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我者,死!」死字一說出口,方宇凡身上湧出一股殺氣,殺氣充滿了嗜血,殘忍的氣息。
迎面受到衝擊的黑衣人無一不被衝擊得呼吸一滯,除了黑衣人的首領,其他人更是一下子手都軟了,手上拿著的槍都一時間拿不穩。
就在黑衣人們被殺氣衝擊得愣神之際,方宇凡已經動了,他放在腰間的手一抹寒光驚現,在燈光的照耀下,寒光略過所有黑衣人的眼睛,他們的眼睛條件反射地閉上,同時感覺一股寒氣略過他們的皮膚,驚起一片的雞皮疙瘩,心裡升起無限的恐慌。
但這只是開始,方宇凡對殺人這件事早就已經熟練無比,甚至熟練得要升華成一種藝術。
他舉起手中的寒光,原地轉了一圈,他的動作就像一個優美的舞蹈著,瀟灑,除塵,手上如同揮舞著炫目的彩帶的舞者,只是現在他手中是一抹寒光!
寒光頓時略過每個黑衣人舉起的手,這個寒光似乎擁有無比的穿透力,經過每個黑衣人的手並沒有一點點的停頓,除了黑衣人首領在最後關頭,避開了,所有的黑衣人都被寒光透過。
「噗噗噗」十多聲物體落地的聲音。
定眼一看,竟然是十多隻被砍斷的手腕,手腕的斷口處都是光滑無比,沒有一點點的缺口,除了這點相似以外,這些斷掉的手腕還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手掌都拿著一把手槍。
再看圍著方宇凡那些黑衣人的原本舉著手槍的手,已經沒有了手腕以下的部位,斷口處同樣光滑無比,因為手腕斷得太快了,那些斷口的地方似乎還沒能反應過來,知道斷掉那部分掉在地上,才開始噴射而出,手臂就像一個收不住的水龍頭,嘩啦啦地流出鮮血。
而那些黑衣人感受著斷口處遲來的痛楚,都忍不住慘叫起來,他們都想制止手臂的傷口流血,因為他們知道這樣下去,他們肯定會流血而亡,但是那個傷口太大了,根本控制不住。
那個黑衣人的首領看見自己手下的慘狀,身體都緊繃起來了,他能夠在最後關頭躲開方宇凡手上的寒光,是因為他比其他人都強,經歷的戰鬥多的多,心智相對來說要堅強很多,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就是那麼一瞬間,方宇凡就已經破掉了他們的圍困之局,並且解除了其他人的武器,這戰鬥力已經超出他的想像,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再看方宇凡,只見他站在那些慘叫的黑衣人中間,臉色平靜,仿佛剛才斬斷十多隻手的並不是他,他的衣服依然還是一開始的樣子,黑衣人噴射的鮮血沒有一點沾到他的衣服。他就像一個出塵的劍客,有著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灑脫。
這時候,所有的黑衣人才看清楚方宇凡手中的寒光是什麼,那是一把刀,一把薄如蟬翼的刀,一把讓人一看心裡就寒氣四冒的刀,一把滴血不沾的刀。
黑衣人首領突然想到剛才他們要抓眼前的男子的原因,那就是他可能是帝國的恥辱,狼王方宇凡,而他還特地看了資料,狼王方宇凡聞名絕技就是藏刀術,當初帝國在非洲的勢力就是被他藏刀術瓦解了,而剛才眼前的男子手中的刀同樣神出鬼沒,就出現了,這讓他心裡的猜測更加深了,眼裡的驚慌逐漸擴大。
他用在場唯一舉著的手槍顫巍巍的對著方宇凡,道:「你是狼王……」他說著,就要扣動扳機射殺方宇凡,他心裡認定眼前男子的身份以後,心裡明白今天如果他不能成功射殺方宇凡,那麼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離不開這裡,至於計劃中的生擒,對於眼前的男子來說就是個笑話!
只是他會成功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咻」
空中一抹寒光再次閃過,這次還帶著破空聲。
卻是方宇凡把手中的軍刺屠戮投射出去,沒錯,這把軍刺就是方宇凡另外一把兇器,曾經讓他一戰成名,除了他,沒有人知道它在哪裡,因為知道它存在的人都死了的屠戮。
屠戮的材質和飲血不一樣,它是一把軟刀,飲血是一把剛硬的刀,一軟一硬,一剛一柔,一陰一陽。
「啊!」一聲慘叫在黑衣人首領的方向傳來,其他人立馬被他的聲音引去注意力,他們看見的是黑衣人用手捂住肩膀,為什麼不是手腕?因為方宇凡剛才一刀把他的肩膀以下的部位削掉了,屠戮削掉他的手臂以後,去勢不減,撞在牆壁上,刀鋒完全鑲嵌在牆壁中,只剩下刀柄,屠戮的鋒利和方宇凡的手力可見一斑。
「哼,我沒時間和你們玩了,乖乖地等在這裡,等下會有人來處理你們的了。」方宇凡道,然後上前把所有人的腿都打斷了。
那些人想反抗,但就是他們手腳健全都打不過方宇凡,何況現在還斷了一隻手,毫無放抗之力就被全放倒了,方宇凡在打斷他們腿的同時把他們身上所有的通訊工具全部毀掉,以免他們向其他人求救,並且防止他們泄露這裡的消息。
他拔出在牆壁的屠戮,在腰間一抹,屠戮就消失不見了,然後他一邊奔向電梯,一邊掏出電話向賀強解釋了一下,還有說了一下怎麼處理,掛掉電話,方宇凡就按了最高層的按鈕,電梯關門以後向司徒希妍說的總統套房開去。
至於停車場那血腥的場面會不會引起那些經過的人的恐慌,還有會不會被監控錄像看到,方宇凡相信不會的,因為賀強他們肯定會比警察早到,然後完美處理現場的,還有監控錄像,那個就更加不用擔心,因為那些島國人比他更加怕暴露,應該在進來的時候已經把監控弄掉了。
事實上,也正如方宇凡所想,那些島國人在進停車場之前就已經把監控錄像數據傳輸的線路剪掉了,所以停車場發生的情景並沒有被錄下來。
在方宇凡向最高層的總統套房進發的同時,司徒希妍的希望已經破滅了,絕望沾滿了她的心,因為她看見一直阻擋著烈陽天進來的廁所門已經快要撐不住了,門上的門栓快要被撞掉了,只要再加把勁,司徒希妍將沒有任何的防禦。
而更加糟糕的是,她感覺已經壓制不住體內那股藥力了,藥力開始在體內亂竄,她感覺身體越來越熱,心底的欲望逐漸占據她的理智,她是盤腿坐在地上的,在藥物的影響下,她的兩條修長的美腿不由自主地磨砂起來,她甚至感覺那二十多年沒有人碰過的私密花園地有一種陌生的濕潤感,這種感覺讓她感覺害羞的同時,更覺得外面的烈陽天的卑鄙。
司徒希妍感受著身體的情況,想起自己剛才打給方宇凡的求救電話,在廣府,她認識的人中,只有他有能力救他,但到現在她還是聽到外面烈陽天還在組織著人撞門的聲音,她不由自嘲道:「呵呵,可能是我想多了,我和他只是相識而已,殺伐果斷,威名響徹非洲的他不會為了我而多管閒事的。不過就算這樣,我也不會讓烈陽天得逞的,我就算是死,都會讓他玷污我的身體!」司徒希妍眼裡有堅定無比的神色。
「哈哈……司徒希妍,剛才我給機會你了,但是你沒有珍惜,所以你要接受懲罰,很快這扇門就會被撞開,到時候等我爽完以後,我會讓我斧頭幫的弟兄們輪個遍,狠狠地草你這隻母狗。」烈陽天囂張無比的話傳來,如果真的被他破門而入,司徒希妍的後果已經不能用不堪設想來形容了,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
「叮。」電梯的門打開,方宇凡從容地走了出來,
引入眼帘的是站滿了人的走廊,但並不是酒店的服務人員,方宇凡一看那些人的著裝就知道是斧頭幫的人,這裡是酒店總統套房,看樣子已經被斧頭幫占領了。
看見方宇凡走出來,一個混混走過來惡狠狠道:「小子,這層樓已經被斧頭幫占用了,這裡沒你的事,趕緊離開,不然刀劍無眼啊。」說完,他拔出一把小刀晃了晃,威脅之意呼之欲出,他旁邊幾個混混同樣拔出小刀陰笑地看著方宇凡。
如果是普通人,一看這陣仗肯定已經嚇得屁滾尿流了,但是方宇凡這次就是來救人的,所以這些斧頭幫的混混的威脅對他來說無意義,而且幾個混混也威脅不了他。
他一晃手,抓住那個混混的手,一板,劈啦啪啦的骨頭聲音就在混混的手響起,那個混混發出一聲慘叫,痛得臉都變形了,直呼放手。
「烈陽天在哪裡?」方宇凡厲聲道,司徒希妍只告訴了他樓層,並沒有房號,一間間找不是辦法,到時候可能什麼都遲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兄弟們。這小子敢來挑戰我們斧頭幫的尊嚴,一起上,廢了他!」那個小混混還有點血性,不但沒有求饒,還惡狠狠反擊。
其他小混混聞言,舉起手中的武器就沖向方宇凡。
方宇凡閃電般出腿,把剛才圍在他身邊的人踢飛,看著走廊湧出越來越多的混混,方宇凡身上的殺氣再次爆發,心中的戾氣完全激發了。
他殘忍一笑,道:「今天,擋我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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