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天在den-liner上跟蓋茨聊天的時候,聽蓋茨說起過。
所以,此時,月讀一聽到蓋茨的聲音,馬上就想起了蓋茨那架因車禍和迫降而受損的時光魔神機。
多好的維修素材啊正好拿來給叔公確立信心!
一念至此,月讀立刻對蓋茨說道:
「來的正好,蓋茨,你的時光魔神機不是還沒修嗎?快拿出來,讓叔公幫忙修一修!」
「誒?誒!?」
聽到這話,蓋茨當即就瞪大了雙眼,既驚訝又愕然。
但是,他驚愕的卻不是讓常磐順一郎修時光魔神機這件事,而是
「叔公!??」
你這,什麼時候改的稱謂?
怎麼一個白天沒見,就已經喊的如此熟練了?
蓋茨看著月讀,腦袋裡不由冒出一個接一個的問號和感嘆號。
而被蓋茨提醒,同樣發現了這一點的月讀臉色只微紅了一下就恢復正常,繼續催促道:
「快點!時光魔神機!」
這時候,只要她表現的足夠正常,那麼尷尬的就不會是她。
果然,蓋茨被震住了,乖乖交出時光魔神飢。
只見他伸手入兜
與此同時。
就在月讀說出「時光魔神機」這個名字的時候,常磐順一郎就想開口拒絕了。
因為,魔神機機器人嗎?
有了能夠讓虛物具現的未來平板打底,常磐順一郎此時一聽這個名字,腦海中率先冒出來的,就是一堆高達的形象。
也就是說,在常磐順一郎看來,月讀這是想讓他去修高達啊這豈不是比讓他去修那種平板電腦還要離譜?
作為一個現代社會的普通鐘錶匠,常磐順一郎是真的感覺有點兒壓力山大。
然而常磐順一郎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常磐莊吾給堵了回去。
「放寬心,叔公。」
只見常磐莊吾不知何時已經從樓梯口走了過來,此時就正站在月讀的身旁,向常磐順一郎說道。
「說是時光魔神機,其實就是一塊兒取了個非常霸氣名字的手錶而已。」
這樣說著,常磐莊吾往蓋茨那邊兒一指。
「不信您看。」
順著常磐莊吾手指所指的方向,常磐順一郎向蓋茨望去,恰好看到蓋茨伸手入兜的那一幕。
只見蓋茨將一塊兒外形有些磕碰凹陷的表頭從兜中取出,放到了月讀的手中。
月讀自然收下顯而易見,那塊兒受損的表頭,就是月讀口中所說的,時光魔神機!
常磐順一郎一瞧,嚯,還真是一塊兒手錶啊。
他頓時就放心了。
所以,在月讀轉身將那塊兒時光魔神機表頭遞過來的時候,常磐順一郎很爽快的就接了下來,並開始對那塊兒表頭進行一個初步的檢查。
而常磐順一郎的初步檢查結果是
「問題不大,很快就能修好。」
聞言,蓋茨頓時有點兒傻眼。
原來,這才是一個《普通鐘錶匠》該有的自我修養嗎?
而常磐莊吾則是在微微沉默一下後,忍不住扶額輕笑一聲。
「呀嘞呀嘞~~」
確實,時光魔神機受到的損傷,都會反映到收納它的表頭上。
理論上,也是可以通過修理該表頭來間接完成對時光魔神機的修復的。
但是,這種方式,絕對要比直接去修理時光魔神機的機體難上百倍不止。
畢竟,要條理清晰的去理清那些濃縮後,堆積在一塊兒小小表頭中的,時光魔神機的各個系統功能區,就已經是一件非常大的工程了,更不用說再去檢修其中的故障了。
所以,單從外形上看,將時光魔神機表頭稱之為一塊兒手錶並沒錯,可若是真要把它當成是一塊兒手錶來看,那就很離譜了至少在常磐莊吾看來是這樣的。
因此,先前,常磐莊吾雖然是用「手錶」這個詞來勸說的常磐順一郎,但是,他可真沒想讓常磐順一郎就那樣直接去修那塊兒時光魔神機的表頭。
可哪成想,就在他正準備示意一下月讀,讓她給叔公常磐順一郎講解一下那塊兒時光魔神機表頭的「變形」功能時,常磐順一郎就已經得出檢查結果了
啊這!
常磐莊吾:「」
只能說,不愧是叔公,服氣!
與此同時,同樣因為這一點兒而愣住的月讀,在回過神後,立刻就忍不住激動的抱住了常磐莊吾。
「太好了!」
這一刻,月讀對常磐順一郎的崇拜,再創歷史新高。
「哦噢!」
而下意識應聲的常磐莊吾,眨眨眼,剛想回抱住月讀,就見月讀已經鬆開他,湊到了叔公常磐順一郎的身邊。
[我要努力!]
[只要能夠繼承到叔公的技術,那麼,就算是我,也能夠幫到莊吾他們了吧?]
懷著這樣的期待,月讀的雙眼之中,盛滿了認真的光輝。
像上次那樣,常磐莊吾和蓋茨在前線戰鬥,她卻只能一個人待在時間沙漠,什麼忙都幫不上的感覺,實在是糟糕透了!
難道離了從未來帶到現世的工具,她就什麼都做不到了嗎?
月讀討厭那樣。
她是一個戰士,不是什麼只能被保護起來的小女生她也不想成為那樣的小女生。
無論如何,月讀都想要跟常磐莊吾和蓋茨一起並肩戰鬥。
就算是後勤也無妨,只要能夠幫到他們
這些想法,月讀很好的掩藏了下來,就連常磐莊吾都沒看出來。
所以,對於月讀先前那種溢於言表的激動,常磐莊吾還以為,那只是月讀在欣喜她拜了一個非常厲害,比她想像中還要厲害的老師。
蓋茨那個憨憨就更不用說了。
反倒是常磐順一郎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旁觀者,察覺到了那麼一絲端倪。
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朋友嗎?
這樣想著,常磐順一郎不由笑呵呵的在心裡感嘆一句——
真是青春吶。
然後,常磐順一郎對傳授月讀維修技術這件事,更上心了。
夜。
街角的小酒館。
「噸噸噸——!」
奧拉深感煩悶的仰頭喝下一杯啤酒,「啪」的將酒杯放到櫃面上,環顧左右。
烏爾也就算了,為什麼斯沃魯茲也在這裡?
這家她常來的小酒館,什麼時候,變成時劫者用來聚會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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