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外面什麼情況了?」贏家老家主下午陽光最充足的時候,將整個書房的簾幕放下,書房裡面黑漆漆的,正在詢問管家外面的情況。
贏家大管家似乎對於主子這種怪癖見怪不怪,老家主說了,只有在這樣的環境下才能保持足夠的清醒和冷靜的思維,贏家只有二公子能做到這一點,餘下的大公子和三公子都不行。
大管家自然明白外面是什麼情況,趕緊將情況都說了一遍之後,又補充說道:「家主,老奴有點瞧不明白這城主府想要做什麼?就那麼個什麼破法令的,過不了三個月肯定會回歸原樣,既然過這樣,我們贏家用得著配合麼?」
贏家老家主眼裡精光乍現之後一閃而過,快的讓大管家近距離都沒看清楚。
贏家老家主說道:「這個虧是有必要吃下的,管家,你說我們贏家的兒郎現在都是什麼情況?」
贏家大管家雖然知道家主要說什麼,但是他不能直接說出來,畢竟主僕有別,哪有當著主子面在對其他主子評頭論足的,難免哪一天這件事情就成了主子的心頭刺,影響自己的地位。
能在贏家祖宅當上大管家,並且這麼多年不曾被擠下去的人能是善茬?
不過贏家大管家也不能不回答,所以斟酌一番說道:「我們贏家兒郎當然各個都是好樣的,在神秘三城說句不客氣的,以我們贏家今時今日的地位,贏家兒郎當得起天之驕子這四個字,」
「我們贏家大部分兒郎都是英勇上進的,只有那麼少數會做出一些有違立法的事情也是正常情況,畢竟家族大了不可能全部都是最好的,總會有些特殊的人出現,老奴看了多年,神秘三城這麼多世家,還是我們贏家的兒郎最好!」
贏家大管家這話說的滴水不漏的,跟他主子差不多,都是老謀深算的類型,最後看看這話貌似說了,也貌似沒說啥,純粹是和稀泥了。
贏家老家主品了一口茶說道:「你啊,總是這樣謹慎,就我們兩個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其實本家主心裡清楚,贏家兒郎這些年有點給驕縱壞了,既然這新城主來了想要新官上任三把火,那麼就讓贏家兒郎們吃點虧,讓他們也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就算在這神秘三城自家地盤上,也不能跟以前一樣為所欲為了,本家主還想通過這些個較量,看看能不能從家族當中脫穎而出幾個優秀的後輩,作為贏家的儲備,這些年贏家的老一輩們將手裡的一切抓的太緊了,也是該鬆動一點的時候了……」
贏家老家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後面的話不說了,只是輕輕的嘆氣,好像對目前的情況很不滿意,卻又想看贏家兒郎智斗城主府能出來幾個黑馬,贏家的未來肯定是年輕人的。
贏家大管家品了品老家主的意思然後詢問道:「家主,那今晚上或者明天有人來求見您,老奴該怎麼回復呢?」
贏家老家主說道:「就說我風寒高熱,讓他們過程不論自行處理,最後將結果報上來就行了,這些年所有的族支一出問題就跑到本家來求主意,已經讓他們太過於安逸了,安逸的另一方面就是不動腦子,贏家這樣下去還了得,是應該讓他們自己都發發愁了。」
這回贏家大管家聽明白家主這番話後面的意思了,感情是家主想要通過這個機會,讓所有贏家的長輩們都好好動動腦,不要一出問題就跑到這裡來求方法,而自己不動手也不動腦子,家主現在不願意了。
不過大管家還是要確認一個問題就是,「家主,這兩日二公子恐怕要回來了,外面的人要是找大公子和二公子該怎麼辦?」
贏家老家主說道:「今晚上吩咐大公子過來伺疾,我都病了他還想去哪裡?至於老二恐怕不會這麼快回來,估計還要兩三天。」
贏家老家主猜得沒錯,因為這108響禮花和88響禮花,最後還有一場普天同慶的禮花燃放之後,這贏家二公子贏棕仇徹底的瘋了,不管東璃戰怎麼解釋,都不依不饒的。
結果這兩隻船還因為遇上了小範圍的海浪,偏離了一點航向,想要返回神秘三城至少要三五日的時間了。
現在贏家老家主將大公子的位置定下來,贏家大管家就知道該怎麼做了,所以躬身退下。
贏家老家主在書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喃喃自語說道:「贏家的兒郎們這次就要看你們的了,莫要讓老夫失望才是……」
估計沁慧要是知道老家主將沁慧的計策定為實驗贏家兒郎的試驗石的話,肯定會大笑三聲,贏家這群人已經幾十幾百歲了,要是能改早就改了,都是多年來贏家給慣出來的臭毛病,想指望她來收拾贏家兒郎,然後激發贏家兒郎什麼不服輸的精神,在搞出來幾匹黑馬,這樣的事情沁慧可是不信的。
當然凡事不可絕對,這上萬人能出來一個或者一兩個已經是極限了,畢竟贏家人從小到大的教育都是特殊而扭曲的。
老子就是神秘三城贏家人老子驕傲!
老子去哪裡都得橫著走誰也管不著!
老子所在的贏家就是神秘三城的無冕之王!
老子土生土長的贏家人,管你們誰來了,誰走了,贏家是守護世家六個家族之首,不完成使命誰也休想把贏家拿下,國主大人都沒有辦法,其他人都靠邊呆著去!
所以這一次恐怕啊要讓贏家老家主失望了呢!
不過贏家老夫人現在到不想這個,而是贏家三公子到現在都沒有醒來的跡象,贏家老夫人跟著熬了好幾天,終於熬不住累到了,若不是贏家三公子並沒有什麼劇烈的波動,就好像睡著了,身體機能也沒有任何減退的跡象,恐怕贏家老夫人都要發瘋了。
贏家老夫人一病,贏家大夫人自然是去伺疾了,而贏家老家主據說本來就身體不好了,結果因為贏家老夫人病倒了,他也嚴重了,贏家現在已經下令,本家人也不能打擾,連大公子都去伺疾去了。
而神秘三城的好多世家有些看不懂贏家的意思,按道理那麼多人被關在城外,現在已經太陽落山了,即使是神秘三城的春季,可是夜晚也是夠冷的,而且城外因為當初贏家的霸道,城外什麼都沒有。
若是白天看的話景色不錯,可是夜晚再看的話艾瑪也太荒涼一點了。
思陽今天晚上倒是沒在城主府休息,而是在神秘三城的城樓上帶著護衛們盯著點贏家的人,以免這些人鬧什麼么蛾子,來個攀登城牆什麼的。
當然這城牆實在是太高了,能爬上來的可能性不大,但不保證贏家這群人裡頭有沒有飛毯,還是那種大型的飛毯,所以不能掉以輕心。
不過思陽也不大擔心,因為這些贏家人基本沒有靈力太好的,恐怕無法支撐一個大飛毯能飛越城門樓的能力,幸好這裡沒有老人孩子,否則還真有點麻煩。
贏家人此時已經開始騷動起來了,這被關在門外一下午了,還不能進城門,怎麼敲都不給開,而城門也太高了幾十米啊,誰能爬得上去啊,再說了他們也沒有能力催動飛毯。
贏家的人在這大晚上的又累又餓的崩潰了,這裡沒有高床軟枕,更沒有錦衣玉食,連最起碼能坐的地方都沒有,更別說葡萄美酒美人歌舞這種沒事了。
上萬人聚集在城門口,然後大眼瞪小眼的,沒一會一些年輕點十二三歲的贏家少年們開始哭了,都哭著要回家找娘親,這煩躁的哭聲讓贏家九公子就更煩了。
他倒是好點中午吃了一頓,可是他拿出了的席面也就那麼多,人多啊,他儲物戒指裡面的東西一下子都沒了,他連自己都沒有來得留點什麼,吃的都被搶光了。
出來之前也沒有想到是這樣的情況,真的是什麼準備都沒有做,連個鋪蓋都忘了,戒指裡面還有不少金銀珠寶的,可是這玩意不當吃不當喝,然後還沒有地方花換東西有個屁用?
平日裡最在意的東西,現在卻成了一文不值的了,現在還聽見這樣煩躁的哭聲,贏家嫡系支脈的九公子徹底怒了吼道:「都閉嘴,哭、一個個的哭什麼哭,今個看樣子咱們是進不去了,就等著這樣被餓死被凍死,你們還在這裡哭哭哭哭,哭能解決什麼問題,還不趕緊看看誰哪裡有什麼吃的喝的用的,等回去了一起結算。」
只可惜能有儲物功能的東西贏家這些人真的是太少了,即使有也都是些金銀珠寶賬冊,並不能吃,贏家嫡系支脈九公子研究了半天,募集了半天,最後只有幾十個包子饅頭的,連口水都沒有。
現在他們這些人別說沐浴了,就連喝水都是問題,神秘三城的護城河可是海水,是不能直接飲用的,所以她們想喝水都要走上三五里地才有一個淺灘,想喝水不吃苦是不行了。
因此贏家這麼一大群人只能輪流安排人去取水,然後回來每個人喝點潤潤嗓子,而他們的家人因為在城門內出不去,知道他們拍城門說在外面多苦都已經心碎了,門內門外一起嚷嚷著:「開門啊,放我們進去(放他們進來)開門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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