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去金門縣,我一直都是戰戰兢兢的,帶著手槍在身,防備溫玲玉耍手段,最終確實出了意外,但不用我出手,就解決了兩個殺手。
而溫玲玉也主動投誠,返回了廈門,繼續幫我打理安平安保公司的業務和財務。後來又幫我打理安平押運公司,逐步的接下安平押運公司的業務,如果不是因為她去做這個代理董事長,那我重傷那一段時間,誰有這樣的能力去打理整個安平押運?
反正就算我不重傷,也沒那個能力去管理公司,也沒那個時間和精力,不得不說溫玲玉的回歸。幫了我很大的忙。
我早已完全信任了她,這次陪同她去金門縣,沒有告訴其他人,也沒帶上任沖他們,就兩個人悄悄的打車,去了五通客運碼頭。
上次來,其實心裡最擔心的並不是躲在暗處的其他敵人,恰恰就是防備溫玲玉。因為躲在暗處的敵人不可怕,自己身邊的人隨時會露出獠牙,這才是最可怕的,上次的溫玲玉就是如此,來了一整天,我都時時刻刻在防備著她,心累!
這次就完全不一樣了,沒有注意到有人跟蹤,不再需要提防著溫玲玉。心情完全不同,就當是出來散散心了。
站在客船的甲板上,溫玲玉看著我把自己完全藏在了大衣裡面,她促狹的說說又沒逼著我出來吹風,可以進船艙內去。我說上次沒來得及欣賞海景,這次總得好好欣賞一下。
她會心一笑,視線眺望遠處的海面,語氣複雜的說道:「其實我上次想走的,但實在捨不得這裡,想著去了其他地方,也就沒有這樣迷人的景色了,也就不打算走了。」
「我還以為是因為我的魅力呢。」我咧嘴一笑。
「得了吧,你帥嗎?反正我沒覺得你有哪點跟帥搭得上邊。有錢嗎?或許有那麼一點點,但比你有錢的大有人在。有男人味嗎?你才多大?壓根就談不上成熟。不帥沒錢沒男人味,哪兒來的魅力?」
「」我頓時滿臉黑線,有這樣打擊人的嗎?
「很受打擊是不是?」
「確實很受打擊。不過至少我那裡大,這個你深有感觸對不對?」我只能用這個反駁了。
「說著正事呢。」溫玲玉俏臉一紅。
「你繼續,我聽著。」我悻悻地回道。
「但正是因為你年輕,有野心,有拼勁,有超出同齡人的城府和沉穩,我覺得這就是你最大的優點,我想看看你到底能爬到什麼地步,就回來了。」
「就這樣?」
「不然呢?」
「那你上次怎麼自己爬上我的床?」
「哪次?我怎麼不記得了?」溫玲玉朝我眨巴了一下眼睛,平常一向穩重的她,此時也露出了俏皮的模樣,我看的怔了怔,她被我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也臉紅了,頓時扯開了話題,說道:「進去吧,外面風大。」
進入船艙,客船在不久後到達了金門縣的碼頭,我們在縣城裡面買了一些禮品,衣服,然後打車去養老院,發覺她媽媽並不在養老院裡面,問過工作人員才知道她媽媽一個月來養老院的時間也就三五天左右,其他時間都會回老宅子,或者是去她大哥家裡。
我們先是趕去老宅子,也沒人,最後去了鎮上她大哥家裡,這才看到她的媽媽,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大哥,皮膚黝黑,典型的海邊漁村漁民,以前就是打漁為生,但隨著外來務工人員越來越多,他就沒親自出海打漁了,自己貸款買了幾艘漁船當老闆,僱人打漁,算不上多富裕,但小康還是可以的。
以前她大哥並不怎麼管他們的媽媽,一般都是她寄生活費過來,她媽媽就住在老宅子裡面。現在沒想到她大哥會把她媽媽接過來一起住。這算是意外了。
當然,這也是好事情,以前溫玲玉怕她媽媽沒人照顧,就花錢送去了養老院。如果她大哥早就願意照顧的話,也不至於去養老院了。現在既然住在一起,自然是再好不過。
而且,以前因為溫玲玉做了別人小三的事情,她大哥對她都沒好臉色。這次我們上門,她大哥大嫂卻很熱情,話語中似乎還有一些討好之意。
這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而且她大哥喊我一口一聲妹夫,小舅子,這反倒是讓我有些無奈,知道他抽菸,我就藉口去附近的商店買了幾包,順便跟老闆娘打聽溫玲玉大哥的事情。他怎麼就突然把他老媽接回來了呢?多久之前的事?
那商店老闆娘開始還不肯說,我就拿出了兩百塊錢遞了過去,她這才說出了實情,「還不是溫大梁他老婆知道他妹妹在廈門當了董事長?不然才沒那麼好心。」
「哦?」我好奇起來,「但那是溫大梁的老媽,他也有責任照顧他媽媽的。」
「別看他塊頭那麼大,其實是個妻管嚴,什麼事都是他老婆做主。」
「那溫大梁接他媽媽回來,不會只是做做樣子吧?」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老闆娘左右看了看,沒人後,她就壓低了聲音,說:「聽說溫大媽兜里有些錢」
「知道了。」我拿著煙準備離開,那老闆娘還叮囑說,千萬別說是她說的,我點點頭,回到了溫大梁的房子裡面。看著溫大梁和他媳婦給溫玲玉端茶倒水,一臉客氣的樣子,我想了想,還是不打算告訴溫玲玉實情了。而是拿出煙,遞給了溫大梁一根後,我讓他到外面抽根煙,說說話。
他說在裡面坐著談就行,我說裡面有孩子在。讓孩子吸二手菸不好,他就笑著說還是我想的周到,就跟著我來到了門外,這裡是那種三層樓的平房,我們到了頂樓的樓梯口,我幫他點燃了香菸,問道:「聽說過許興文嗎?」
「這聽說過一點點。」
「那你應該知道他是做什麼的吧?」
「好像是道上混的。」
「他死了。」
「這個我也知道一點點。」
「死在我的手上!」我平淡的說道。
「什麼?」溫大梁反應不過來,等他看到我壓根不像是在撒謊後,他馬上想轉身就溜,但我瞬間出手抓住了他的肩膀,手指扣在他的鎖骨上,輕輕一扣,他痛的慘叫一聲,直接蹲在了地上,大聲求饒道:「這位大哥,我沒做錯什麼啊。」
「起來,我們好好談一談。」我加重了語氣,他慢慢站了起來,神色慌張的看著我。
我繼續問道:「你知道你妹妹現在在廈門當董事長,你才接你媽媽回來住的是吧?」
「我」溫大梁我了半天,硬是憋不出話來。
「我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原因,現在我給你十萬塊錢,好好照顧你老媽,別讓溫玲玉知道這事。懂不懂?」
「不用錢,我會照顧好我媽媽的。」
「我說出去的話,不會收回,卡號給我,三天之內你會收到十萬塊錢。要是我聽到你對你媽媽不好,我就讓人過來打斷你的腿,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就去廈門打聽打聽李長順的名聲。」我冷冷的說道。
溫大梁低下頭,猶豫了很久,這才解釋說其實他是真需要錢,十一月的時候,他新買了兩艘漁船,花光了積蓄,還貸了款,本來暫時不缺錢的,但後來一個船員出事了。這事需要錢擺平,已經貸不了款了,他想著他媽媽那裡還有一些錢,就先借過來救急。
至於想巴吉他妹妹,那是他老婆的主意。
「需要多少?」我再次問道。
「還差十六萬,如果可以的話,你借我十六萬,我會還你的。」
「那我給你轉二十萬。」
「真的?」
「卡號給我,現在我讓人轉給你,晚上之前應該可以到賬。」我說道。
溫大梁給了我銀行卡號,我發給了薛濤,讓他馬上去轉二十萬進入這個卡裡面。掛掉電話後,我看著溫大梁,說那他是他媽媽,讓老人一個人住在養老院,這合適嗎?又不是沒有子女,他現在這樣的做法就是不孝。
他說他也不想這樣,但他老婆嫌棄婆婆,而且,他以前買漁船的時候,可是跟他老婆娘親借了不少錢,只能向著他老婆一些。
「那也得相互尊重,而不是處處退讓,你是帶把的啊。都沒種了還活個屁。」我沒好氣的爆了粗口。
「以後我會注意的。」
「好好想一想。」我瞪了他一眼,轉身就下樓,剛到樓梯拐角處的時候,似乎聽到有腳步聲,等我下去,已經進入房間,把門關起來了,也不知道是溫玲玉在偷聽還是溫大梁的老婆,亦或者是孩子?
我也不管那麼多了,本來中午溫大梁的老婆說想做飯,我說麻煩,出去吃就行,我請客,大家就一起去找了一個飯店,吃了一個中午飯,在飯桌上,溫大梁的老婆好像一直暗示他什麼,但他沒有理睬,只是一個勁的敬我酒,直到吃完,他也沒順著他老婆的意思。
吃完飯,溫玲玉的老媽說想回老宅子住一下,人老了,總是很念舊,雖然溫大梁一直勸著說就住在這邊,但我們還是去了老宅子。老太太經常過來收拾,很乾淨。
我和溫玲玉也不打算回去了,留下來陪老太太一個晚上。
傍晚,溫大梁過來了一趟,他說收到錢了,很感激我,希望我留下來多住幾天。他盡一份地主之誼,我委婉拒絕了,明天還是得回公司。
夜晚,快要睡覺的時候,溫玲玉母女在樓上鋪床,居然換了一套新被子和新床單,似乎母女倆還有話說,我就下樓了,十幾分鐘後,溫大梁又開著車過來了,一會後,老太太也下樓了,說這裡就留給我我們住,她去大兒子那裡睡。
這太明顯了吧?
我看了溫玲玉一眼,她俏臉通紅的低下頭。老太太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上了車子走了。
「去洗澡吧。」溫玲玉低聲道。
「你先洗吧。」
「嗯好!」溫玲玉聲如蚊訥。
她洗了十幾分鐘。穿著一套寬鬆的睡衣出來喊我去洗,等我去洗完,她已經在樓上去了,聽到關門聲,她說記得關樓下的燈。我關了燈,上樓去,上面只有一張床,我說沒其他床了嗎?
她說有,但沒被子了。
夏天可以睡涼蓆,冬天肯定不能。
「那怎麼辦?」我問道。
「繼續裝吧,還不上來。」溫玲玉白了我一眼。
我走過去,坐在床邊,故意促狹說:「那我們各睡一頭。」
溫玲玉想了想,點頭道:「那關燈吧。」
我去關燈,隨後鑽進了被窩裡面,裡面已經暖烘烘的了。仰躺在床上,我沒動手,等了十幾分鐘,溫玲玉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撓我的腳底板,我強忍著笑意,沒動,也沒作聲。
溫玲玉看我沒動靜,整個人鑽進了被窩裡面,朝著我這邊爬過來,但爬到中間就停下來,輕輕解開了我的睡褲,那溫暖的小手握住了我那已經一柱擎天的「兄弟」。
我還是沒動靜。
「哼!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溫玲玉嬌罵了一聲,就俯下身去。
「撕」
我只感覺到下身被一處溫軟的港灣包裹了起來,一股酥麻瞬間傳遍全身。隨著她的起伏,吞吐。一步步刺激著我,我都快到爆發的邊緣了,但突然間,從雲端跌入了低於,馬上變成了一股疼痛,因為她居然用貝齒輕輕咬了一口。
「靠!」
我馬上掀開被子,沒好氣的說道:「大姐,疼啊。」
「誰讓你裝的?」溫玲玉抬起頭來,借著窗戶照射進來的昏暗光線,我可以看到她臉上那一抹得意的笑容。
「你不是說我不帥,沒錢,又沒男人味的嗎?怎麼這次又主動了?」我故意打趣道。
「因為你撕爛了我一件連體裙,現在都還沒給我錢!」溫玲玉撲了過來,在火熱的雙唇還沒湊上來之前,繼續補充了一句,「既然不還錢,那就錢債肉償吧。」
「」有這好事?
我翻身而起,雙手一扒拉,「撲哧」一聲,再次撕爛了她的睡衣,笑道:「又欠了你一筆錢。」
溫玲玉嬌媚一笑,右手再次抓向了我的一柱擎天,道:「那就還兩次。」
「剛才被你咬痛了,再來一次?」
「想得美」
「是你等不及了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