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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廣林笑眯眯的說完,臉上又再次一正:
「不過,既然我等部落聯盟成立,這個規矩還是要立一立的。」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抬眼望去。
不過由於事先秦廣林給了好處,所以這個時候倒也沒有人不開眼的出聲反對。
見眾人視線投來,秦廣林環視一周,正色道:
「聯盟的成立,說白了就是為了將我等小型部落聯合起來,抵抗中、大型部落的打壓和侵略。
那麼第一點,就必須在軍事上有一個統一。
也就是說,我等在抵禦其他部落入侵時,必須有一個統一的聯盟軍,這些聯盟軍自然就來自各部落了。」
話語落下,議事大廳內的眾人表情不一。
像漁禾部落祭司漁山這等支持秦廣林者,自然是連連點頭;而像豬大強這般有反對意見的祭司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秦廣林自然看出了個別祭司面上的不情願,輕笑一聲道:
「當然了,成立聯盟軍,自然也不能虧待了各位。
我以聯盟盟主表態,諸位部落出了多少血脈戰士加入聯盟軍,聯盟就會以同樣的價值補償各位部落凶獸之血。
而且此次墨蟒部落的南下大軍,暫時就不用聯盟軍來應對了,全權交予我氓耕部落一家足以。」
這話一出,那些心裡有意見的豬大強之流,臉色瞬間變得喜悅起來。
出多少血脈戰士就補償多少凶獸之血,這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血賺啊!
再說了,哪怕加入了部落聯盟的聯盟軍,就不是自家的部落之人了嗎?
不還是自己部落的血脈戰士,這相當於白賺啊!
想到這一點的眾多祭司喜不自禁,就連豬大強自己更是興奮臉色通紅,大聲開口道:
「好!我支持盟主的提議,我豬鬣部落願出50人加入聯盟軍!」
「我枯葉部落出30人!」
「還有我!我白楊部落也出30個!」
「我我我!……」
一時間,圍坐在長桌周圍的眾祭司紛紛激動興奮的發言,有的甚至把整個部落所有的血脈戰士都「捐」了出去。
看著這副場面,秦廣林臉上露出了笑容。
他當然知道這些祭司們的想法。
只能說,他們還是太年輕了,只看到了第一層。
別的不說,目前能夠穩定提供凶獸之血的部落,除了秦廣林所在的氓耕部落,還有誰?
所以此舉是為了穩固秦廣林盟主之位,讓自己的座位穩如泰山。
還有一個重要的點就是。
一旦各部落將自家的血脈戰士獻出來,參與到了聯盟軍,這些血脈戰士又不是傻子。
只要他們在聯盟軍當中嘗到了足夠的甜頭,能夠得到比原部落更多的收穫和利益,還有多少人願意回到自己部落過上窮苦日子,這可就難說了。
反正秦廣林有自信也有底氣能夠給出相比於這些部落更好的條件。
俗話說的好,掌握了軍事大權,就相當於拿到了話語權。
不過秦廣林也並不是為了這些,如果他僅僅只是為了這三瓜兩棗的血脈戰士,也不用這麼大費周章了。
見眾人同意了聯盟軍的提議,秦廣林又繼續道:
「當然了,為了部落聯盟能夠持續長久的健康發展,我等自然是需要有健全的管理制度。
所以我提議,在座的各位,每個人都是聯盟的祭司。
今後在管理上的大事,都必須由所有部落祭司一同參與討論,只要超過半數同意,就能通過。
諸位也請放心,聯盟只負責一致對外上的管理,至於自家部落,都由諸位自己負責,保留諸位對自家部落的高度自治。」
說白了,秦廣林就是按照前世藍星的歐盟來照葫蘆畫瓢的仿抄。
就是讓這些零散在各地的小部落,在軍事上有一個完整的統一,在行政上只發出一個聲音。
而且秦廣林還留了一個小心眼,明面上說是超過半數同意,實際上,掌握了凶獸輸出,掌握了軍事大權的盟主,那些反對盟主意見的人可得掂量掂量了。
這一提議對於這些還不太懂政治的黎族祭司來說理解起來就有些困難了。
但是他們聽懂了能夠保持對自家部落的高度自治,這就足夠了。
說了軍事行政,接下來自然也就是一些交流貿易以及禁令了。
前者好說,就是為了加強各部落之間的聯繫,儘量讓各個獨立的小部落連成一個整體,讓所有人相處的更加融洽。
禁令就更簡單了。
說白了就是一些部落之間有矛盾的不能爆發衝突,必須向聯盟反應,小事交給盟主處理,大事則由所有人一同商議解決。
部落聯盟除了盟主一職,還預設了一個議會長,通常就是處理聯盟上的一些瑣事,畢竟不可能所有事情都交給盟主處理。
還有一個軍事長的職位,這一職位是盟主的左右臂,主要是負責聯盟軍的日常演練,相當於副職。
這兩個職位,議會長交給了漁禾部落的祭司漁山擔任,後者的軍事長則由老當益壯的氓河老祭司出馬。
可以說,這個剛成立的部落聯盟,已經被秦廣林從上到下,牢牢的抓在手裡了。
不過現在的部落聯盟還很小,聯盟軍加起來,也就兩千血脈戰士出頭。
大大小小的部落也就一百多個,還全部都是小型部落,一個中型部落都沒有,更不用說什麼大型部落了。
不過聯合起來也不必一個中型部落差多少了。
當然了,現在的聯盟還主要是全靠秦廣林來補償。
但是秦廣林相信,隨著時間的流逝,部落聯盟會越來越發展壯大,不必任何一個大型部落差,甚至最終的目的,秦廣林可是想要一統整個昌黎島的……
一想到坐擁整個昌黎島,成為黎族共主,然後再錦衣還鄉,歸去人族地界。
可以說秦廣林一人,甚至絲毫比一族還要強上數分!
因為只有深入了解了黎族內情的秦廣林,才深深的體會到,將昌黎島一盤散沙的黎族聯合起來。
會是多麼強大的一股力量,而這股力量,將是他今後與元泱七大族爭雄的底蘊!
是的。
講到這裡,秦廣林的目的已經暴露無遺了。
說穿了,秦廣林和蛇族沒什麼兩樣。
都是貪圖黎族。
不同的是,蛇族是饞黎族的底盤,也就是昌黎島這片徒弟。
而秦廣林則是饞黎族的身子,啊不,是饞黎族本身。
不過秦廣林相比蛇族,對黎族沒什麼惡意,反而希望其能夠發展壯大。
會議進行到這一步,秦廣林的目標可以說是已經基本達成。
參與此次會議的一眾小型部落祭司們,也都是喜笑顏開,十分滿意。
各自離開之前,秦廣林還大方的提前贈與了明年才提供的凶獸精血。
這一慷慨的舉措,更是讓祭司們感到高興,紛紛覺得選秦廣林作為聯盟之主是他們一生中最明智的抉擇。
等到若干年後,他們更加欣慰今日這一明智之選。
賓客宴散,各部落祭司們帶著秦廣林發放的凶獸精血,歡天喜地的離開了。
人去樓空,秦廣林回到了自己的屋內,獨坐於木椅之上,眸光深邃。
初步預期已經達成,現在唯一擺在眼前的,自然就是那南下的一千墨蟒大軍了。
說大軍其實有些誇大了,相比於當初的磐石部落五千大軍,這支千人墨蟒血脈戰士也就只能算的上小軍。
不過即便如此,對於阿漯河上游南部的眾多小型部落來說,對於氓耕部落來說,也是無法制勝的大軍了。
不過秦廣林既然放出話說一家之力足以抵擋,自然是已經想到了辦法。
清風拂過,吹滅了油燈,屋內陷入一片黑暗,但是秦廣林的目光卻更加的熠熠生輝。
……
對於這次出征,蟒寒是不太在意的。
在蟒寒看來,有著一千墨蟒血脈戰士再加上自己金仙境界的實力。
他並不覺得,阿漯河上游南部的這群「螻蟻」部落,有任何反抗的實力跟餘地。
所以自墨蟒部落腐土沼澤出發,蟒寒一路上都沒有多麼加快行軍,一直都是走走停停,一副出遊踏青的態度。
被強行提升到金仙實力的蟒寒,內心當中可以說是無限膨脹。
別說氓耕部落這種不值一提的小型部落,就連現在的阿漯河上游霸主,磐石部落,在他的眼裡也不過是自家的囊中之物。
特別是成為了部落高層,知曉了部落秘新之後,蟒寒就更加膨脹了。
要不是自家老大黑蛇對氓耕部落的重視,或者說是對秦廣林的重視。
蟒寒甚至都不打算帶這一千血脈戰士。
他自己一人就足以平滅氓耕部落,連同秦廣林在內。
穿過了一片密林道,眼前變得豁然開朗起來。
一條橫跨著的江流引入眼帘。
這是阿漯河的一條支流。
跨過這條支流,再過不遠就是氓耕部落的所在地了。
正想著,只見支流對岸隱隱約約站著一群黑點。
人數並不多,也就三十來人的樣子。
隨著距離的接近,對岸黑點的模樣也越來越清晰起來。
當蟒寒看到為首之人一副玉樹臨風,飄飄欲仙的神仙姿勢,不由得怔了一下。
曾經見過一面,認識秦廣林的他一眼就認出了這為首的人族青年,正是此行的首要目標—秦廣林!
不是?
這是幹啥?
送死來了?
蟒寒被突兀出現在眼前的秦廣林搞蒙了。
在離開墨蟒部落前,部落大祭司蟒元千叮萬囑,說這人族青年是多麼多麼的陰險狡詐、詭計多端。
所以蟒寒立馬制止了隊伍的前行,而是警惕的放眼四周,環顧周圍的環境。
擔心是不是附近埋伏著磐石部落的大軍。
但是隨著派出的探子回報,方圓數十里除了眼前的這批氓耕部落的血脈戰士和秦廣林,就根本沒有任何人了!
放下心來的蟒寒遙望對面的秦廣林,冷笑一聲道:
「怎麼?『秦大祭司』這是出來俯首稱臣,請罪乞降來了?」
河對岸,秦廣林立於陣前,先是掃了掃對面的一千墨蟒血脈戰士,這才看向了蟒寒,風輕雲淡的道:
「你戲怎麼這麼多?有病麼?腦子不好?」
秦廣林身後,站著三十名從氓耕部落調出來的血脈戰士,並不是全部,還溜了一部分在家。
「你!!」
蟒寒被秦廣林氣的夠嗆,手指都在抖,好半天才讓自己緩過勁。
氣極反笑道:
「難怪大祭司說你尖牙利嘴,果不其然。」
秦廣林微微頷首,嘲諷一聲:
「所以你發現你不僅腦子不好使,嘴也有問題了?」
蟒寒眉角的青筋肉眼可見的暴起,目光森寒閃爍,咬牙切齒的盯著秦廣林道:
「你這是在找死!」
濃郁的氣血之力勃發,整個人就像是一把待出鞘的利刃蓄勢待發。
「唷,這是惱羞成怒了?」
秦廣林輕笑挑眉。
「哼!」
蟒寒冷哼一聲,根本不再和秦廣林做過多的口舌之爭。
下一秒!
整個人消失在原地。
秦廣林好像早有準備似的,早在蟒寒發力之前,人就已經沖天而起,朝著北方疾馳!
身後的蟒寒窮追不捨,森冷的瞳孔竟是變化成了一雙蛇的豎瞳,豎瞳之中充斥著熊熊怒火。
「你有本事就給老子站住!」
前方,疾馳的秦廣林一邊全力以赴的飛行,一邊回頭,一臉鄙夷的開口道:
「你當我煞趣÷閣麼?」
「我站住給你打?」
「說你腦子有問題你還不信?」
秦廣林的靈魂三連問,氣的蟒寒是一佛升天,二佛出竅。
「哇呀呀!」
一聲怒喊,整個人的速度又再次提升了一大截!
嚇得秦廣林趕緊回頭,不敢再過多言語刺激,全速逃跑!
幾乎沒一會兒的功夫,也就十秒鐘的時間。
二人一追一逃,眨眼就消失在了眾人視線,消失在了天際。
徒留下兩方墨蟒部落與氓耕部落的血脈戰士面面相覷。
雙方對視了幾秒,還是墨蟒部落的一方率先打破了沉默。
說話的還是秦廣林曾經的熟人,上次圖騰祭祀刁難過他的蟒大。
蟒大不著痕跡的摸了摸額頭的汗水,揮手指向河對岸的氓耕部落眾人:
「殺了他們!」
話落,一千墨蟒血脈戰士帶著殘忍獰笑,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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