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這個身材嬌小,扎著馬尾,用黑色皮衣皮褲包裹著曼妙身姿的美女,就是龐小曼,龐業楠的女兒!在王力一樣,都在廈理工讀書。幸好之前,我讓王輝幫我調查了,不然我可認不出來。
現在她的穿著打扮,就像是一個小辣椒一樣。我覺得她應該屬於那種火辣類型,不然不會穿緊身的皮衣皮褲,我特意側身,瞄了她的屁股一眼,果然是翹的離譜,都快把那皮褲給撐爆了。
不僅是屁股,其實胸也不差,身材雖然嬌小,但絕對的前凸後翹,這樣的曲線在一個一米五七左右的女子身身上,就太過分了。
似乎她也注意到了我瞄了她屁股一眼,她沒生氣,也沒問我,就準備坐在我旁邊,我一個惡作劇的想法冒了出來,故意把手伸了過去,放在了她屁股下方,看了會不會直接生氣、她坐下後,我的手掌心準備就感受到了她的翹挺,她馬上又彈了起來,雙眸閃過一絲怒氣,想發飆,但最後又忍住了。
「美女?一個人?」我收回手,露出愛慕的表情。
「是啊,一個人呢。」龐小曼坐了下來,雙眼帶著挑逗的看著我,我朝不遠處的服務員招了招手,讓他送過來一個杯子,然後倒了酒,遞給了她,她也不客氣,跟我碰了一杯後,直接幹掉了。
爽快!
我也一飲而盡,繼續倒酒,現在我倒是更加好奇她來酒吧做什麼,亦或是本來就負責酒吧的業務?故意來接近我又想幹什麼?
她喝了第一杯,第二杯倒是沒有馬上喝,只是跟我說需不需要美女陪。
給我推銷小姐的?
我說她不就是美女麼?她陪就足矣。她笑了起來,沒有繼續扯美女作陪的事情了,而是問我是哪裡人,好像挺面生的,應該是初次來天緣酒吧吧?
她在打探我的底細。
我就順著她的話,說我剛調到廈門這裡的分公司工作,就想出來消遣消遣。她笑的更加燦爛了,說來天緣酒吧絕對來對了,這裡不僅可以消遣,還有很多好玩的地方,美女是不缺的,應有盡有,還都是剛出道的女大學生。還能去地下賭場玩玩,想賭多大都可以。
我現在確認了,她已經在幫龐業楠打理業務了,去廈理工讀書,可能只是一個幌子而已,或者是更方便引誘女生到夜場裡面來。既然都已經被牽扯進了這個圈子來,那我對她就不會那麼客氣了。
我說正好上去過過癮,她馬上說這個簡單,離酒吧不遠就有一處地下賭場,她可以親自帶我過去。我準備起來,但馬上又坐了下去,露出了為難之色。
龐小曼問我怎麼了,我說我出來沒想著去賭,就沒帶多少錢,可能不好去賭。她臉色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問我帶了多少。我說就只有一萬多一點的,還是改天去吧。
她馬上又笑了起來,說一萬多夠了,隨便玩玩而已,今天只是去轉轉,下次想玩大一點的,再準備準備。
我招呼服務員過來,把拿瓶威士忌的錢付了,兩千多。龐小曼看著我掏出錢,錢包裡面確實有上萬的現金,頓時嘴角扯了扯。
她就是看到我進來喝酒,喝的是價值不菲的威士忌,才想著接近我的,要是我喝普通啤酒,她絕對不會來主動找我說話。她們想宰人,至少也得宰有錢的不是?
其實我錢還真不多,絕對不是大款,上次從莎莎姐那裡拿到六萬塊錢,再次給了王輝兩萬,後來又給了薛濤兩萬,只剩下兩萬了。要是讓我回去拿錢,我還真拿不出多少,會露餡的,但龐小曼倒是說夠了,這就行了。
她帶著我離開了酒吧,來到了酒吧後面巷子裡面的一個地下賭場入口,她對這裡自然很熟悉,不過進去時有人搜身,龐小曼說我是她朋友,那兩個守門的就沒有搜身了。
這是一間棋牌室,從棋牌室穿過,通過兩個鐵門,下樓,才算是到地下賭場,裡面玩撲克的,麻將的等等,亂鬨鬨的。
龐小曼問我想玩什麼,我說就玩撲克的,炸金花,她就帶著我來到了炸金花的那一桌,我注意到她對那個發牌的荷官點了點頭,那荷官也隱蔽的回應了,然後就正式開始了。
他們玩的也不算大,最低下注就是一百,一千封頂。我拿出了一攢鈔票,大概七八千的樣子,玩了六局下來,我全都輸了,輸出去了四千多,我注意到龐小曼一直在觀察我的我臉色,還安慰我說運氣總歸會來的。我依然面不改色,笑著說四千塊錢而已,小意思,今天就是來認一認場子,就算輸掉這些現金也無所謂,要是贏了,就送給她當彩頭。
龐小曼笑了起來,說既然我都這麼說了,那我肯定會贏,她也能收不少彩頭的。
果然,隨著她這麼一說,下一局我的牌就好了起來,接著繼續玩了二十幾局,我也是贏多輸少,面前都已經多出來五萬多塊錢。我直接摟住龐小曼的腰肢,也不顧她的反對,直接一口親在她的臉上,大笑著說她的嘴真是金口,這金口一開,我運氣馬上就好了起來。
她明顯就生氣了,都想揍我一頓,我馬上把錢拿了起來,塞進了她的胸口,笑著說我說話算話,都給她當彩頭。她的怒氣硬生生又壓了下來,然後借勢去拿錢,就把我手從她胸口移開了,同時說道:「要不這樣,我們繼續拿這錢去賭幾局,我也不全部要彩頭,贏了就各自一半怎麼樣?」
「啪!」
我一巴掌拍在她的翹屁股上,真有彈性啊,看她又要生氣,我馬上爽快的說:「行!」
她咬著牙齒,又把怒氣壓下去,然後她就被我摟著,來到了另外一桌,玩五張的桌子上,這裡玩的就比較大一點了,不過還好現在我差不多有六萬的本錢了。我並不怕輸,反正也沒多少本錢,而且龐小曼今天也不會讓我輸,這裡是她的地盤啊,地下賭場那一套,在高中我就知道了,他們逮住了凱子的話,第一次是不會讓這種凱子輸的,一般都會贏,就算贏的不多,也要讓贏,大多賭場都是這種規矩。
這樣方便以後再慢慢宰,輸出來的,以後可以一次性全部給宰回來,楊秀英的爸爸不就是這樣麼?最後輸的精光,反而還欠下了九十萬高利貸,差點連棺材本都沒了。
龐小曼為了讓我對她產生好感,肯定會讓我贏的。
雖然我對賭確實不怎麼懂,但對裡面的道道,還算了解,接下來連續玩了二十多局,有贏有輸,但總體來說,贏的居多,五萬多,已經變成了十一萬多了。時間都快到十點鐘了,我假裝伸了一個懶腰,跟她說今天玩到這裡,盡興了,得去玩玩其他的。
她問我玩什麼,我把手探在龐小曼的纖腰上,輕輕摩挲了一下,真是堪堪一握,然而屁股卻翹的過分,有股強烈的想把她摁倒在桌子上的衝動。
我想幹什麼,現在很明顯了。
她站了起來,順勢逃脫了我的魔爪,把錢收了起來,遞給了我。我隨手分了一半給她,然後繼續說道:「陪我一夜,剩下的一半也是你的了。」
龐小曼怔了怔,然後又把錢推向我,說她今天不行,不過卻可以給我安排兩個美女。她那贏來的一半彩頭,就當是幫我出找美女的費用。
她倒是挺懂得拒絕人的嘛。
十一萬多,都買不了她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