃色的燈光,只因為他將沈星嫣的遊戲機給拆除了,現在正學著自己組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