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鴻立與張國莉回到自己的洞府,兩個人吞食了丹藥立刻投入了緊張的修煉之中。
在此後的四五天裡,兩個人沒日沒夜地加緊修煉,似乎吧一切事兒都忘了。又好象什麼時兒都沒有發生過過。
第六天的早晨,突然白衣秀王倫出現在了門口,白衣秀士剛才叫門,陳鴻立立刻傳音道:「八師叔,不必叫門,趕緊進來吧。」
白衣秀士聽了立刻喜滋滋地邁步走了進來。
王倫望了陳鴻立與張國莉一眼笑道:「鴻立、國莉,小日子過的挺舒坦呀!怎麼,也不說出去走走了?」
陳鴻立聽了微微一笑:「八叔師,過陣子不是進行宗門賽事麼,我想,這事兒無論如何也跑不了我吧?
你說我不加緊修煉行麼?」
白衣秀士王倫聽了點了點頭。
「嗯,鴻立,你分析的在理兒,你若不參加的話,基本上就等於咱們紅楓谷沒參加。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你若敢不參加的話,恐怕紅楓老祖老饒不了你吧。」
陳鴻立聽了苦笑道:「誰說不是呀,若不是忌憚紅楓老祖的話。這是所謂的比賽,我才不參加呢。哎,誰叫咱有所忌憚的。
哎,八師叔,你有什麼事兒麼?有就說吧。」
白衣秀士聽了笑道:「前幾天,我那四師兄不是得到了一些機緣麼?
這事兒已經讓紅楓老祖知道了,老祖大感興趣,這幾天你的師父淨忙這事兒了,這不,今天你師父要宴請宗內的幾位大修士,紅楓老祖點名兒必須把你與東梅都請過去,我這不是俸命過來請你來了麼?
鴻立呀,趕緊過去吧,別讓老祖等的心焦了。
我現在還要去靈藥園去請東梅呢。」
陳鴻立聽了立刻站起身來,笑呵呵地說:「八師叔,我看咱們倆一塊過去吧。」
白衣秀士轉身說:「鴻立,那咱們趕快走吧。」
說著,兩個人轉身出了洞府。
來到靈藥園,陳鴻立走上前來叫開門,只見趙東青正在打理靈藥園呢。
趙東青見兩個人走了進來笑呵呵地問:「四弟、八師叔,你們有什麼事兒麼?」
陳鴻立笑呵呵地說:「我們來找小妹,今天咱師父要請客,師父點名要她過去。」
趙東青笑道:「小妹正在洞府中加緊修煉呢,我去給你們叫她去吧。」
說著,趙東青轉身去了洞府。
陳鴻立走到風雷樹下,伸手向楓雷樹的葉子摸去,一道藍色的閃電頓時從樹葉上噴薄而出。
一下打在陳鴻立的身上,陳鴻立嚇得一閉眼,閃電立即延著身體傳入了地下。
王倫見了笑道:「鴻立呀,你這是幹什麼呢?好端端摸那玩意幹什麼?是不是渾身癢的難受呀?」
陳鴻立一邊繼續摸向風雷樹的樹葉,一邊跟白衣秀士聊著天。
「八師叔,你連這都不明白,摸這楓雷樹的葉子,會使人體在這雷電中提前段煉,將來渡劫時生存的機率也會大些。
八師叔,你現在是金丹後期吧?你老敢確定自己能破丹成嬰麼?那可是一道生死關呀,有多少金丹修士不能破丹成嬰,那都是平常缺少段煉呀!」
白衣秀士聽了笑道:「鴻立呀,往旁邊靠靠,我也摸幾下吧。」
說著,白衣秀士來到楓雷樹下,伸手也向風雷樹的葉子摸去。
正在這時,趙東青領著趙東梅從洞府中走了出來。
趙東梅笑嘻嘻地說:「八師叔、四哥,別摸了,咱們還是趕緊過去吧,免得師父等著急了。」
兩個人又摸了十幾下,才一同走出了靈藥園。
三個人邁步走進劉顯龍的洞府,只見紅楓老祖笑容滿面坐在正位上,黃藥師、蕭萬常、岳東慶、劉顯龍等大修士左右相陪。
白衣秀士王倫進來之後,找了靠後的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紅楓老祖見了笑道:「鴻立呀、東梅,怎麼?我不讓你們的八師叫你們,你們就真的不來嗎?你們的面子也太大了吧。」
陳鴻立聽了翻了翻眼皮笑道:「回老祖的話,我們哪有資格參加這種隆重的場合呀?我們只是三代弟子,而且是三代弟子排名還很靠後的弟子呀!你看現場哪有三代弟子呀?」
紅楓老祖聽了笑道:「這不是情況特殊嗎?你難道不知道麼?咱們修煉界一般都是按修為的高低排資論輩,哪有按入門先後順序排資論輩的?你們倆趕緊坐吧。」
陳鴻立笑呵呵地說:「師父、各位師兄、師弟,前幾天我劉顯龍得到了點兒機緣,現在變年輕了,今天我特設宴款待大家以示慶賀。
大家該吃了吃,應喝了吃呀。雖沒什麼好東西招待大家,但這也是我的一點心意吧。」
說完,劉顯龍輪流給大家倒酒。劉顯龍指著桌上的水果對眾人說:「大家誰也不必客氣,趕緊拿著吃吧。」
眾人一邊吃著水果一邊喝著酒。
黃藥師望著劉顯龍說:「四師弟,在咱們師兄弟八個人之中,你是第一個進入元嬰竟界的大修士,當時我這個當大師兄的特別不服氣,現在你又走在我們幾個的前頭。
我這當大師兄的不得不服氣呀!
哎,四師弟,有什麼好經驗給我們傳授傳授吧。」
劉顯龍聽了笑道:「我哪有什麼經驗可傳授?唉,不說也罷,說出來我嫌丟人。」
岳東慶聽了笑道:「四師弟,你都得了機緣了,不丟什麼人呀?如果真丟人的話,我們也願意丟一次。」
簫萬長放在酒杯也說:「四師弟,別這樣扭扭捏捏的好不好?我們幾個都急死了。」
紅楓老祖聽了盈盈一笑:「顯龍,在場的都不是外人,有什麼話兒就直接說唄。有什麼丟人不丟人的。別墨跡了,趕緊說。」
陳鴻立放一下酒杯,臉一紅一白地說:「大家都知道,我那寶貝弟子陳鴻立善於煉丹,前陣子他送給了我幾瓶兒藍龍丹和幾瓶兒紫靈丹,那丹藥可不是一般的好,真好呀。
前陣子咱們宗門不是去密境采靈藥了麼?由於去的人太多,咱們的飛行靈禽不是站不下了麼。
沒辦法,我跟鴻立還有東梅我們仨人只好御劍飛行,在臨飛行之時,東梅提出跟我比一比飛劍,我想我是元嬰期的大修士,要想贏她那還不是容如翻掌?
我就跟她提出賭幾瓶兒丹藥,誰知道這一比不要緊,那東梅不愧是鴻立的師妹,身上靈力那個足。
逼得我拼了老命,一開始我還拼命地堅持,後來實在堅持不住了,我就一邊拼命吃藥一邊堅持,最後,你們猜怎麼著,最後還是讓東梅把我贏了。
當時臊的我簡直無地自容了,無奈何,我只好坐在地上修煉恢復身上的靈力。
當時鴻立就說我將要得到機緣,當時,我還怎麼不相信呢,以為倆個孩子在跟我開玩笑呢。
後來在我結束修煉後,我發現相時正在修煉的東梅頭頂的靈雲高達幾十丈,當時,三師兄你也正在修煉,我看了看你頭上的靈雲連一丈都沒有,當時我就明白了,我輸東梅一點都不丟人。
三師兄,你還記得那三宗門被那頂天立地的靈雲嚇得不敢前來之事麼?
相時,我就想明白了,引起那頂天立地靈雲的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寶貝徒兒陳鴻立呀,只是當時我沒敢說罷了。
鴻立他們從密境中出來,咱們回到宗門,鴻立他們不是煉了幾天的丹藥麼?
那天鴻立煉完丹藥和東梅與八師弟來看我,見我還沒有得到機緣,鴻立一下了給了我九瓶兒丹藥,讓我每個時辰服用兩粒丹藥,直到把丹藥服完。
我按照鴻立的囑咐按時吃藥,沒過完一天的時間就覺得身上燥熱無比。
當時,我就一邊堅持著一邊服藥,直到我把九瓶兒藥吃完,身上排出的那油污滿身都是,這洞府中比那廁所還臭百倍,唉,當時可把我臊壞了。
這不?這就是我得到這點機緣的經過麼。」
岳東慶聽瞭望向陳鴻立。
「鴻立呀,有了好的丹藥也不跟三師伯說一聲?光助你師父一個人呀?你也太偏心了吧?」
陳鴻立聽了呵呵一笑。
「三師伯,各位,我師伯之所以得到機緣,是跟他的無嬰耗盡有關係,各位你們想呀?那元嬰是什麼?還不是人的靈力精華凝聚而成的麼?
這靈力元嬰耗盡了,這元嬰去哪了呢?
其實也就是重新融化在了身體裡的各個器官里了,這靈力重新化入各個器官,能不滋養各個器官麼?
這樣一來,人不變年輕才怪呢。
各位,大家以為我分析的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