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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從來都沒有去在意過這個胎記,哪怕是前世,她也不曾去理會,但此刻,蒼翟提出來,她的心卻是緊緊的揪在一起,她很在意他是否喜歡,安寧抬頭望著蒼翟,緊張的等待著他的答案,只是,一抬眼,卻看到蒼翟臉色蒼白,神色透著一絲怪異。文師閣 m.wenshige.com
安寧心裡一驚,「你……你不喜歡嗎?」
若是他不喜歡,該怎麼辦?安寧心中浮出一絲不安,她赫然發現,蒼翟對自己的喜好,在她的眼裡,竟然那般重要!
蒼翟神色微怔,意識到安寧的不安,臉上立即綻放出一抹笑容,「喜歡,只要是寧兒的,我都喜歡!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我喜歡的!」
說話之間,雙手猛地將安寧的身體拉上來幾分,猝不及防的截住她的雙唇,這一吻比起昨夜的溫柔,多了幾分狂野,安寧感覺比昨夜還要猛烈的狂風暴雨朝她襲來,下一瞬,她便感覺自被蒼翟健碩的身軀壓在了下面。
但他卻沒有將身體的重量放在自己的身上,安寧根本無暇顧及這一大早二人這般激狂所帶給她的羞澀,蒼翟的熱情迅猛的席捲而來,她甚至有些招架不住,很快便被他的熱情所淹沒。
安寧什麼也不去想,便任憑自己的身體隨著蒼翟的動作起舞,二人的身體近乎完美的交纏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渴望。
「寧兒,你是我的妻,我的妻!」蒼翟的內心掙扎著,每一個動作幾乎都恨不得將安寧揉進自己的骨髓里,他努力的不讓自己去想那月牙形的胎記代表著的意義,不斷的告訴自己,寧兒是他的,是他蒼翟的,不管這胎記意味著什麼,她都是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無可替代,也不能捨棄。
清晨的新房裡,似乎比昨夜還要激烈,整個房間好似經過了一場暴風的席捲一般,不知道過了多久,蒼翟才停了下來,看著在懷中疲憊的喘息著的安寧,漸漸的平靜下來。
安寧似乎還殘留著方才蒼翟帶給她那種快感的餘韻,她的身體早已經沒了力氣,虛弱的躺在蒼翟的臂彎之間,腦中浮現出昨晚的畫面,又跳出方才的經過,他們怎的這般瘋狂!
看了看外面天色早已經大亮,碧珠和雪兒今日也不來喚她,猛地想到什麼,安寧立即支起身體,疼痛卻引得她輕呼出聲。
蒼翟微微皺眉,立即起身,似乎是意識到安寧為何會這樣,大掌朝著他雙腿之間探去,只是,卻猛地被安寧抓住,「別,天色不早了,今日還要進宮去向皇上和皇后娘娘敬茶,別……」
以為他又要繼續方才的瘋狂,安寧已經窘迫得不像話,只是,蒼翟看了安寧一眼,看她通紅的臉頰,心中浮出一抹柔情,知道她是誤會自己了,卻沒有說什麼,目光依舊探過去,觸目驚心的紅讓蒼翟眸子一緊。
暗自低咒出聲,該死的!他竟然這般孟浪,寧兒明明是初嘗人事,又怎受得住他三番四次不知飽足的索取?不僅如此,自己剛才……並不溫柔!
蒼翟眉心緊皺,將安寧重新安放在床上躺下,「今天不用去敬茶了,你好好休息,我會跟舅舅和舅媽說,改日再敬茶,你等我,我一會兒就回來。」
蒼翟柔聲道,在安寧的額上印上一吻,輕柔且充滿憐惜,即便是方才因為那個月牙形的胎記而產生的震撼,此刻也被對安寧的憐愛壓了下去。
隨即高大的身軀翻身下床,當著安寧的面,穿好衣裳,安寧躺在蒼翟方才躺著的位置上,感受著被單上殘留著他的體溫,竟然也顧不得害羞,大喇喇的打量著眼前這具完美的如神祗一般的身體。
想到方才蒼翟的舉動,嘴角不由得微抽,她還以為他又要……
卻原來,他是關心這自己的身子。只是,猛地想到蒼翟方才的話,安寧立即回過神來,「餵……蒼翟……」
安寧想叫住蒼翟,他方才說什麼?他說,讓她好好休息,他會跟舅舅和舅媽說,改日再敬茶?這……以崇正帝和皇后娘娘的精明,又怎會想不出改日敬茶的原因?
安寧頓覺大窘,腦袋一懵,第一時間想要阻止蒼翟,他要這樣跟皇上和皇后娘娘說,她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只是,安寧剛叫出口,蒼翟便已經出了房門,形色匆匆,好似有什麼事情要趕著去辦一樣。
「這……這……」饒是安寧,此刻也有些淡定不起來了,這畢竟是閨房中的事情,她幾乎能夠想像皇后會用怎樣曖昧的眼神看她。
安寧知道時辰已經不早,等蒼翟出了門之後,安寧便沒有如蒼翟臨走之時交代的那般,乖乖的躺在床上,皇上皇后那裡倒還好,畢竟,也不用日日進宮面對二位,但這府上的人就不同了。
以後這便是她的家,便是她生活的地方,尤其是身為宸王府的當家主母,她的威儀自然不能弱了去,若是整個府上的人都知道,經過新婚之夜,她下不了床,那以後,她還怎麼見人?
安寧強撐著身子,忍著酸痛,下了床,穿好衣裳,看床上如被暴風席捲過的凌亂,稍微整理了一下,才開口喚人進來。
雪兒進了房間,看到安寧的第一眼,眼中便是閃過一抹驚艷。
「怎麼這麼看著我?」安寧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斂眉問道。
雪兒回過神來,扯了扯嘴角,「小姐變了。」
「哦?變了?」安寧皺眉,不過是一晚不見,又能有什麼變化?
「小姐變漂亮了,你看看鏡中的你,是不是更加嬌艷了許多?小姐是真正成為女人了呢!」雪兒看著安寧越發充滿神采的臉龐,臉上甚至浮出一抹羨慕,只是,她在說著最後一句話之時,神色之間,卻有那麼一些苦澀。
安寧看著鏡中的自己,是嗎?真的如雪兒所說嗎?她怎麼覺得沒什麼變化呢?
猛地想到什麼,安寧的心情頓時輕鬆了許多,如今已經過了大婚,一切都十分順利,看來,昀若那日的預測,應該是化解了。
悲憤與隔閡,甜蜜與淚水。
四樣之間,她只感受到了一種,那便是甜蜜!似乎要將她溺斃的甜蜜。
「碧珠呢?今天怎麼只有你一人?她該不會又去忙生意了吧?」安寧想到碧珠,莞爾一笑,眼中滿是溫和,「那丫頭,都要嫁為人妻了,看來我得出面,強制她好好歇歇了。」
聽安寧提到碧珠,雪兒的臉色頓時一沉,微微咬著唇,好似在隱忍著什麼,但她卻很快的再次掩飾好自己,細心的替安寧挽著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