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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門口停下,裴以琛開門出去,蘇嫵想伸手開門,但是身子已經僵到麻木了,一點力都使不上,就在蘇嫵掙扎的時候,門被打開,裴以琛彎腰將她抱了出去,一言不發,就這樣抱著她進去了。
一直抱到房間裡裴以琛才將蘇嫵放下,看了她一眼,然後自己去浴室洗澡了。
聽著浴室里的聲音,蘇嫵的身體似乎終於可以放鬆了,咬緊的牙關一點點鬆開,她討厭死這樣的自己了,明明覺得自己已經放鬆了,不害怕了,可是身體卻這樣的不爭氣償。
深呼吸幾口找回身體的主動權,將衣服脫下換了睡衣,剛剛掀開被子準備躺下,突然整個人被從身後抱住,蘇嫵身體一僵,緩緩轉頭:「阿琛你......」
吻......鋪天蓋地的落下,不給蘇嫵絲毫喘息的機會,纏綿的吻,大力挑逗的撫摸,幾乎將蘇嫵所有的感官侵襲,讓她不受控制的被他牽引,身體變得滾燙,靈魂也變得飄忽攖。
突然,裴以琛停下了動作,但是身體卻壓在蘇嫵的身上,執著她的手親吻,目光卻暗欲深沉的看著她:「我知道你還害怕,讓我來試著消除好嗎?不要抗拒,我不會再那樣對你,相信我!」
蘇嫵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他吸了去,她有時候都搞不懂到底他們之間算不算愛,為何她總是那麼容易為他失去理智?就如此刻,她明明害怕的,害怕他的黑暗面,曾經他粗暴的陰影還烙印在身體上,她明明想要抗拒的,可是卻說不出拒絕的,心跳加速,仿佛要從喉嚨里跳出來,她伸手撫上他的臉,微微仰頭迎上他的吻,心已經渴望了,如何拒絕?
一個吻,瞬間仿佛點燃了一簇火焰,瞬間一發不可收拾,霸道卻不失溫柔的寵愛,蘇嫵完完全全的丟失了自己,只能由他控制,沉淪在他的世界。
本來該無法入睡的,可是最終卻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睡過去的,再次睜眼已是艷陽高照,蘇嫵發現自己被緊緊攬住,身後是***的身體,微微轉身,看到一副完美的男人胸膛,唯一不完美的是上面多了不少抓痕,抬頭往上,對上一雙邪魅含笑的眸,那得到滿足之後的得意模樣看得蘇嫵心口一悸,面色發燙低下頭:「你還不起床?」
裴以琛將想要逃的她抓回來,***的身體清晰的摩擦:「蘇嫵!我現在覺得從未有過的幸福,如果現在死去,我也覺得沒有遺憾了!」
蘇嫵抬頭瞪他:「下半身思考,男人的劣性!」
裴以琛莞爾,一個吻落下,吻得她紅了臉才罷休:「在你這裡,我就是一個平凡的男人,為你著迷,你的一切!」
蘇嫵瞬間紅到了耳根子,雖然動情時沒少聽他的情話,但是這大清早的,這個也太羞人了!
「糟了!」蘇嫵突然看到時鐘:「都十一點了,我還要上班!」
裴以琛一把將快要下地的她撈回來摁在懷中:「放心!杜文會處理好的!」
「杜文不罵死我就不錯了,今天可有一個重要會議的!」蘇嫵瞪他。
裴以琛一笑,瞬間魅惑眾生:「什麼重要會議也比不得此刻,杜文心裡有數,就算是公司倒閉了,這個時候也不能打擾我們!」
蘇嫵咬牙:「你這樣讓我怎麼見人?」
裴以琛低頭,眼眸一暗:「是沒法見人了!」
蘇嫵低頭一看,眼前一黑,她這一身草莓什麼時候的?憤憤的想要掀被子,卻再次被裴以琛制止,然後整個人被他緊緊的抱在懷中:「傻老婆!現在我只想抱著你,所以哪兒也別去,陪陪我好嗎?」
蘇嫵放棄了抵抗,任由他抱著:「現在算什麼,裴以琛先生在撒嬌嗎?「
裴以琛低頭:「怎麼?我沒有這樣的權力嗎?」
蘇嫵抿抿唇,微微往上挪了一下,和裴以琛一起枕在枕頭上平視著他:「怎麼沒有?只是覺得新奇,不過這個感覺,其實還不壞!」
蘇嫵伸手摸摸裴以琛的臉:「雖然一夜過去我沒那麼害怕,但是心裡還是有些亂糟糟的,我需要清理一下,這樣才能明白我該做些什麼,只是我想知道,你到底有什麼魔力,我發現我現在怨不了你,反而覺得好心疼,越來越捨不得了,怎麼辦?」
裴以琛吻住她的手:「那說明你更加愛我了!」
蘇嫵摸著他的眼:「明明是一樣的眼睛,怎麼會仿佛是兩個世界一樣呢?」
傾身湊過去,一個吻落在他的眼睛上:「只要我在,你是不是就不會那樣了?」
「那是以前的我!」裴以琛捧住她的臉:「那個是過去,我不會再回到那個樣子了,就算表現出來,那也是我刻意的,真正的我就是你看到的樣子,我最真誠,最不需要掩飾和戒備的就是在你身邊,所以請不要懷疑,好嗎?」
蘇嫵失笑:「你嚇了人居然還叫人家不要懷疑,也是夠氣人的了!」
裴以琛皺眉:「這個我道歉!」
蘇嫵點點他的眉:「其實吧,這個全憑個人感覺,我覺得昨夜那個也是你,是你已經潛藏的陰暗面,而現在這個也是你,是你最好的一面,要說我不懷疑嘛......」
蘇嫵突然壞壞一笑,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大概就是你『愛』我的時候了,那個時候,你可沒時間想這麼多花花心思,哎呀,果然,男人的劣性啊!」
「啊!」蘇嫵一聲驚呼,天旋地轉,轉眼被裴以琛壓在了剩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非常的魅惑:「原來夫人最喜歡的是這樣的我啊,那麼我一定不會讓夫人失望!」
「啊......」蘇嫵成功勾引到了某個不知饜足的混蛋,雖然覺得有些酸痛,不過此刻偶爾的放縱也不錯,至少更加確定,她依舊深愛著這個男人。
一天的時間就這樣無比頹廢的度過了,夜晚來臨,兩人卻非常的清醒,不過到底是離開了床。
蘇嫵開了瓶紅酒走到陽台:「要喝一杯嗎?」
裴以琛拿過自己倒了一杯:「我覺得該慶祝一下!」
蘇嫵莞爾,和他碰杯,喝了小口坐到椅子上:「現在我們這算和好了?」
裴以琛坐到她旁邊:「那就看老婆大人的心情了!」
蘇嫵失笑:「有時候發現你也挺討厭的!」
「你指哪方面?」
蘇嫵沒好氣的嗔他一眼:「得了吧你,不正經!」
裴以琛喝了口酒,有些感慨:「以前我也覺得我不會愛上女人,看著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我越看越噁心,很多次被人懷疑取向,甚至有男人為了某些利益來暗示我,不過我只會更噁心,我從來不考慮男女之事,那時的我怕是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會栽在一個小女人手裡,這大概就是緣分的奇妙吧,有些人註定要相遇,命運早已安排好了!」
蘇嫵支著頭:「你居然還信命運啊?我以為像你們這樣的人只信我命由我不由天的!」
裴以琛失笑:「那樣的豪言壯語我可沒說過,不過是不甘這麼屈服,所以用力的去掙扎了,不過我也是不信命運,總想著去反抗,去改變,不過在遇到你之後,我願意相信這是命運的安排,若不然,我這樣的人怎麼會感到這樣的幸福?」
蘇嫵歪頭看著他:「你這樣說,我會驕傲的!」
裴以琛伸手點點她的額:「允許你驕傲!」
蘇嫵笑了,靠向裴以琛的肩頭:「我倒是不太相信命運,不過不管是命運還是緣分都不重要了,雖然兜兜轉轉最終還是離不開你,但是現在覺得感覺還不錯,往好了想,以後我身價百倍,算是榮華富貴了,往壞了想,如果有一天死在了這份榮華上面,至少我的心不會有遺憾,比起平靜卻孤獨的死去,這樣轟轟烈烈的愛著你,好像更有誘惑!」
裴以琛的眼眸瞬間柔得不可思議,看著蘇嫵,一切盡在不言中。
那邊裴以琛和蘇嫵蜜裡調油,這邊楚陽累成狗,楚陽怒視杜文:「我說,就算嫂子沒有來上班,你也不能跑來壓榨我啊?你閒得慌是吧?」
杜文推推眼鏡:「如果我說是,請問你有什麼意見?」
楚陽:「......你欲求不滿可以去找女人,折騰我有意思嗎?」
杜文一笑:「最近我發現我不太喜歡女人,說不定我是喜歡男人,如果你實在是不想做事情,有空陪我出去約會嗎?」
楚陽瞬間黑臉:「我靠!杜文,老子喜歡的是女人,你個變態,滾遠兒點兒!立刻、馬上、現在!」
被趕出來了,杜文笑意更勝,突然發現了一個可以氣死楚陽的好點子,都是夫人帶壞的,要怪,請怪夫人吧!
楚陽暴力的趕走了杜文也冷靜下來,跟杜文這麼久,他還能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杜文那混蛋居然將美國的糗事告訴了嫂子害他被嘲笑,他都沒有跟他算賬,他居然拿這個梗來逗弄他,氣死人了。
不過氣歸氣,事情還是要做的,看著桌子上的那一堆文件,他倒是不想弄呢,但是想到琛哥和嫂子和好了,就當是為了他們的幸福吧,蘇嫵能接受已經不容易,而琛哥能守到雲開霧散也值得祝賀,只是希望這是唯一的一次,以後可別這麼折騰了,他們兩夫妻傷心,他們這些人,傷神啊!
尚御苑裡正上演著很有趣的一幕,姑娘們的化妝間裡,一個長得非常漂亮身材非常火辣的女人正和這裡的主管孫瞳對峙,其實吧,尚御苑的女人環肥燕瘦都有,這個女人丟進去也不見得怎麼特別,如果說非要找個理由做資本,那就是最近半個月的時間季少都召她作陪罷了。
她叫馬麗,一個才來到這裡不到兩個月的陪酒女郎,本來也沒什麼特別的,不過半月前她被季少看中,一***之後,季少幾乎每天喝酒應酬都找她作陪,半個月過去,依舊寵愛有加,因此,她覺得季少一定是愛上她了。
她昂著頭,如同孔雀一般高傲的看著孫瞳:「瞳姐!我也不是故意不聽你的話,但是你也知道的,最近季少離不開我,等下說不定就會叫我去作陪,如果我這個時候我去陪了別人,等下季少找不到我一定會生氣的,這個後果我可承受不起!」
幾個老員工憐憫的看著馬麗,孫瞳可不僅僅是主管而已,在這裡,除了季少,就瞳姐最大,再厲害的人到了她面前也得規規矩矩叫一聲瞳姐,這個女人居然跟瞳姐叫板,看起來簡直就是白痴啊,偏偏這個白痴還洋洋得意,以為自己要妃上枝頭了,卻忘了,就算季少天天叫她陪,她的身份永遠也是一個陪酒女,絕對不可能是季夫人!
孫瞳點了支煙看著她:「你的意思是,只要季少還讓你作陪,以後你就不出台對嗎?」
馬麗點頭:「這是自然的,季少要隨叫隨到,而且我若是陪了別人再去陪季少,他會更不高興的!」
孫瞳突然聽得笑了:「所以你是要為他守身如玉嗎?」
馬麗冷哼一聲:「怎麼?瞳姐覺得季少不值嗎?我雖然身份低微,但是男女之事跟身份無關,我仰慕著季少,哪怕他不會給我名分,我也心甘情願為他守身!」
所謂當表子立牌坊,大概也差不多了!
孫瞳吐了口煙,沒有眾人想像的雷霆之怒,反而勾了勾唇:「挺有意思的,我正好要去季少那裡,走吧,想必他也想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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