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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是叔叔殺了我媽媽。」月舒看過監控視頻之後,不敢置信的搖頭:「我叔叔和我媽媽的關係一向和睦,怎麼可能會是兇手?」
她根本不可能相信。
「就算沒有拍到月朗動手的畫面,但你也看到了,你媽媽的死與江城和京城之間的爭鬥沒有任何關係,帝昱執和宋昔糖也不是你的仇人。至於月朗為什麼要騙你,你可以自己去問他。」白無辰逼迫月舒認清眼前的事實。
「自始至終,月朗都是在利用你。」
「不可能!」月舒搖頭,憤怒的瞪著白無辰:「我媽媽死之後,一直都是叔叔在照顧我,他怎麼可能會利用?我會去問清楚的!」
說完之後,哭著離開。
白無辰看著月舒的背影,微微嘆了口氣,終究放心不下追了上去。
「叔叔,我媽媽的死和兩地勢力的爭端沒有任何關係,你為什麼要欺騙我?」月舒找到月朗之後,開門見山的詢問。
月朗皺眉,並不承認:「怎麼可能不是他們?你是被誰蠱惑了嗎?」
「我看了當時的監控視頻,只有你和媽媽走進了那個巷子,媽媽就沒有再出來,叔叔你不應該給我個解釋嗎?」月舒雖然難以置信,但也並不是傻子,她需要月朗給出一個說服她的理由。
「你認為是我殺了你媽媽?」月朗滿臉傷心,捂著心口說:「你媽媽死了之後,我照顧了你這麼多年,比照顧我親生子女都用心,你就是這麼懷疑我,報答我的?」
月舒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月朗的確有嫌疑,但她對自己的養育之恩毋庸置疑。
「好了,你既然選擇相信他們,那就不要再找我了,我就當沒有你這個侄女!」月朗悲傷的揮手,不再理會月舒。
月舒無奈,也想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只能先轉身離開。
但就在這時候,耳旁響起了槍聲。
她身體僵住,不需要回頭便知道是月朗開的槍。
「碰……」
月舒的身體被撞開,隨即一個悶哼聲響起。
她抬頭,不敢置信的看過去,竟然是白無辰。
白無辰反手甩出利刃,正中月朗的眉心,月朗應聲倒地。
「白無辰,你怎麼樣了?」這一刻的月舒,怎麼可能還不明白真相?她唯一的親人,竟然是殺害了自己母親的兇手,還利用了她多年!
「阿辰,對不起,都怪我太蠢了,才沒有相信你,害得你受了傷。」月舒眼淚砸落,自責不已。
「沒事的。」白無辰搖了搖頭,輕輕的給月舒擦掉眼淚。
他心裡有數,只是受了輕傷,休養一段時間就好。
白無辰前腳進了醫院,宋昔糖他們後腳就得到了消息,一同前來看望。
「宋昔糖,帝昱執,對不起,是我太蠢了,聽從他人的挑撥,還參與絞殺你們的行動。」月舒低著頭道歉。
「沒事的。」宋昔糖並不介意,拍了拍月舒的肩膀:「你是白無辰的愛人,也就是我們的朋友,不需要說這麼多。」
月舒紅著眼睛看向白無辰,恰好撞入到白無辰溫柔的視線里,臉頰部油悄悄的紅了。
或許月朗做的最對的一件事情,就是讓自己成為白無辰的女朋友。
此時的另一邊。
月朗死了之後,他使用過的電腦便被送到了宋昔糖家裡。
此時路昭言和帝嵩嵩正在擺弄。
「以為把這些痕跡都刪除了,我們便沒有辦法復原了?太小瞧我們的技術了。」路昭言的手指飛快的擊打著鍵盤,無數被月朗刪除的數據飛快恢復。
「這老東XZ得可真深,他竟然是血盟的小頭目。」路昭言看著手中的資料,興奮的裂開了嘴角:「有了這些東西,不僅知道了血盟老巢的位置,還找到了他們和京城勢力千絲萬縷的關係,足夠你爸媽將他們一網打盡了。」
「一網打盡?」帝嵩嵩的眼睛亮了,那一群烏合之眾,確實不應該再存在世界上。
「不對!」路昭言打開一個文件夾,臉色立刻變了:「嵩嵩,這是血盟新的暗殺指示!」
上面有兩個名字,赫然是帝嵩嵩和帝月牙!
帝嵩嵩眨了眨眼睛,驚訝地看著上面的賞金。
自己和月牙竟然值這麼多錢?
路昭言繼續往下看,越發的氣憤:「這群狗東西就是在湊熱鬧,看你和月牙是年紀最小的,最好欺負!」
帝嵩嵩冷哼一聲,他們確實年紀小,但並不好欺負!
這麼大的事情,路昭言自然不敢隱瞞,立刻發消息通知了宋昔糖和帝昱執。
兩人看到之後,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家。
「混蛋!」宋昔糖恨的咬牙切齒:「都是一群人渣,竟然敢把主意打到兩個孩子身上,我要讓他們有去無回!」
帝昱執沒有說話,但周身瀰漫的殺氣,卻早已說明了一切。
「別墅還是不安全的,還是想一想怎麼把孩子保護好吧。」路昭言用身體擋住帝嵩嵩,警惕的看著周圍。
經過上一次的暗殺,讓他十分警惕,總覺得別墅周圍有很多狙擊手,隨時會要了兩個孩子的小命。
宋昔糖和帝昱執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豁出一切的堅決。
孩子是他們的底線,他們既然把主意打到了龍鳳胎身上,那就怪不得他們心狠手辣!
「路昭言,幫我做件事情!」薄唇微動,帝昱執開了口:「讓我的性命,比網站上所有的人加起來都值錢!」
路昭言驚訝的看著帝昱執,他想做什麼?
既然這群人是要錢不要命的主,那麼他就把所有的錢都擺上去,看看誰有命拿!
帝昱執下了命令,把所有能調動的資金,全部砸在了自己的性命上。
時父和白無辰等人知曉後,也毫不猶豫的砸了進來。
一時之間,血盟里的所有殺手都注意到了帝昱執這裡的異樣,只看到金錢多的要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帝昱執得罪什麼人了?下了這麼大的本錢?我連想都沒想到過這麼大的數字。」血盟里的殺手,發出了這個疑問。
「管他得罪了誰,反正我們只要錢不要命,既然他這麼值錢,那我們就去暗殺好了!反正他死在誰手裡,錢就是誰的!」
「我原本還想去暗殺帝昱執的孩子,現在看到帝昱執這麼值錢,他孩子的性命簡直不值一提。」
「那你不是已經在帝昱執家裡附近了嗎?作弊!」
……
一時之間,整個血盟都沸騰了起來。
無數人只有一個心思,用命搏富貴。
在這種情況之下,宋昔糖把帝嵩嵩和帝月牙放在了防爆室。
「嵩嵩,月牙,爸爸媽媽有一場硬仗要打,你們乖乖的待在這裡,我們把事情解決了之後,就來放你們出去,好不好?」宋昔糖將兩個孩子抱在懷裡,輕聲的哄著。
帝月牙眼上掛著眼淚,重重的搖頭:「媽媽,月牙不想在這裡面呆著,月牙想和你們一起作戰。」
宋昔糖失笑:「你太小了,還需要媽媽的保護,等以後你長大了,就可以保護媽媽了!」
「我……」
「聽媽媽的話。」帝嵩嵩伸手,攔住了帝月牙。
路昭言和帝昱執操作的時候,帝嵩嵩是在旁邊的,他知道爸爸媽媽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和妹妹。
但是和媽媽說的一樣,他們年紀還太小了,幫不上忙,不出去讓他們沒有後顧之憂,就是最好的幫忙!
「好吧。」月牙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既然嵩嵩都這麼說了,她也只能同意了。
宋昔糖深吸一口氣,深深的看了一眼兩個孩子,慢慢的關上了門。
有防爆室在,能確保兩個孩子安然無恙。
同一時間,散落在各處的血盟殺手,都在悄悄的接近帝昱執。
但是有很多連帝昱執的影子還沒看到,便已經失去了性命。
這一次的行動,並不僅僅是帝昱執一個人的行動,而是江城的所有人,都凝聚成了一股繩。
白無辰帶著影樓的人,時野熾帶著國防部的人,還有魏墨寒刑妖等所有的人都在。
但就算如此,那些要錢不要命的殺手,也依然願意用命搏一搏。
時間慢慢的過去,別墅周圍的血腥味越來越大。
甚至不少的綠植都染成了血紅色。
帝昱執和宋昔糖堂而皇之的站在別墅里,看著外面的屍山血海,眼睛裡滿是冷意。
「來吧,來的人越多越好。」宋昔糖眼睛裡沒有絲毫情感。
這些人都是血盟里的人,他們死得越多,以後越成不了氣候。
血盟里的高層發現了不對,立刻緊急召回血盟里的人,但是他們此時已經被金錢砸暈,哪裡還聽得進去?
不惜違抗命令,一波又一波的往這邊趕,絲毫不將同伴的屍體看在眼裡。
無奈之下,血盟的高層都親自來到了這裡,原本想勸退那些殺手,卻直接落入到了帝昱執的圈套里。
連帝昱執人還沒看到,就已經被白無辰他們圍了起來。
根本連活路都沒有給他們,直接就地絞殺。
這一場因金錢引起的戰爭,整整過了三天三夜,才慢慢的消停了下來。
「血盟里註冊在案的殺手,至少死了九成。」路昭言電腦打的噼里啪啦響,算出了結論。
「果然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白無辰搖著頭。
帝昱執這個舉動,堵上了他們全部人的身家,幹掉了大部分殺手的同時,還沒有讓血盟成為贏家。
他們除了守株待兔了三天,什麼都沒有損失掉。
「這也是豁出一切的自信,否則的話,誰敢賭這麼大的?」時野熾一身衣服被血染紅,完全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不對!」宋昔糖趁著血盟損失大批人手,直接控制住了血盟網站,追蹤其他活著的成員,發現他們正在逃往京城方向。
「看來只要京城那邊的組織還活躍著,我們就會一直有麻煩。」宋昔糖腦海中又出現了北淵的身影,差一點乾嘔出聲。
無論什麼時候想起那個傢伙,都令人反胃。
「既然我們所有的人手都召集到了一起,那不如就給京城一個痛快。」帝昱執看著眾人,詢問道:「你們願意在這個時候施以援手,帝昱執感激不盡,京城裡的一切我都不會要,算是給你們的報酬。」
白無辰和時野熾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興趣。
帝昱執是江城最大的勢力,他要想吞併京城的一切,他們根本就攔不住。
但如果帝昱執主動放棄,大京城的勢力一旦被他們吞併,他們的勢力也會飛速增加。
到時候也足夠和帝昱執拼一拼。
雖然他們不會這麼做,但是誰會嫌自己的能力大?
「好!」白無辰率先出聲:「既然這樣,那就讓京城的天變一變吧!」
眾人決定了之後,立刻整理人手,前往京城。
因為有國防部的幫助,眾人的心動快又隱秘。
等京城的勢力發現的時候,根本來不及招架,便被打的節節敗退。
北淵看著自己用了五年的時間,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人手,被江城的人一點點吞入口中,瘋了一般沖了出來。
「帝昱執,宋昔糖,你們兩個欺人太甚!」北淵眼裡冒著怒火,但那雙眼睛依然往宋昔糖身上瞟。
這女人太可惡了!
絲毫看不到自己的真心,還如此對付自己!
「北淵,天已經亮了,你的美夢也該醒了,今天我就送你上路!」帝昱執說完這句話,揮手之間要了北淵的性命。
北淵瞪著大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當時他要振興京城勢力的時候,有好友出來勸阻,說宋昔糖和帝昱執太過可怕,他根本就不是對手。
但是他不聽,也從沒將夫妻二人看在眼裡。
在宋昔糖被送入監獄後,他更認為夫妻二人不過如此,卻從未想到過,他們要自己的性命竟如此簡單。
他終究走錯了呀!
可惜,沒有重新再來一次的機會。
否則的話,他絕對不會再招惹夫妻二人!
伴隨著北淵的落幕,京城的勢力也宣布土崩瓦解。
白無辰和時野熾的人手開始收拾現場。
至於帝昱執說到做到,完全沒有收納京城裡殘餘勢力。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之間就到了白無辰和月舒的婚禮。
花童是月牙和江冷。
魏薄欽看著他們,滿眼寫著不服氣,抱怨嵩嵩:「月舒阿姨說,我們兩個也可以做花童,你為什麼要拒絕呢?」
帝嵩嵩無奈,卻也懶得多做解釋,揉了揉魏薄欽的腦袋:「因為我不喜歡呀。」
魏薄欽點了點頭,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
不過嵩嵩哥哥的手好暖和,他好喜歡呀。
月牙靠近江冷,壓低聲音說:「江冷哥哥,月舒阿姨好漂亮,等我長大了一定會比她更漂亮,你娶我好不好?」
江冷腳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轉頭對上月牙漂亮的大眼睛,心頭湧上一股熱氣,重重的點頭:「那我們說好了,你不能反悔!」
「不可能反悔的。」月牙拉住了江冷的手。
宋昔糖和帝昱執相擁而立,遠遠的看著這一幕,兩個人都無奈的搖了搖頭。
自己家的閨女,就這麼被送出去了嗎?
「不行,江冷這臭小子休想這麼輕易娶我閨女。」帝昱執暗自咬了咬牙。
宋昔糖輕笑,默默的為江冷送上祝福。
現在她們所有的威脅都已經消失,日子會永遠這麼平淡而溫馨下去。
「阿執。」
「嗯?」
「我們環遊世界去吧。」
就這麼天涯海角一直走,走到生命的盡頭。
下輩子,阿執,你還要找到我哦!
風也輕,愛不離。
兜兜轉轉,所愛之人皆在身邊。
兩生兩世,終得圓滿。
全文完