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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送子
四十六、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
二師爺因之前做了那起子禍害人的事情, 且他做得如此熟練,定然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故而這也是讓怕得要死的原因——他見的是禍害許承的三個人里這兩個都出事兒了。
鄭秀才不知所蹤, 生的孩子還說是早產, 不成型的嬰孩兒, 血了呼啦的嚇死人了的。
而那許家老族長……這也是年過花甲了,竟然還以一個男人之軀懷了孩子,這……據說還是鄭秀才的, 聽著也是嚇死了人啊!
二師爺不是個多有骨氣的人——為了一畝田地就硬著骨頭不怕懷孕什麼的, 那也絕對說不上是骨氣, 頂多說是個精神不正常而已。
這二師爺是個精神正常的——至少他自詡自己精神正常, 所以他肯定不可能為了那麼點兒東西就硬扛著,但是縣老爺就在這兒, 他也是不敢說出真相的, 只好跪下直磕頭。
許承冷笑,剛想要指責二師爺的話就這麼給他堵在了嘴裡。
二師爺又哭又喊的,跪下磕頭跟磕頭蟲一樣, 動作流暢順滑,真是如同一碗剛出鍋的豆漿。
縣太爺看了也覺得有意思。
他這個二師爺一直是個刺頭兒, 平日裡囂張跋扈的, 雖然在他面前到是還好,可據說背地裡做不少的壞事, 現如今這幅模樣, 怕不就是銀子自己平日裡壞事做多了, 開始知道怕了?
縣太爺也說不上是個多好的人,但是對於自己手下有貪墨的,他倒是心裡十分不爽,只是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做的,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現如今這師爺這麼害怕,他倒是覺得心裡爽了,也就樂呵呵的在一邊看著。
許承也是歪著頭看著那二師爺。
二師爺哭喊著又是磕頭又是作揖的,也不管別的了,就怕他一個不小心肚子裡就被揣了個崽子,當然也是幾乎哭暈過去。這等著看許承不再說話,他便過去忙匆匆爬到許承腳邊,抱住他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從腰間解下荷包遞給許承,道:「這裡有十兩銀子,就當時我捐的香火錢,明天一早我再送上厚禮啊!」
這厚禮,許承知道就必然是他的那畝地了。
不過縣太爺是不知道的,他還帶著一肚子的好奇呢。
更不用說……本來,這縣太爺就是來看那什麼蟲子的了。
多吉達贊告訴許承說縣太爺要看沙蟲,許承忙前面帶路,引縣太爺到後面大水缸旁邊,伸手打開了水缸蓋子——
縣太爺往裡一看——
喲嚯!
果然嚇得要命!
那水缸里可不是有個東西嘛!
要說起來那東西也是古怪得讓人心驚肉跳的——兩邊各自一個人形上半身,不過這上半身也不大,比之一般的成年人來,這兩個各自大約也就是個嬰孩般大小,卻中間靠著一個如同大腿粗細的蟲子身體連接在一起了,那蟲子身體上也是噁心,皮沒有了,只留下嫩肉,粉白粉白的,上面還有紅色的血脈流動,看著就……讓人心驚膽戰的。
縣太爺這算是真的見著了什麼叫恐怖。
他算是第一次見著這種嚇人的東西,而且……這玩意兒還顯得特別的活絡的樣子,根本就不是死的!
不過可也差不離了。
許承假裝自己很厲害的樣子,對縣太爺說道:「這是大漠沙蟲,在大漠之中,它是食人的,若是有人誤入大漠,沒遇到它還好,遇到它了就會被它吃了——這玩意兒口中噴毒,尾巴帶電,這毒液能把馬皮牛皮都燒了,那電就是閃電,可讓人活活給電麻木了再不能動彈。故而在大漠之中,人人懼怕。」
縣太爺點著頭,聽他繼續說。
&大漠沙蟲又叫死亡沙蟲,但凡遇到它的,就沒有不死的。這沙蟲……又如同巨大的蚯蚓一般,就在那沙子下面遊動,平日裡若只是普通的蟲子其實也不算是多大的事兒,只若是它吃足了七七四十九人就能成精,成了精,若是吃男的多,先就長出個男人頭來,若是吃女的多就反過來,等再吃七七四十九個,則兩邊都有人頭了,這成精的沙蟲,就變成這樣了。」許承這話也是聽其他人說的,他只是說起來更顯得自己非常能耐而已,也是讓縣太爺聽得很獵奇。
許承又笑道:「二師爺莫非想要試試這沙蟲?」
二師爺咕咚一聲又跪下了:「求大仙饒命啊!這怪物……這怪物可千萬不能讓它近了我啊!」
許承給那缸蓋上蓋子,看向二師爺,笑問:「二師爺既然這麼哀求,我也不能不管二師爺不是?只是二師爺得記著,我想要的是什麼,二師爺可得為我準備好了——不然的話……」
若是這話是別人說的,縣太爺可能就真的要處置了,可誰讓是許承說的呢?
眼見著諸位仙長都如此敬佩許承,縣太爺自然也不會說他半點兒不好。
許承這麼威脅了二師爺,又高興了起來,便請各位去前面吃茶。
這天也熱了,大院子裡坐著喝茶是肯定沒什麼問題的,許承邀請縣太爺等人在院子裡坐下,多吉達贊馬上自告奮勇的給搬了桌椅,這弄得還挺像樣兒的。
茶水也是現成的。
本來這茶水是放了兩根送子廟的麥草煮的,原本是給各位修仙的借住客喝的,現如今這都七八泡了,靈氣所剩無幾,只給那線條也喝個新鮮罷了。
縣太爺果然,喝了個新鮮!
太新鮮了!
這味道簡直難以忘懷啊!
當天晚上回去,縣太爺生龍活虎,簡直如同回到十八歲一般,與夫人又重溫舊夢不說,兩個人還甜甜蜜蜜的,比曾經求神拜佛吃補藥可要強太多了!
這縣太爺第二天一大清早就起來收拾好了自己,還親自出去給夫人買了早點,這一路上,腳步輕飄的,神清氣爽,簡直就好像年輕了十歲一樣。
路上行人有見著的,也是好奇得很。
縣太爺也快四十的人了,這怎麼忽然看著,像是不到三十?
捕快更是一個個的滿心的懷疑。
但是捕快也不過就是一群莽夫罷了,哪兒能跟縣太爺這精明的比?縣太爺回去一算計,覺得這肯定是在許承家吃的茶水好,茶水就算好吧,也不可能能讓人返老還童的,所以這一定是許承給他傳了神功,讓他得一把利!
這麼一想,這縣太爺頓時茅塞頓開,一時間就更加尊崇許承了。
於是,他就行想到了二師爺。
二師爺這麼怕許承,莫非……他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許承的事兒?
雖然說腦補是病,可那是腦補過多才是病,縣太爺這腦補卻是邏輯十足的。他細細一思量,馬上就覺得自己知道了真相,可是知道也不能就算,他還是叫來了大師爺,讓他去查。
大師爺早就知道二師爺做了什麼,只是證據不好翻找罷了,這縣太爺讓他去查,他能不去查?
主要是,這算是大師爺可以利利索索的去搜查二師爺住地的事兒啊!
大師爺樂呵呵的跑過去二師爺的房間裡搜了個遍!
也是這二師爺寸勁兒,他頭天晚上就把那做的假地契收拾收拾藏在了身上,第二天一大清早就直奔許承家趕去。
故而,大師爺來找,也只是找著了所謂的「沒用的」東西,卻都是記錄著二師爺到底貪墨了多少的東西。
而縣老爺當然是很生氣的。
他自己貪的都沒有自己一個師爺多,這說出去,事兒可就實在是太不好聽了!
更不用說,大師爺還是把許承的事兒說給了青天大老爺聽。
縣老爺一聽哪兒就能高興了?他恨不得馬上就能跳起來把二師爺抓起來活活打死才好呢!
許承是什麼人?
那是他們縣裡很可能是第一個成仙的人!
是這二師爺這等子傻逼能得罪的嗎?現在,他要是因為二師爺得罪了許承,那他就得不到好茶水,不能獻給皇帝,不能一路高升,不能成就青雲路的話……這就都是二師爺的錯!
縣老爺越想越生氣,越生氣就越想,自己折磨自己了半天,終於決定,等二師爺回來就把他開除了。
可是那個二師爺還不知道呢!
他也沒法兒知道。
他現在拿了地契給許承,又叫他的佃戶以後就跟著許承不說,還多給了許承兩畝地,俱都是上好的良田。
許承也沒推辭,拿了這三畝地就把二師爺趕了出去。
二師爺舒舒服服地摸了摸肚子,覺得自己可算是不會揣著個崽子了,心裡更是高興得很,也一路小跑著回了縣衙,卻不知道,他剛一進門,就給捕快叉了出去。
&們這群狗奴才!看好我是誰?!」二師爺指著自己的臉,怒道。
捕頭無限同情地看著他,回答道:「師爺,這事兒也不是我們的事兒啊!是老爺的意思。」
&意思?」二師爺梗著脖子>
&爺說了,許家的先生那是真有神通的,你這一個小小的師爺膽敢算計他,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老爺決定革去你的功名,把你趕出縣衙,讓你自生自滅去吧!」
這一聲,仿若晴天霹靂,活生生砸在了二師爺的腦袋上。
大師爺出來,靠在門框上,看著二師爺樂呵呵的,笑:「兄弟,你可是要保重啊!多多關照下自己吧,以後啊……這世事難料得很哪!以後也別繼續做虧心事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