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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直播系統[快穿]
預計將在24個小時內抵達戰場, 莫慌!
沒等他說話,周隘峰卻已經挪開了目光, 銳利的眉眼柔和了些許。程雲渡順著七皇子的目光看去,只見他揚言不會放過的那人正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知將軍要如何不放過祁某,祁某倒是很期待呢。」祁承挑眉道。
周隘峰的劍眉也隨之輕挑, 祁承今日身著深色長袍,勾勒出修長勻稱的軀體。腰間寶藍色的腰帶仿佛墜落凡塵的星光, 無比璀璨奪目。周隘峰無奈地發現, 只要祁承出現,他眼中就再容不下其他,更糟糕的是他並不討厭這種感覺,甚至還樂在其中。
程老將軍冷哼一聲, 一股近乎實質的冷冽氣勢瞬間外放。在場眾人俱是臉色大變,程老將軍的怒火可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祁承也是一驚, 氣勢這種東西雖無殺傷力, 但卻很容易影響到別人。若是在戰場上,甚至能提升己方士氣,影響整個戰局。而要做到這一點, 絕非普通的煉體高手就可以, 譬如眼前這位程老將軍, 就是經歷過無數戰役的洗禮,才能達到這種程度。
在這種壓迫之下, 祁承連說話都有些困難。他有些後悔, 不該聽斗熊的慫恿去招惹這麼個人型凶獸——他也沒想到對方不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 直接拿氣勢壓制了他。
祁承咬緊牙關,倘若他後退一步,氣勢上先輸了一截,接下來他的言辭恐怕就再難達到預期的直播效果——祁承都快被自己的敬業感動了,哪怕在這種時刻,他還想著自己的直播。
&了!」周隘峰兩步走到祁承面前,手臂十分自然地攬住他的後腰,然後占有欲十足地把他帶到懷裡。
與此同時,那快要讓祁承窒息的壓力驟然如潮水般退去。祁承急促喘息,汗濕的額發垂落下來,看上去狼狽不堪。偏生那雙眼眸明亮得很,隱藏在髮絲間像極了夜幕中的星辰。
周隘峰覺得自己被蠱惑了,他伸出手,堪稱溫柔地替祁承順好頭髮,最後,蜻蜓點水般在祁承的左眼上印下一吻。程雲渡已經懵了,一半是震驚於周隘峰對祁承的態度,一半則是詫異於周隘峰的煉體天賦。要知道,氣勢不同於一般戰技,能領悟者世所罕見,更遑論氣勢外放。哪怕是他,也是過了不惑之年才有所小成。
峰小子才多大?二十一還是二十二,竟然就能做到氣勢外放的地步,甚至與他相比也不遑多讓。程雲渡心下一凜,旋即苦笑,這小子比他想像中還要出色,縱是身處遠離皇城的邊關,也不忘藏拙隱忍。此等心性,又豈是太子三皇子之流可比?允德帝選儲君的眼光可真不怎麼樣!
一切皆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待祁承回過神,他已經被周隘峰半抱在懷裡。
&事吧?」周隘峰問他。
祁承搖了搖頭,拍了拍周隘峰的胳膊示意他放手。旋即看向程雲渡,「祁某受教了。」
程雲渡冷哼一聲,並不答話。
祁承含笑道:「程老將軍,我只問你一句,七皇子為何會在垂髫之年便被送往軍營?」
程雲渡皺了皺眉,「帝王之意,末將不敢揣測。」他當然知道為什麼,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不能說。
&為他是烏族聖女之子,他的體內流淌著烏族王室的血脈,」祁承的目光陡然銳利幾分,「大周的帝王只要看到他的第七個兒子,就會想到烏族,就會回想起他違背諾言的那一幕。他害怕,恐懼,他不允許大周的江山落入烏族後人之手,連一丁點的可能都不肯放過。」
&德帝之所以把七皇子殿下送往邊疆,並非他心存憐憫,而是他不願背上弒子的罵名。七皇子若是碌碌無為,自然能平安度過一生,可惜他太過優秀,不論在邊關還是朝堂,都有他的一席之地。他早已被允德帝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試問,倘若七皇子真的繼承了儲君之位,允德帝可會輕易放過他?」
程雲渡不得不承認,祁承說的都是對的。七皇子若是留在朝堂,帝王遲早會想方設法除掉他。七皇子隨軍出征,一來避開與帝王正面交鋒,保存實力。二來也可招兵買馬,以圖大業。程老將軍並非蠢人,否則也不會坐上大將軍的位置。只是他心裡承認了,嘴上還要扳回一城,「皇子妃所作所為,可有想過邊關將士?七皇子安危固然重要,可我程家軍的生死難道就無足輕重?萬一邊關失守,天照國的鐵騎踏入我大周國土,此等大罪,祁公子又擔當得起麼?」
程雲渡周身的氣勢又有些波動,隨時有可能像先前那般傾瀉在祁承身上。祁承卻不以為意道:「將軍難道看不出來,天照國早已蠢蠢欲動。就算祁某什麼都不做,不出十年,天照必定大軍壓境。如今天照大軍雖兵臨城下,卻是倉促起兵;程家軍看似處於劣勢,實則兵精糧足。加之蘅嶺關地勢易守難攻,程家軍可謂是占盡天時地利人和。待援軍一到,橫掃天照大軍指日可待。」
程雲渡無言以對,只好咬牙切齒道:「我當然早就看出來了!」望向祁承的眼神頗有些怨懟,沒眼力見的,都不知道給老子留點面子!
祁承暗笑,今天發揮的不錯,勉強可以打九分,少一分是怕自己驕傲。
周隘峰重新走到祁承身邊,環住祁承腰身,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問:「找為夫所為何事?」
祁承瞥了眼明顯在偷聽的眾將士,以及不知何時已經坐到離他們最近那張木椅的程老將軍,面色有些不大自然。
&羞了?」周隘峰眼睛一亮,「你若是想我,差人喚我去尋你便是。」
&只是有件事情要跟你商量,」祁承嘴角抽抽,不太理解自己哪裡像是有半點害羞,「我要和你一起去蘅嶺關。」
周隘峰面露難色。
&然事情因我而起,自然也該由我來承擔。我雖力薄,卻也不是貪生怕死之徒……」
祁承說得大義凜然,然而周隘峰還是不為所動。
祁承沉思片刻,又道:「有我在,你可以隨意調動千崇閣的人手,千崇閣的情報網也會完全向你開放。」
周隘峰定定地看著祁承,心中漸漸被一種滿足感所脹滿——事實上即便祁承不提出要跟他一起,他也會想辦法把人帶上,哪怕是用綁。他可捨不得把祁承一個人放在這裡。
祁承被周隘峰看得有些不安,正想說點什麼,卻聽到周隘峰在他耳邊呢喃:
&什麼都不必做,只要負責替我暖床就好了。」
&部功能?我還以為只能當ppt……」墨城能這麼快學會說話和寫字,系統功不可沒。
祁承抬眼,墨城體內的能量分布圖已經一片深紅。可想而知,如果再不採取措施,墨城就只有爆體而亡的結局。他走到墨城身前坐下,兩年的時間,當初稍顯稚嫩的少年已然擁有了成年人的輪廓,稜角分明的臉上,一雙劍眉斜飛入鬢,不需睜眼便可感覺到凌厲的殺伐之氣。高挺的鼻樑下,緊抿的薄唇透著一股無法言喻的性感。
祁承覺得自己被蠱惑了,他咬咬牙,心裡想著都是男的,睡一覺有什麼損失?孤注一擲地吻了上去。
這是祁承第一次主動去親吻墨城,奇怪的是,他並沒有覺得多麼不可接受。就在他準備退回去進入下一個階段的時候,一截滑膩的舌頭突然闖進口腔!
祁承看到墨城陡然睜開雙眼,那雙眼睛是如同深淵一般的濃黑,仿佛裡面隱藏著無邊的修羅地獄。祁承第一次因這雙眼睛感覺到了戰慄,他能感受到對方眼中的死寂和殺意。
可是他們還在親吻不是嗎?
祁承想停下來問問墨城的情況,然而墨城顯然沒打算給祁承這個機會。大掌覆上祁承的後腦不讓他逃離,直到祁承快要窒息才退出他的口腔。
&醒過來了?」祁承本想看一眼能量分布圖,卻發現周遭已經全暗了下來。
墨城隱藏在黑暗之中,看不清表情。他沒有說話,四周安靜得可怕,只聽得見兩個人的呼吸聲。
突然,祁承腰間一緊,整個人被帶得跟墨城緊緊相貼。
&怎麼…>
墨城俯身,堵住了祁承的唇。
……
昏暗的山洞裡,兩條身影相互交疊,吟唱著最原始的歡歌。
墨城緊緊抱著祁承,雙手如烙鐵一般陷入祁承的腰間,維持著挺動的姿勢,將祁承抱了起來。
山洞內的溫度漸漸升高,曖.昧的水漬聲啪.啪作響,祁承雙腿夾著墨城布滿腹肌的腰身,承受著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入侵。兩人俱是汗水淋漓,在月影下泛著水光,淫.靡而又美不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