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還想已經忘十幾分鐘前他們還嚷嚷著找吃的。
現在一個已經手舞足蹈的看著長生參想著怎麼買個好價錢的事了。
「呆子,你不開心嗎?」饒斯允又要去掐凌竹平腰上的肉。好在凌竹平已經加強了防備,啾的一聲便串了出去。
「你竟然躲開!」饒斯允嗲怒道。「不過看在我們抓住了長生參的份上,我就饒了你這一會。」
凌竹平好番鬱悶,敲了我還有理得,也沒去計較。
「我要把這個賣了,錢你一半……的一半。我一半的一半加一半……」
凌竹平臉徹底黑了。
「你的臉怎麼黑了。」饒斯允把玩著長生參。已經控在手上了,便不怕這個還沒有靈智多少的人參跑掉。
「沒……」凌竹平隨便說道。其實能不能賣錢他一點都不在乎。他的目標就是修煉,然後滅了魔教。就這麼簡單。
「我們出發吧!」饒斯允完全已經放了肚子餓這回事。好像已經被能夠賺好多好多錢的喜悅給填飽了肚子。
樹葉擋著太陽,樹蔭下婆娑的光斑一閃一閃。像極了黑夜的星星,看著饒斯允美麗的頭髮隨風飄動著,玲瓏的鼻子上還掛著一點微微的汗珠,美麗的剔透,像是一個閃耀的寶石。他不禁想起同樣出門歷練的晶鈴兒師姐,不知道他有沒有遇到危險。思緒已經飄走,但是目光還在停留在饒斯允的臉色。
饒斯允也沒有介意。「我美嗎?」
沒有思索凌竹平順口便說道:「美。」然後臉瞬間紅的像是一個蘋果,或者像是一個烤熟了的鴨子。為什麼會想到蘋果,或是螃蟹,可能是饒斯允的肚子又恢復了嗷嗷待哺的狀態。凌竹平感到自己的臉滾熱,想一定像是烤熟的鴨子,因為小山村那不靠海和河流。所以沒有螃蟹……
「從小到大,沒有人說過我不美。」饒斯允傲嬌的說道。然後頭也不回的,開始趕起路來。凌竹平要是正面看到她,也會發現,她的臉也紅彤彤的。
凌竹平沒有去追。刺溜一聲便閃進了林子裡,半分鐘不到有趕了出來,追向前去。
「我以為你不要和我一起走了呢。」饒斯允狠狠的掐了凌竹平的腰肉。
凌竹平「哎呀」的大叫了起來。叫完之後感覺,好多了,果然還是不能悶著。
「你能不能換一下。」
「好呀。」說完饒斯允就準備在凌竹平胳膊上扭一下。
好在凌竹平讓開了。
凌竹平打開包裹。「你看這是什麼!」
包裹展開,竟然是幾個又大又香的梨。
饒斯允,吧唧一下抱住了凌竹平。「愛死你了!」
抱著少女熱湯湯的胸懷,凌竹平不禁心猿意馬。
饒斯允抱了一下秒速鬆開。然後拿起梨子吧唧吧唧的吃了起來。完全忘了凌竹平的存在……
凌竹平再次臉黑,少女的臉果然是像是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凌竹平被剛才一些事一折騰,已經完全不餓了。邊走不禁便唱起來母親小時候常在耳邊唱的歌。
「一曲琵琶觥籌醉
兩鬢柔絲青鋒眠
歲月輪迴神仙泣
輕光斗轉伊人哀
葉枯塵飛舞衫濕
淚竭羽化紅塵消
為伊消得人憔悴
百轉回首夢一回」
……
歌聲雖然不是很嘹亮,但是樸素的乾淨。一直在古道迴響。
饒斯允停止了吃梨。眼睛竟然有點紅。
「你是怎麼會唱這首歌的。」她盯著凌竹平的眼睛。
凌竹平詫異的看著饒斯允,她的眼中竟然有淚。
「怎麼了。這是我母親在我小時候常唱的歌。」凌竹平開始有點慌了,他發現他現在最大的弱點竟然看不得女孩子哭。
「你母親叫什麼。」饒斯允再次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母親叫啥。從小她就讓我叫她媽媽,村里人都叫她阿容。她也從來也沒讓我知道。」凌竹平發了呆。他驀然發現從他能夠說話起,媽媽竟然一直沒有提起過他的名字,兩個人生活久了,也便習慣了。村里人喊人都是叫小名。最文氣的蕭雨軒的名字還是蕭雨軒出生的時候,一個秀才正好路過,便請他起的名字,但是大人們叫小孩子從來都是叫「小平」「小雨」。
然則也不能怪凌竹平,鄉親們也不知道凌竹平母親的名字,只知道來的時候有個男子叫她阿容。久而久之也沒必要去問。叫著舒服就好。
「阿容……」饒斯允好像在想什麼。「那你父親呢。有時間能帶我去看一看他們。」
「我沒有父親。自打出生起,便不知道父親是誰。我的母親也…」
「是她嗎?她死了?你的母親什麼特徵。我想知道。」饒斯允不知為什麼。目光竟然有點渴望。
「別問了!」凌竹平目光有點猩紅。一回憶起母親,竟然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天的血色。
「對不起。我不該讓你難過的。我再也不掐你了。」饒斯允失落的低下頭去。
兩人人無聲的趕路。
陽光似乎也識相的弱了下去,風兒也停止了呼吸。兩個人走了很久卻一直沒說話。凌竹平竟然感覺有點不習慣。
「我不該凶你的。對不起。」凌竹平主動向饒斯允說了句抱歉,要是按和蕭雨軒玩捉迷藏那會,他絕對就算自己笨,也不會承認自己輸了的。
「沒事啦,只是你的母親很像我一個恩人。」饒斯允掉頭一笑。
「哦。」凌竹平心裡不禁有點貓膩。可還沒來得及想太多。腰間就一痛。
「啊!!!你說過不再掐我的。」凌竹平跳了起來。
「你見過那個女孩子會說話算話的。」饒斯允哈哈哈大笑,完全不注意形象。
「別打情罵俏了。終於追上你們了。把長生參交出來。」空中飛來一排帶著面具的人。他們的背後都背著一個木頭做的人偶。
剛剛有開心的時候便被破壞,凌竹平很不爽。
「偶囚宗!」饒斯允大驚失色。「我竟然看不出他們的修為!」
「快跑!」凌竹平沒等饒斯允反應,便拉著她的手上了紫劍破空而逃,先不說能不能打得過。光是這麼多人來者不善,一定很麻煩。
紫劍破空而行,斬落了一片掉下的樹葉,空氣似乎都被劈成了兩半。凌竹平已經使用了全力控制飛劍逃跑,饒斯允抱著他的腰,不然還真站不穩。
偶囚宗的人顯然不會放過。領頭人臉色一冷「分開來圍堵他們!兩隻螞蟻還想跑掉!」他背後的人偶也發出嘎嘎的陰冷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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