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簡直要被林堯給氣炸了,胸前的肌肉,挺得比高傲的公雞還要高傲。高聲吼道:「你小子不要猖狂,老子陪你玩,有本事來干.我啊。」
雖然這麼說,但是,他卻沒有動手,畢竟,這裡說了算的人不是他。
拱了拱手,三隻眼說道:「朋友,如果你真的沒有把我的女人帶回來,那就恕我們打擾了。」
說著,他就要帶著其他兩人離開。
林堯見狀,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我早就說過,你們要找的人,不在我這,你們偏偏不信,現在找不到人,就想這樣離開,不知道你飛哥的名聲掛不掛得住。」
聞言,三隻眼又停下了步子。轉身眯著眼看著林堯,他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死人。
「飛哥,這小子太囂張了,讓我會會他。」刀疤臉此時心中如油煎一般難受。
但是,三隻眼卻是冷漠地看著林堯,沒有回答。他此時心想,眼前的這小子,說話一點畏懼感也沒有,不會是附近什麼幫派的吧。
再來,如果今天弄不死這小子,只怕到時候,自己名聲真的掛不住。
江湖上的人,最看不起的人,就是說話沒有信用的人。如果今天自己說話不算話,那要是真的傳出去,只怕自己發展壯大的希望,真的就要破滅了。
如果真的要信守承諾,難道,自己真的就要留下一根小指頭?這明顯是不可能的事。
就在三隻眼心中不知如何抉擇的時候。
突然,啪的一聲響動,從廁所傳來。
這一聲響動不輕,房間裡的四個人都是聽的清清楚楚,前幾個月被林堯揍過的紋身男,此時臉上帶著興奮,說道:「飛哥,廁所頂部的扣板上,有動靜。」
「哼哼……」
三隻眼,同樣是樂了。
原來這小子,把人藏在上面了,還真有一手。那裡可真是一個藏人的好地方。只是,把這些扣板卸下來,然後再裝上,如果不是一個高手,只怕沒有半小時,是做不到的吧。
「刀疤,去把廁所里的鋁扣板,統統給我拆了。」
三隻眼一句話,心中早就憤懣不已的刀疤臉,頓時興奮起來。搓了搓手,齜牙咧嘴地獰笑著,朝廁所走去。
林堯眼珠一轉,臉上變得鐵青,動身擋在刀疤臉身前。
「你們要幹什麼?」
「滾開!」刀疤臉怒聲說道。
「你們想拆鋁扣板,這是破壞酒店財產,到時候,我是要被罰款的。不行,你們不准拆。」林堯依舊站在刀疤臉身前,一副嚴肅的神態說道。
刀疤臉更是怒了,大罵道:「滾犢子,不讓開,別怪老子動手了。」
「住手!」就在刀疤臉舉起拳頭的時候,三隻眼大喝一聲,說道:「要打,就等把人找出來再打,讓這小子死的明明白白。」
林堯依舊像是一個堅強的殭屍,站在廁所門口毫不動搖。
不過,此時他口中大聲說道:「你們這是在搞破壞,不准拆。」
「怎麼,心虛了?」紋身男,這是也仗著人多,大膽地說道。
「哈哈哈我心虛?我只是怕你們打開鋁扣板後,仍然找不到人,可就不只是留下三根手指頭那麼簡單了。」林堯說道。
三隻眼哈哈大笑,說道:「那我就告訴你,如果人真的沒藏在這,我金飛任你宰割。」
「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不要後悔。」林堯說道。
金飛笑著張臉,攤開雙手說道:「我金飛說過的話,還從來沒有不兌現過的。如果這次還找不到人,我金飛,隨你怎麼處置。」
「好,那我就再讓你們搜一次。」
林堯說完,身體退到一旁。刀疤臉徑直衝進了廁所,然後抬手,將鋁扣板一張一張地卸了下來。
林堯臉色微變,眼中有些恍惚,不知道此時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而金飛此時信心滿滿,看著刀疤臉拆卸著鋁扣板。
一張,兩張,三張……
一排,兩排,三排……
看著刀疤臉,把一半多的扣板拆了下來,仍然是沒見到一個人影。甚至連一隻老鼠都沒有。
現在,剩下的扣板,也僅僅只有三十多厘米寬。這樣的寬度,絕對是不能放下一個人的身體的。
刀疤臉臉色有些發苦,轉臉說道:「飛哥,還拆不拆?」
金飛此時眼神也開始恍惚起來,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他看著剩下的扣板寬度,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而他,自己也是轉身朝林堯走去。
林堯看見刀疤臉的動作停了下來,心中微微平靜了一些,臉色也慢慢恢復了本色。
可是,就在三隻眼來到林堯身前的時候,突然轉身,指著廁所頂部的鋁扣板,對著刀疤臉狠狠說道:「拆,統統給我拆光!」
林堯瞳孔一睜,臉色再次變化起來。
刀疤臉得令,看了林堯一眼,然後咬了咬牙,抬手去拆最後的那兩排扣板。
可是,最後一排扣板,卻是死活也拆不下來了。不過,從地面上看,上面黑洞洞的,距離牆壁的距離也不過一寸半。
這一點點距離,死活也不可能放得下一個人的身軀了。
不過,為了徹底證明這一點,刀疤臉踮了踮腳,把手伸到了黑色地帶,胡亂摸了好一陣。
就在他看向三隻眼,眼神中充滿了失望的時候。
突然,刀疤臉一聲尖叫發出:「啊!草泥馬!」
他迅速地收回了手,但是,他的中指不知道怎地,竟是斷了一截。此時在不住地滴著血。
包括林堯在內的所有人都驚呆住了,怎麼刀疤臉的手指,就這麼無緣無故地斷了。
而且這絕對不是被什麼鋒利的東西劃破,如果僅僅是被劃破手指,他絕對不會是這種痛苦的表情。
不多時,一隻小松鼠,卻是從扣板裡面蹦跳而出。
「奶奶的,我草你奶奶的。」刀疤臉疼得直哭爹叫娘。
可是,這隻松鼠跳出來之後,又爬在了刀疤臉的臉上。一時間,刀疤臉就想要用手,把這隻松鼠扯下來。
可是,不管他怎麼扯,松鼠就是不鬆開。
「刀疤,我來幫你!」
就在這時,剛剛在一旁愣神的紋身男,也是回過神來,也是伸手去扯這隻松鼠。
可是,松鼠沒扯掉,刀疤臉倒是喊得更凶了。
「草你媽,住手,住手。疼死老子了。疼,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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