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他們雖是佛修,可也是修仙者,對機緣自然嚮往,可若是此刻應了孟鈺的邀,豈不是在說,他們仗著東道主的身份,厚顏無恥的要去爭本該是旁人的機緣?
而且,他們還可能根本得不到。愛字閣 www.aizige.com
佛修,要比其它宗門要臉的多,當即便有一弟子站了出來,頌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諸位施主的好意,貧僧等人心領了,只是宗門另有任務,就不同諸位施主一道前往了。」
聽得這話,裘爍然面色頓時好了許多。
然而一旁的顏姝卻沉了臉,準確的說,是在裘爍然說出孟鈺高風亮節的時候,她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聽得幾位梵天宗弟子拒絕,孟鈺見狀也不勉強,雙手合十還了一禮:「那在下就預祝諸位師父馬到功成。」
幾個佛修朝孟鈺還禮,孟鈺這才轉身離去。
等離開了幾個佛修的視線,顏姝這才發難,看向孫長風冷聲道:「我不管四師兄是如何教你的,但有一點,莫要將旁人都當成了傻子!」
顏姝雖然輩分高,可孫長風如今已有三百多歲,加上徒弟就在身旁,得到顏姝如此不留情面的呵斥,頓時面子上就下不來。
他看向顏姝道:「顏師叔在說什麼,弟子有些聽不明白。」
顏姝其實並不是一個喜歡挑事的人,但她來了梵天宗,受幾位師兄照顧,受師父教導,加上原主感情的共鳴,早已將玄天宗當成了自己的家。
她最厭煩的,也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損壞玄天的名聲。
更何況,這個人還是玄天宗自己的人。
不得不說,孫長風和裘爍然這師徒二人,簡直是一個德行,都把旁人當傻子呢!
她冷笑一聲,半點情面也沒留,停了腳步看向孫長風道:「梵天宗開放梵天秘境,不管是出於何種目的,受益的都是整個修仙界的修行者。孟鈺邀他們同行,是徵得我和蕭寂寒同意的。」
「機緣的線索是由我和蕭寂寒所得,邀誰同行還輪不到你來做主,你的徒弟,諷刺孟鈺高風亮節在先,而你又暗諷梵天宗在後,你以為你說的冠冕堂皇,旁人就聽不出你話里的意思了?!」
「你自己讓旁人瞧出來,心胸狹隘倒也罷了,可如今你頂著玄天宗的名號,玄天宗先是邀請後是暗諷,你讓旁人如何看待玄天宗?!此事一旦傳出去,旁人是不是要說,玄天宗假仁假義,又當又立?!」
又當又立他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假仁假義他們卻是聽得明白的。
孫長風被呵斥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兀自強辯道:「弟子並沒有失言之處,顏師叔怕是對弟子有所誤解。」
顏姝冷眼看著他:「我不管你平日裡如何,你和你徒弟私下裡又如何,但出門在外,你要時刻謹記,你代表的不僅僅是你自己,還代表了玄天宗!再有下次,不必告知四師兄,我定先懲治於你!」
她的身份擺在那,孫長風即便不服,也不敢再狡辯,只青白了一張臉,沉聲道:「弟子謹記師叔教誨。」
「下不為例。」顏姝看了他一眼,抬腳朝前走去。
因著她此次發難,一行人再無人開口說話。
唯有蕭寂寒看了看顏姝的冷臉,密語傳音道:「師父所謂的又當又立是何意?」
顏姝聞言僵了僵,既當biao子又立牌坊,這話是她的身份能說的嗎?
顯然不是。
可男主的話,她能當沒聽到嗎?
當然不能。
她猶豫了一會兒道:「你還小,有些話不適合你聽。」
蕭寂寒:「呵!」
好感度:12(初識)
顏姝:……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我挖坑埋我自己。
就在顏姝和蕭寂寒密語傳音的時候,跟著後面的裘爍然和孫長風,也在傳音。
「都是徒兒連累了師父。」
孫長風微微皺眉:「此言何意?」
「師父當真看不出來麼?」
裘爍然憤憤道:「師父明明不曾說錯話,顏師公卻當眾訓斥師父,半點情面都不留,她哪裡是因為師父對梵天宗佛修說的幾句話而動怒,她這分明是因為徒兒先前說那蕭寂寒是小白臉,遷怒師父而已!」
孫長風聞言神色動了動:「你想必是誤會了,顏師叔清冷出塵一心修道,對蕭寂寒也只是尋常師徒之情罷了。」
裘爍然冷笑一聲:「師父乃是正人君子,自然不會多想,可那蕭寂寒不過是四屬性的偽靈根,到如今也不過堪堪築基而已,這樣的天資怎有資格被收為親傳?更何況,此事蕭寂寒親口承認過!」
聽得這話,孫長風面色雖然不動,但瞳孔卻略略放大了些:「這種沒有證據的話,還是莫要說的好。」
「徒兒敢說,自然有證據。」裘爍然冷哼一聲:「那日蕭寂寒去總領閣補領月例,親口對總領閣的管事承認,他是顏師公的入幕之賓!」
孫長風聞言神色頓時就變了,他抬眸看了看前面並肩而行的顏姝和蕭寂寒:「你確定?」
「千真萬確!」裘爍然擲地有聲:「若徒兒有一句妄言,便叫徒兒再不得進階!」
這誓言對修仙者而言不可謂不毒,孫長風沉默了許久,忽然道:「你上次說,想要打那一條狗?」
「是!徒兒恨不得讓那條狗,永遠都留在這秘境之中!」
孫長風冷笑一聲:「不管是什麼機緣,定會有魔獸或者靈獸把手,待會兒配合為師行事。」
裘爍然眸中閃過一絲狠戾與興奮,傳音道:「是!」
這廂孫長風和裘爍然二人是滿滿的恨意,而龐飛燕和孟鈺卻是滿滿的詫異。
在他們二人心中,顏姝是個清冷出塵又淡然的性子,莫說是當面訓斥弟子,就是一口氣說那麼多話,也是從前不曾有過的。
尤其是孟鈺,他與顏姝雖然往來不多,但顏姝入宗門的時候,他就在了。
他雖比她低了一個輩分,可也是實打實看著顏姝長大,這樣的顏姝,讓他覺得陌生。
若說顏姝本身便是如此,他是不信的。
他抬眸看了看前方的蕭寂寒,垂了眼眸。
是了,自從蕭寂寒入了無上峰之後,她就變了。
不管眾人心中如何作想,如何盤算,在太陽落山之時,一行人終於抵達了喬玉茹所說的那顆大樹旁。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