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師兄本就不是什麼好人。不過,你也莫害怕,死在我手下的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你這個小蒼蠅,本師兄沒什麼興趣」
然後,目光一掃整個場地,道:「既然眾位師弟都來了,我也就不客氣,你們想讓我當你們的師弟,那你們就要拿出實力來,否則,那就要當我的師弟。」
「當然,我覺得你們這些什麼詭計的,就不要拿出來現眼了,我也知道你們不服,那我就劃出個道來。我現在就挑戰你們所有人,你們一個一個的上來,只要你們誰能擊敗我,我就叫你們師兄,並且你們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反之,如果我贏了,那你們就得叫我師兄,我叫你們做什麼,你們就要做什麼」
眾人一聽,不覺面面相覷,心裡皆是一個念頭:「這人莫不是傻子?居然單挑我們這麼多人?」
可隨即,想到剛才他不知不覺就將蕭觥鶴擒下,又都是膽寒:「這人莫不是真萬人敵?」
但是,人家已經將條件講出,自己眾人又是來挑釁的,哪裡能夠不答應?剛才吃張小花一把拿住的蕭觥鶴,率先就是跳出,道:「這話可是你說的,我們不管什麼招數,什麼兵器都成?」
張小花就像是看一個即將跳進陷阱的獵物般,笑眯眯道:「正是的。」
「好」那蕭觥鶴將長劍抽出,不放心道:「那……我可就用劍法了,你……你不換個兵器麼?」
聽到蕭觥鶴讓自己拿兵器,張小花倒是暗暗的點頭,道:「不用了,你且放心的進招吧。」
蕭觥鶴將長劍一指,叫道:「我真的要刺了?」
張小花卻是不答話了。
蕭觥鶴一咬牙,一劍斜斜的刺向張小花的肩膀,想是要試探一下,張小花也不客氣,右手的食指一曲,「當」的一聲就是彈在他的劍脊之上,蕭觥鶴手上一麻,長劍差點兒就是脫手。於是,心裡一凜,將劍一環,劍尖橫向里就是圈向張小花的脖頸。
「好劍法」張小花叫了出來,隨即一個箭步,不等蕭觥鶴反應過來,又是欺身近前,將手一伸,輕易的攥住他的咽喉,「你……」蕭觥鶴氣結:「你這剛剛誇過好劍法,怎麼也不等我稍微驕傲一下,就出了狠手?你出狠手也就罷了,為什麼一而再的抓人家的脖子?」
「怎麼?不服氣?」
張小花看著蕭觥鶴,笑眯眯道。
「不服氣」
「那好,本師兄最是和善,就再給你一次機會,記住了這可是你最後一次當師兄的機會了,別浪費了……」
說完,張小花一把就是將蕭觥鶴甩在一旁,唧唧歪歪的說道。
那蕭觥鶴臉色鐵青,看看四周有些笑意的眾師弟,蕭觥鶴平靜了一下心情,嘴裡默念幾句,身形掠起,就是一個白鶴般,長劍向張小花的腋下刺去,這招卻是虛招,蕭觥鶴就要看張小花的應招,而選擇不同的實招進攻。
只可惜,張小花就似焚琴煮鶴的莽夫,根據不給他施展漂亮劍法的機會,依舊閃電般往前衝去,「怎麼?還來這招?」蕭觥鶴不覺心裡一喜,他早就準備了後招,等張小花的身形及前,他立刻就是將長劍回撤,直直刺往張小花的心窩
哪知,還不等他長劍遞出,就覺得眼前一花,隨即就是脖子一痛,又被張小花攥住了脖子,拎在手中。
這次,蕭觥鶴實在是忍不住了,一個聲音在他的胸中爆發:「我不是鴨子」
只可惜,他的咽喉被張小花攥的死死,就是出氣都不順暢,哪裡還能喊出來?
「你服了麼?」
蕭觥鶴臉色真的是鐵青了,都被人家接連揪住喉嚨三次,他哪裡還有臉面說不服?
只好微微的點頭。
「好,你待在一旁。」張小花邊說,就是將蕭觥鶴讓在木堂春站著的地方。
接著對其他人道:「你們誰接著上?」
眾人見蕭觥鶴都不是對手,心裡也是惴惴,可想到自己這面人多,即便前面的弟子落敗,後面說不定就會有誰得勝的,自己這「鋪路石」的角色還是要做。
於是,眾人相互使了眼神,一個接一個就是或赤手空拳或刀劍兵器,都是向張小花身上招呼。
蕭觥鶴原本心情極其的糟糕,可是,隨著挑戰張小花的弟子一個個的落敗,一個個的被扔在自己的身旁,那心情慢慢就平復了。
你道怎麼著?
原來張小花對敵,不管旁人如何進攻,他皆是一個欺身,不出招式,也不出腳,只將左手一伸就是攥住旁人的脖子,只一句話:「你服還是不服?」
若是服了,就拋道蕭觥鶴的身邊,若是不服,就接著比試,依舊重複剛才的動作,結果鮮有人會嘗試第三次被抓隨著蕭觥鶴身邊被打服的弟子增多,對面的弟子就愈發的少了,而這些弟子看著張小花純熟的卡脖子動作,都是猜想:「這廝家裡是不是養鴨子的?」
眼見張小花一手一個,數十個弟子不消一頓飯的工夫都聚集在蕭觥鶴的四周,剩下的幾個弟子再也不敢出手,抬頭看看蕭觥鶴等人,都說道:「不打了,不打了,我們也都服了」
張小花聽了,立刻停手,喝道:「都站那邊兒去?」
剩下的弟子,立刻屁顛兒的跑了過去。
張小花看著這些年輕的弟子,問道:「你們可都服了?」
「服了」眾人有氣無力說道。
「什麼?你們說什麼?我聽不清,大聲點兒」
「我們服了」
「大聲點兒」
「我~們~服~了」最後眾人異口同聲響徹始信峰,張小花這才滿意道:「那你們該叫我什麼?」
「任師兄」又是一聲響亮的稱呼。
「嗯,不多,聲音響亮,看來午飯吃得不少。」張小花點頭稱讚,隨後,說道:「既然叫我師兄了,你們可也要記住,以後我說什麼你們都是要聽的,可莫做什麼食言之人」
眾人面面相覷,都是看著蕭觥鶴,蕭觥鶴上前一步,道:「任師兄,我們叫你師兄,也可以聽你的話,不過,若是涉及江湖道義,涉及縹緲堂的事情,我們有權選擇,有害我們縹緲堂的事情,我們算是拼死背上惡名,也不會答應的」
張小花撇撇嘴,道:「你們還真有骨氣,算了,不跟你們開玩笑了,放心吧,這些事情不會讓你們去做。」
「哦,對了,剛才卻是忘記問你們,若是我輸了,你們會叫我做什麼?或者,先前我幾位師兄,你們都讓他做什麼了?」
「這個……」蕭觥鶴有些為難,低聲道:「不過就是讓他們在用丹藥換藥草的時候,多換一些給我們,或者要求公平一些罷了,還能作甚?」
「就這些?」張小花詫異,追問道。
「當然,若不是這些,我們還能要求他們做什麼?他們每次用丹藥換我們藥草的時候,都是挑三揀四,以好充次,弄得我們敢怒不敢言,你……你以為他們都為什麼被打斷手腳?不就是因為實在是惹怒了我們,才被我們師兄尋了切磋的理由……」
「師兄…..」旁邊眾人見到蕭觥鶴居然跟張小花說這些,不覺有些恐慌:「他可是拓丹堂的值守弟子,你跟他說這些幹嘛?」
蕭觥鶴一聽,也是醒悟,剛才一時氣憤,順口就說了出來,此時卻是看著張小花道:「反正你以後也會知道,我們即便叫你師兄,可若是……」
聽到這些,張小花沒來由的心中一疼,擺擺手道:「算了,別說什麼若是了,以後換丹藥的時候,都然跟你們開價就是,我拼了讓我們堂主責罵,也不能白讓你們叫我一聲師兄」
「真的?」蕭觥鶴等人都不信:「這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等以後收藥草的時候,你們過來幫忙就是了」
「好嘞~」眾年輕的弟子皆是歡呼,他們來此幹嘛,不就是這麼目的。
「等著。」張小花又想起了什麼事情,問道:「我看始信峰上還有很多的藥田都是荒蕪,你們怎麼不種植?」
「還不是你們拓丹堂肆意的壓低藥草,我們辛苦種的東西就是連一顆補血丹都換不了,我們還種它們做什麼?左右都是有最低供給保障,我們吃低保就是」
「暈~」張小花大汗:「古人云的好:『哪裡有不平,哪裡就有反抗,只是方式不同罷了』」。
張小花點頭,道:「好了,趁現在季節還好,你們回去還是跟師兄師叔們商量一下,早點兒種上吧,有我在,斷不會出現以前的事情,讓他們放心就是。」
「好的,任師兄。」眾人異口同聲,這聲「任師兄」卻是叫得心服口服。
「嗯,沒事兒趕緊回去吧,別等你們師姐來叫你們吃飯。」張小花擺擺手,讓他們離開。
等眾人走出去丈許,張小花突然想到了什麼,大聲喊道:「對了,你們剛才可是說過的,若是你們輸了,要給我介紹師妹認識的,莫忘記了,等下次來帶幾個有姿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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