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江權已經加固了莊園內的陣法,並且為了以防萬一,又多製作出了一桿雷滅陣旗。
至此,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
不管顧家之人什麼時候來,他都有時間和手段應對。
「就等一星期後了。」
將手中的雷滅陣旗放下,江權暗暗嘆了口氣。
時間緩緩流逝。
等到夜色籠罩省城,江權忽然接到洛水兒打來的電話。
「江權,我哥已經跟顧家幾個人打了一場了,他們派了三位大宗師,還有顧啟龍準備來殺你,但中途被我哥他和司家的人攔截。」
「顧啟龍被逼回了豫省,那三名大宗師被我哥和我們洛家的人圍堵,五天之內幹不了任何事。」
洛水兒一口氣說完一大堆信息,隨後便繼續道:「顧啟龍答應七天之內不會出手,七天之後可就要看你一個人的了,你準備好了沒?」
聞言,江權點了點頭:「放心吧,七天之後就算是顧啟龍過來,我也不懼。」
「那就行。」
洛水兒鬆了口氣,雖然她不知道江權要用什麼辦法才能對付顧啟龍這位後天大宗師,但她覺得江權沒有騙他。
畢竟在她眼裡,江權的嘴雖然毒了一點,但說話做事還是很認真的,他說有辦法應對,應該不是騙人。
電話掛斷。
江權吐出一口濁氣,重新盤坐在院子草地上,吸收著周圍的天地靈氣。
這段時間,他一有空就會自主修煉,雖然這麼幹所獲得的修為不多,比起藥物治好別人的病來,差了不止一個數量級。
但蚊子腿再小也是肉,更何況到了這種關鍵時刻,更是要抓住一絲一毫的機會。
……
當江權努力修煉之時。
豫省,顧家內。
顧啟龍風塵僕僕地走進了顧家主堂,坐在家主位置上的顧百里見他回來,趕忙上前問道:「老三,你怎麼回來了?」
顧啟龍聞言,沒好氣地說道:「還不是那狗日的司家,把他娘的司行雲都派出來了,就是要保江權那小子!」
「又是司家?那姜家呢,姜家沒有一點動靜?」
顧百里聞言是又驚又怒,語氣里滿是對姜家的不滿。
說好的幫他顧家,怎麼現在別人司家都出手了,你卻還在袖手旁觀?
「哼,姜家跟司家達成了約定,只阻攔我一個星期,等一個星期過後,我就可以繼續出手了。」
顧啟龍冷哼一聲,拿起一旁已經被傭人沏好的熱茶灌進了肚中,壓了壓火氣。
「一個星期?為什麼他們要給江權爭取一個星期?」
聽到這裡,顧百里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在原地來回踱步。
「一個星期又如何?就算給江權那小子一個星期,他還能反了天不成?」
顧啟龍對於顧百里的擔憂很是不屑,他冷笑一聲:「我們不早就調查過了,江權那小子毛背景沒有,自己還只是個宗師修為,一個星期過後,他難不成還能直接原地飛升不成?」
聽到顧啟龍所說,顧百里倒是沒那麼放心,眉頭依舊緊緊皺著。
「不妥,我覺得這小子肯定有陰謀。」
顧百里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放心,當即拍板道:「這樣,我讓老劉他們偷偷過去江省,把江權那小子給解決了!」
「不可!」
顧啟龍聞言,頓時就拒絕了這個建議,一臉嚴肅道:「我們顧家已經把三位大宗師派了出去,要是再把老劉他們弄去江省,那我們顧家裡面就沒人鎮守了!」
「老三,這不是還有你嗎?」
「只有我一個人又有什麼用?你可別忘了,我們那幾個仇家裡面,也是有後天大宗師的!」
顧啟龍仍舊沒有同意:「他們若是趁著這個機會來攻擊我顧家最薄弱的時候,那我們顧家的損失,可不止一點!你要想好了!」
聽完顧啟龍所說,顧百里的臉色也微微變了變。
他說的很有道理,顧百里不得不承認。
不過。
顧百里覺得,江權的威脅比之要更大,如果不能解決江權這小子,他徹夜難眠啊!
「老三,我意已決,就讓老劉他們去江省吧。」
一番思慮之下,顧百里還是決定冒險一試。
「你……至於嗎?一個星期後,江權那小子不遲早都要死?何必如此大動干戈,把我們顧家弄入如此危險的境地?」
顧啟龍有些不理解,為什麼顧百里會怕江權怕到這種地步。
「老三,你知道嗎,當我得知克己連同老徐兩個人都死在江省的時候,我心裏面先是憤怒!」
顧百里搖了搖頭,臉色無比凝重:「但當我知曉殺了他們兩個人的,只是一個不到三十、毫無背景,且具有宗師實力的臭小子之後,我很害怕。」
「為什麼?」
顧啟龍眉頭微微皺起。
「你想,江權既然毫無背景,而且一身實力只有宗師,那他是怎麼殺得了老徐的?」
顧百里反問道。
「這……」
顧啟龍被問住了,半晌後才給出一個棱模兩可的答案:「或許是這小子借用外物,又或者是耍詐,總之絕對不可能是他單挑打贏的老徐。」
聽到顧啟龍的回答,顧百里不禁搖了搖頭:「那我問你,萬一真的就是這小子單挑打贏了老徐,然後把他連同克己一起殺了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顧啟龍就像是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當即否定:「一個宗師怎麼可能打的贏大宗師?再說了,老徐踏入大宗師也有一段年頭了,這就更不可能了!」
「老三,那我再問你,要是這件事是真的,你該怎麼辦?」
顧百里再問。
「殺!必須殺!」
顧啟龍滿臉殺意,他也已經明白了顧百里的意思。
如果這個可能是真的,那江權的天賦,恐怕已經超出了他們所有人的預料。
既然如此,那就必須杜絕一切的可能性,將其斬殺!
「看來你已經明白了。」
顧百里見狀,臉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
「此子定不能留。」
顧啟龍眼裡也閃過一抹急迫,若不是因為司家,他恐怕現在都得連夜殺入江省,取了江權的項上人頭才能安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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