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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直播系統[快穿]
預計將在24個小時內抵達戰場, 莫慌!
祈承察覺到氣氛的僵硬, 以及後腰上占有欲十足的臂膀。他微微勾唇, 抬首吻住了墨城削薄的嘴唇, 在即將發展成深吻的時候抽身而退, 「我想去看看別的地方。」
墨城嗯了一聲, 牽著祈承離開, 兩人的背影膠著在一起,閃瞎了無數單身魔的眼睛。
他們不由困惑而驚詫,眼前這個對少年言聽計從的男人, 真的是他們的魔皇嗎?什麼時候那個殘忍孤獨卻又無比強大的王者,也開始有了不一樣的一面?
……
墨城不著痕跡地帶著祈承逛遍了魔族軍營的每個角落,也讓祈承從側面了解到了魔族大軍的強大。祈承心想, 若是兩方陣營傾巢出動, 修魔者也能穩穩占據上風——當然,這也可能跟他對修仙陣營的了解停留在表面有關。
回到大帳已經是傍晚, 祈承陪著墨城用完晚膳, 收拾碗筷的將士又是一驚, 魔皇早已辟穀, 從來沒有在營中用過食物。如今卻為了一個男人用了晚膳……難道說,他們要有魔後了嗎?
&什麼想說的嗎?」墨城一面批閱公務,一面狀似漫不經心地問。
祈承心下納罕,墨城想聽自己說什麼?思忖片刻, 試探道「謝謝你今天帶我參觀軍營。」
&有呢?」
&很開心?」祈承挑著好話給墨城說, 「我們的戰士英勇健壯, 攻無不克。我相信我們很快就可以一統仙魔大陸!」
&勇健壯?」墨城瞪視祈承,這個人簡直水性楊花,這才一天,他就看上了整個軍營的戰士?自己帶他參觀軍營,為的不過是告訴他,魔族大軍強盛,不需要他冒險去離間修仙者聯盟。可他呢,他就知道看男人!他墨城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大手一揮將祈承按在床上!
祈承一臉懵逼,不是說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劍拔弩張了?他試圖安撫墨城,對方卻絲毫不為所動,粗暴地撕開了祈承的衣服。霸道的吻落在祈承的唇上,直把祈承的唇珠吸到紅腫才肯罷休,手掌揉捏著祈承的大腿根部。兩人的被瞬間點燃!
在沉淪之前,祈承一面用盡力氣吞吐墨城的碩大,一面用嘶啞的聲音問:「我哪裡說的不對?」
墨城翻身將跨坐在身上的祈承按在身下,瘋狂挺動,俯身將祈承兩張嘴都堵住。晶亮的汗液揮灑在床單上,在祈承幾近崩潰之時,他聽到墨城飽含的聲音。
&叫你知道誰才是你的男人!」
祈承想說點什麼,卻被墨城拽入更迷亂的深淵之中。
……
祈承第二天一直睡到中午才起來,身體已經被清洗過,桌上也有一些流食。祈承有些欣慰,墨城越來越有做一個好男人的意識了,就是太喜歡在床上折騰他。
吃飽喝足,祈承又出去轉了一圈,只是今天那些修魔者看他的眼神都有些詭異。
&統,我要聽聽他們偷偷在竊竊私語什麼?」
斗熊將聲音傳入祈承耳中。、
&皇揍我們到現在就因為我們多看了魔後一眼?這也太霸道了!老子的腿到現在還在發抖!」
「……或許他只是單純想揍我們。」
&皇從不會做無意義的事。我覺得他是為了展現自己的英姿,畢竟我們修魔者挑選伴侶第一就沖魔皇對魔後那稀罕勁兒,怕是要栽了。」
&人真有那麼好,比女人還好玩?魔後也不是多妖嬈的人,難道床上功夫好,征服了魔皇?嗚,你們幹嘛捂我的嘴?拿開你的髒手!」
&瘋了,你自己要死,我們可不想陪你一起死。魔皇的性子你還不知道?你敢對他的人,哪怕是寵物不敬,他都不可能放過你!更別說魔皇這麼在意這個男人。」
祈承聽得目瞪口呆,是他耳朵出了問題嗎?為什麼他知道的墨城跟他們口中的魔皇完全就是兩個人?難道說就昨晚幾炮的時間,魔域就換了一個新的魔皇嗎?
&話你敢當著他的面說?」
祈承笑了笑:「怕什麼,他又看不見你。不過你好像不太喜歡他啊?他不是你給的任務目標嗎?」
祈承想起系統跟他說過不能圍觀和諧場景的設定,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好像很高興?」祁承聽到墨城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看來你還是沒有做我的人的自覺。」
祁承顫了顫:「什麼自覺?」
&乖等主人回來,而不是到處亂跑。」墨城壓低了聲音,手指在祁承後腰意味不明地捏了捏,「還是說你更喜歡被我做到下不來床?」
&沒有!」祁承耳尖赤紅,「我醒過來沒有看到你,就想出來找你。」
&就那麼饑渴,一刻也不想離開我?」墨城一邊說,一邊用警告的目光掃向後面偷看的修魔者。他們被墨城的目光震懾,頓時做鳥獸散。
祁承在墨城戲謔的眼神里,羞澀地點了點頭。
墨城無奈地發現,無論他怎樣欺負少年,眼前這個人總有辦法讓他感覺到悔愧。他將眼前這人擁在懷裡,第一次有了守護對方的衝動。
&去見識見識仙魔大戰嗎?」墨城問。
祁承點了點頭,「想去。」
&明日我帶你一起去。」墨城揉了揉祁承的頭,突然問,「告訴我你的名字。」
祁承眼眸閃了閃,似乎有些猶豫,卻還是堅定地吐出兩個字:「祁承。」
墨城眼底划過一抹心疼,到底是自己傷了少年,讓他以為只有扮演祁承這個角色才能留在自己身邊。事實上,他早已分清少年並非哥哥,只是連他自己也不願承認而已。
罷了,既然少年不肯說,那他就去問谷寒。墨城陪著祁承吃完了晚膳,第一次沒有要他。
兩人在床上相擁而眠,仿佛最親近的伴侶一般。
……
次日,墨城帶著一眾修魔者開始破壞修仙者布置的結界。祁承站在一旁,頓覺開了眼界。深色系的魔氣起此彼伏,整片戰場都仿佛修羅地獄一般,鬼氣森森。
祁承在心裡默默吐槽,這怎麼看怎麼像黑惡勢力,是要被正義的力量消滅的。
&怪,修真者為什麼還不回防?」祁承擰著眉,有些疑惑地問系統,「難道我們打的是假結界?」
祁承想了想,突然覺得好像抓住了什麼,「斗熊,立刻把仙域內部的情況投射給我!」
祁承看到數百名修仙者站立在大陣中,地面上的墨綠色紋路,透著一股妖異的美感。無數繁複的符文飄散於大陣之上,瑩瑩泛著藍光。
一位老者靜立於大陣中央,雙唇開合,仿佛在吟唱著什麼。伴隨著他的吟唱,他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化成一團光球,被引入老者的身體中。漸漸地,老者的皮膚恢復了年輕的光澤,而他的吟唱也終於接近尾聲。
沖天的光柱降臨,頓時吞沒了老者的身軀。與此同時,修魔者們也看到了這束光柱,竟由心底產生了莫大的恐懼!
&蠢的修魔者,就讓你們也嘗嘗,何為魂飛魄散的滋味吧!」
程雲渡搖首:「不知,不過七皇子為人不會無的放矢,他既然敢說,必定是有幾分把握。而且事關皇子妃,我想應該可信。」
程濤默然,他實在是沒臉見七皇子,更別提因他的疏忽而修為盡失的七皇子妃——他根本沒想到,他曾經口中的廢人竟是鍛骨境高手,那是他一生都未必能夠企及的高度。每每想起自己對七皇子妃的詆毀和嘲諷,他都恨不得找個洞將自己埋進去!
知子莫若父,程濤的感受程雲渡又豈能不知。他拍了拍程濤的肩膀,「罷了,你只是受了鍾耀石的挑撥。你父親我不也看走了眼?真沒想到他竟是天照國安插在程家軍的臥底,只可惜讓他跑了。」
程濤虎目含淚:「我只是不相信,這麼些年的兄弟情義難道都是謊言?」
程雲渡嘆氣道:「罷了,明日你去皇子妃面前負荊請罪,人總要為自己做的選擇負責,不論是對是錯。」
程濤品味著父親的話,眼神漸漸變得堅定起來。
……
防治蝗災的事兒就這麼落在了祁承的頭上,有直播系統在,他可以很輕鬆探查到深埋地下的蝗蟲卵,並差人將它挖出來,用火焚燒。不過祁承極少這樣做,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他大多數時間是在教授士兵如何探尋蝗蟲卵。此外,還未長翅的若蟲和已然長成的成蟲,則用網捕了,剪除羽翼,用小火炸成金黃色,撒上海鹽既可食用。
香氣四溢之時,那些原本抗拒食用的大兵們也紛紛湊了過來。然而沒等他們過足眼癮,周隘峰就已經把大鍋都端走了,走時還不忘把他家的皇子妃一併帶走。
好在圍觀的軍中大廚不是浪得虛名,觀摩過祁承烹飪蝗蟲的全過程,加之互相探討取.經,很快就琢磨出來一套更加完善的處理辦法。而品嘗過炸蝗蟲美味的將士們,也紛紛自願加入捕捉蝗蟲的大軍中。為此,程老將軍還特意制定了一系列獎懲軍規,徹底調動起了將士們的積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